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莉希娅2:雌堕的女公爵

2025年04月22日05:1647712
  • 简介
  • 前情提要:novel/24545576

    需要说明的是,历史上的尤苏波夫公爵七月后就跑到克里米亚去了,并且很快就流亡巴黎,终身是布尔什维克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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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利克斯·尤苏波夫站在亚历山大宫的觐见厅,黑色礼服裹着宽阔的肩膀,家族徽章在烛光下闪耀,胸膛里跳动着贵族的骄傲。

皇后亚历山德拉端坐高背椅,黑色面纱遮住半张脸,目光如刀剜来。“费利克斯·尤苏波夫,”她用法语冷冷开口(作者注:当时沙俄上层贵族在正式场合都说法语,一些民族主义者坚持说俄语),声音尖利如碎玻璃,“你为何杀了格里高利?他是俄国的灵魂,维系沙皇的圣人!”

费利克斯昂首,嗓音低沉,带着贵族的从容用俄语说道:“陛下,拉斯普京榨干了帝国,毒害了前线,羞辱了宫廷!”他指节紧握,忠诚如烈焰燃烧,等待皇后的震怒。

可亚历山德拉的唇角勾起一抹诡笑,面纱滑落,露出一张青紫的脸——拉斯普京的眼,深陷如渊,带着狰狞的狂笑。“你以为自己是男人,尤苏波夫?”他的声音如西伯利亚的风,刺入骨髓。“看看你!”

费利克斯低头,惊恐地发现礼服裂开,化作一袭猩红长裙,紧束的腰带勒住陌生的纤腰,胸前的隆起在丝绸下起伏。他的手臂柔软无力,骨骼在皮肤下融化,短发散落,脸庞在镜中扭曲,化为费莉希娅——眼神惊惶,脆弱如瓷。

拉斯普京逼近,黑袍如阴影笼罩,指甲如爪刺向她的心口:“你的血、你的魂,都归我!”

费莉希娅猛地惊醒,汗水浸透破旧的亚麻床单,心跳如鼓。拉基季诺庄园的晨光刺破厚重的雾霭,雪花敲打着剥落的窗棂,壁炉早已冷却,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绝望。她喘着气,从床上坐起,丝质睡袍滑落肩头,露出白皙的锁骨和那对陌生的、柔软的胸部。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抚向胸前,触感真实而刺痛,像是在提醒她那一夜的疯狂——那地下室的屈辱、珍珠的咒文,还有拉斯普京倒下的瞬间。她闭上眼,试图驱散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呻吟声,可身体的每一寸都在低语:她不再是费利克斯,而是费莉希娅,一个被妖僧的诅咒永远困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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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不由自主地滑向回忆,刺杀的第二天,彼得格勒的晨雾被尖叫撕裂。涅瓦河的冰面裂开,渔民发现拉斯普京的尸体,黑袍纠缠在碎冰间,青紫的脸半露水面,双眼仿佛仍在凝视。莫伊卡宫的血渍未干,警察的靴声已踏入庭院。普里什克维奇的背叛如刀刺心——他在火车上醉态可掬,逢人便夸:“我们杀了妖僧!”却将她推向深渊。

费莉希娅本以为除掉拉斯普京能救帝国,可街头的汽笛、士兵的咒骂、工人的罢工,却在嘲笑她的天真。最让她感到错愕的,是的女贵族们披着貂皮大衣,泪眼汪汪地哀悼着她们的“圣人”。一个年轻女子甚至跪在雪地里,喃喃道:“他是上帝的使者,谁杀了他,必遭天谴!”费莉希娅咬紧牙关,胸口一阵刺痛——这些女人,是否也曾在拉斯普京的胯下沉沦,像她那一夜那样?

