“呋呋——”腊月寒冬,寒风呼呼的吹着,鹅毛大雪纷纷扬扬。
放眼望去,天地间白茫茫一片。整个陈塘关,尽入雪中。
天,愈发暗了,雪,还在不停地下着。片片落在枝头,积了厚厚一层。忽地风起吹过,雪花簌簌地往下落。
好巧不巧地,正正砸在了一个男人的头顶上。男人穿着单薄的布衣,肩上挑着一副货担,上面盖着厚厚的草席,遮挡风雪。他微微佝偻着背,似乎有些吃力。
头顶落了雪,他也没顾得拍去,只是抬头望了望越来越黑沉的天色,紧了紧肩上的绳索。
“这操蛋的鬼天气……”他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很快被风雪吞没。
陈塘关地处偏远,入冬便大雪连绵,少有晴日。
这汉子姓赵名安,不是本地人,而是从外地来的行商,想趁着年关儿下多赚些银钱,也好过个好年。
只是这雪……实在太大了。他本想赶在天黑前入城,如今看来,怕是有些难了。风雪愈发紧了,吹得他脸颊生疼。
他搓了搓冻僵的手,哈出一口白气,这才继续走下去。
“咯吱——咯吱——”
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里,汉子身上的布衣被雪融的湿透,紧贴在身上,冰冷刺骨。过了好久好久,他才终是蹒跚着腿,入了城。
城内,汉子抬头望了望四周,希望能找到一处避风雪的地方。忽然间,不远处的一座府邸吸引了他的注意。
朱红大门,气势恢宏。门前的两座石狮子,看着更是威风。
“李府……”汉子认出了门匾上的字,心中登时一喜。
这李府,乃是陈塘关总兵李靖的府邸。他早听闻,李总兵为人好客,爱民如子。
在此借宿一晚,想必其断然不会推辞。汉子顾不得多想,连忙上前敲门。
“咚咚咚——”沉重的木门发出厚重的声响,在风雪中传出老远。
过了许久,门房才姗姗来迟,打开一条门缝,探出头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什么人?”门房语气不善,想必是夜间的一场春梦恰被这汉子搅的黄透。
“这位大哥,小的是从外地来的行商,遇到大雪,想在贵府避一避风雪。”
汉子连忙拱手作揖,态度谦卑。门房上下打量了汉子一眼,见他衣着寒酸,不像是富贵人家,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去去去,我们李府岂是你能来的地方?赶紧走,别在这儿碍眼。”门房说完,就要关门。
汉子心中焦急,连忙说道:“大哥,小的只是想来避一避风雪……”
“少废话,赶紧走!”门房毫不留情地将门关上。
汉子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心中一片恍惚。
风雪越来越大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然而,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门房忽然又打开了门。
“等等。”门房叫住了汉子。
汉子心头一沉,脚步也随之一顿。他原本已不抱希望,正欲冒着风雪另寻他处。
此刻听闻身后动静,心中再次燃起一丝希望,连忙转身,看向那扇半开的朱红大门。
“我家夫人心善,见不得别人受苦,她让你进去避一避风雪。”门房说道。
“多谢大哥,多谢夫人!”汉子连忙道谢。
门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打开门,让汉子进了去。
汉子走进李府,这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庭院宽敞,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如若仙境。
“这位大哥,夫人有请。”一个丫鬟走上前来,对汉子说道。
汉子跟着丫鬟来到一处暖阁,只见里面温暖如春,与外面的冰天雪地截然不同。阁内,一个美妇人正坐在榻上,怀里抱着一个小娃娃。
她的头发随意地挽在头顶,略有几根发丝垂于颌下,悄然黏在唇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一身素色的锦衣,包裹着她略显丰腴的身体,胸前高耸的两团柔软,将布料撑的饱满,足以让那娃娃的小脑袋舒服的枕在上面。
她的眉如柳叶,眸似秋水,琼鼻挺秀,樱唇饱满,端的是一副绝世美妇人的模样。
