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主卧室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窗外路灯的微光透过窗帘缝隙,投下斑驳的光影,模糊地勾勒出房间的轮廓。空气中飘散着李依琳惯用的清淡花香沐浴露气息,混杂着床单的洁净味道,以及她儿子赵奕阳身上淡淡的汗味。赵艺,赵奕阳的父亲,睡在双人床的另一侧,深陷梦乡,均匀的鼾声在黑暗中回响。三年前的一场工伤导致他腰部以下瘫痪,昔日的威严转为病态的暴戾,他对李依琳的冷漠与辱骂在瘫痪后愈发变本加厉,言语如刀,刺得她伤痕累累。
赵奕阳饱受失眠之苦,夜晚总是难以入眠。李依琳心疼儿子,同时也借此对抗丈夫的阴影。她默许了一个隐秘的习惯:当赵奕阳无法入睡时,他会在床边铺上软垫,轻触她穿着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的脚踝或小腿。这不仅缓解了赵奕阳的焦虑,也成为她对赵艺无形压迫的细微反抗——在丈夫熟睡之际,她与儿子分享了一份禁忌的温暖。此刻,赵奕阳侧卧在地垫上,手指轻搭在李依琳被丝袜包裹的脚踝,感受着薄纱下的温热。
李依琳面向赵奕阳,睡姿安稳,呼吸轻缓。她穿着朴素的淡粉色棉质睡裙,长至膝盖,睡裙下未着胸罩,胸口的柔和起伏若隐若现,内裤是舒适的纯棉款。她特意为赵奕阳穿上的黑色丝袜紧贴腿部,勾勒出小腿的优雅线条,脚趾在薄袜中显得圆润秀气。她的脸庞在睡梦中褪去白日的疲惫,长发凌乱地散在枕边,透出几分柔美。赵艺的鼾声依然平稳,掩盖了他过往的暴行:那些对李依琳的冷言冷语、掌掴,以及瘫痪后的恶毒咒骂,迫使她在沉默中忍受。
赵奕阳的手轻轻搭在母亲的脚踝上,李依琳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动了动,她的脚踝不经意地触碰他的手背,随即放松,仿佛一种无声的回应。多年来,赵艺的暴力和冷漠让母子二人在苦痛中愈发靠近。李依琳的隐忍与赵奕阳的依赖交织成一种复杂的情感,超越了普通的亲子界限。她的默许不仅是出于母爱,更是对丈夫长年压迫的隐秘抗争——在赵艺的鼾声背后,她与赵奕阳在这片黑暗中构建了一处脆弱的庇护。
赵奕阳将手掌轻轻搭在李依琳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腿上,指尖沿着丝袜细腻的纹理向上移动,感受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下富有弹性的肌肤。丝袜冰凉光滑,而母亲的体温透过这层媒介传递过来,带来一种温暖又令人心悸的对比。他的手掌向下覆盖住她秀美的脚踝,拇指轻柔地在她脚踝骨附近摩挲着,动作轻缓而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探询。
他的目光落在母亲睡裙下若隐若现的黑色丝袜边缘,思绪游离到白天他对父亲赵艺病况的观察。那些关于自主神经反射异常和深静脉血栓的医学词汇在他脑中闪过,他“关心”地向医生咨询父亲的饮食和用药禁忌,然后在母亲为父亲准备饭菜时,不动声色地给出“更利于健康”的建议——增加膳食纤维,同时“不小心”让菜肴多放了一些盐。至于布洛芬,他知道这种药长期服用会对消化系统和肾脏造成负担,但他只是沉默地看着母亲按时给父亲喂药,有时甚至会主动递上药片,脸上带着作为儿子的担忧。这一切,都在为那一个“迟早会到来”的结局铺路。赵奕阳安静地躺着,指尖感受着母亲小腿的温度,内心如同一个精准的工程师,冷静地计算着每一个变量,等待着压死骆驼的那最后一根稻草。那个困扰了他和母亲多年的阴影,应该很快就会彻底消失了,他这样想,嘴角勾起一个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带着一丝解脱又一丝危险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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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床铺因母亲无意识的一个轻微翻身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嘎吱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被极度放大,瞬间刺入赵奕阳的耳膜。
寂静在床铺嘎吱声响起的那一瞬似乎凝固了。赵奕阳的心跳漏了一拍,几乎是本能地停止了抚摸的动作,侧耳倾听。赵艺沉重的呼吸声依旧规律,仿佛刚才的声音只是错觉。然而,就在赵奕阳稍稍放松之际,床铺另一侧的父亲,在深沉的睡眠中,身体猛地绷紧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低哑呻吟。这声音极其短促,甚至可能只是一种无意识的生理反应,但在如此安静的夜晚,它如同一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泛起了危险的涟漪。
李依琳仍在熟睡,对丈夫这一细微的动静毫无反应。赵艺身体的僵直只持续了短短一瞬,便又放松下来,呼吸声恢复了之前的节奏。那声呻吟似乎从未发生过。但赵奕阳却清晰地感知到了,他知道那不仅仅是因为床铺的声响。这突然的不适感,让他联想到他最近偷偷进行的那些“微调”,也许,那些药物和饮食的组合正在发挥作用,以一种难以预测的方式。父亲体内的危机就像一个黑洞,潜伏在他无法感知的黑暗中,此刻,它似乎轻轻地、又充满威胁地呼吸了一下。
