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人终成眷属

2025年04月22日20:011084
  • 简介
  • 被卷入七星权力斗争的旅行者,努力保护着他的小厨娘。最后他们过上了幸福美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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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不卜庐,璃月港的重建正热火朝天。绯云坡上,刻晴一身紫衣,指挥得有条不紊,千岩军扛着木头,清扫着垃圾和废墟,街边的小贩重新摆摊,吆喝声又响起来。赔偿和抚恤金已经发了下去,码头船只靠岸,商贾忙着盘点货物,空气里混着海风和饭香,恢复了往日的烟火气。旅行者拉着香菱的手,走在复道上,脚下的石板被雨洗得干净,远处玉京台隐在薄雾里,像在诉说新的开始。

香菱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手指攥得发白,眼里还有点后怕。她低声说:“那天我真怕你回不来……街上乱成那样,我跟爹躲在地窖,听着外头轰隆响,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靴子踩着石板,声音有点颤,抬头看他,眼圈又红了。旅行者停下脚步,转身摸摸她的脑袋,手指插进她乱糟糟的头发,哄着:“菱儿,别怕啦!你男人命硬得很,魔神都干不掉我。以后我哪儿也不去,就守着你跟万民堂,天天吃你做的饭!”他咧嘴笑,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声音糙糙的,满是宠溺。

香菱脸红了红,哼一声:“就会贫嘴!”可手抓得更紧了,身子挨着他,像怕他跑了。俩人慢慢往吃虎岩走,街边老李头冲他们喊:“小兄弟,英雄啊!回来啦?”卖鱼的大婶也乐:“香菱丫头,给你男人炖鱼汤补补!”香菱笑着应,旅行者搂着她肩,心里热乎乎的。他低头看她,暗想:这媳妇儿,他得好好哄一辈子。璃月港的重建在眼前铺开,他拉着香菱的手,脚步轻快,像踩着未来的路。

清晨,奥藏山的雾气还未散尽,湿冷的空气裹着松木的清香钻进鼻子里,山崖间回荡着风的低啸。旅行者背着粗布包,手里攥着把破旧的镐,站在陡峭的岩壁前,抬头望着一块嵌在石缝里的石珀。那石头泛着琥珀色的光,漂亮得像香菱的眼睛,可位置刁钻,卡在半人高的裂缝里,四周是滑溜溜的苔藓。他咬咬牙,脚踩着凸起的岩角,手指抠进石缝,硬生生往上爬。风吹得他外套猎猎作响,汗水顺着额头淌进眼里,刺得生疼,手指磨出血丝,血混着泥糊在镐柄上,黏糊糊的。他喘着粗气,心里嘀咕:“这破石头值三十万摩拉,得弄下来给香菱买个好簪子!”可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去,他赶紧抱住一块凸石,心跳快得像擂鼓,暗骂:“老子命都搭这儿了,香菱你可得好好疼我!”

中午,层岩巨渊的深处闷热得像蒸笼,头顶的岩顶压得人喘不过气,空气里混着硫磺和湿土的怪味。旅行者扛着满满一筐白铁矿,背都被压弯了,每迈一步,腿肚子都打颤。矿洞里光线昏暗,只有手里提的灯笼晃出点黄光,照得脚下的碎石坑坑洼洼。他踩到一块松动的石头,崴了脚,疼得龇牙咧嘴,矿石差点洒一地。他蹲下来揉脚,汗水滴在矿石上,心里算着:“这一筐五十万摩拉,够给香菱置办套嫁妆了。”可背上的重量像座山,肩膀酸得像要断,他咬牙站起身,暗道:“为了菱儿的笑脸,这点苦算啥!”远处传来丘丘人的吼声,他握紧剑,喘着气想:“别他妈来惹我,老子还得赶回去吃饭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傍晚,望舒客栈附近的野外,夕阳染红了半边天,草丛里虫鸣声此起彼伏,风吹过霓裳花田,淡淡的花香扑鼻。旅行者蹲在地上,手里攥着小刀,小心翼翼割着一株株霓裳花,手臂被旁边的荆棘划得全是血口子,火辣辣地疼。他满头大汗,衣服湿透贴在背上,采满一捆花,手指都麻了。他看着花瓣上的露水,心里美滋滋地想:“二十万摩拉,够给香菱染件新衣裳,她穿上肯定美得跟仙女似的。”可站起来时腿一软,差点栽进花丛,他揉揉腰,苦笑:“晚上得让香菱给我揉揉腿,顺便舔舔她脚丫子补补精神。”