不过,若是凑近细看一番,却会发现其眉目森然、英气十足,完全不似个妇人,倒似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
“夫人。”汉子上前行礼。
美妇人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大哥,看你风尘仆仆,想必是遇到了困难,不必拘礼,坐下说话吧。”
汉子依言坐下,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
美妇人听完,点了点头道:“大哥,你遇到了难处,我自当相助,这样吧,你先在我们府上住下,等雪停了再走吧。”
“多谢夫人。”汉子再次道谢。
美妇人笑了笑,说道:“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
说着,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娃娃,眼中满是慈爱。
“对了,大哥,你觉得我的孩子怎么样?”她忽然问道。
汉子一怔,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眼前的美妇人已为人妻,自己若是近前看去,岂不十分冒犯?不过,那美妇人却没想这么多,只是一味的抱着小娃娃,示意汉子过去看看。
呃,无奈,这下也不好不去见见那小娃娃了。
想到这,汉子站起身来,缓步而去,待到那美妇人跟前后,终是伸脖看去。
忽地,不知何处微风扑面而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奶香,钻入汉子的鼻腔,让他舌尖蓦的发甜。
汉子心中暗自估摸着,这美妇人衣下的两团大白奶儿今儿定是用了上好玫花儿润过一番,才能得如此清香!
喉间蓦然如梗,汉子不由硬咽下一口唾沫,这才秉住心神。
随后,他定眼瞧去,见那小娃娃眉清目秀,十分俊俏,便说道:“小公子长得十分俊俏,前途无量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美妇人听了,立时露出一脸慈母的笑容。
“承您吉言!”话音未尽,她忽而将小娃娃抱起,举得高高的。
小娃娃登时咯咯笑起,那双白嫩的小肉手在美妇人的脸上胡乱捏巴着。
“嘿嘿,你看他你看他,哇,他好可爱呀!”美妇人娇笑着看向小娃娃,由着那小娃娃将自己的俏脸揉作一团团。
小娃娃似乎很喜欢娘亲的脸,捏完后,他那肉嘟嘟小手还不停咿咿呀呀的手舞足蹈着,嘤笑不绝。
汉子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不由得有些羡慕。
他想起自己家中嗷嗷待哺的妻儿,心中顿时为之前的猥琐心思充满了愧疚。
“夫人真是好福气,小公子长得如此可爱,将来必定会有一番大作为。”汉子由衷地赞叹道。
听到这话,美妇人笑意更甚。她使着水唇,朝小娃娃肉嘟嘟的脸上狠狠地嘬了一口。
“嘿嘿,吒儿,听见没。你日后呀,定会有一番大作为!”
“到时,你可不许抛下娘亲一个人,晓不晓得。嗯?”
就听那美妇人轻轻柔柔的哄着孩子。
汉子在一旁看着,心头也是暖洋洋的。
过了好一会儿,美妇人方才侧过螓首,看向汉子,柔声问道:“这位大哥,奔波劳顿,想必累坏了吧?”
“不如先去歇息一下,换身舒坦的衣裳,明早我让人准备些饭菜给你送去,你看如何?”
汉子正觉得浑身酸痛,听闻美妇人如此体贴入微,心中更是感激。
“多谢夫人体恤,如此甚好!”
他连忙起身,拱手施礼。美妇人柔声一笑,吩咐一旁的丫鬟道:“玉儿,快带这位大哥去厢房歇息吧。”
“是,夫人。”那丫鬟应声上前,朝着汉子款款施了一礼,“这位大哥,请随我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汉子再次向美妇人躬身道谢,这才跟着丫鬟离了暖阁,往厢房而去。
厢房陈设清雅,内里搭着暖炉,驱散着冬日的严寒。
床榻上,丫鬟正铺陈着绣锦的软被,看着便觉舒适暖和。
汉子实在是累极了,略加泡足后,便宽衣解带,直瘫躺在床上。不多时,便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
汉子忽觉身陷一片温润柔腻之中。
浑身似被柔荑轻抚,阵阵酥麻之意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但见周遭一片迷蒙粉色雾霭,眼前看不真切。蓦地,一阵温热湿润之气拂过下身,丝丝缕缕甜腻乳香沁人心脾。
这……这分明是那美妇人身上的幽香!?
