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一大早,我来到了学校。空气里有周末特有的空旷气味,混合着草坪修剪后残留的青涩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霉味。教学楼的走廊空荡荡,脚步声被放大,回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光线从高窗投入,切割出明暗交替的矩形。
两个男人等在那里,在那间办公室门口。一个头发稀疏,额头在光线下反着油腻的光。另一个身体壮实,手臂粗壮,穿着一件紧绷的深色Polo衫。他们没有表情,只是用眼神示意我进去。
他们把门从里面锁上,示意我站在房间一侧。半秃的男人走到房间中央,蹲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形状古怪的金属片。他用那金属片在地板的某个不起眼的接缝处划了几下,又按压了几下。咔嗒一声,一块方形的地板边缘微微向上弹起。原来如此。上个月罚站时,我盯着地面打发时间,曾对那几条不太自然的缝隙走向感到疑惑,原来下面别有洞天。
壮硕的男人上前,将那块弹起的盖板掀了起来。下面是一个黑洞洞的空间,散发着尘土和某种木料腐朽的气息。空间不大,比标准的棺材宽敞不了多少,长度倒是足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躺进去。”半秃的男人命令道,像是在指挥一件物品归位。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引擎的轰鸣,一辆巨大的卡车缓慢而沉重地驶过,屋子里猛地暗了下来。我似乎瞥见一个挥舞着巨大镰刀的阴影,耳边仿佛响起了金属划破空气的尖啸。我才十五岁,有太多的书没有看完,太多的番没有刷完,太多的游戏没有玩完。更重要的是,我掌握那种隐秘的快乐还不到半年时间,还没有射够。
壮硕的男人显然没有耐心等待我的自我说服。他上前一步,粗壮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抓住我的衣领,几乎是将我提离了地面,向那个敞开的“棺材”拖去。半秃的男人也上来帮忙,两人合力把我按进那个狭小的空间。壮硕男人的皮鞋随即踏上我的胸口,力量巨大,挤压着我的肺部。空气被一点点夺走,窒息感攫住了我,视野边缘开始发黑。我放弃了挣扎,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只能任由命运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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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动。”半秃的男人说着,拿出一个金属项圈。他熟练地将它围在我的脖子周围,扣上锁扣,并把它固定在了“棺材”里面。接着,他拿起那块被掀开的盖板,将前端大约三十厘米的部分拆卸下来,然后把剩余的部分重新盖上。现在,只有我的头颅暴露在外,脖子以下的身体被完全禁锢在盖板之下,分毫动弹不得。One foot in the grave,我想到了这个几天前英语课上学的短语。现在看来,那不仅是一个短语,更像是一个精准的预言。
两个男人将一张办公桌挪了过来,正好覆盖在我头顶上方的空间。桌子的底面,那些纵横交错的木头纹理和固定用的螺丝钉,成了我视野的主要部分。接着,他们又拉过一把椅子,放在办公桌前,然后便离开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露在地板上的脑袋,以及上方那片由桌子底面构成的、昏暗的天空。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到预想中的强烈恐惧,或许是因为眼前的一切太过离奇,超出了我有限的经验所能理解的范畴。恐惧的滋生,似乎需要一个明确的对象,一个可以想象的后果。而现在,除了绝对的束缚和未知,我一无所有。恐惧感与不确定性的关系,大概有点像前些天数学课上学到的那个一元二次函数,就是那种抛物线。太明确的危险和完全的未知,似乎都位于恐惧感相对较低的两端。
那天讲抛物线的柳老师,穿着一件米色的竖条纹衬衫,黑色高腰裙,脚下是黑色的及膝高筒皮靴。那身穿搭的每一个细节,比她讲的函数图像、顶点坐标还要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我之所以会像现在这样,像一个等待献祭的祭品般躺在这里,起点就是那天柳老师的那身穿搭,那节课,以及之后发生的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时间在黑暗和寂静中凝固。或许是十分钟,或许更久,一种声音刺破了沉寂。哒,哒,哒,高跟鞋敲击走廊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清脆,规律,带着节奏感。声音在办公室门口停顿片刻,随即门被推开,光线涌入的角度发生了变化。
