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泥泞的地上，双腿早已失去知觉。妹妹的哭声从门外断断续续传来，像一根细线勒进心脏。男人们的靴子围成一圈，皮革和汗臭味混着劣质烟草的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
"自己把腿分开。"有人用靴尖踢我的膝盖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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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麻绳磨着手腕，我慢慢挪动僵硬的腿。布料撕裂的声音格外刺耳，冷空气灌进腿间，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第一双手抓住我的腰时，指甲深深掐进皮肉。
"真紧。"男人的喘息喷在耳后，阴茎捅进来的瞬间，我死死咬住嘴唇。血液从嘴角滑落，滴在胸前。另一个男人揪住我的头发往后拽，强迫我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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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啊。"他往我脸上吐了口唾沫，"让外面都听见。"
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立刻有第三双手捂住我的嘴。阴茎在体内横冲直撞，内脏仿佛被搅成一团。有人解开皮带抽打我的后背，火辣辣的疼痛中，更多双手扒开我的臀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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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也要用。"油腻的液体顺着股沟流下，粗粝的手指捅进后穴。我绷紧身体，却被更多人按住四肢。两个阴茎同时插入的剧痛让眼前发黑，男人们的哄笑声忽远忽近。
他们把我翻过来，乳房撞在潮湿的地面上。有人骑在我背上，精液顺着脊椎往下淌。另一具身体压上来，胡茬磨得胸口生疼。阴茎塞进嘴里时，喉管条件反射地收缩，立刻招来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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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舌头裹紧！"
唾液混着血丝从嘴角溢出，鼻腔里全是腥膻味。后穴被撑到极限，肠道痉挛着绞紧入侵者。男人们骂骂咧咧地掐我的大腿内侧，指甲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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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暗了又亮，门外送饭的人踢翻水桶。冷水泼在脸上，我呛得直咳嗽。几个新面孔解开裤腰，带着酒气的阴茎拍打我的脸颊。
"自己坐上来。"他们把我拖到木桶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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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抖得厉害，勉强撑住身体。阴茎进入的瞬间，桶沿的木刺扎进掌心。有人从后面抓住我的腰猛撞，桶里的水哗啦作响。另一个人掰开我的嘴，尿液混着精液灌进喉咙。
夜晚的寒气渗入骨髓，他们点起火把。滚烫的蜡油滴在乳尖，我蜷缩着呻吟。男人们轮流把燃烧的烟头按在大腿内侧，焦糊味混着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有人用皮带勒住我的脖子，在窒息感最强烈时射进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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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哭声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我躺在污秽里，看着天花板裂缝中漏下的月光。新一批男人涌进来，带着马厩的腥臊味。他们把我架在门框上，双腿悬空分开。第一个插入的人咬住我的肩膀，犬齿刺破皮肤。
"动啊。"他拍打我的臀部，"像母狗那样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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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部机械地摆动，后脑勺撞在门板上咚咚响。另一个人扯着我的胳膊拽过去，阴茎捅进还在抽搐的穴口。精液混着血水顺着腿根往下流，在地面汇成暗色的小洼。
他们找来一根木桩，粗糙的表皮磨得会阴渗血。被迫骑在上面颠簸时，碎裂的木刺扎进嫩肉。男人们围着鼓掌，有人往我头上倒蜂蜜。蚂蚁顺着发丝爬下来，在伤口上啃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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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天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身体像个破布娃娃，被他们摆出各种姿势。口腔溃烂得尝不出精液的味道，后穴松弛得含不住任何东西。当尿血症状出现时，他们反而更兴奋了。
"要死了。"有人掰开我的眼皮，"瞳孔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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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我扔在稻草堆上，轮流往里面灌酒。烈酒灼烧着撕裂的黏膜，我抽搐着呕吐，却被人捂住嘴咽回去。最后的记忆是无数双手在身上游走，阴茎塞进每个能插入的孔洞。晨光透过眼皮时，心跳越来越慢，像渐渐停摆的钟。
妹妹应该安全了吧。这个念头浮起来的瞬间，黑暗彻底吞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