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的星夜

2025年04月17日14:5110279
  • 简介
  • ※故事大綱:

    明浦路司偶然在路上遇見夜鷹純,外面下著雨,他卻沒撐傘,一身漆黑的穿著打扮,淋成了落湯雞,明明看起來應該很狼狽,但他面無表情,冷漠、看不出任何情緒起伏的模樣,卻一點也沒覺得他很難看,反而有一種淒美又落魄的貴公子風範。

    他就像一團讓人看不透的黑色雲霧,心臟像是被厚實的冰包裹著,散發出絲絲寒氣。

    明浦路司禁不住自己的私心,便向對方提議要不要借住他家一晚。

    ※避雷請注意:原作背景衍生,人物OOC注意、有捏造的私設定,部分R15成人描寫,司老師被撿回來的大黑豹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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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純粹的星夜]

  01.

  寒冷的冰湖上,他正在種植著一株熠熠發光的小樹苗。

  而有一天,這株小小的草,便會成為一棵結實纍纍的大樹。

  ***

  明浦路司已有一份助理教練的工作,雖然賺得不夠多,他還額外接了其他的打工,即使累到不行,不過看著祈同學漸漸成長,努力在眾人面前,展現出身為一名花式滑冰選手的獨特潛力及魅力,作為她的指導教練,司認為這些疲憊都不算什麼了,她的夢想,值得讓他如此付出。

  由於近期自己的日常生活作息變得太過極端,一存夠錢,他又向加護先生提出自己要搬出去住的請求。

  更何況,小羊就要上初中了,也不需要他特別照顧。

  加護告訴司,他還是會把他住的那個房間留著,如果哪一天想要回來,他隨時都歡迎,因為他們早已把他視為一家人了,相信芽依子也很認同。

  而聽見加護如此說道的明浦路司,想當然耳,淚腺發達、感性的他,又哭得像個孩子一樣。

  他何其有幸,能遇見這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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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受到加護先生援助的他,內心只有莫大的感謝與歉意。

  目送小祈同學回家後,明浦路司看了一下時間,連忙趕去下一個打工的地點。

  過了四小時,剛結束工作的他,在準備回家的路途上,雨勢突然下得很大,彷彿整座城市都在哭泣,空氣裡飄散著濕漉漉的寒意。

  明浦路司沒帶傘,他匆忙地奔跑著,衣服濕了一半,只好暫時躲在便利商店的屋簷下,一邊等紅綠燈,一邊吸著微涼的空氣,忽然瞥見斜前方的某個人影。

  一抹全身包裹在黑色風衣下的身影,獨自站在滂沱大雨中,肩膀濕透、髮絲貼在額頭上,車輛行駛而過,腳邊積水潑濺至褲管,卻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是夜鷹純。

  身為資深粉絲的明浦路司,根本不需要再三確認,一眼就認出來了。

  因為這個男人不論是外貌還是身形,都完美得讓人印象深刻。猶如一道烙印般,存在於他的心靈深處,偶爾會浮現出來,令他隱隱作痛。

  即使此刻的他,模樣落魄,全身被雨水浸濕,卻絲毫沒有散發出狼狽的感覺。夜鷹純站在街角一處,像一尊自深海中浮出的雕像,沒有表情,沒有聲音,就只是靜靜佇立,眼神冷漠得像是與這個世界沒有任何連結的孤魂。

  明浦路司望著那道孤傲的身影,心臟「咚」地一跳,像被冰塊直接砸中。

  他突然想起了過去在電視上,第一次看到他的畫面——在冰場上翩然飛舞的夜鷹純,身姿輕盈又堅定,總是冷著臉、話不多,卻讓人移不開視線。那時的他,是自己少年時代崇拜且欽慕的對象,是遙不可及的存在。

  體型纖瘦且柔韌的男人,在雪白的冰面上,滑出一道又一道優美的弧形,看起來耀眼,又充滿自信,而現在,那個過去曾經被萬千鎂光燈追逐的人,卻淋著雨,站在這裡,宛若走失、迷了路的野獸,一動不動。

  他發生了什麼事?

