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红唇依旧

2025年04月29日18:526135
  • 简介
  • 黑道pa
    字数较多,堆砌穿凿,用词矫揉,或致阅读体验不畅,不建议在公共场合阅读
    部分灵感来自《低俗小说》
    剧情大致发生在二战后六十年代的意大利,具体时间与事件已不可考,剧情与现实事件的联系皆系笔者附会,务必勿要当真
    前有暴徒与野兽,敬请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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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夜里尚温存的风,海岸边那座灯火彻亮的建筑里有微弱的谈笑声传来,那是一座建立在水中石壁上的古雅建筑,同时保持着罗马、威尼斯和意大利的建筑风格,几乎称得上是文物,哥特式的刺血拱插入着四合的暮色里,美丽得像大理石柱的裂缝里流出的黄金。一条将海岸岩石切割加工成的小路,若有若无地连接着海岸与庭园,似乎风浪微起就会随波而逝。

这里是西西里岛的东岸,一座好客的小镇,叫做陶尔米纳,罗睺在这里盘桓了几天,每到日暮就会一个人坐在海岸边的沙滩上,远远地看着近海中那座准时明亮起来的庭院。

庭院里的人点亮了厅堂里的灯,慢慢抢在整个小镇之前亮起来。大门照旧关着,但中庭的灯光、音乐、以及偶尔可以看见在几个穿着礼服的年轻人簇拥下缓步走进的老人,却都叫人浮想联翩。

只是镇上的人往往对此讳莫如深,偶有游客问起,也大多只是摆手不言。

罗睺知道为什么,如果有什么是热情的陶尔米纳所不欢迎的,那大概只有罪犯、暴徒以及刽子手,或者三者兼而有之,盘踞在那座名叫潮汐官邸的建筑里的——黑道势力。

现在是意大利时间20:21,罗睺看了眼大厅里的衣香鬓影,低头调整了一下腕表的位置,捎带也理了理袖口里的折刀。

混进来很费力也很费事,守在门后的那群人眼神毒辣又冷厉,手腕和脖颈都露出象征着家族势力的纹身。伪造类似的纹身花了她不少力气,算上那张昂贵的入场券,她已经花光了身上的余钱。

不过钱赚便有花便无,对她如今的境况来说,都是值得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和门外那群凶神恶煞的人不同,大堂中看起来几乎不像是黑手党们在聚会。昂贵的吊灯在人们头上投下不同质感的光晕,打在大理石地面上又晕染一次,舞池里衣香鬓影襟摇裾展,穿着精致礼服的男男女女拥抱着旋转起舞,无名指和脖颈都折射着独属于橄榄石、欧泊石和东方玛瑙的微光,连人流中逡巡的侍者身上的穿著都质地优良裁剪合身。奢靡又华艳,像是上流人士聚集——如果不是入口的那群一身黑西装的人挨个清点武器的话。

意制的伯莱塔、德制的瓦尔特、比利时产的勃朗宁......甚至还有苏制的托卡列夫——也不知道是谁搞来的——这里的手枪种类多到几乎可以开一个二战后手枪品类博物馆。罗睺下意识地又摸了摸左手腕藏着的折刀,她也没能藏住那对自己养护很好的PPK,甚至枪套都被连带摘走放在一旁。

人影纷乱人面交织,罗睺倚在大理石柱上,慢慢地扫视着每个人寻找她的目标,她甚至在嘴里叼了根雪茄,那是她在镇上从被解决的追兵身上摸来的,烟草来自美洲质地上乘,可罗睺并没有点燃。她有些焦虑,直到现在她还没有找到她想找的人。这里的每个人都纹身,以供别人了解他的出身,那些人或许属于不同的家族,而互为世仇的家族却往往在外力面前凝成一股,最终,这里的黑道们只会简单的属于两股势力——意大利本土的西西里黑手党和外来的科西嘉黑手党——在人人都觉得二者之间会有一场火并的时候,家族的掌权者们坐上了谈判桌媾和在一起。