幸好,那夜的衣物——那件撕裂的米色长裙、沾满污迹的内衣、浸湿的丝袜还有剪下来的栗色卷发——早已被她扔进壁炉烧成灰烬,否则警察一旦发现,她“费莉希娅”的身份将彻底暴露,尤苏波夫家族的荣光也将毁于一旦。

但地板上还没擦干净的血迹成了最大的死角,她很快被皇后召进宫问话,这样就有了噩梦的素材。

她记得说出真相后,亚历山德拉皇后从暴怒变成颓然,叹道:“你杀的不是人,是陛下的最后借口。”这话如刀一般,刺穿了费莉希娅的信念。她看到了皇室内心的迷雾——对拉斯普京的盲目崇拜,对帝国崩塌的视而不见。皇室的昏庸如毒药一样腐烂着俄国的根基。

从亚历山大宫回家后,沙皇的电报从莫吉廖夫传来,冰冷的英文短函:“Exile her, but softly.” (作者注:沙皇尼古拉二世当时在莫吉廖夫指挥沙俄军队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当虽然上层贵族说法语,但皇室内部说的是英语。)

流放的命令如丧钟敲响,费莉希娅被判处流放到尤苏波夫家族在拉吉基诺的庄园,那里连火车都没有,最近的车站还在库尔斯克。于是她只得登上了火车,前往库尔斯克。但头等车厢的丝绒座椅掩不住屈辱,窗外无尽的雪原,卫兵如冰的目光,暴露女性身份的恐惧都如影随形,让她只得拉紧松垮的男装外套,遮住胸前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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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拉基季诺庄园不久后,费莉希娅便接到了一封来自克里米亚的信,伊琳娜的笔迹温柔如昔,写道她和女儿都很思念“费利克斯”,打算来拉基季诺陪伴丈夫一段时间,或者回彼得格勒为他求情。几百俄里的距离对伊琳娜来说不过几天车程,但却让费莉希娅心如刀绞。

她低头看向自己,粗糙的男装掩不住胸前的曲线,嗓音清脆得无法完全伪装成费利克斯。若伊琳娜到来,她的秘密——这具被拉斯普京诅咒的女体——将无处遁形。

于是她提笔回信,尽量让自己的字迹具有费利克斯:“亲爱的伊琳娜,拉基季诺事务繁重,这里靠近前线让我无法分身。目前首都暗流涌动,你的安危是我心头之重,请留在克里米亚,待局势稳定,我必亲赴南方与你相会。”她故意提及了首都的动荡,半真半假地渲染危险,寄望伊琳娜的温柔与理智让她暂缓北上。

一周后,伊琳娜的回信寄到,语气担忧却带着妥协:“费利克斯,你的信让我心安又心痛。彼得格勒的传言说你刺杀了拉斯普京圣人。但我不信流言,只盼你安好。我会留在克里米亚,等你。”

费莉希娅松了一口气,但心底的恐惧未散。她知道伊琳娜的思念终会冲破阻碍。她只能祈祷,在她找到变回费利克斯的办法前,伊琳娜会留在克里米亚,远离拉基季诺的风雪,远离那个她再也无法面对的真相。

结束了回忆,费莉希娅缓缓起身,打开了衣柜,里面是她从彼得格勒带来的行囊——费利克斯的黑色礼服、厚重的呢子外套、擦得锃亮的皮靴,件件为男性的宽肩和长腿量身定做。

她不敢暴露身份,每日裹上松垮的男装:白色衬衫勒紧她的胸部,纽扣在呼吸间绷得摇摇欲坠,像是随时会背叛她的秘密;黑色长裤用皮带强行收束,粗糙的毛料摩擦着她陌生的臀部,刺痛她每一寸皮肤。可在内里,她悄悄换上从了伊琳娜的女式内衣——这些从彼得格勒带来的丝绸柔滑地贴着她的腰,蕾丝轻抚着她的皮肤,带来片刻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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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镜前,扣上外套的最后一粒纽扣,短发散乱地遮住汗湿的额头。镜中的她像个可笑的伪装者,男装的棱角与女性的曲线格格不入。她想起拉斯普京的狂笑,那夜他倒在地下室,吐出的诅咒如黑烟缠绕:“你们换了人,却换不掉命。”

如今,她背负这诅咒之躯,躲在拉基季诺漫长而死寂的冬日里,雪花如无休止的哀歌,覆盖了庄园的每一寸土地。费莉希娅的房间成了她最后的避风港,壁炉虽燃着微弱的火光,却无法驱散她内心的寒意。