恍惚间,汉子顿觉似曾相识。待定睛细看,方才惊觉。
不知何时,那美妇人已然褪去锦衣,盈盈跪伏于榻前,以其柔若无骨之玉手,轻握自己那早已昂首怒张之阳物,上下撸动着。
忽地,她俯身含去,竟是将自己那龟头暖暖的包裹在滑腻的口中。时而轻吮慢吸,时而灵巧挑逗。
那温润之触感、那缠绵之情意、那销魂之滋味,直教汉子飘飘欲仙,几近癫狂。
然而,正当汉子渐入佳境,欲要将那积蓄已久之精元尽情宣泄之时。
“嘶——!?”随着声闷哼。汉子陡然自梦魇中惊醒,后背霎时冷汗涔涔,胸膛随之剧烈起伏。
他气喘吁吁地坐起身来,只觉下身一片濡湿粘腻。“我……刚才梦遗了?”
一时之间,心潮翻涌,思绪万千。
汉子猛地甩了甩头颅,欲将这荒唐的梦从脑中甩出。
然而,那美妇人媚眼如丝之笑靥、娇喘微微之低吟、以及那令人欲罢不能的销魂之触感。竟是如此清晰,如此真实。挥之不去,散之不尽。
“不可,不可,我岂能做出此等对不住家中妻儿之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汉子猛然抬手,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力图使自己冷静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呼——”心绪刚稍稍平复,汉子却又觉一股尿意涌上心头。也顾不得再多想,他连忙起身,匆匆套上鞋履后,便急不可耐地奔向屋外。
厢房外,寒风冷冽,雪花还在飘落。
只是比起昨夜,似乎小了一些。他紧了紧衣服,借着朦胧夜色,找起了茅厕。
入府之时,他曾匆匆一瞥。茅房应是在院落偏僻角落,距厢房尚有些许路程。
过了会儿,借着月色,汉子终是寻到了茅房所在。
将一切暂且抛诸脑后,他立时冲入其中,泄出一泡浓尿。
出完小恭。他随手推开茅门,正欲回房。
“唔……唔……”忽地,一声异样的动静传来。
循声望去,不远处的主屋方向,透着一盏油灯的昏光。
透过麻纸窗户,能隐约看到屋内似乎有人影在晃动。
“这么晚了,夫人还没睡?”
汉子心中顿生疑惑,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着主屋方向挪去。
待行至主屋门外后,他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
虽是心儿怦怦直跳,然而汉子此时却是强抑心中惊悸,屏息凝神,悄悄地凑近门缝边沿。
“嘶——”他深吸一口气,朝那狭窄的门缝看去。
“果然是夫人。可……她在做什么呢?”