可罗睺希望他们打起来,最好双方都死几个大头目,她才好浑水摸鱼。罗睺不算什么好战分子,也并非属于第三方势力有所图谋,简单地说她得罪了人,对方不算什么家族重要人物,但偏偏有个在科西嘉岛黑帮的兄弟势头日炽,她杀了人,也理所应当地被那群人追杀,但如果能够逃出对方的势力范围无疑就有了活路,所以她逃来了陶尔米纳,通常来说这里是西西里黑道的势力范围,却很不巧的,她撞上了两方势力媾和的舞会。

罗睺在心里又叹了口气,今晚第三次隔着这身昂贵但不那么合身的西装抚摸袖口上别着的折刀。一旁的侍者仿佛看出了她的焦躁,躬身向她递来香槟托盘,罗睺摆摆手拒绝了,暗潮汹涌,她不敢喝酒。侍者却并未离去,而是从托盘上捻起一张厚纸,单手递来,罗睺这才发现他并不是一位侍者。那人端着香槟,捏着纸条的手消瘦有力,并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示意她看纸上的内容。

那是一张沾着金粉的紫蓝色的卡片,纸心用漂亮的花体写着“A fronte praecipitium a tergo lupi”,落款是“Mafia”,句末扣着一个指节大小、黑色的形似手掌的章。

这应该是一句拉丁文谚语,意思是“悬崖在前,狼群在后。”(这句要不要删了?)罗睺不认识拉丁文,但她认得纸末的落款与章,只有家主才被允许以黑手党(mafia)之名落款,而那个章是西西里黑道当代首领之一的私章,通行半个西方世界。

“家主在等你。”他用了一个很古雅的称呼,既非老板也不是教父,然后再次将香槟递到罗睺面前,示意她抬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罗睺抬头,看见一个女人扶着二楼的围栏觑她,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的西装套裙而不是周围女士们或雅致或华贵的礼服裙,灯色在她周身投下斑斓的光晕,罗睺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觉得她对她微微一笑便转身离去。

罗睺心中疑惑,扭头想问一旁侍立的男人,却找不到人,只留她端着香槟捏着一张卡片,傻子似的靠在大理石柱旁,思考喝与不喝的问题。而她不再留心观察的角落,反而有些人打量着她窃窃私语。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拍,罗睺心里惊诧,松开手里的卡片就要去摸袖口,却被人在手肘轻轻一拍然后抢走了嘴里叼着的雪茄。

鼻端嗅到了一丝迷迭香混着鸢尾花微苦的香气,罗睺看见方才缘悭一面的女人站在她身侧。女人仍是一身裁剪合身的西装,紫红的衬衣解开两枚扣,领口别着一支钢笔,微微对着她笑。

“不想喝也没事,本来也只是让他来给你送邀请函。”女人笑容不变,俯身捡起地上那张所谓的邀请函塞到罗睺衣兜里,又掏出打火机低头点燃那只雪茄。“今晚舞会结束后有新人入会仪式,家族希望你加入。”

罗睺看了眼那些舞池里的人们,又看眼面前的女人,轻声道了声谢。

“不客气,我听说有人杀了马尔科的马仔,又解决了两批追杀她的家族成员,最后好像逃来了西西里岛。听说她报复心很强,我还挺想见见她的。”女人吐了个烟圈,轻轻说,“告诉我,那个人是你吗?”

罗睺警觉地看着女人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雾气弥漫看不清其中的深沉,静默一刹,又流转如涡。沉默一刻后,罗睺右手按胸,答道:“是我,女士,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你要不要请我跳一支舞?”女人捻灭了那支只抽了两口的雪茄,抬眼凝视着她,伸出一只手,中指和小指上各自带着一枚石质的戒指,戒面既非宝石又非贵金属,像是落款的五指章或是火漆的印,而那双眸子里竟微微有些醉意。

罗睺一愣,随后托住女人的手,俯身吻在她手背。女人向她释放着来自西西里家族的善意,仿佛家族很欣赏她让那个马尔科狼狈的鲁莽。只是一支舞罢了,罗睺不愿意太过无礼。

女人握住罗睺的手发力扭身与罗睺贴面,她扶住女人的腰,两人转着圈来到舞池中心,周围的衣着精致华贵的男人女人们默默给衣着虽然不便宜但看着好像完全不合时宜的两人让出位置,两人踩着舞曲的拍子旋转,西装裙虽然侧面开口却并不宽松,女人的动作幅度也并不大,于是两人就像别人那样贴着,罗睺环着女人的腰,女人攀着她的肩膀。

“说说话。”女人突兀道。

“什么?”