白日里,她裹着费利克斯的男装,强迫自己挺直脊背,以公爵的身份巡视庄园,回应仆人恭敬却疏远的目光。

可每当夜幕降临,门锁落下,她便卸下伪装,独自面对那个陌生的自己——费莉希娅,那个被拉斯普京的诅咒重塑的女人。

她开始害怕镜子,却又无法抗拒它的召唤。夜晚,她点燃煤油灯,昏黄的光芒洒在剥落的墙纸上,映出她纤细的影子。她脱下厚重的呢子外套,解开紧绷的衬衫,露出丝绸内衣下的曲线。那对陌生的乳房在灯光下微微起伏,乳头敏感得一触即痛;腰肢纤细得不堪一握,仿佛一折便断;臀部的弧度柔美而饱满,勾勒出她再也无法否认的女性轮廓。

她抚摸自己的皮肤,指尖滑过锁骨、胸口,直至下腹,那里湿润而空虚,像一个永不满足的深渊。她闭上眼,试图驱散脑海中的画面,可拉斯普京的影子如幽灵般浮现——那双狡黠的眼睛,那张狰狞的脸,还有那根粗如小臂的肉棒,在她体内肆虐的触感,清晰得像昨日重现。

她恨自己,恨这具背叛了她的身体,恨它在屈辱中仍渴求着那种禁忌的满足。那夜的呻吟如毒蛇盘踞在她心底,每每想起便让她脸颊发烫,腿间湿润。她曾是费利克斯,骄傲的贵族,如今却在这荒凉的庄园,夜夜被自己的欲望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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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用理智抵抗,翻开带来的《圣经》,低声念诵祷文,可那些神圣的词语在她唇间却变得空洞无力。她甚至尝试用冰水浸泡双手,刺骨的寒意却只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胯下的空虚感如潮水般涌来,逼她直面那个可怕的真相——她想要男人,想要那种将她撕碎又填满的快感,想要重温拉斯普京带给她的高潮,哪怕那高潮裹挟着无尽的羞耻。

最初,她以为这只是暂时的疯狂,是拉斯普京的诅咒在她体内留下的余毒。可日子一天天过去,那股渴望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发强烈,像野火般吞噬她的意志。她开始在深夜翻找柜子里的衣物,那些被她藏在箱底的丝绸睡裙、蕾丝内裤,甚至一双镶着珍珠的高跟鞋。她一件件试穿,站在镜前旋转,裙摆轻摆,勾勒出她新生的身形。

丝绸的柔滑贴着她的皮肤,蕾丝的触感撩拨着她的神经,她不自觉地抚摸自己,模仿拉斯普京粗暴的手法,揉捏胸部,探向下身。她的手指笨拙却急切,试图重现那一夜的快感,可无论她如何努力,那种撕裂灵魂的高潮始终遥不可及。她咬紧嘴唇,低声咒骂,泪水滑落脸颊——她需要更多,需要一个男人,一个能让她彻底沉沦的男人。

庄园的仆人中有一个年轻的马夫,名叫费奥多尔···伊万诺夫,身材高大,皮肤被风雪晒得黝黑,眼神却带着几分未经世事的单纯。费莉希娅抵达库尔斯克火车站后,正是他赶车来火车站接她来到了庄园。费莉希娅最初并未在意他,只是偶尔在巡视马厩时瞥见他挥汗如雨的身影,肌肉在粗布衬衫下紧绷,散发着泥土和马匹的气息。

可某天深夜,她站在窗前,凝视雪原时,费奥多尔提着灯笼走过院子,灯光映出他宽阔的肩膀和坚实的背影。她的心跳猛地加速,脑海中闪过拉斯普京的影子——那粗糙的触感,那低沉的喘息。她的手不自觉地滑向下身,指尖触碰到湿润的肌肤,一阵战栗窜过全身。

她开始找借口接近费奥多尔,以公爵的身份命令他修缮马厩,或送柴火到她的房间。她刻意在黄昏时分召他,穿着宽松的男装外套,内里却换上伊琳娜的丝绸睡裙,裙摆若隐若现地从外套下露出。她观察他的反应,注意到他低垂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甚至一丝欲望。她知道自己在玩火,可那股冲动如烈焰般灼烧着她,让她无法停下。