冒险家协会的木屋里,灯火通明,木桌上摆满酒杯和烤肉,空气里混着麦酒的香气和烧柴的烟味。墙上挂着兽皮和破旧的地图,柜台后岚姐倚着桌子,手里拿着一本账簿,笑眯眯地看着屋里闹腾的冒险家们。一群糙汉子围着桌子喝酒吹牛,有人拍着桌子喊:“我昨天在龙脊雪山宰了头冰猪,肉够吃一个月!”另一个醉醺醺地嚷:“我还宰过遗迹守卫呢,差点没回来!”笑声此起彼伏,撞得木梁上的灰扑扑往下掉。

旅行者推门进来,满身尘土,背着鼓鼓囊囊的包袱,脸上汗水混着泥,手里攥着一堆委托单。他往柜台一靠,咧嘴笑:“岚姐,结算下,我这几天跑断了腿!”岚姐瞅他一眼,调侃:“哟,你小子跟疯狗似的跑山,攒这么多钱干嘛?买座山开矿啊?”屋里几个冒险家转头看他,哄笑起来:“是不是又看上啥宝贝了?”

旅行者挺直腰杆,得意地说:“攒菱儿本呢!我得给香菱最好的,提亲那天得风风光光!”他眼珠子亮得像灯笼,拍拍胸脯,满脸骄傲。岚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你这愣头青,真有志气!”屋里炸了锅,老冒险家李大嘴拍桌子:“好小子,跟香菱百年好合啊!早生贵子,别忘了请我们喝喜酒!”旁边的小个子张三挤眉弄眼:“香菱那丫头泼辣,配你这色胚正好!”另一个醉汉举杯:“来,敬咱旅行者,早日抱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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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也不客气,接过一杯酒一饮而尽,抹抹嘴,嘿嘿笑:“就凭我在不卜庐养伤攒的那一发,新婚夜肯定一炮让香菱怀上我的种!”他挤挤眼,色气满满地说:“我憋了那么久,晚上搂着她,肏得她喊我夫君,保管一发就中!”他手一挥,满脸得意,“到时候咱家热闹了,我还得教小子跑委托,攒钱养他娘!”

这话一出,满屋子哄堂大笑,岚姐捂着嘴笑得直不起腰:“你这小子,真不害臊!香菱听了这话,怕是要拿锅铲砸你!”李大嘴乐得拍大腿:“有种!新婚夜别射太快啊,别让香菱笑话!”张三挤眉弄眼:“一发就中?你行不行啊!”笑声撞得屋顶抖,酒杯叮当响,大家伙儿调侃得起劲,可眼里全是善意,知道这小子对香菱是真心,攒钱的拼命劲儿透着股傻乎乎的爱。

旅行者挠挠头,嘿嘿笑着,满脑子是香菱红着脸被他压在床上的模样,鸡巴硬了硬。他拍拍包袱,心想:这些摩拉得攒够,娶了香菱,他要正大光明干她一辈子。协会里的热闹还在继续,他端着酒杯,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未来的小日子。

璃月港的吃虎岩一如既往地热闹,街巷里飘着饭香,码头号子声隐约传来。午,香菱跑去野外找新鲜食材还没回来,旅行者也在冒险家协会忙着结算委托,店里只剩卯师傅一个人守着。他正站在灶前颠勺,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嘴里哼着小曲儿,心里还想着明天女婿提亲的事儿。