“说说话,说点好听的。”虽然动作不大,但女人眼睛阖着,仿佛充分信任舞伴一般,像是入神,又像是一场考验。“你还有一支舞曲的时间。”

“您应该不缺赞美。”罗睺略有些窘迫又不着痕迹地奉承道。

“但我们有一支舞曲的时间贴面。”女人旋身,攀住罗睺双肩与她耳语。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不常跳舞,并不知道在跳舞时我们该说什么。”罗睺也轻声回答,“别人这时候说什么?”

“他们热衷于讨论什么是爱,但黑手党们讨论什么是死。”

“听起来您既不害怕也不在乎?”罗睺微微动容。

“因为我日日与它相伴入寐,就像你一样。”女人忽然睁眼。

罗睺心里一动,女人眼睛里被雾气遮住的光忽然流动起来,就像在伸手点破水里的浮冰,冰面朦胧的折射散去,水中的倒影在冰隙里忽然明晰。

“我不会吻它的手,我在与您共舞。”罗睺答道。

女人轻声一讪。

“死亡是个仅供雕琢却不耐把玩的玉件...”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听起来您的死亡格外精致?”

“一只缺了口的高脚杯,

“佐以龙舌兰、两块冰和一片柠檬、”

“葬礼上喝?”罗睺愕然,她有些接不住女人的话头。

女人并不看她窘迫的表情,踩着舞步自顾自地往下说着,表情自得又洒脱,就好像她是在一个人操控着帆船横渡亚德里亚海,解开头发迎着风浪欢呼,身侧只有海鸥和风的呼啸,而海鸥......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或是一场不经排练仓促开场的喜剧、

“一个伶人生涯里众多平庸作品中最泯然的一件。”

女人仍踩着拍子,仿佛没看见罗睺的疑惑,兀自旋身低语。罗睺沉默片刻,脚下步伐却不歇,紧贴着女人的动作凑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爱是什么?”罗睺忽然问道。她觉得这个问题抛出来的时机很好,好到仿佛举棋吃定了对方的皇后。

女人猝然抬眼,眸子里藏在浮冰下的影子凝成另一层如璧的苍白,凉得罗睺环在她腰间的手一僵。片刻后低低的讪笑声藏在逐渐低徊的音乐里漫过来,“我有我的答案,但我们现在不适合聊这个。”

“为什么?”

“因为,你如果想活命,还剩十秒钟准备。你最后的机会是在舞曲尾调里的最后一个旋身。”女人声音里满是促狭,内容却严肃非常。“我腰侧有一把美制金伯9,弹道很稳但只有一发子弹,找机会拔出来,然后一枪射穿那盏吊灯。”

罗睺心头大惊,女人对着她拉开了一丝左衣摆,那把微型手枪的金属外壳反光一闪而没,女人松开手,任罗睺扶住她整个人,小声道:“家族愿意庇护一个无路可走的人,前提是你至少枪法得准。”

罗睺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她一直清楚事情没那么简单,但西西里的家主爱玩程度还是超过了她的预期。

于是旋转,于是相拥,于是在对方后背贴上胸心时探手掏出了那把金伯9。但下一刻罗睺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擦身而过,然后声音才从右后方传来——有人向她开枪,枪法却不够准。

