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愤怒的仪式
婚礼后的第一夜,我摘下面具,向他展示了真实的面容——那个他称为“漂亮女孩”的我。他的眼神柔软如水,像在凝视一件易碎的珍宝,但我却感到恶心,一种撕裂般的空虚从体内升起,如冰冷的毒液在我血管中蔓延,啃噬我的灵魂。我踉跄着推开他,脚下失衡,几乎跌倒,喉咙干涩如烧焦的荒漠,心跳如擂鼓般轰鸣,催促我逃离这脆弱的躯壳。我冲回卧室,黑暗的房间如深渊般张开怀抱,我扑向衣柜,双手颤抖着撕扯衣物,衣架撞击发出刺耳的金属颤音。乳胶的气味扑鼻而来,冷冽而腐朽,像死神的低语,但我最珍贵的防毒面具却不在触手可及之处。
“在哪里?在哪里?”我低吼,声音沙哑而扭曲,像被困在无底深渊的野兽,喉咙深处涌出一股腥甜的恐惧。我掀开衣物,撕裂抽屉,木板在指甲下呻吟,碎片散落如骨灰。我的手指在黑暗中摸索,汗水滴落在地板上,恐惧如黑潮般吞噬我的理智,直到指尖触到那熟悉的橡胶重量——前苏联PBF EO-09防毒面具,沉重如罪,带着腐烂的橡胶气息和时间的霉味。我抓起它,指甲在橡胶上划出尖锐的“吱吱”声,像撕裂血肉的快感。恐怖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贪婪的渴望,我将面具紧贴脸庞,深深吸入那冰冷刺鼻的气味,鼻腔被侵蚀的刺痛让我战栗。邪恶的快感从胸口炸裂,如一朵黑色的花在体内绽放,根须缠绕我的心脏,我贪婪地吞噬这禁忌的力量,低声呢喃:“我的……我的……”
“帮我穿上,”我命令,声音低沉如深渊中的回响,带着不容置疑的残忍。他站在我身后,呼吸急促如风箱,手指因恐惧和敬畏而痉挛。我拿起第一层无拉链乳胶连体衣,黑色的光泽在昏暗的灯光下流动,如凝固的深渊,表面泛着病态的油光。我缓缓将右脚伸进裤管,乳胶紧贴脚踝,发出低沉的窸窣声,如毒蛇吐信的呢喃。我停顿,凝视那黑色橡胶吞噬我的皮肤,冷冽而黏腻,像活物般蠕动,然后将左脚伸入,缓慢拉动衣身,每一寸都带来冰冷的侵蚀。裤腿紧裹住我的大腿,挤压阴部,刺痛的快感如刀刃划过神经,我咬紧牙关,感受那黑暗的欲望在体内低语,像蛆虫钻入血肉。
他跪在我脚边,双手捧住连体衣的下摆,低头如祭司般虔诚,缓缓向上拉扯,乳胶的摩擦声在他指间回荡,低沉而压抑,如地狱的挽歌。我挺直身体,冷冷俯视他,命令道:“慢点,别弄皱。”他的动作僵硬而迟缓,将连体衣拉过我的臀部,乳胶的弹性绷紧,发出细微的“吱吱”声,如骨头断裂的低鸣。我闭上眼,感受橡胶贴合我的曲线,阴部的压迫感如铁爪般加剧,冰冷的快感渗入骨髓,黑暗如潮水般涌动。他将衣袖套上我的手臂,我缓慢伸直双臂,手指滑入狭窄的袖口,指甲被包裹在橡胶末端,锋利却被禁锢,像是被封印的毒刺。他站起身,拉起背后的隐形封口,乳胶完全封闭了我,胸部被挤压得更显饱满,如被黑暗雕琢的祭品,褶皱在腋下扭曲,像腐烂的伤口。
我递给他乳胶束缚带,声音冰冷如刀锋:“绑紧,别让我失望。”他低头,双手颤抖地将带子绕过我的胸部,缓缓拉紧,D杯被高高抬起,乳胶的褶皱在束缚带边缘起伏,如撕裂的血肉。我深吸一口气,束缚带的压迫感如铁链勒紧我的灵魂,呼吸声从喉咙深处挤出,低沉而急促,像濒死的喘息。“邪念”在体内咆哮,贪婪而邪恶,我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如吞噬灵魂的恶魔。我拿起PBF面具,凝视它片刻,橡胶表面布满细微裂纹,像一张狰狞的脸。我缓缓扣上面具,镜片遮蔽视线,世界沦为模糊的灰影,他站在我身后,帮我拉紧头带,橡胶紧贴头皮,发出低沉的摩擦声,如死亡的低语。我吸气,空气被阀门阻隔,化作低沉的“嘶嘶”声,从面具中渗出,冷酷而机械。胸部顶住面具底部,挤压得我无法低头,呼吸声更重,如被困的野兽在咆哮。我贪婪地吞噬这禁忌的力量,面具下的嘴角扭曲上扬,邪恶如毒藤般缠绕我的心。
他递来齐阴长靴,我坐下,缓慢将右脚伸进靴筒,乳胶靴面紧贴小腿,如冰冷的锁链缠绕。我停下,凝视靴子的光泽,感受它的重量压迫脚踝,然后将左脚伸入,享受每一次拉伸的触感,靴筒勒紧肌肉,发出细微的“吱吱”声,如骨骼碎裂的前奏。他跪在我脚边,双手捧住靴子,缓缓拉紧侧面的拉链,金属与橡胶碰撞的声音短促而刺耳,如断裂的誓言被碾碎。我站起身,靴跟敲击地板,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如墓地的钟鸣,宣告我的重生。最后,我拿起三层乳胶手套,第一层薄如蝉翼,贴合指缝,黏腻地吸附皮肤;第二层稍厚,限制触感,如冷血的束缚;第三层是工业级的粗糙质感,冰冷而无情,如死神之手。我缓慢戴上每一层,手套的窸窣声与面具的呼吸声交织,层层包裹将我的手化为冷酷的利器,指甲在橡胶下若隐若现,如潜伏的毒刺,渴望撕裂血肉。
穿戴完成,乳胶的窸窣声和面具的呼吸声交织成一曲黑暗的挽歌,房间被这声音笼罩,沉重而压抑,如地狱的帷幕。他站在我面前,低头不敢直视,身体因敬畏而痉挛。我靠近他,靴跟踩地的“咚咚”声如雷霆回荡,乳胶连体衣摩擦着阴部,每一步都带来冰冷的刺痛,黑暗的快感如毒液流淌。我勾引他扑倒我,面具下的呼吸声低沉而急促,夹杂着娇喘——一种被橡胶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