首先映入我有限视野的是一双及膝的高筒皮靴,黑色的靴筒紧紧包裹着小腿,线条流畅。靴子之上,是黑色高腰裙的下摆,笔直的线条,质料看起来有些厚度。再向上,米色的竖条纹上衣,衣角塞在裙腰里。柔顺的长发垂落下来,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最后,是一张文静的脸庞,戴着细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转动着,扫视室内。
“柳老师。”我的声音干涩,几乎是本能地从喉咙里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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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应,甚至没有低头,仿佛我只是地面上的一块污渍,或者根本不存在。她径直走向办公桌,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变得格外响亮,甚至有些刺耳。她在我头顶的桌子前停下,稍微调整了一下椅子的位置,然后坐了下来。
下一刻,阴影笼罩下来。两只穿着高筒皮靴的脚离开了地面,稳稳地落在了我的脸上。左脚压着我的右脸颊,右脚踩着我的左脸颊,靴底粗糙的纹路压迫着我的颧骨和额头。
“嗯~”一声低沉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喉咙里挤出来。压力并不算巨大,但足以带来清晰的痛感。我的鼻腔里充满了皮革和橡胶的混合气味,还有一丝淡淡的灰尘味。我的视线几乎完全被那两块黑色的靴底占据,视野变得一片昏暗,只有靴底的防滑纹和上面沾染的尘土清楚可见。然而,在两只靴底的缝隙之间,存在着一道狭长的空间,透过它,我能依稀看到一部分景象。
那是矗立着的黑色靴筒,高档皮质特有的细腻光泽在微弱的光线下流动。就在那黑色皮革的终点,是肉色的丝袜。黑色皮革和肉色丝袜的交界线,就在我的眼前。一条如此分明的界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道分界线产生了奇特的对照感。丝袜,通常被认为是体现女性柔美的符号。而皮靴,特别是这种高筒款式,则带有一种硬朗、甚至带有某种阳刚之气。这两种特质,柔软与坚硬,女性化与力量感,就在这靴口与丝袜的交界处奇妙地并存,相互映衬。皮革的冷峻光泽让丝袜的质感显得更加细腻脆弱。而那层薄薄的、贴合皮肤的丝袜,反过来又突显了皮靴的厚重和硬朗。女性的某种难以言喻的魅力,似乎就在这种矛盾的、交互的反衬之中被提炼,被放大,抵达某种极致的状态。第一个想出这种穿搭组合的人真是个天才。
更致命的事实是,穿着这双高筒皮靴的是柳老师,我们的数学老师。
她不能算作通常意义上的美女。面孔端正,仅此而已。皮肤是白皙的,缺乏生动血色,像是常年不见阳光。她总戴着那副样式普通的眼镜,镜片后面是一双平静的眼睛,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浓厚的书卷气,或者说,是一种属于“做题家”的、缺乏棱角的顺从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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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清楚地知道,我的品味和班上大多数男生不同。那些明艳照人,刻意展露曲线的性感女郎,并不能真正触动我。反倒是柳老师这种类型,像是一本未曾翻开的、装帧朴素的书,引人遐想。你会忍不住去想象,如果她摘掉那副土气的眼镜,如果她稍微花些心思打扮,换上更讲究、更能凸显身形的衣着,会是怎样一番景象。这种想象本身就带来一种隐秘而持久的兴奋。它不同于面对丰满胸部或圆润臀部时那种直接的、近乎动物本能的冲动。它更迂回,更需要思维的参与,也因此更令人沉溺。
然而,就在那节转动我命运齿轮的数学课上,想象部分地变成了现实。柳老师走上讲台的时候,整个教室安静了一瞬。她抛弃了平日里那些寡淡的朴素衣着,取而代之的是米色的竖条纹衬衫,黑色的高腰字短裙。最致命的,是她脚上那双黑色高筒皮靴。那双靴子像一个惊叹号,骤然打破了她原有的形象框架。
一个平日里如此文静、内敛,甚至有些怯生生的女老师,脚上却穿着这样一双象征着权威、力量,甚至带有某种征服意味的皮靴。皮革冷峻的光泽,与她眼镜后面那双总是显得有些柔和、甚至带着点茫然的目光,形成了剧烈的、几乎令人晕眩的反差。
反差。对,就是反差,才是点燃引线的火花。一切兴奋与刺激的根源,或许都来自于此。如果世界总是按照预定的轨道运行,如果每个人都恰如其分地扮演着符合预期的角色,那该多么乏味。柳老师穿着高筒皮靴站在讲台上,这个画面本身就是对“循规蹈矩”的一种颠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的理智,或者说那层薄弱的、名为“体面”的外壳,在那双靴子带来的冲击下,仅仅支撑了不到十分钟。灵魂的挣扎最终不敌肉体的喧嚣,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滑进了校服裤子。那个早已在黑暗中骚动不安的小家伙,开始得到笨拙而急切的安抚。“现在我们来看这条抛物线。”柳老师的声音从讲台传来,粉笔在黑板上划出一条白色的弧线。我的小家伙随声附和,也划出了一道灼热而粘稠的抛物线。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的呻吟,像虫子一样钻出喉咙。裤裆处迅速蔓延开一片湿热的痕迹。然后呢,便是柳老师那瞬间变得通红的脸,她颤抖的手指,同学们交头接耳的样子,教导主任的怒吼。一个个刻骨铭心的记忆碎片,此刻在我的脑海中,在这片被靴底覆盖的黑暗里,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地循环放映。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带着当时的温度和耻辱感。
