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與愛,從來都是同一件事。
***
與夜鷹純成為一對地下戀人,這是以前的明浦路司,做夢都沒想過的事情。
像他這樣的人物,他怎麼敢隨意妄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這種事情卻在現實成真了。
他從超級崇拜者的身分轉變為「戀人」的身分,過程發展得太過突然、太過迅速,與夜鷹純的親密度,一下子變得太靠近,反而讓他有一種從胃底湧現上來的莫名不適感。彷彿有無形的爪子,緊緊掐著他的五臟六腑。
明浦路司並非是厭惡夜鷹純對他的觸碰,只是這就像是道德感被不停鞭策著,純淨的水質忽然受到汙染,變得汙濁不堪。而有了一絲雜質的愛情,那還能被稱作「愛」嗎?
……還是說,他愛的其實不是我,而是那個愛著他的我?
「……你在分心?」
男人語調清冷得猶如冰塊散發的霧氣,有一絲淡淡的涼意,然而撫摸他的手,卻熾熱得像被火烘烤過一樣。
明浦路司撐著對方的胸膛,心中有些訝異,原來夜鷹純的身上也是有長肌肉的,不過說得也是,若是沒有好好鍛鍊體力,又怎麼能在光滑的冰面上,做出各種挑戰人體極限的高難度動作?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更不用說夜鷹純從小就已經在滑冰了,長期受到芭蕾舞的薰陶之下,人的肌肉組織也會有所變化,比如肌肉線條變得更緊實、漂亮,柔軟,有彈性。夜鷹純站在純白色的冰面上,柔美細瘦的身形,無疑是世界上最美且強悍的存在。至少對於14歲,還只是個國中生,便對電視上那位20歲的純選手一見鍾情,從此墜入愛河的明浦路司來說,他就像是神明般的存在。
「我、我沒分心——」
明浦路司急著否認道,想緩一口氣,可夜鷹純的手,一直停留在他肋骨下方處徘徊,彷彿對他的腹肌戀戀不捨似的,旋即,他終於玩膩了,直接探入司的褲子裡,一把握住了他勃起的部位。
「你!」司睜大眼睛,猛然一震,夜鷹純直視著他,眼眸冷得沒有波紋。
「這裡不是已經濕透了嗎?」
他不像是在詢問,而是單純在陳述一件事情,並且帶著99%冷淡與1%惡意的診療口吻。
「……!」
被毫不留情地戳破的明浦路司,感到萬分羞恥,臉色漲紅起來,他喉嚨一陣收緊,掙扎著翻過身,卻在那一瞬間,被體型比他還要瘦小的純整個壓住。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夜鷹純稍微一施力,便強行脫下他的運動褲,「我又沒說什麼。」他在說這句時,眼神還是冷冷的,像在某處雪原,隔著暴風雪,靜看一場動物的瀕死掙扎,而他另一隻手,仍牢牢地握住司硬挺灼熱的部位,只見赤紅菇傘狀的前端,小孔翕張地滲出許多透明黏液,一沾到,就牽出淫絲;夜鷹純虎口箍緊,一下下地,緩慢而有節奏地來回擼動,每一下,都讓人爽得頭皮發麻。
「啊、等、等等……!」明浦路司弓起背,眼尾泛紅,喘息凌亂,額上滿是汗。
「你想要的,我可以給你。」
夜鷹純俊美的臉龐,表情冷淡如初,不帶一絲波動,但那雙酷似猛禽般的眼眸裡,卻透著一股想要吞噬掉對方的濃厚慾望,如滾燙的岩漿,且身上縈繞著一股極為陰沉的壓迫氣息。
明浦路司眼睛泛著朦朧氤氳的水氣,身體熱得發燙,他咬緊牙關,試圖不讓自己發出太丟臉的聲音,但夜鷹純的動作卻沒因此放緩。
和崇拜的夜鷹純成為戀人後,他不是沒想過有一天會與他發生性關係。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份渴望,變得比夢還真,比愛還瘋。
