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恩伍德伯爵怒不可遏地将香水瓶重重砸在古德雷夫的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这个混蛋，你到底在里面下了什么药！”
古德雷夫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深色的兜帽投下浓重的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消瘦的下巴和那标志性的银钩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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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伯爵大人。看起来……您似乎有些心绪不宁？鄙人的香水……没起到作用吗？”
“你还有胆说？！昨晚若没有它，我……我又怎会做出如此恶毒的梦！又怎会在醒来后至今都心神恍惚！”伯爵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
“嘿，这是凡人在面对真实时常见的反应。”古德雷夫的声音依旧嘶哑而平静，“那您梦见了什么？让您如此……愤怒？如此……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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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穆恩伍德伯爵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那清晰如现实的梦境讲述给眼前的调香师，只是将自己强暴女儿的细节尽数隐瞒。
听完伯爵的叙述，古德雷夫嘴角扬起一抹诡谲的笑容，说道：“异教的祭坛，对小姐的凌辱，嘿，听起来……十分生动。它让您感到了羞耻？恐惧？还是有那么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你！”伯爵的拳头猛地砸在木桌上，发出威胁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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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是畏惧梦境，伯爵。尤其是那些……触及灵魂最深处的梦，嘿。他们称之为噩梦、邪神的低语。可实际上呢？它只是揭示了您心中一直存在，只是被厚厚的世俗之茧包裹起来的——最真实、最强烈的欲望。”古德雷夫的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诱人深入的魅力。
“伯爵，嘿。您在抗拒那股从您灵魂深处涌出的洪流。您在抗拒真正的自己。这香水，并非制造了什么邪恶，它只是暂时移开了那层遮羞布，让您看到了……您的潜力。”
“你说我……想伤害薇妮？！”伯爵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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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伯爵。那种在梦中感受到的强烈力量，那个只有您和她存在的祭坛，它不正是您对女儿爱情下的阴影吗？您现在会感到困惑和无力，只是您在逃避自己的感情罢了，嘿。凡人总是被规则束缚，被伦常捆绑。他们害怕那些超出他们理解的感情。但您的梦，您的爱情，超越了这些。它是一种更古老、更伟大的东西。”
“我、我现实里绝不会伤害我的女儿！”伯爵猛地背过身去，语气带着决绝，但阴影遮盖了他的脸庞，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注视它，伯爵。注视您内心那片熊熊燃烧的火焰。它不是让您毁灭的敌人，它是您通往力量和自由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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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德雷夫将香水递回伯爵的手中，吐出了蛊惑的言语：“如果您好奇自己内心的想法，不妨让它继续协助您……”
薇妮掰着手指算了算，自己已经有三天没有见到爸爸了。虽然两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但父亲这几天一直在刻意回避她。被爸爸触摸了隐私部位，固然是父亲的不对，可薇妮心里明白，那或许只是善良温柔的父亲一次无心的举动。也许，她应该原谅他了。然后撒娇让爸爸下次带她去都城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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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如此想着，卧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一个熟悉的嗓音传了进来。
“薇妮，是我。我们能谈谈吗？”
薇妮欣喜地打开房门，将她期盼已久的男人迎了进来。男人一进门，便将薇妮紧紧抱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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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您这是怎么了？”薇妮被父亲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穆恩伍德伯爵用力地搂着女儿娇小的身躯，那力道几乎让她感到疼痛。但更令她心惊的是父亲身上那股陌生的香味，以及一种让她本能感到不安的炽热。父亲的手，那只曾经温柔抚摸她发顶、牵引她蹒跚学步的手，此刻正沿着她的腰线、背脊，缓缓地向下游移。
“对不起……薇妮，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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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颤抖和低语，仿佛在对自己说，又仿佛在向她耳语。然而，他的身体动作却与道歉的话语截然相反。他的手停留在她的臀部，指尖不容置疑地收紧。薇妮的身体瞬间僵住，她感到父亲的呼吸变得粗重，滚烫的气息摩挲着她的脖颈，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恐惧。她想要挣脱，想要推开他，但父亲的怀抱像铁箍一般牢固，她在他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
“爸爸……疼！”薇妮小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哭腔。
“别动……薇妮，求求你……”伯爵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奇怪的恳求和执着，仿佛她稍一挣扎就会打破一个脆弱的幻梦。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更加大胆地游走，不再仅仅是臀部，而是朝着她那禁忌的花园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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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薇妮……”
甜蜜的告白此刻却如同恐惧的藤蔓般紧紧缠绕住薇妮的心脏。她明白过来，这不是她的爸爸了。或者说，爸爸的某些地方，变得非常不对劲。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裙摆，伸向她腿间，那指尖的温度灼热得可怕，隔着单薄的内裤，让她感到一种彻底的、冰冷的屈辱和惊骇。她开始更加用力地挣扎，用手推他的胸膛，用尽全身的力气。
“爸爸！放开我！”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带着明显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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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猛地将薇妮推开，动作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