屋内此时灯火昏黄,光影幢幢。那美妇人正侧对着他,坐在床榻边,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亵衣,露出雪白的香肩和半截玉臂。“那……那是……”
此时,美妇人怀中所抱着的,正是昨晚所见的那个小娃娃。只是此刻,那粉妆玉琢般的小娃娃,却并未如常安睡,反倒是正在用力吮吸着夫人白嫩圆润的乳房。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唔……啧啧……啧啧……”一阵细微的吮吸声传入汉子的耳中,震得他魂魄出窍,血液亦之凝固。热气直冲脑门,汉子只觉大脑一片空白。
那美艳绝伦,雍容华贵的美妇人,正在袒胸露乳给孩子喂奶。她此时面色潮红,朱唇微张,娇喘微微,媚态尽显,似乎是一幅很享受的神情。
他脚下忽而一绊,身形骤然失衡。 “咚——”这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那美妇人娇躯猛然一震,似有所觉,登时止住了怀中的动作。
她反应迅疾,几乎在同一刹那,便已疾速吹灭了台上油灯,同时迅速拢紧衣襟,遮掩住半露的雪肩。
瞬间,屋内光线尽失。汉子心中顿感不妙,连忙侧转身形,欲趁机抽身而退。然而,一切却已是为时过晚。
“吱呀——”未及汉子有所动作,正紧闭的房门,已然被拉开。随即一袭素雅身影自黑暗的屋内款款走出,伫立于门槛之侧。此人,正是那陈塘关总兵李靖的爱妻——殷夫人。
但见其柳眉紧蹙,秋水明眸中寒意森然,直直朝汉子盯来,穿皮透骨,直抵心魄。
汉子被她目光所慑,一时竟语塞词穷。他虽勉强挤出笑意,作揖赔罪。可心中却慌乱不止,口舌变得笨拙起来。
“夫人……您……您误会了。”
汉子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呃……小人……小人腹中不适,夜里起来方便。适才……适才路过此处……”
他极力辩解,脸上却是心虚胆怯。
殷夫人静静地听着,面上神色依旧冷清,无丝毫缓和。待汉子语毕,她才缓缓开口。
“哦,果真如此吗?”殷夫人冷笑一声,又道:“既是如厕,那为何出恭之后,不速速回房安歇,反在此处逗留?”
“对对,夫人见教的是,我这就回房歇息。”说着汉子就准备快速离开,结束这次尴尬邂逅。
“等一下,”这时殷夫人叫住了汉子,汉子连忙回头,局促不安的问道:“夫人,还有什么事吗?”
殷夫人却问:“还未问大哥的名讳,不知该如何称呼。”
“哦,这样啊,”汉子松了一口气,答道:“我姓赵,名安,夫人叫我赵安就好。”
“呵呵,还是叫你赵大哥吧,早点回房歇息。”殷夫人一改阴冷的表情,莞尔一笑安抚他道。
就这样一夜过去,当汉子再次见到殷夫人时,已是次日清晨暖阁内。她依旧是昨日的那般装束,素色锦衣,青丝挽髻。怀中的那个小娃娃还是那般可爱。只是今日的她,与半夜月下那位冷若冰霜、言辞如刀的夫人,判若两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殷夫人转头,看到汉子来了,盈盈一笑,温声问道:“赵大哥,昨夜睡得可好?可还习惯府上的床被?”
她语气柔和,面带浅笑,那笑容真挚,一如初见那般和善。汉子见状,心中惊疑不定,却也暗自松了口气。
无论如何,眼下这位夫人,总算恢复了昨晚初见时的慈美模样,不再像昨晚那样冷冷冰冰,莫非她并没有把昨晚之事放在心上。兀自闷咳几声后,他连忙躬身,略显拘谨地拱手回道:
“多谢夫人挂怀,昨夜睡的甚好!今朝雪已停,我就不打扰了,再会。”
然后汉子转身,虽心中不舍夫人倩影,但还是迈步离开了李府。
自从那夜的惊鸿一瞥,这外地汉子便再也无法将殷夫人的身影从脑海中抹去。那位或英气逼人,或温婉贤淑的美妇人,仿佛化作一缕幽魂,日夜萦绕在他心头。白日里,他挑着货担穿梭于陈塘关的街巷,耳边却总似回荡着她那低柔的嗓音;夜深人静时,他躺在简陋的厢房中,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她那绝色的容颜与曼妙的身姿。
尤其是在春梦之中,他与殷夫人的缠绵更是频频上演,梦境中的情景细腻入微,活色生香,令人血脉贲张。每每梦醒,他都觉下身一片湿热,心跳如擂鼓,久久难以平复。
这一夜,风雪渐歇,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厢房,映得室内一片清冷。汉子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中又浮现出那晚窥见的惊艳一幕。他索性披衣起身,推开房门,站在院中,任由寒风拂面,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那股莫名的燥热却愈发炽烈,烧得他心神不宁。
恍惚间,他似又坠入梦境。
梦中,他置身于一间华丽的暖阁,帷幔低垂,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乳香。殷夫人倚在榻上,锦衣半解,露出雪白的香肩和半截酥胸。那对高耸的玉峰在烛光下若隐若现,饱满得似要撑破薄薄的亵衣。她抬起眼,媚眼如丝地看向他,红唇轻启,低声道:“大哥,夜深了,何不近前来,与我共叙一席之欢?”