这时,新月轩和琉璃亭的一帮人推门进来,七八个壮汉,穿着绸缎长袍,腰间别着账本,领头的胖子一脸横肉,手里拿根木棒敲着柜台,阴阳怪气地说:“卯师傅,你这店用的食材没走行会吧?按规矩,你得交罚款!”卯师傅一愣,放下勺子,粗声反驳:“胡说八道!我食材都是在荣发商铺买的,正儿八经的路子,凭啥说我没走行会的门路?”他瞪着眼,脾气上来,手攥着锅铲,满脸不服。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胖子冷笑,棒子敲得更响:“那是你的事儿,我们的账本上没你的名儿,你就得交钱!不然这店别想开了!”旁边一个瘦子凑上来,贱兮兮地说:“卯师傅,你家香菱那丫头长得水灵,要不让她陪我们喝顿酒,这事儿就算了。”这话一出,卯师傅气得脸红脖子粗,怒吼:“你们这帮畜生,敢调戏我丫头!”他抄起锅铲就砸过去,胖子躲开,锅铲砸在柜台上,木屑飞溅。

场面一下乱了,卯师傅一个人抡着锅铲跟七八个壮汉干起来,拳头砸在脸上,木棒敲在背上,桌椅被踹翻,锅碗摔得稀碎。他吼着:“老子拼了命也不让你们欺负我家丫头!”可寡不敌众,胖子一棒子抡在他腿上,他扑通跪地,又挨了几拳,嘴角淌血,店里被砸得一片狼藉。那帮人撂下狠话:“不交钱,你就等死吧!”说完扬长而去,留下满地碎瓷和卯师傅喘着粗气倒在地上。

街坊邻居闻声跑来,老李头喊着:“快抬卯师傅去不卜庐!”几个汉子七手八脚把他扶起来,血水混着汗淌了一身。香菱还在外头找食材,回来时间不定。旁边中原杂碎的苏二娘急得不行,拔腿就往冒险家协会跑。协会里,灯火晃眼,木桌上酒杯乱撞,冒险家们正喝得热闹。旅行者靠着柜台,跟岚姐吹牛:“我明天提亲,香菱肯定高兴得跳起来!”岚姐乐:“你小子,攒菱儿本攒出花了!”

苏二娘推门冲进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喊:“旅行者,不好了!卯师傅被新月轩和琉璃亭的人打了,店也砸了!”屋里一下静了,旅行者脸色刷地沉下来,酒杯摔桌上,沉声问道:“谁他妈干的!”他眼珠子红得像火,手攥拳头咔咔响,满脑子是卯师傅慈祥的笑容。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他早已对卯师傅像自己的父亲一样敬重。苏二娘缩了缩肩,低声说:“我不敢说…...我惹不起。你是英雄,你去找七星吧,也许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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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姐皱眉:“新月轩和琉璃亭?这两家背后不简单啊!”李大嘴拍桌子:“欺负卯师傅,欺负到咱们头上了!”旅行者咬牙切齿,抓起风鹰剑就往外冲,吼道:“老子不管谁干的,敢动我家人,我弄死他们!”菱儿还没娶,家先被人砸了,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他满心怒火,带上门冲出冒险家协会,脑子里担心香菱知道后会难过成什么样子。

旅行者怒气冲天,手持风鹰剑直奔绯云坡,靴子跺脚在石板上,风卷着他的衣角,像头暴走的野兽。绯云坡上灯火辉煌,琉璃亭的雕梁画栋在夜色中透着奢华,门口两个守卫斜靠着柱子,手里拎着棍子,见他气势汹汹冲来,还不长眼地拦住:“喂,小子,站住!这儿不是你撒野的地儿!”话音未落,旅行者冷哼一声,剑尖一挥,风元素炸开,狂暴的风压像只无形大手,直接把俩守卫吹得飞出去,重重摔在石阶上,骨头咔嚓一响,怕是断了,两人头撞地昏了过去,哼都没哼一声。

他一脚踹开琉璃亭的大门,木门轰隆倒地,灰尘扑了一脸。里头金碧辉煌,香风四溢,大腹便便的食客们正举杯谈笑,听到动静全愣住,筷子停在半空。屋里弹唱的乐队和戏子也噤了声。旅行者跨进门廊,顺手一剑砍烂了门口迎宾的青花瓷大瓶,剑尖对着他们,眼睛红得像烧了火,一字一句地咬字:“谁——他——妈——砸——了——万——民——堂!给我滚出来!其他不相干的人,我数五个数,赶紧给我滚。数完之后还在这的,老子就跟他爆了!”