夜鷹純的手指熟練地探索著,掌心中那處仍在茁壯的熱源,在他指下明顯地跳動,像是某種擁有生命跡象的活物,彷彿早已知曉司的身體每一處反應會落在哪裡,讓他幾乎無處可逃。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到底、到底學誰的手法……」明浦路司緊緊扣住他的肩膀,聲音沙啞,粗喘問道。
「這還需要學?」夜鷹純淡淡地說,頭也不抬,繼續弄他,「只是觀察你而已。」他的語氣平穩得可怕,像是在說「我考一百分但我沒看書」一樣,令人火大。
夜鷹純的手一邊擼著他的性器,手指還順便揉捏著司敏感的肉袋,一邊以指腹慢慢描繪龜頭形狀,沒有半點遲疑。
司喘得更厲害,腰不停在向上拱起,大腿內側的肌肉緊繃,而那根已經濕透的性器被對方指節靈巧地把玩著,像被抓住了神經中樞,每一下觸碰都讓他渾身顫抖。
「夜鷹先生,我真的、會被你搞瘋……」他額際冒出青筋,咬牙切齒地說道。
「瘋了才好吧?」夜鷹純總算抬起頭,目光冰涼卻燙得像燙鐵。
他低垂視線,以一種高高在上的驕傲模樣,俯視著躺在身下的司,那張情欲淪陷的糟糕表情。
「你從十四歲開始,就一直在看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是嗎?」
夜鷹純眼神幽深陰暗,喉結滾動著,緩緩地沉聲說道:「那麼為了我而瘋狂……也很正常。」
明浦路司一雙微紅的眼睛,注視著他,聲音輕微顫動,「夜鷹先生。」
像是要將對方的意志徹底粉碎般,夜鷹純傾身向前,伸長脖子,輕啄著明浦路司滿是咬痕的嘴唇,任由纏繞在唇齒間屬於彼此的氣味,蕩漾蔓延。熾熱、濕潤,呼吸與血液聲,混合在一處。
明浦路司忽然意識到什麼,他扭過頭,抓住夜鷹純的手腕,聲音幾乎化成了微弱的氣音,「我不想接吻……」
夜鷹純還以為他是因為抗拒自己,心裡有一絲不愉快,語氣一貫森冷而篤定的命令道:「我說可以。」
難以向對方解釋內心恐懼的明浦路司,顫抖著閉上雙眼,意識逐漸迷離,只好努力忽略舌頭軟滑的觸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夜鷹純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對方細微的反應,繼續和他親吻,像在精算什麼,無聲卻極具侵略性地控制著對方的節奏與呼吸,他是將一切都收入掌控的掠食者。
——攝取的營養,原來都長在這裡了。
他看了一眼對方尺寸比他還大的性器,面色依舊沉靜得沒有一絲波瀾,「……真燙。」夜鷹純瞇起閃爍光芒的眸,咬了咬他的嘴唇,說道:「我手都要被你融化了。」
被對方言語戲弄的明浦路司耳尖到鎖骨都紅透了,想要鑽進地板縫裡去或當場死去。
片刻後,只用手就把司玩弄到抖著膝蓋射出來,夜鷹純不為所動地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像是不當一回事。
「你平時都不自慰?」他淡淡地說,眼眸卻隱隱透著無奈的笑意,彷彿看著自己飼養的寵物,表現得十分優秀,但又有些不受控制。
明浦路司明白,這樣的調侃才是真正屬於夜鷹純的「溫柔」,也是讓他無處可逃,卻又甘願沉溺的,唯一形式的憐愛。
「那你就自慰嗎?夜鷹先生才是一臉不食人間煙火……」說到一半,明浦路司發現他錯了,他心中的神已墜落於凡間,他開始狂抽菸,尼古丁成癮,徹夜痛苦失眠,被絕望纏身。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思及此,明浦路司望著男人的目光,驀地有些哀傷,嘴唇顫了顫,「純,我——」
夜鷹純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掌心滑過明浦路司收緊的腹肌,十分曖昧地停留在敏感的腰側,柔軟的大腿內側,沿著細膩的肌理緩緩向上探去,若有似無地逗弄著。