汉子只觉喉头一紧,脚下不由自主地迈了过去。待到榻前,殷夫人忽地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拉住他的衣襟,将他扯入怀中。她那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颈间,带着一丝甜腻的馨香,直钻入他的鼻腔,撩拨得他心痒难耐。
“夫人……”他嗓音沙哑,刚开口,便被她柔软的指尖按住了唇。
“嘘,莫要多言。”殷夫人娇笑一声,随即俯下身,樱唇轻启,吻上了他的脖颈。那湿润的触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汉子只觉头皮发麻,下身早已硬如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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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势解开他的布衣,纤手滑过他粗糙的胸膛,缓缓向下探去,直至握住那昂然挺立的阳物。她的手掌柔软而温热,指尖轻巧地撩拨着顶端,引得汉子低喘连连。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急切地撕开她那单薄的亵衣。
“啊……”殷夫人发出一声娇吟,似嗔似媚,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那对丰满的玉乳彻底袒露在他眼前,白腻如脂,顶端两点嫣红在烛光下微微颤动,诱人至极。汉子再也忍耐不住,低头含住其中一颗樱桃,贪婪地吮吸起来,舌尖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打着圈,引得她娇躯轻颤,口中溢出细碎的呻吟。
“唔……大哥……轻些……”她声音软糯,带着几分羞涩,却又似在撩拨他的欲火。
汉子哪里还顾得上轻重,只觉一股原始的冲动在体内翻涌。他松开她的玉乳,双手托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双腿分开。那隐秘的花谷已然湿润,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他俯身吻了上去,舌尖在她柔嫩的花瓣间游走,贪婪地品尝着她的甜美。殷夫人娇喘愈发急促,纤手揪住他的头发,身子不住地扭动,似是难耐这销魂的折磨。
“啊……别……别这样……”她喘息着低语,却又无力推拒。
汉子抬起头,见她双颊绯红,媚眼迷离,心中欲火更盛。他挺身而起,将那早已硬得发疼的阳物抵在她湿滑的入口,轻轻一顶,便尽根没入。殷夫人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子随之紧绷,又缓缓放松。
“夫人……你真紧……”汉子咬着牙,低吼一声,随即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她体内的蜜汁,发出“滋滋”的水声,淫靡而动听。她那柔软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湿热而滑腻,似要将他整个人吸进去。
“啊……慢些……我受不住了……”殷夫人娇声哀求,双手胡乱抓着他的背,指甲在他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红痕。然而,这微痛反而更激起他的兽性,他动作愈发狂野,次次直抵她最深处,撞得她娇躯乱颤,呻吟连连。
烛光下,她那绝美的脸庞染上一层情欲的红晕,青丝散乱地披在肩头,胸前两团白腻随着他的冲撞上下晃动,荡出一片诱人的乳波。汉子俯身吻住她的红唇,舌头在她口中肆意纠缠,吞咽着她甜美的津液。两人下身紧密相连,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与她的娇喘交织在一起,宛如一曲淫靡的乐章。
“夫人……我要……要到了……”汉子喘着粗气,动作愈发迅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啊……给我……都给我……”殷夫人似也到了极致,声音颤抖,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迎合着他的冲刺。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中,汉子低吼一声,将积蓄已久的炽热尽数释放而出,灌入她的体内。殷夫人随之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子猛地绷紧,又缓缓瘫软下来,眼中满是迷离的满足。
“啊——!”