“五!“声音震得屋顶的灯笼晃了晃,客人们传出细小的议论声。几个眼尖的客人已经认出来打上门来的是旅行者。

“四!“几个胆小的食客缩着脖子匆匆从他身边溜走。大部分的客人也顾不上没吃完的佳肴和账单,赶紧拿好东西就跑。甚至有跑的急的人连鞋子都掉下来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三!”有人刚才直接吓得躲到桌子下面去了,甚至是被同伴拽着连滚带爬地往外走。最后一批食客也灰溜溜地跑出了琉璃亭的大门。

“二!“食客、路人、绯云坡的商贩,远远地围着琉璃亭开始看热闹。大家都在议论。人群中某个青年人说:”虽然旅行者是个英雄,可琉璃亭背后的那位......”他旁边的长辈立刻捂住他的嘴:“嘘,就你知道的多!那个人是咱们惹得起的嘛?看看热闹就算了,人多眼杂,别把自己卷进去了!”

“一!“

五个保安闻声冲出来,膀大腰圆,手持木棒,嚷着:“哪来的野小子,敢来琉璃亭闹事!”他们挥棒砸来,气势汹汹,想教训这愣头青。旅行者冷笑,抄起旁边一把椅子,风元素缠上,抡圆了砸过去,一个保安被拍飞,撞翻桌子,酒菜洒一地。他身形一闪,剑光如风,卷起另一把椅子砸在第二个保安脸上,鼻血喷了满地。剩下三个围上来。旅行者轻哼一声,反手凝结了一颗荒星砸了过去。骨头断裂声混着惨叫,三下五除二全撂倒在地,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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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手,剑尖直指门口瘫坐的门房喉咙。屋里人大气不敢喘,只有荒星共鸣发出低沉的“嗡嗡“声音,散发着暗金色的光芒。那家伙裤子都湿了,抖得像筛子。旅行者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咬牙吼道:“叫你们掌柜的滚出来!不然老子今天把琉璃亭烧成白地!你看我敢不敢?”剑尖颤了颤,风压压得门房喘不过气。旅行者满脑子是卯师傅被打倒的模样,还有香菱哭着喊爹的画面。他心疼得像捅了一刀。公子的水刀都没让他这么痛苦。怒火烧得他手都在抖。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谁敢动他家人,他就让谁后悔生出来。

门房吓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喊:“掌、掌柜的!快来啊!”食客们大气不敢出,有人低声嘀咕:“这不是旅行者吗......咋跟疯了似的……难不成跟琉璃亭有了什么过节......”旅行者站在那儿,不发一言。风鹰剑映着灯光,寒光闪闪。酒楼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和酒香混杂的怪味。

掌柜的终于从后堂晃出来了。他个子不高,穿一身绸缎长袍,满脸肥肉挤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手里还拿把折扇扇着,像是要摆足架子。他瞅了眼满地打滚的保安,又看看旅行者手里的风鹰剑,眯着眼慢悠悠地说:“哟,这不是璃月的大英雄吗?来我这小店有何贵干啊?”他顿了顿,扇子一合,语气里透着股倨傲:“你可得想清楚了,我这琉璃亭也不是谁都能随便撒野的地儿。七星那边,我多少有点交情,你要是闹大了,怕是讨不到好果子吃。年轻人,最好安分点,别给自己找麻烦。”

旅行者站在那儿,冷冷地看着他表演,剑尖拄地,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他听完这堆废话,眼里的怒火焚烧了他最后一分理性:“七星?凭你也配?老子连魔神都干过,七星算个屁!”他不客气了,风场卷起旁边厚重的萃华木桌子,直接来了个泰山压顶。掌柜的惊叫一声,被桌子打翻压在地上,鼻梁咔嚓断了,血混着鼻涕淌了一脸,瞬间肿成猪头,哼哼唧唧爬不起来,骨头应该也断了不少。