终于,在一个风雪肆虐的夜晚,她下定决心不再抗拒。她站在镜前,凝视自己的身体——白皙的乳房高耸,乳头在寒气中挺立,纤细的腰肢下,臀部的弧度饱满而诱惑,腿间湿润的凹陷散发着禁忌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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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借口壁炉熄灭,召费奥多尔送柴火。房间里只点了一盏煤油灯,昏暗的光芒勾勒出她倚在床边的身影。她已脱下男装,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猩红睡袍,蕾丝镶边勾勒出她每一寸曲线,半透明的布料下,乳晕若隐若现,湿润的私处紧贴着丝绸,勾画出淫靡的轮廓。她披散着短发,涂上从彼得格勒带来的胭脂,嘴唇泛着诱惑的光泽。她赤足踩在冰冷的橡木地板上,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窜起,激得她下身一阵痉挛。

木门吱呀一声,费奥多尔推门而入,手抱一捆柴火,粗布衬衫被汗水浸透,紧贴着宽阔的胸膛,肌肉鼓胀,散发着泥土和雄性的气息。他的黑发沾着雪花,目光扫过房间,落在费莉希娅身上,猛地一僵。柴火滑落,砸在地板上,溅起一圈灰尘。

他的喉结滚动,眼中燃起赤裸的欲望,像一头嗅到猎物的野兽。“公爵……您……”费奥多尔的声音带着迟疑,像是无法相信眼前的人是那个冷峻的主人。

费莉希娅起身,缓缓走近,赤足踏过冰冷的地板,裙摆随着步伐摇曳,勾勒出她臀部的淫荡弧线。她停在他身前,近得能嗅到他汗水的咸味,抬起手,指尖划过他的胸膛,粗糙的布料下,肌肉硬如铁板。她挑起眼,嘴唇微张,吐出一句挑逗:别叫我殿下,今晚……叫我费莉娅。”(费利克斯和费莉希娅的昵称都可以是Феля,男性可以译为费利亚,女性可以男性可以译为费莉娅)。

费奥多尔僵在原地,眼神中混杂着畏惧和渴望,像一头被猎人引诱的野兽。费莉希娅的手滑下,隔着裤子抚上他的胯间,掌心感受到那根巨物迅速硬起,烫得她掌心发麻。舌尖带着她自己都无法抗拒的蛊惑,轻舔费奥多尔的耳垂,湿热的触感让他全身一颤,像被点燃了引线。

费奥多尔的呼吸猛地一滞,像是被点燃了什么,他猛地抓住她的腰,将她按在床边。费莉希娅的心跳如擂鼓,恐惧与期待交织——她知道自己在堕落,可她无法停下。他俯身压下,粗暴地吻上她的唇,带着马厩的泥土气息,牙齿磕得她嘴唇生疼。他的舌头强硬地探入,搅弄她的口腔,像在掠夺她的每一寸呼吸。

费莉希娅喘息着,双手撕开他的衬衫,纽扣崩裂,散落床单间,露出他黝黑的胸膛,汗毛浓密,肌肉鼓胀,散发着原始的雄性气味。她指甲掐进他的背,划出一道道红痕,尖叫声从喉咙里溢出:“啊……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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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奥多尔的吻粗暴而急切,带着马厩的泥土气息,远不如拉斯普京那诡异的异香蛊惑,却真实得让她战栗。他的大手扯开她的睡袍,蕾丝碎片如雪花飘落,露出她赤裸的胴体。白皙的乳房在火光下起伏,乳头肿胀如熟透的果实,腿间湿得一塌糊涂,花瓣肿胀,淫液淌成细流,滴在猩红的床单上,散发出甜腥的淫香。他低头咬住一只乳头,牙齿轻碾,舌头粗鲁地舔弄,带来刺痛与电击般的快感。

费莉希娅弓起身体,浪叫出声:“啊……用力!”她的声音淫靡而高亢,刺破卧室的死寂,混着窗外的风雪,响彻庄园的夜色。

费奥多尔的手探向下身,粗糙的指腹挤开湿滑的花瓣,直抵那敏感的肉核,揉捏得她下身猛地一颤,淫水喷涌,湿透了他的手掌。

那一刻,费莉希娅仿佛回到了尤苏波夫宫的地下室,拉斯普京的影子在她脑海中重叠。费奥多尔的动作虽不及拉斯普京的狂野,却带着一种原始的冲动,填补了她夜夜渴求的空虚。

费莉希娅抓住费奥多尔的头发,薄如蝉翼的睡袍早已滑落腰间,露出白皙的胴体,乳房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微微起伏,乳头挺立如熟透的果实,泛着诱惑的粉红。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喘息着催促:“操我……现在!”她的声音沙哑,像在命令又像在哀求。费奥多尔扯下裤子,露出粗壮的肉棒,青筋暴突,顶端湿亮,硬得像烧红的铁杵,虽不如拉斯普京那般狰狞,却足够让她心跳加速。