汉子猛地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下身又是一片湿热。他喘着粗气,呆呆地望着帐顶,心中五味杂陈。这梦境太过真实,真实到他几乎分不清是梦是真。那殷夫人的娇媚模样、销魂滋味,似仍在他眼前耳边萦绕不去。
他猛地坐起身,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低声咒骂道:“我这是怎么了?怎能对夫人有如此下流之念!”
然而,无论他如何自责,那股欲念却如野草般在心底疯长。自从见了殷夫人,他便再也无法平静。每逢夜深人静,那春梦便如影随形,带着他一次次与那位母仪天下的绝色美妇颠鸾倒凤,翻云覆雨,沉沦于无尽的男欢女爱之中。
他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妄想,可那份魂牵梦绕的情愫,却愈发深重,难以自拔。
自那夜惊艳一瞥,赵安便再也无法将殷夫人的倩影从心头抹去。那肤若凝脂的绝色容颜,那或英气逼人或温婉贤淑的风姿,如同一根细密的针,深深刺入他的心底,拔不出来,也忘不掉。他本是外地行商,漂泊不定,可自从见了殷夫人,他便下定决心,要在陈塘关扎下根来,哪怕只是为了偶尔能远远地看她一眼,也心满意足。
陈塘关地处偏远,风雨连绵,但民生尚算安定,这全仰仗总兵李靖的治理。李靖治军严谨,爱民如子,在陈塘关威望极高。赵安初来乍到,凭着一股韧劲和几分生意头脑,起初只是贩卖些布匹杂货,日子过得紧巴巴。但他心有执念,硬是咬牙留了下来。他租下城中一间小铺面,日夜操劳,渐渐地生意有了起色。从布匹到粮食,再到皮毛,他的货品越发齐全,名声也慢慢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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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下来,赵安的生意越做越大,铺子从一间变成了三间,连带着雇了几个伙计,成了陈塘关小有名气的商贾。而李靖身为总兵,掌管军务,军需采购是个大难题。恰逢边关局势不稳,军中粮草、布匹需求激增,李靖便听闻了赵安的名声,派人前来商谈合作事宜。赵安抓住了这个机会,不仅以低价供货,还保证质量上乘,几次往来下来,李靖对他颇为赏识,决定与他签订长期供货的契约。
自此,赵安便有了正当理由,频繁出入李府。初次拜访时,他还有些拘谨,可李靖为人豪爽,待他如友,几次交谈后,两人便熟络起来。李靖比赵安小一岁,却因敬重他的经历与为人,称他一声“赵兄”。而殷夫人见他性情憨厚,又是个外乡人,便也亲切地唤他“赵大哥”。这声“赵大哥”从她樱唇中吐出,柔媚入骨,每每听来,赵安都觉心头一颤,面上却只能强装镇定,点头应下。
每次踏入李府,见到殷夫人,赵安都觉心旷神怡,又暗藏几分说不出的酸楚。她端坐在暖阁中,怀抱幼子哪吒,素衣裹身,青丝挽髻,眉目间英气与柔情交织,美得让人移不开眼。赵安的目光总忍不住在她身上流连,看她低头哄孩子时那温柔的笑意,看她起身时那婀娜的身姿,甚至连她无意间拂过鬓角的手势,都让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可每当李靖在旁与他谈笑风生,赵安便觉胸口堵得慌。那份嫉妒如藤蔓般在他心底蔓延——要是殷夫人是他的妻子该有多好?夜深人静时,他躺在家中,脑海中总浮现她那绝美的容颜,幻想着她褪去锦衣,依偎在自己怀中,与他耳鬓厮磨,缠绵悱恻。可梦醒之后,空荡荡的房间和冰冷的床榻,又将他拉回现实,徒留满腔苦涩。
殷夫人见他年岁渐长,却始终独身一人,便起了好心,几次三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