旅行者一步跨过去,靴子狠狠踩在掌柜的脑袋上,使劲碾他那张臭脸。他低头盯着这家伙,冷声说:“七星是吧?咱们玉京台见!我倒要看看,谁敢保你这狗东西!”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旅行者松开脚,风压卷着剑气,先是把掌柜的甩出了店门,重重地砸在了门口的石板路上。然后又把一楼店里桌椅板凳全砸了个稀巴烂,瓷盘碎了一地,酒坛子爆开,酒水淌得满屋都是,墙上挂的字画被风扯得粉碎。旅行者抬手砸出一颗荒星,上二楼的楼梯直接被砸断。一楼二楼两颗荒星的共鸣让墙壁也开始颤抖。琉璃亭眨眼间成了废墟。旅行者用随身的火折子点燃那些泡了酒的桌椅板凳,还有屏风墙纸,在大厅里四下纵火。他转身大步走出琉璃亭。风助火势,身后的琉璃亭店如其名,已经烧的红彤彤的了,恰似那炉中红亮的琉璃一般。

他收回风鹰剑,眼里杀气未消,直奔隔壁的新月轩。新月轩的灯笼在夜风中晃悠,门口的伙计远远瞧见他这架势,吓得腿软,喊着:“掌柜的,快跑啊!”可旅行者已经到了,靴子踹门轰隆一声,门板砸在地上,他大吼:“新月轩的狗东西,给我滚出来!”

新月轩的灯火摇曳,雕花窗棂映着街头的喧闹,可里头却透着一股慌乱。新月轩的掌柜的比琉璃亭那胖子机灵多了,一听琉璃亭被砸的消息,腿肚子就打颤,立马派人跑去千岩军报信,自己裹了件灰袍,从后门溜得比兔子还快,嘴里还嘀咕:“这疯子砸店,我可不奉陪!”他跑得鞋都掉了,满脑子想着保命要紧,哪管新月轩的招牌。

旅行者一脚踹开新月轩的大门,华美的雕花木门轰隆倒地,呛得他咳了两声。店里食客正吃得起劲。眼尖的人瞧见了满身杀气冲进来的旅行者,吓得筷子掉了一地。反应过来的众人看着寒光闪闪的风鹰剑,纷纷说着“多有得罪”“莫怪莫怪 ”之类的话,你推我搡地往外冲。客人跑光了之后,他对着柜台大吼:“新月轩的狗东西,滚出来!敢砸我家店,老子让你们血债血偿!”声音震得屋顶的灯笼乱晃,可掌柜的早没影了,只剩几个伙计缩在柜台后,抖得像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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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动手砸店,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千岩军来了。一队盔甲锃亮的士兵冲进来,长枪横在身前,领头的教头是个络腮胡大汉,名叫张铁,手持一杆铁枪,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他一看旅行者这架势,满身血污,剑指新月轩,杀气逼人,心里直骂娘:“这他妈怎么办?抓他?笑话!旅行者是璃月的英雄,又那么能打。人家单挑魔神都不带眨眼的。我这帮千岩军加起来都不够人家一个指头能打。可不抓又不行,新月轩每年孝敬的摩拉不少,七星那边的那位还得给个交代......“

张铁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上前,抱拳低声说:“旅行者兄弟,冷静冷静!你砸琉璃亭的事儿我听说了。这两家店作奸犯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新月轩当然也跑不了干系。可我特别理解你。可是你这么闹下去,兄弟们为难啊!”他挤出个笑,语气尽量和气,“你先消消气,咱有话好说。这事儿背后不简单,我这就去找七星,把琉璃亭和新月轩的后台揪出来,给你个说法,咋样?”他心里盘算,先稳住这尊杀神,别真把新月轩烧了,不然他这教头帽子就别带了。回头第一件事就是去玉京台找那位,把这烫手山芋甩出去。

旅行者红着眼喘着粗气,冷冷盯着张铁,眼里的怒火升腾:“卯师傅被打得吐血,万民堂砸得稀烂。你不去抓凶手,反而来告诉我要冷静?我给你一个时辰,把掌柜的和后台揪出来,不然我自己动手,璃月的地界从此再没有新月轩这个字号!”