柳老师,高筒皮靴,这组合本身的反差已经足够巨大,足以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失态。现在,情况更进了一步。柳老师穿着高筒皮靴,把我踩在脚下。那个印象里柔弱、文静,戴着眼镜,连说话声音大一点都会脸红的乖乖女,正穿着象征力量和某种冷硬气质的皮靴,毫不在意地踩在一个男生的脸上。丝袜包裹的腿传递下来的力量,通过坚硬的靴底,作用于我的面部。这太违背常理了。不,这简直是颠覆了认知。我的大脑试图寻找合理的解释。“她是被迫的吧。”一个声音在脑中低语。“那两个男人一定威胁她了。”另一个声音附和。“所以她应该没有用全力,只是做做样子。” “对,她毕竟是那个柳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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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的这个幼稚的猜想,在下一秒就被彻底粉碎。上方传来细微的衣料摩擦声。然后,压在我脸上的重量减轻了一半。她抬起了一只脚,穿着靴子的腿优雅地叠交在另一条腿上。她翘起了二郎腿,闲适而自如。接着,还留在我脸上的那只靴子,轻微地挪动了一下位置。它离开了我的颧骨,向左移动,然后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我的鼻梁上。
“啊——” 一声长长的,变了调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冲出来。这次不是闷哼,是纯粹的痛呼。全部的压力集中到了这一点,鼻梁骨像是要被从中间压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软骨在巨大压力下的变形,眼泪瞬间涌出生理性的泪水,视线变得模糊。我的表情一定扭曲得不成样子,像个廉价的鬼怪面具。
重力的压迫感变得尖锐而具体。靴底那些细密的防滑纹路,此刻成了施加痛苦的工具,深深嵌入皮肤。她翘起的那条腿,似乎无意识地轻轻晃动着,每一次摆动都牵扯着踩在我鼻子上的靴子,带来一阵阵新的挤压,令人窒息。上方传来了断断续续的键盘敲击声,间或夹杂着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这些日常的,属于办公室的平淡声响,此刻却成了证明她冷酷无情的背景音。她可以一边处理工作,一边若无其事地将我踩在脚下。
这怎么可能?她为什么会这样?我记忆里的柳老师,第一次给我们上课的时候,站在讲台上,因为紧张而声音发颤,脸上一直带着羞怯的红晕。她怎么会变得如此冷酷,如此无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就在我思绪混乱的时候,鼻子上的压力忽然减轻了。靴子微微抬起了一点,虽然没有完全离开,但那种骨头要被压碎的感觉消退了。我的鼻子似乎在顽强地试图恢复原状,贪婪地吸入了一点空气。然而,这短暂的喘息没有持续超过一秒钟,靴底再次猛地压下,比刚才更重,更深。鼻子再次被无情地踩扁,仿佛要嵌入我的面骨之中。“呃啊...” 无法抑制的呻吟又一次从喉咙里挤出。
这个过程,轻,重,轻,重,开始反复循环。每一次短暂的放松都像是一个恶意的玩笑,紧随其后的加重则带来更深的绝望和痛苦。在这样如同潮汐般涨落的折磨中,一个可怕的答案逐渐浮现出来。
柳老师她,难道不也是在享受这种反差带来的刺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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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的乖乖女,平日里大概连一句重话都很少说,更不用说任何形式的暴力。现在,她却穿着最具力量感的高筒皮靴,将一个令她难堪的学生,牢牢地、狠狠地踩在脚下。这种角色的颠覆,这种权力的掌控,对她而言,或许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一种隐秘的、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完全意识到的兴奋。
为了最大化这种快感,她甚至开始玩弄这种压力,时轻时重。她是在感受鼻梁软骨那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