赵艺的呼吸声虽然恢复了平稳,但赵奕阳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父亲的那声呻吟和随之而来的短暂僵直,虽然没有让他的警戒度直接飙升,却像是一种无声的预警。赵奕阳的手指依然停留在李依琳温热的脚踝上,感受着丝袜的冰凉和母亲身体的温度。他没有立刻收回手,也没有再进行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像潜伏在黑暗中的捕食者一样,观察着,倾听着,等待着下一个信号。母亲睡得依然香甜,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她柔嫩的肌肤,在昏暗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他的目光向上,落在她因睡姿而微微隆起的臀部曲线,被薄薄的棉质睡裙和丝袜紧密包裹着,充满了饱满的弹性和诱人的弧度。他感到自己的欲望如藤蔓般悄然生长,缠绕着他的心脏,与空气中潜在的危险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张力。
赵奕阳屏住了呼吸,试图从赵艺的呼吸声中分辨出更多信息。除了规律的鼾声,没有任何异常。他小心翼翼地、以一个几乎不产生声音的动作,将手掌从李依琳的脚踝处向上滑去,覆盖到她丝袜包裹着的小腿肚最丰满的部位,轻轻地、像给小猫顺毛一样缓缓抚摸了两下,感受着小腿肌肉在丝袜下紧实而温软的触感。
在赵艺体内,诱发DVT和AD的生理指标在谁都感知不到的情况逐渐突破了临界值。一股难耐的刺痛感悄无声息地在他腿部血管中涌现,如同细密的电流流窜而过,紧接着,胸腔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这些纯粹的生理不适,在失明的黑暗中被放大,却没有清晰的源头指向。他紧闭的双眼后的世界依然是无边黑暗,听觉也未捕捉到任何足以解释这种异样的声响。但身体的自主反应却诚实而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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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艺猛地、但极为短暂地绷紧了身体,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比之前更清晰、也更痛苦的低哑闷哼,带着一丝抽气声。他的呼吸,在片刻间变得有些急促不稳,虽然很快又强迫性地恢复了规律,但那份刻意的平稳下,似乎藏着一丝更深的压抑。双腿在床单下似乎也发生了微弱的、不易察觉的抽动。
赵奕阳立刻停下了抚摸母亲小腿的动作,身体瞬间僵硬,心脏狂跳。父亲那声闷哼,虽然低沉,但在寂静的夜里却清晰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不敢呼吸得太大声,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全部集中在父亲床铺的方向。他竭力分辨着,试图从那些细微的声音中,判断父亲是否清醒,是否察觉了什么。那急促了一下又强行压下的呼吸声,以及床单下隐约的微弱动静,都像是一声声警告,在他耳边回响。母亲的脚踝依然在他手中,带着熟睡的温暖,但此刻他几乎感知不到。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父亲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无声而危险的气息所攫住了。他没有收回手,也没有动,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倾听着,身体紧绷到了极点。
赵艺的身体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呼吸声也彻底恢复了均匀而深沉的节奏,如同刚才的异常只是幻觉。但在这种死寂般的平静下,隐藏着肉眼看不见的危机,以及赵奕阳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他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将手从母亲温热的小腿上移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然后将其平放在地垫上。
赵艺的呼吸声变得更加急促,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塞住了气管,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一丝微弱的、听不见阻碍的嘶哑。一股不健康的潮红色,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隐约能看到,爬上了他睡梦中的面庞,额头和鬓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甚至有几滴顺着脸颊滑落,洇湿了枕巾。他的身体不再仅仅是僵直,而是开始出现轻微的、无法控制的颤抖,像是在极力压制着某种巨大的痛苦,又或者是在挣扎于一个可怕的梦境。那双失明的眼睛虽然紧闭着,但在眼皮下,眼球似乎正在快速地转动。
赵奕阳清楚地听到了父亲呼吸节奏的变化,那种急促和压抑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那不像是平时的鼾声或轻微的呼吸暂停,而是一种更深层的、带着濒临失控边缘的恐惧感。他感知到父亲的身体似乎在微微颤动,一股湿热的气味——汗水混合着病痛的铁锈味和一丝难以名状的腐朽气味——在寂静的空气中缓慢扩散,虽然微弱,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恶心和兴奋交织的情绪。父亲身上散发出的不详气息,与身边母亲温暖馨香的丝袜腿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依然躺在床边,身体维持着抱母亲腿睡觉的姿势,但搭在母亲脚踝上的手掌,却不自觉地再次收紧了一点,指尖隔着丝袜感受着那份温暖和柔软,试图从中获取一丝慰藉或力量。