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公寓內只剩下筆電風扇的聲音。
直播剛結束的鈴蘭坐在沙發上，雙腳併攏縮在身下，身上的睡衣是蓬鬆的兔耳連帽裝，原本為了可愛直播選的，現在卻讓她感到格外羞恥。
因為沙發對面，瑪格麗特正用一種不帶笑意、卻溫柔得像在撫摸貓咪的眼神看著她。
「鈴蘭。」
「嗯、嗯？」她坐直了些，心跳突然加快。
「今天的直播很棒喔。笑得甜甜的，觀眾們都被你融化了呢。」
「欸嘿……那就好……」她小聲回應，視線閃爍，臉頰浮起紅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我看到一個更甜的畫面了。」
「什、什麼？」
瑪格麗特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輕輕地說：「你剛剛結束時……不是偷看了我一眼，然後悄悄把耳朵帽子拉起來嗎？」
「嗚……妳、妳有看到喔……」鈴蘭立刻低下頭。
「你知道那個動作有多可愛嗎？」瑪格麗特站起來，慢慢走向沙發，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
鈴蘭只好仰頭，與那雙充滿掌控欲的眼神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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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那時候心裡想什麼嗎？」
她搖搖頭。
「我想——這樣的女孩，要是跪下來對我說『主人晚安』……一定會比直播畫面更讓人癡迷。」
空氣驟然變得安靜。只有兩人心跳交錯的聲音在空間裡共鳴。
鈴蘭的眼神劇烈動搖著。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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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我從不勉強任何人。」瑪格麗特語氣柔和卻堅定，「如果你不想，我不會生氣。但……如果你心裡有哪怕一點想要『被誰領走』的感覺，就告訴我。」
這一瞬間，所有壓抑的幻想像洪水般湧上她的心頭。
「……我……」她咬著唇，視線浮起水霧。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想，也許是瑪格麗特總能準確說出她心底從未說出口的慾望；也許是，這幾天同居以來，對方照顧她的每一個小細節……讓她開始產生一種「如果自己是寵物就好了」的渴望。
「主人……晚安……」她小聲說。
說出口的瞬間，臉紅得不像話，卻又有一種莫名的安心感灌滿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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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格麗特彎下身，伸手撫摸她的頭。
「很好，鈴蘭。從現在開始，你可以練習當我的寵物了。一步步來。」
那聲「主人晚安」像種無形的契約，在空氣中緩緩凝結。
瑪格麗特的掌心依舊放在鈴蘭的頭上，輕輕撫著她的髮絲，像在對待一隻剛學會趴下的小狗。
她溫柔地說：「你今天已經很乖了，但主人想要你留下點證明。」
「證明……？」鈴蘭不解地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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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格麗特笑著站起身，走向臥室櫃子，拉開抽屜，拿出一個小盒子與一支錄音筆。
她在鈴蘭面前蹲下，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條細緻的黑色項圈，皮革柔軟，金屬扣環在燈光下閃著安靜的光。
「這是給妳的，專屬於主人的寵物。」
「……這是……真的要戴上嗎……？」她咬著唇，聲音幾乎聽不見。
「不用急。」瑪格麗特輕柔地說，將項圈放進鈴蘭手中，「如果今晚戴上它，是妳自己想做的，那就戴。不是命令，是選擇。」
錄音筆則被放在她膝蓋上，隨之而來的是下一個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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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項圈後，跪到我面前，打開這支錄音筆，說出妳現在是什麼、為什麼想服從、還有……對主人的想法。」
「錄音……這、這樣太……」她下意識想拒絕。
「這不是給別人聽的，是留給自己。當妳有一天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變了，我會播放今天的聲音給妳聽。」
那語氣像是預言，卻又不帶任何強迫。
鈴蘭低頭看著掌心裡的項圈。那不是冷硬的鐵鍊，而像是一個……邀請。
她的手微微發顫，最終顫顫巍巍地，將項圈扣上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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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她的心跳幾乎快要跳出胸口。
鏡子裡的自己——跪坐在地毯上，穿著蓬鬆的睡衣兔裝，耳朵垂下，脖子上多了一條……象徵屬主的黑圈。
她的臉漲得通紅，手指顫抖地按下了錄音鍵。
—
「我……我叫森森鈴蘭……」
「現在是主人的……寵物……嗯……剛剛戴上項圈……雖然……雖然很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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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覺得……好像哪裡很踏實……好像……終於知道自己的位置……」
「我……很喜歡主人，真的……妳讓我覺得我可以被喜歡，哪怕……哪怕我很糟糕……很色情……」
「我……想繼續變得對妳有用……哪怕是母狗也好……只要妳願意摸我、看我、命令我……」
—
錄音筆的紅燈一閃一閃，將整段羞恥封存在記憶體裡。
瑪格麗特沒有急著說話，只是默默地走到她身後，溫柔地將她抱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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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乖。」
這兩個字像魔法，讓她整個人發軟，淚水從眼角無聲地滑落。
「你剛才那段話，我會好好保存。作為你服從旅程的第一步印記。」
「……我，是不是很……變態……？」鈴蘭紅著臉低聲問。
瑪格麗特輕聲說：「不是變態，是誠實。只有誠實的人，才能做我真正的小母狗。」
「小、母狗……」鈴蘭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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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詞從她嘴裡說出來太可怕了。但從瑪格麗特嘴裡說出來，竟有一種……甘甜。
她的臉整個埋進瑪格麗特的胸口，心裡浮現一個念頭：
「也許……我真的會變成那種人……但如果是為了她……好像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