  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明浦路司腦中浮現出許多疑問,可他與夜鷹純只有幾面之緣,對他來說,也不過就是個曾經對他誇下海口的狂傲傢伙,他們之間對話屈指可數,他想著,自己最好當作什麼都沒看見,就這麼悄然離開吧。

  然而最終,他還是沒能戰勝自己對那人的崇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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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沒有傘?」

  夜鷹純聞聲,只是轉動著眼珠,沉默不語地,用眼角餘光瞥向對方。

  明浦路司手裡握著他在超商裡買的一把白色的傘,忍不住走上前,主動開口詢問夜鷹純需不需要他的幫助。

  反正他如果拒絕了,那就算了,說實在他也沒差。

  面對夜鷹純那道夾帶著肅殺之氣的目光,司的嗓音在雨聲中有些發顫,「你有要去的地方嗎?或是,我家就在附近,要不要……先去我家躲一下?」

  夜鷹純無動於衷地矗立在原地,水珠沿著他冰冷如雕塑般的下頷滑落,忽然,他像是活了過來似的,終於有了一點反應。

  男人那雙酷似猛禽的眼睛,宛如利刃,筆直地凝視著司。

  不過,他並沒有回話,反倒是昂起那張只有巴掌大的精緻臉龐,做出一個微微的點頭。

  就像所有隱忍的情緒都藏在那小小的動作裡。

  明浦路司將傘移至夜鷹純的頭頂上,彷彿神說這個世界要有光和影,便誕生了人類。他們站立在一片雨霧之中,這一刻,即是永恆。

  ***

  好的,衝動是魔鬼。

  他一時想不開,連原因都沒問,便把「夜鷹純」撿回家了。

  明浦路司悄悄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只見夜鷹純頭髮還在滴水,黑色風衣貼著結實的身體,身形修長,步伐穩健,就算被雨打透了,也沒顯得一點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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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不是有點太可笑了?明明他們之間的關係,一點也不熟……根本可以說是陌生人。

  明浦路司在心裡輕聲嘆了口氣。

  ——果然,我還是沒辦法對他坐視不管。

  在內心不停譴責自己幹麻要這麼多管閒事的明浦路司,從門口遞過乾毛巾的手還沒收回,夜鷹純已經無聲無息地站在他面前,然後將身上那件沾滿雨水的外套脫下,隨手掛在門邊。

  明浦路司對他突如其來的靠近,感到有些窘迫,手抖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緊張。

  潮濕的布料滴著水,落在木地板上,發出幾個低沉的「啪嗒」聲響。

  夜鷹純手臂一抬,動作一貫流暢,順勢地便把濕透的黑色衣服往上掀起,布料掠過腹部,緊接著是胸膛,再往上,整件衣服被他毫不遲疑地脫了下來。

  明浦路司緊握著手裡的毛巾,神色呆滯,猝不及防地對上一副毫無保留、膚色白皙,上半身赤裸的男性軀體,而夜鷹純背脊筆直,肌肉緊實勻稱,肩胛骨隱約突起,整體線條有一種古典的柔美感。

  「等、等一下!」

  明浦路司意識到自己不小心看呆了,他猛然回過神,臉色漲紅,語氣莫名有些慌張地大聲制止道:「浴室,浴室在那邊,你別在這裡直接換啊……!」

  但他的目光卻在下一秒,因為一抹刺眼的紫黑而停住。

  「……夜鷹純先生,這是怎麼回事?你受傷了?」司喊出對方全名,詢問他時,不自覺提高了音量。

  夜鷹純天生皮膚偏白,在燈光底下,腰間那一片斑駁的紫紅像是某種說不出口的傷痕,沉默又駭人。

  「沒什麼。」他不以為意地看了一眼,語調和表情都一如既往的平淡,「只是被人從樓梯撞了一下。」

  「撞一下會這麼大塊?」明浦路司皺起眉,眼裡掠過些許難以壓抑的擔心。

  「最近,好像常常遇到這種事。」夜鷹純低聲說道,也許只是隨口一提,所以他的語氣裡,似乎有一種「我不想多說」的強烈暗示,於是司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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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感覺自己的心,彷彿被人緊緊掐住一樣,窒息且難受。

  夜鷹純進了浴室,水聲不久後響起,沖刷著今晚那場冰冷大雨殘留的溫度。

  明浦路司坐在床邊,手裡拿著的東西是一個熱敷袋。他望著前方那扇緊閉的門,但眼神根本沒有聚焦,一整顆心都懸在浴室裡。

  ……他現在,是不是光著身子?