他知道,父亲此刻正陷入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控制的深渊,而这份濒死的挣扎,在带来恐惧的同时,也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禁忌的门。他需要利用这个窗口,在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或者在他触碰到那条不可触碰的“红线”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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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艺急促压抑的呼吸和痛苦的低吟,像细密的雨点,一点点敲击着李依琳紧闭的心门。她纤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眉头在睡梦中微微蹙起,似乎被某种不适所打扰。那带着病痛和汗水的沉重气味,混合着她自身沐浴后的清香,侵入她的嗅觉。
她没有立刻睁开眼睛,身体却无意识地绷紧,试图从听觉中捕捉更多信息。丈夫的声音有些异常,不是平时那种规律的鼾声或清咳。她睡得很沉,却被这种微弱却刺耳的杂音从安宁中拽了出来。
与此同时,腿上那熟悉的温暖和轻柔的触感,赵奕阳的手掌覆在她穿着丝袜的小腿上,正在缓缓地、带着一种她难以言喻的缠绵感向上抚摸,指腹摩挲着丝袜细腻的纹理。这种触感,在半梦半醒之间,显得格外清晰和鲜活,与耳边传来的丈夫痛苦的闷哼形成了怪异而令人不安的对比。一边是潜在的危机和病痛的阴影,一边是禁忌的温度和情欲的暗流。
她的大脑在混沌和清醒之间摇摆。理智提醒她,应该立刻坐起来,去看看丈夫怎么了。身体深处却因为腿上传来的电流般的酥麻感而有些迟钝,甚至生出一种想将小腿更贴近那只手的冲动。那种被丝袜包裹的触感是如此陌生又熟悉,陌生在于它来自自己儿子,熟悉在于它唤醒了她压抑已久的渴望。
赵艺的呼吸声突然更粗重了一下,伴随着一声更明显的低吼,像是在极力摆脱一场可怕的梦魇。
李依琳猛地深吸一口气,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弓起了一下,大腿在睡裙下微微绷紧,然后,她缓缓睁开了眼睛。在昏暗的卧室里,她的目光带着刚从睡梦中挣脱的迷茫,以及一丝因丈夫的动静而产生的担忧,投向黑暗中的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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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有一股电流在他体内乱窜,那急促嘶哑的呼吸声骤然变得更弱,最后完全消失了。他的身体彻底松弛下来,像一袋倒空的沙子,陷进了床垫里。紧闭的双眼眼皮下的转动也停了下来。空气中那股汗水和病痛的气味似乎凝固了。
李依琳睁大的眼睛在黑暗中闪动着复杂的光芒,伸出的手依然停在半空中,指尖颤抖。她感到环抱着自己的那双年轻有力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一些,将她拉得更贴近身后的胸膛。丝袜包裹着的大腿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温度,紧紧地压了上来。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此起彼伏、却刻意压低的呼吸声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他们一动不动,就这样,在午夜后漆黑的主卧室里,在弥漫着死亡气息和禁忌暖意的空气中,紧密地依偎在一起,无声地凝视着床上那具已经失去生机的身体。
赵奕阳的下巴轻轻靠在李依琳的肩膀上,脸颊贴着她光滑的皮肤。他没有放开环抱她的手臂,只是将手指从母亲的腰侧缓缓滑下,隔着薄薄的纯棉睡裙和那层黑色的丝袜,轻柔地覆上她因紧张而绷紧的大腿根部。
感受着她光滑温热的皮肤和颈动脉的跳动,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蹭了一下,然后拿起手机。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拨出了120。在等待接通的短暂沉默中,他轻轻地用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背,动作缓慢而有节奏,像是在安抚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
电话接通后,他用一种带着哭腔、却保持着清晰逻辑的声音,向急救中心报告了“父亲突发疾病,似乎已经没有呼吸”的情况,提供了准确的地址,并在对方询问细节时,简短而平静地回答着关于父亲病史、发现时间和当前状态的问题,语气听起来完全是一个儿子在面临突发家庭变故时的慌乱与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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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他没有立刻松开李依琳,反而将环抱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一些,大腿与她丝袜包裹的大腿紧密相贴。他将脸埋在她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将她身上的气息全部纳入肺腑。