玉京台的议事厅内,临时清理出来一个会议室,作为如今凝光的办公地点。尽管玉京台的雕梁画栋仍然华贵,却比不得每一片琉璃瓦都是单独烧制的群玉阁。凝光在危机中放弃群玉阁的决定,固然让她损失惨重,但也换来了仙人的支持和信任。从前恭听神谕,七星合议的制度,也随着群玉阁一同消逝了。凝光,凭借着其应对危机的泰然自若和对璃月的忠诚,俨然成为了璃月的无冕之王。

萃华木天花板上挂着八角宫灯,空气里弥漫着茶香和墨香。地板上堆满了文书,报表和档案,过往的秘书和工作人员必须小心翼翼,才不至于碰倒文山会海。七星围坐在一张雕花长桌旁,桌上摊着璃月璃月港的地图和总务司的账簿。地图上精细地标注了璃月港在此次灾难中受损的各个地方。八门的负责人恭敬地站立在一旁,等待着人治时代第一次来自七星的指令。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凝光仍旧身穿她那身金凤旗袍,手里转着烟杆,不声不响地直接坐在了主位上。少顷,她开始了她的规划:“承蒙仙人信任、天枢星厚爱和各位同僚的支持,在下已经拟定了一份璃月灾后重建方案,现在与各位商讨一二——“虽名为商讨,实则是宣布。凝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和笃定:“首先,总务司外交部门要向至冬发布质询公文并索赔。从今天起,愚人众在璃月是不受欢迎的非法犯罪组织,无论成员级别如何,人人得而诛之。公子达达利亚,永远禁止入境。总务司对其公开悬赏,生死不论。其次,目前的当务之急是清理码头,恢复航运。北码头和南码头的修缮工作要同时进行。物料采购由和记厅负责,玉衡星监督。和记厅如果需要增派人手,就找千岩军帮忙。另外通知千岩军,让他们再调拨人手,协助辉山厅尽快恢复层岩巨渊的开采工作,至少表层矿区的开采需要立刻恢复。如果人手不足就去冒险家协会以总务司名义发布委托。璃月不能离开那里的矿物......”凝光的三位秘书快速记录着天权的命令。七星的意志将从这间屋子流向总务司,在那里编织成为法令和政策,张贴在闾巷里坊,再随着启航商船的风帆传遍提瓦特。

刻晴坐在她左侧,身着精干的紫色,短打皱眉补充:“凝光,比起恢复生产,这个时候把资源是不是应该更多偏向于灾民救助和重建上面?绯云坡的复道在灾难中坍塌,吃虎岩的平民区也死伤惨重。虽然目前事故赔偿金已发下去,但人心还需安抚,居民区的重建工作也在进行中......”

就在这时,门砰地被推开,两个秘书急匆匆闯进来,一个凑到凝光耳边低语,一个附在另一位七星——瑶光星周老的耳边嘀咕。周老,是掌管璃月服务业行会的七星,琉璃亭和新月轩都是他的产业。周老是前年七星空缺后选举上台的。其人竹竿子身材,穿一身深蓝长袍,满脸皱纹,眼镜后的眼神深邃而晦暗。嘴上总是讲着“和气生财“,对所有人都露出一副笑脸。

每位七星都控制着璃月的一个行业。天权星凝光凭借着对航海、造船业的掌握而财力雄厚,甚至和记厅可以说已经姓“凝”了。玉衡星刻晴负责土地和建设行业,所以她不是在轻策庄的梯田里,就是在沉玉谷的茶树边上。除了农业之外,璃月港大兴土木的物料也需要她首肯才能运进来。而凝光提到的早已退居二线的天枢星天叔,其实在历史上更多承担的是人仙沟通的桥梁的角色。只是这次危机事发突然,身体不佳的天叔,便没能发挥多大的影响力。反倒是旅行者担起了协调人仙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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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的服务业行会如同一张巨网,牢牢控制着绯云坡的餐饮与文化产业。凡是加入商会的商户,不仅要缴纳高昂的会费,还只能从他手中拿到品质低劣的次品原料。那些不肯低头的商户,就被他用各种手段排挤。云堇曾经编排了一出戏讽刺这种现象,周老当时皮笑肉不笑地鼓掌叫好,还和云堇合影留念。结果半个月后,云翰社突然以“有伤风化”之罪名被总务司下令全体禁演一年,其间任何戏园不得让云翰社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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