子弹穿透了肋下的衣角擦破了腰际,伤口不重却火辣辣地痛,对方用的不是什么大口径的手枪,否则这一下就是重伤。罗睺来不及回头确认对方的位置,她不清楚还有多少人暗中盯着她——或者说暗中盯着这位家主,对方是谁?家族里的叛逆?科西嘉的杀手?仓促中罗睺来不及细想,抬头微微瞄准,抬手一枪射穿了吊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一刹间整个官邸的灯光都灭了,眼前漆黑一片。枪响忽起,惊呼和脚步乱作一团,虽然在场的人大多都是家族成员,但谁也没打算白白死在黑暗里。罗睺趁机蹲下来扯着那位爱玩的家主倚在大理石柱下,她知道自己赌对了,官邸虽然奢豪却还是采用的老式串联电路,她不知道这是那位家主提前准备好的后手还是自己运气不错,总之她一枪打瞎了所有人的眼睛,现在只需要躲过前来与西西里岛的黑手党家族谈判的科西嘉岛家族代表就有活路,她不知道这些人收没收到对她的追杀令,但她不敢赌。

可怀里那个爱玩的家主忽然挣脱了她的手,黑暗中罗睺伸手去抓却只在指尖触到一片翻飞的衣角,她好像被耍了——察觉到这一点罗睺忽然有点急了。

左侧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脆响,紧接着是男人的痛呼和血味的漫延,身后的窗户也传来破碎的声音,罗睺从柱子后探头望,什么都看不清,她想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却被嚎叫和惊呼吵得耳心疼。她好像被那女人借刀杀人了——罗睺心里那根莫名绷紧的弦这样告诉她——可她却想不明白——她要干什么?以及为什么选她?肋下还在发疼,她想起那个女人和她跳舞时的脸——双眼紧闭却神情纾缓,她似乎并不那么热衷跳舞,也不缺舞伴,她说:“我们现在不适合聊爱。”多么古怪。

领子忽然被扯了一下,罗睺刚想抬枪,忽然想起女人说枪里只有一发子弹——她没问为什么,以为只是黑手党提前留给自己的走到末路时的体面,她信了,于是她丢下枪去摸藏在袖口的折刀,竟又被人摁住了手肘推了回去。她听见来人在大理石地面上摸索着捡起那把枪的声音——真见鬼,她刚刚甚至听不清自己剧烈的心跳,现在却听得见金属外壳和大理石磕碰的细微动静——罗睺还想伸手抓对方的领口然后对着对方面门来一拳,鼻端却忽然嗅到了鸢尾的苦香味。

她认识这种香水的味道,那人片刻前还与她贴面共舞。

罗睺收了手,忽然觉得心里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干嘛去了?你想杀我吗?你回来找我了?思绪极乱说不分明。

对方倒是一把扯住她的领口——没能拽起来——于是冲着她大声问:“你还在等谁?跑啊!”听起来竟比她还要堂皇。

“过来!”女人微微伏着身子拖着罗睺潜行,身后传来靠近的脚步,女人警惕地抬枪对着来人,来人却绕过她往大门口跑去,女人仿佛也想起枪里唯一的子弹已经用掉了,错愕一瞬又将枪收回腰间,扭过头对罗睺低声道:“跟我走,先给你找个地方上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记得这里的结构,别急着往外跑。”片刻后女人又转身对她说。

仿佛是怕她不信,又补充道,“别担心,你枪法不错,对家族会有用。”黑暗里罗睺看不清她的表情,犹豫一刹后,罗睺抓住了她伸过来的手,手心冰凉却算得上有力,这样一双手更适合握着钢笔、打火机、或是高脚杯,不过握着枪好像也不错,非常赏心悦目。

“照明很快就会恢复,我们不能等太久。”女人的声音也低伏收敛,沉沉的像是散在夜里。

入夜后陶尔米纳下了一场小雨,海浪也嚣张起来没过了来时的小路。黑手党可以冒着雨端着冲锋枪或是霰弹枪杀人,却不会淋着雨等人,片刻的惊乱后男男女女都堵在门口,有的人手里有枪,有的人从身上掏出了枪,有的人就只能点燃打火机。一群人杀气腾腾的等着照明恢复,各自窃窃私语。片刻后有人折断了一枚照明棒高举过头顶,借着不到二十米直径的照明范围,人群泾渭分明地站作两派,看似凶神恶煞的对峙着,眼底却都神色紧绷。