费奥多尔分开费莉希娅的大腿,凝视那湿淋淋的秘处,淫液淌成小溪,床单已被浸得湿漉漉。他扶住她的臀部,猛地挺身,滚烫的巨物撑开她的肉穴,湿滑的内壁被挤到极限,带来撕裂般的饱胀感。

“啊……太舒服了!”费莉希娅尖叫,身体猛地弓起,指甲掐进他的肩,划出一道道血痕。她的肉穴紧紧裹住他的肉棒,湿腻的内壁痉挛着吞噬他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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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奥多尔开始抽动,每一次挺进都直抵她子宫深处,肉壁被撑开,敏感的肉核被挤压,激起一波波痉挛般的快感。她的臀部迎合着他的节奏,主动抬起,撞击声湿腻而响亮,像淫靡的鼓点。她的乳房随着冲撞剧烈晃动,汗水从锁骨滑到乳沟,泛着晶莹的光泽。

“费莉娅……”费奥多尔低吼她的名字,声音嘶哑,像在宣泄底层的怒火。他的手掐住她的腰,指甲陷入她的肉,留下紫红的印痕。他俯身咬住她的另一只乳头,牙齿用力,疼得她尖叫,却又激起更强烈的快感。

费莉希娅的浪叫肆无忌惮,婉转而淫荡,响彻卧室:“啊……深点……操烂我!”她的声音颤抖,像在释放所有的屈辱。脑海中闪过拉斯普京的地下室,那狰狞的肉棒曾撕裂她的灵魂,可费奥多尔的粗暴更真实,带着泥土的怒火,填满她夜夜渴求的空虚。

她的呻吟愈发高亢,婉转而淫靡,响彻在庄园的死寂中:“啊……再深一点……”她闭上眼,脑海中却不是费奥多尔的脸,而是拉斯普京的狞笑,那双洞穿灵魂的眼睛,仿佛在嘲笑她的堕落。

而床架被他们的动作压得吱吱作响,木头震颤,灰尘从天花板扑簌落下。费莉希娅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脚跟顶着他的臀部,催促他更猛更深。她的肉穴剧烈收缩,湿滑的内壁裹住他的肉棒,像在吞噬他的每一寸。

淫液淌成小溪,床单被浸得湿漉漉,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味。她的手指抓紧床单,指甲几乎撕裂丝绸,尖叫声连绵不绝:“啊……要死了……!”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高潮如海啸席卷,肉穴痉挛着喷出热流,湿透了他的胯部,淌满猩红的床单。

高潮如潮水般席卷而来,费莉希娅的身体猛地一颤,肉穴剧烈收缩,湿滑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浸湿了猩红的睡裙。她的叫声达到了顶点,尖锐而悠长,像是在宣泄所有的屈辱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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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奥多尔被她的紧缩推向顶点,低吼一声,猛地挺身,滚烫的精液在她体内爆发,灌满她的子宫,热流冲击着她的内壁,带来久违的满足。她瘫软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乳房沾满汗水,红肿的乳头微微颤抖。淫液与精液混杂,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在床单上淌成淫靡的痕迹。她的短发湿透,贴在额头,眼中闪着泪光,嘴角却勾起一抹满足的笑。

费奥多尔喘着粗气,俯视着她,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神情:“你……真的是公爵吗?”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却不敢深究。

费莉希娅轻笑,声音沙哑而慵懒:“今晚,我只是费莉希娅。”她撑起身,整理散乱的睡袍,蕾丝碎片挂在肩头,像她破碎的尊严。她挥手示意他离开,指尖还沾着他的汗水。

费奥多尔迟疑片刻,捡起散落的衬衫,默默退出卧室,柴火散落一地,像这场荒淫的注脚。

费莉希娅靠着床头,赤裸的身体在寒风中发抖,腿间湿腻的触感提醒着她的堕落。她仰头凝视天花板,煤油灯的光影摇曳,像是嘲笑她的沉沦。可她的嘴角仍挂着笑,带着一丝自嘲——她知道,这场欢爱填不满饥渴,但至少今晚,她属于自己。