被對方成功轉移注意力的明浦路司,緊張又羞恥地輕顫,「唔……!」他只能在對方那令人理智斷裂的碰觸裡,一點點失去尊嚴。
夜鷹純動作輕緩地撥開額前的濕髮,完整地露出那張只有巴掌大,清冷俊美的臉龐。墨黑色與那縷突兀的白髮交錯成一道錯視的線條,那並不是衰老的象徵,而是一道被神明遺落的筆觸,彷彿某種獻祭所留下的痕跡,也像極了他燃燒過一次生命後,被世界強行刻上的冷光。
明浦路司看著那銀白色的髮絲,神智一陣恍惚,感受到某種魔力吸引似的,讓他不自覺地伸出手,撫上那處發根,指腹掃過純額前發熱的肌膚。那是一種極度親密的觸碰,渴望將過去十年的時間,從指縫之間悄悄追回來。
他的身體在發燙,就像有一枚火種,被過往的記憶點燃,在體內瘋狂亂竄。
「……你喜歡我露額頭?」夜鷹純看見他一直在盯著自己,微熱的眸光閃爍,語氣輕得像曖昧耳語。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是因為覺得看到20歲時的我嗎?」
明浦路司被他揭露心思,呼吸一窒,臉色刷地紅了起來,本能想別開臉,但夜鷹純卻忽然如猛獸般,俯身咬住了他的臉頰,牙齒和舌頭掃過那一顆芝麻般的黑痣,曖昧濕熱的氣息混著語調,繼續說道:
「那時的你是幾歲……國中生?」
「你……不准想……」明浦路司耳朵熱烘烘的,扭動身軀,在他身下掙扎著,「現在你想了,就是犯罪……!」
夜鷹純微微一頓,接著他輕笑了一聲,那聲音像雪崩前的裂縫,危險卻讓人無法抗拒。
「你長得這麼大隻,還叫做犯罪?」
說完,他刻意地用下身頂了司一下,動作慢到近乎調戲,堅硬的地方抵著腿肉細細磨蹭,,可這一招卻效果非常好,讓明浦路司的感官神經更興奮了,畢竟是還沒到中老年階段的年輕男人,即使不久前才剛射過一次,現在稍微一挑逗,便又立刻雄風再起。
夜鷹純將自己的性器卡進對方臀縫之間,摩擦那一處柔嫩又收緊的地方。而那種「差一點就要進去了」的曖昧錯覺,使得司心癢難耐,但又不想承認自己竟然如此變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要、這樣頂、好奇怪……」
「你那裡太緊,我沒辦法插入。」夜鷹純冷靜地說,旋即伸長手臂,把那一瓶滾到角落處的潤滑劑拿了過來。
男同志間做愛,承受的那一方必須先清理腸胃,並妥善擴張後穴。
夜鷹純的話語,像是在司的耳朵裡點了一把火,他沾取冰涼潤滑液的手指戳開滿是皺褶的肉洞,伸進他燠熱的體內,先是一指,然後又是第二根插入,塞滿本不應該有異物入侵的腸道裡,指甲修剪得平整圓滑的指腹,耐心尋找著某個柔軟又敏感的地方。
「是這裡嗎?」男人嘴唇緊貼著耳朵旁,說話時,聲音完全悶在皮膚底下的喘息,宛如一道閃電擊中了明浦路司的腦袋,快感沿著脊椎直竄腦門。
明浦路司爽得整個人顫抖著,撐不住地射了,濃稠的液體噴濺在鍛鍊得結實纍纍的腹肌上,他一身熱汗,濕透了床單,迷離的眼神裡滿懷的愛意,黏膩而明顯。
他張著嘴、喘著氣,一片寂靜裡,夜鷹純看著青年那副紅著眼、含著淚水的模樣,他伸出另一手,替他抹開額前一縷沾黏在皮膚上的汗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這麼舒服?」
明浦路司臉部僵硬了一下,像想反駁,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他咬著唇,恨不得自己死掉,啞聲說道:「夜鷹先生,我討厭你……」
「說謊。」夜鷹純淡淡吐出一句如冰碎渣般的言語,手指再次探進他後穴。
「你口是心非時,這裡就會收縮得很激烈。」
大概是覺得玩夠了,夜鷹純扳開司肌肉鍛鍊得結實的大腿,手裡握著盤繞青筋、圓孔滴著水液的赤紅陰莖,準確無誤地抵在被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