  一想到那副畫面,明浦路司嚇了一跳,忍不住掄起拳頭用力捶打自己的腦袋,就算沒喝酒,臉色也忽然爆紅。

  魯莽的變態!不准再亂想了!

  過了一會,夜鷹純洗完澡後,逕自換上司給他的那件尺寸寬鬆(不知重複洗了多少次)的灰色長T;衣擺落在他大腿中間的位子,袖口稍微有些長,使他一名超過三十歲的成年男性,儼然像個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模樣有些滑稽。

  他垂眸望著過長的衣袖,頭髮還在滴水,臉上仍舊是那種看不出喜怒的淡漠神情。

  而明浦路司的心臟,已經跳得快炸開了,他差點沒手滑把熱敷袋直接掉在地上。

  ——影響了他整個人生的前奧運金牌選手,世界級花滑高手的夜鷹純,正穿著他家的衣服,出現在他住的地方,這簡直是此生都不可能發生的情景,但卻實實在在地發生了。

  也許今夜下的雨,有著神奇的魔法。

  「我、我幫你敷一下吧……」司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雙手顫抖著,伸過去想貼上純背後的瘀傷。

  然而,他的手卻在距離對方背肌只有幾公分的地方停住。

  夜鷹純回過頭,眼神裡像是看見了什麼有趣的東西般,微微一挑眉。

  「你很緊張?」

  「⋯⋯才沒有。」明浦路司手忙腳亂地否認道,耳朵卻紅得快要滴血,努力想要表現得自然,反而更加明顯地透露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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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鷹純瞥了他一眼,抬手接過熱敷袋,貼在傷處,視線始終沒有移開司的臉,而對方亦是如此。

  他隱約覺得明浦路司似乎一直很在意他。

  「你這樣看著我……」夜鷹純聲音低啞、語氣淡然,「我會以為你在期待什麼。」

  期、期待——?

  明浦路司瞪大眼睛,啞口無言,整張臉瞬間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大概是對那句「期待」想歪了,他微皺眉頭,咬了一下嘴唇,幾乎想直接撇下這個人不管,然後撞開自家房門逃出去。司只敢在心底發發牢騷,他就不該把夜鷹純帶回租屋處,否則這個疑心病重的男人,也不會懷疑他是否對他抱有非分之想,真是良心被狗啃了,性格有夠惡劣……

  明浦路司低下頭,緊握雙手,一臉懊悔不已。

  夜鷹純清冷的目光輕掃過青年健康麥色臉龐上泛起的紅潮,以及下嘴唇的那抹齒痕。隨後,在對方看不見的角度,他的嘴角處有一絲極為罕見的笑意。

[newpage]

  02.

  沒有滑冰的人生,就像一片虛無的地獄。

  他的滑冰生涯,停止在20歲那一年,驚動全日本的宣告退役,他被媒體長期騷擾了很久,他們終於膩了。而夜鷹純對於現在的生活,也如同這般,除了滑冰以外的事物,都令他覺得厭膩。

  締結契約,成為那孩子(光)不對外公開的私人教練,讓她踏上與自己相同的道路,這是命中註定的選擇,如果他感受不到幸福的話,那麼她也不會覺得幸福吧。

  冰上的世界,是殘酷且無情的,而他天生就必須待在那裡,直到他不能呼吸,心跳停了為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這裡是沒有光的存在,能夠支配一切的黑暗,才是絕對。