此后的夜晚,费莉希娅的堕落如脱缰的野马,再无底线。她召来庄园的园丁、厨子,甚至一个路过的商贩,每一个男人都成了她填补空虚的工具。她穿上从彼得格勒带来的丝绸睡裙,化身妖冶的女公爵,在卧室、阁楼、甚至马厩的干草堆里放纵自己。

她的呻吟夜夜回荡,混合着男人们的喘息,刺破拉基季诺的死寂。每一个男人的进入都让她短暂忘却莫伊卡运河的血腥,忘却那个沉入冰河的费利克斯。可高潮退去,空虚如潮水般涌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像是她灵魂的裂缝在无声扩大,让她不得不再去寻找下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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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男人并非彼得格勒宫殿里那些衣冠楚楚的贵族,他们是俄罗斯的底层——粗糙的双手布满老茧,衣衫散发着泥土和汗水的味道,眼神里藏着饥饿与疲惫。

起初,费莉希娅并未在意这些细节,她只想沉溺于肉体的狂热,试图重现拉斯普京那一夜的战栗。她甚至在欢爱中低声念叨那些晦涩的咒语,模仿妖僧的狂热,命令男人们称她“费莉娅”,在高潮时喊出“主人”,仿佛这样就能召回那禁忌的快感。每一次沉沦,她都觉得自己离费利克斯更远,离费莉希娅更近,直到她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然而,这些底层的男人带来了她从未触及的世界。

园丁鲍里斯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双手龟裂如干涸的田地。他在费莉希娅身下喘息时,无意间吐露了庄园外的苦难:“去年收成只够交租,孩子饿得连草根都啃。”他的声音低沉而无力,像是在诉说一个早已习惯的绝望。费莉希娅起初并未在意,可那句话如一粒种子,悄然在她心底扎根。

年轻的厨夫根纳季,皮肤被风雪晒得黝黑,肌肉紧实却瘦削得像风中的树。他在床笫间低语,带着一丝愤怒:“彼得格勒的工厂吞了我的兄弟,他咳着血死在机器旁,工头却说他是偷懒。”

费莉希娅的手指停在他胸膛上,第一次感到快感的热潮被一种陌生的刺痛打断。她想起彼得格勒的灯火辉煌,贵族们的香槟与舞会,那些她曾以为是俄罗斯全部的荣光。可费奥多尔的话像一面破镜,映出她从未正视的阴影——那些在面包店前排队的麻木面孔,那些在前线倒下的无名士兵。

还有那个路过的商贩,一个名叫帕维尔的中年人,头发掉了一半,眼神却亮得吓人。他在费莉希娅的卧室里,借着昏暗的灯光诉说:“村里的地主把最后一块田抢走,女人只能卖身换面包。”他粗糙的手抚过她的皮肤,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颤抖,“费莉娅,你这样的美人,若生在我们村,怕也逃不过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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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莉希娅愣住了,胸口一阵窒息。她想起尤苏波夫宫的奢华,壁炉旁的鱼子酱与伏特加,那些她曾视为理所当然的特权。如今,她在这荒凉的庄园,以女人的身躯与这些男人交缠,竟意外窥见了俄罗斯的另一面——一个被饥饿、剥削与绝望啃噬的国度。

她曾以为,刺杀拉斯普京能斩断帝国的毒瘤,沙皇的荣光会重现辉煌。可这些底层的声音如洪水冲垮了她的信念:帝国的根基早已腐烂,沙皇的冠冕不过是谎言的堆砌,拉斯普京的死不过是一场徒劳的祭祀。

夜深人静,她站在镜前,凝视自己的倒影。猩红睡裙紧贴着她的曲线,蕾丝勾勒出乳房的弧度,短发汗湿地贴在额头,眼中却多了一丝陌生的光。她抚摸自己的身体,指尖滑过锁骨、腰肢,直至那湿润的凹陷,感受着女性的敏感与空虚。突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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