“别怕,妈妈,”他的声音依然带着一丝未褪去的、表演出来的颤抖,但在李依琳耳边,却低沉得像是在耳语,语气里却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他死了……”
黑暗中,赵奕阳将李依琳紧紧拥入怀里,感受到她身体的轻微颤抖。她的脸颊紧贴着他的颈窝,呼吸有些急促而紊乱。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那双有力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他温柔地将她的头轻轻抬起,注视着她在暗光中显得异常明亮、带着复杂情绪的眼睛。
“妈妈,你还好吗?”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是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试探。
李依琳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又迅速扫过床上的赵艺。她的嘴唇微微颤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极轻的、难以辨别的叹息。
赵奕阳在她腰侧抚摸的手掌,此刻悄悄地从她腰线向上移动,隔着薄薄的睡裙和丝袜,轻柔而坚定地覆盖上了她柔软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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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指穿过她淡粉色的睡裙下摆,贴着光滑细腻的皮肤向上滑去,覆上她因为紧绷而有些僵硬的后背。他的指腹带着温度和力量,在她背脊两侧的肌肉上缓缓地、有节奏地抚摸按揉,试图揉散她身体里紧绷的情绪和莫名的恐惧。睡裙下的肌肤温暖光滑,与她身上那层黑色丝袜带来的冰凉触感形成了令人眩晕的对比。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她身体深处那种因为紧张和突变而产生的细微震颤,以及隐藏在那之下的、属于一个成熟女性柔软丰盈的曲线。
“都过去了,妈妈,”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和承诺,“他死了……再也不用害怕他骂你打你了……”
他的手掌在她后背上缓缓滑动,向下,经过她纤细的腰肢,停留在她睡裙下被丝袜包裹的臀部上方。他将脸颊更深地埋入她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混杂着沐浴露清香、汗水湿意和一种微妙女性体味的专属气息,然后再次轻声耳语。
“我会一直爱着妈妈的,直到永远……”他低语着,手掌穿过她睡裙的布料,直接覆盖在她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圆润臀瓣上,指腹隔着薄薄的丝袜,用力地在她饱满的臀部上抓揉了一下。
赵奕阳没有再说话,只是用那双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李依琳。然后,他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覆盖住了她微微颤抖、带着凉意的唇瓣。
起初,那只是一个温柔的碰触,带着试探和安抚。但很快,感受到她并未推拒,甚至身体在他怀里更加放松了一些,赵奕阳的吻变得急切而深入。他撬开她的唇齿,舌头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探入,与她柔软湿滑的舌尖纠缠、吮吸、交缠。李依琳发出一声被压抑的呜咽,身体瞬间绷紧,但搂在他腰间的手臂却没有推开他,反而像是无意识地收紧了些许。这个吻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绝望、释放、占有,以及在死亡阴影下被催生出的、疯狂燃烧的禁忌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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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赵奕阳在她背部按揉的手掌开始不安分地移动。他将手掌从她睡裙的下摆更深地探入,光滑的布料被他的手臂顶起,露出了下方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臀部轮廓。他的手指贴着她腰侧细腻温热的肌肤一路向上,感受着她身体因为深吻和抚摸而产生的轻微战栗。他绕过她柔软的侧腰,手指准确地找到了她丰满乳房的外侧边缘。睡裙内空无一物,他能直接感受到她胸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
他的指尖如同蜻蜓点水般,依次轻轻划过两边微微挺立、变得异常敏感的乳尖。细微的电流似乎顺着他的指尖传递到李依琳的全身,让她在他怀里发出一声更明显的、带着情欲意味的抽气声,深吻的动作也因此有了一丝短暂的停顿,随即又更加激烈地纠缠在一起。
接着,他的整个手掌覆了上去,隔着薄薄的棉质睡裙,轻轻托起了那对因缺乏支撑而显得格外沉甸、形状姣好的乳房。那惊人的柔软和重量感透过布料传递到他的掌心,让他喉咙发干,亲吻的动作也带上了一丝粗暴的掠夺意味。他能感受到掌心下那两点茱萸变得更加坚硬,顶弄着他的掌心。
在短暂地感受了那份惊心动魄的丰盈之后,他的手掌又恋恋不舍地滑下,越过她微微起伏的肋骨,来到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他将手掌整个贴在那里,感受着她腹部肌肤的温热和因急促呼吸带来的细微起伏,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皮肤上轻轻打着圈。