  ***

  窗外一片死寂。

  這座城市被一層沉厚的暗霧吞噬,所有聲響都悄無聲息地沉沒在夜色裡,只剩下牆上掛鐘的滴答聲,在空氣裡滴落出滴滴答答、煩躁如雨的節奏。

  夜鷹純睜著眼,一動也不動地盯著天花板。

  他今晚沒抽菸,不是不想,而是因為明浦路司特別警告他,自己住的地方全面禁止吸菸。

  「地板不好睡也沒辦法,你就忍忍吧。」明浦路司尷尬地看著他,將櫃子裡備用的枕頭和棉被拿給他。

  夜鷹純神情淡漠,一句話也沒說,只能乖乖把菸盒收好,然後像一具行屍走肉般,平躺在鋪了棉被的地板上,但他始終沒能闔眼,在關了燈的房間裡,翻來覆去,最後他坐起身,目光望向了旁邊那扇日式拉門。

  房間裡沒有半點聲響,夜鷹純站起來,擅自拉開了門。

  他赤著腳走進去,木質地板有些冰涼,眼前一片漆黑,他卻像個夜行性動物般習以為常。

  一張單人床上,身材高大的金髮青年正睡得極熟,一走近,還能聽見平穩且規律的呼吸聲。

  明浦路司雙眼閉著,肩膀輕微起伏,被子只蓋到一半,結實有力的腹肌若隱若現,窗外投射進來的淡淡月光,映照著他輪廓分明的五官,彷彿為他披上一層溫柔的銀白光暈。

  ——這個人,也太沒防備心。

  愼一郎說他幾歲來著?二十……六?還是二十七?算了,隨便。夜鷹純注視著他,默默地忖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次他誇下海口,向他宣戰,說只在冰上以實力談話。結果事實證明,一切都和他說的一樣,他輸了和他之間的賭約。

  通往世界第一的殿堂,必須踩踏著無數人破滅的夢想,才能抵達最頂端的位置。

  他們對此都一無所知。這世界並不是單靠熱忱和努力,就能登上巔峰的,如果沒了天賦和才能,那就是宛如泡沫般虛幻的憑空想像,像個傻子一樣,追求那遙不可及的夢。

  所以他對他感到膩了。

  可每次在賽場上看見往他頭上倒麥茶的那個孩子,都讓他不禁想起這個人。

  「……」夜鷹純面無表情,站在床邊,靜默不語地盯著仍在沉睡的男人。隨後,他拋棄所有道德和禮節,毫無廉恥心地爬上了床;夜鷹純單手撐著床墊,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劃過對方腹部顯露出來的那幾塊線條明確的肌肉,明浦路司的身體鍛鍊得相當結實,倘若有人不知道他曾經是一名滑冰選手,估計會以為他是以專業運動員為目標的體育生。

  忽然間,夜鷹純不禁想起了三年前,那場令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冰舞比賽。

  為何唯獨他,讓他記得如此清楚?

  就連他在哪個環節出了差錯,夜鷹純都記的一清二楚,以及他當時的表情、眼神,和緊繃的肢體動作等等,都使他難以忘懷。

  是因為那副快要哭出來的痛苦模樣嗎?很會隱忍,直到最後都沒讓眼淚掉出來。夜鷹純修長的指尖繼續緩慢而惡意地,遊走在明浦路司的腹肌與側腰之間;那處肌膚因為睡夢中突然的觸碰而顫動著,宛如某種正在甦醒的野獸,隨時都會從沉睡中徹底爆發。

  但夜鷹純感覺一點也不擔心對方會醒來,舉止依然溫吞,彷彿在進行著恐怖的召喚儀式。

  他傾身向前,低下頭,鼻尖停在明浦路司的頸側部位,嗅著那股屬於對方獨有的男性荷爾蒙體味;夾帶著汗水和暖熱的氣息,兩者混合起來,近乎像是催情的香氣。

  事實上,明浦路司早就已經醒了。

  當夜鷹純靠過來時,他終於裝不下去了,只好睜開眼睛,聲音沙啞得猶如被火灼傷:「請問,您在做什麼……?」

  明浦路司臉色凝重,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而「現行犯」被抓個正著,夜鷹純卻絲毫沒有任何緊張感,一雙深邃如暗海般的眼眸,讓人猜也猜不透。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緩緩地將自己的臉,貼近明浦路司的面頰,然後以唇瓣輕擦而過那一顆如米粒般大小的黑痣。