刚刚打完两场世界大战,各国的政府也终于腾得出手来收拾各自家里的老鼠,而这也是科西嘉的黑手党和西西里的黑手党竟然坐上了谈判桌的主要原因,大家都不愿意再轻易动刀子。但很可惜,现在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把枪,彼此握枪的指节微微发白,彼此的枪口都微微对指。

罗睺背靠在墙上,眼睛从窗口下觑,她的位置很高,不久前那位不知姓名却爱玩的家主带着她走了暗道,转折起伏,两人躲进仓库,只有一扇窗透着雨夜晦暗的光。罗睺不敢从窗口光明正大地伸头,于是背靠着墙壁躲在不知道是真丝还是别的什么材质但一摸就觉得很贵的床帘后,斜着眼往下觑,只能看见两群对峙的暴徒。站在两群人中间的是年轻的一男一女,男性手上握着一把勃朗宁,而女性赫然端着一把霰弹枪,罗睺凝眸看了看,意大利产弗兰基spas霰弹枪乌铁的枪身在照明棒红色的微光下寒气森然。两人枪口都坚定地指着对方,但罗睺分明记得舞曲初奏的时候,两人作为双方的年轻代表行礼然后共舞,那时家族里的钢琴手奏了一曲弗拉明戈,她清楚地听见两人贴在一起耳语时,女性戏谑地叫他“罗密欧”。

两人不敢点灯,于是贵为家主的女人只能摸着黑找药和绷带,灰尘和药粉的气息混在一起,让人觉得呼吸不畅,血凝固后衬衣沾在了伤口上,罗睺不得不把血痂撕开,痛得她龇牙咧嘴又不敢出声。仓促间找不到医用酒精,于是罗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来了瓶酒拧开,仰头喝了一口后浇在腰际,痛得她颓在墙壁和货架的角落。女人从罗睺手里抢走了酒瓶,也仰头喝了一口,却被呛得俯身小声咳嗽。

“苏格兰产的四蒸威士忌,你很会选啊。”女人看了眼酒瓶,平复了一下呼吸说,“你浇掉了我一百二十万里拉(约合1960年人民币5000)。”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听起来很贵?”罗睺痛的呼吸都只能从牙缝里一丝一丝地进出。

“很贵,但买下你应该还不够。”(一定是那个女人,她将罗睺药至跪地,是要买她回去做性奴隶口牙.JPG)

女人给她伤口上撒上药粉抹上药膏,又扯着她的领子迫她坐直了给她缠上医用棉和绷带。药粉和绷带的气味不算刺鼻,但也绝不算好闻,粉尘浮在晦暗的夜光里,像是什么寂寞而恐慌的魂灵。

剧痛过后罗睺微微有些失神,听见她说话勉强抬眼。

女人蹲在她身前凝视着她,表情平淡却目光如炬,她脸上微微有些笑容,两人之间只有一臂的距离,阻隔两人的只有夜里的浮尘,是一个适合两人“谈论什么是爱”的距离——如果不是那支“弹道很稳”的金伯9正指着罗睺的眉心的话。

罗睺看见女人眼睛里那些冰化开了,漏出一些与欣慰、嘲讽和计谋得逞相似的火焰。

“我以为里面只有一发子弹。”罗睺闷声说。

“告诉我帅气的暴徒,什么是爱?”女人表情不变,但声音里竟然有一丝轻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现在是适合我们讨论什么是爱的时候了吗?”罗睺觉得有些好笑。

“还不是,但我觉得你可以想想自己的答案了。”女人伸手去抓罗睺的左手,罗睺有些发怔,被捏住了手腕。女人顺势一翻,顺走了扣在袖口里的折刀。

“并且你没猜错,里面确实只有一发子弹。”女人笑意更轻佻了些,指尖挑了个枪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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