李依琳的身体在他身下微微颤抖,急促的呼吸带着湿热的气息扑打在赵奕阳的脸上。她没有反抗,甚至在他将她按倒在柔软的床垫上时,身体也只是顺从地陷了下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意志。
赵奕阳的手指勾住她淡粉色睡裙的下摆,轻轻向上掀起。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如同舞台的追光,恰好洒落在她暴露出来的身体上。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朦胧的光线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平坦柔软的小腹随着她紧张的呼吸微微起伏。那对丰满沉甸的乳房彻底失去了遮掩,饱满的轮廓和顶端因刺激而硬挺的粉色乳头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诱人。她身上那条纯棉的粉色内裤和那双紧贴着大腿根部的黑色丝袜边缘,在敞开的睡裙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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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这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成熟胴体,然后俯下身,嘴唇带着近乎虔诚的温柔,从她的额头开始,一路向下印上细密的吻。
光滑的额头,微微颤动的眼睑,带着泪痕的脸颊,敏感小巧的耳垂,他甚至用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引来她一声压抑的抽泣。然后是她修长优美的颈侧,留下湿热的印记,再到线条明显的锁骨,每一次亲吻都伴随着他灼热的呼吸。
他吻上了她胸前那两点挺立的茱萸,用嘴唇含住,舌尖模仿着婴儿吸吮的动作轻轻打着圈。李依琳猛地弓起了背,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介于痛苦和快感之间的呻吟。
他的吻继续向下,掠过她柔软的肋骨,在小巧可爱的肚脐处停留片刻,用舌尖探索着那小小的凹陷。最后,他的嘴唇停在了她小腹光滑的肌肤上,紧挨着那道被粉色内裤和黑色丝袜勾勒出的边界线。
他抬起头,灼热的目光对上李依琳迷离而湿润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恐惧、羞耻、依赖和一种被彻底点燃的、无法扑灭的欲望火焰。
“妈妈,”他的声音沙哑而温柔,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要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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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奕阳的手指轻轻拨开她腿间那片湿润温热的粉色棉布,以及更深处那层薄薄的黑色丝袜,将它们一同向下拉开少许。微弱的月光下,她精心修饰过、光滑无毛的耻丘毫无遮拦地展露出来。那片饱满而柔嫩的肌肤在暗光里泛着诱人的光泽,顶端那颗小巧的、如同珍珠般的阴蒂,因之前的刺激和持续的兴奋而微微充血、昂立着。
他低下头,温热的嘴唇印在那片光滑的皮肤上,极尽温柔地轻吻了一下。紧接着,他的舌头灵巧地伸出,湿热的舌尖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敏感的凸起,如同膜拜般,轻轻向上挑逗了一下。
李依琳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手指死死抠住了床单,腰肢下意识地向上挺起,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几乎要冲破喉咙的、被死死压抑住的尖锐呻吟。
赵奕阳没有深入,只是用嘴唇包裹住那颗小小的蓓蕾,不轻不重地吮吸了一下,感受到它在口中急剧地胀大、变硬。然后,他猛地抬起头,松开了她腿间的布料,任由那片湿漉漉的棉质内裤和丝袜弹回原位,遮住了那片动人的风景。
他站起身,伸手将依然瘫软在床上、呼吸急促、眼神迷离的李依琳一把拉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他的目光带着一丝未褪的欲望和挑逗,但语气却变得异常认真:“先到此为止,妈妈。”
他转过头,下巴示意了一下床铺的另一侧,那里躺着赵艺已经开始变得僵硬和冰冷的尸体。“我们得把最后一点麻烦处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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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冰冷的话语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李依琳眼中燃烧的火焰,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恐惧和茫然。两人不再有任何交流,动作迅速而沉默地各自穿戴好适合外出的衣物。卧室里只剩下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和两人刻意压低的呼吸声。
就在他们刚刚整理完毕时,门外响起了清晰而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