  「我在解煙癮。」

  夜鷹純低聲說道,語氣相當理直氣壯。

  他在胡說八道什麼!明浦路司被他碰了一下臉頰,瞬間滿臉通紅,雙手慌亂地想推開對方,然而屈起的膝蓋,卻在這個時候不小心觸碰到夜鷹純的胯部,從那裡感受到的溫度和形狀,都讓他十分熟悉,畢竟他們都是男性,只是司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之下,在夜鷹純的身上發現自然的生理反應,於是司整個人都呆愣了。

  夜鷹純察覺到明浦路司劇烈起伏的情緒變化後,他嘴角微微扯動,眼神變得更加危險和詭譎。

  他瞇起眼眸,望著那名被他壓在身下,體格鍛鍊得很好的金髮青年,雙頰泛紅,焦急得滿頭大汗的愚蠢模樣,心裡有一股莫名的衝動。

  原來,還沒對他感到膩了嗎?

  夜鷹純湊上去,觸碰著對方那兩片厚度適宜的嘴唇,緩慢地摩擦著,彷彿在確認司不會逃走一樣,他先是舔了一下,然後再微微含住,不帶半點強勢的力道,卻黏膩得讓人頭皮發麻。

  「夜、夜鷹純先生,你……別這樣——!」

  明浦路司索性將頭扭到另一邊,試圖掙扎地出聲阻止,可奇怪的是,他並沒有真的推開對方。如果他想,那麼夜鷹純肯定會被他推下床,甚至直接摔出去。

  夜鷹純因為他的抗拒,皺眉地嘖了一聲,旋即抓住他的臉,扳向自己,看見對方臉上的驚慌失措,他覺得自己體內的燥熱似乎更明顯了。

  明浦路司神色惶恐地被迫與他對視,耳朵燙得宛如有一團火焰在烘烤。

  夜鷹純緊緊抓住他的腦袋,將自己的額頭抵著他的,讓彼此之間吐出的熾熱氣息,近距離地相互交纏。

  男人那張俊美的臉蛋毫無一絲情緒起伏,宛若夜裡前來索命的可怕幽魂。

  夜鷹純沒有繼續親下去,他的額頭仍然抵著他,兩人呼吸交錯、唇間尚有一點餘溫,感覺臥房裡的空氣,都因此變得潮濕而悶熱。

  明浦路司的腦袋像是被什麼砸了一下,一片空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他的心跳,正以異常失速的節奏,狂跳不止,就像第一次登上滑冰比賽的舞台現場,他連逃跑的餘地都沒有。

  只不過此刻最讓他恐懼的,可能已經不是被夜鷹純強吻了,而是他驚覺……自己竟然不想推開他。

  ——還想要更多。

  更多的什麼?

  如此淫慾的念頭,彷彿內心深處存在著神秘且未知的怪物,正在一點一點地,啃食掉他的理性。

  明浦路司低垂著濕潤的眼睫,他不敢看向夜鷹純的眼睛,因為他害怕自己會被對方當成一個笑話,害怕從此再也不能面對那個他過去崇拜又敬仰的人。

  「為什麼……」司輕顫著雙唇,忍不住小聲呢喃道,他的聲音低啞地快要破碎一樣,「為什麼要對我開這種玩笑?」

  「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

  「你,是我、是我一直以來的——」後半段的話語,被硬生生地卡在喉嚨裡,他突然說不下去了。

  自從那天向夜鷹純宣戰後,夜鷹純便不再是他的「夢」了,而是唯一的勁敵,那道阻擋他渴望讓祈同學獲得金牌的「高牆」。

  他必須推倒他不可。

  現在想來,他一定覺得他萬分可笑、自不量力吧,單人滑冰只有初級的傢伙,卻妄圖挑戰一路全勝的奧運金牌選手。

  夜鷹純神情漠然,彷彿絲毫不在意他把話說到一半,他凝視著明浦路司,那雙眼眸深沉得猶如沒有半點星光的夜空,並無參雜嘲笑或者嫌惡。火熱的視線往下移動,夜鷹純將掌心覆蓋在司隆起的胸口上,感受著他已亂了節拍的心跳。

  「……這裡,無法騙人呢。」他淡淡說道。

  明浦路司聞言,還未來得及細細咀嚼他的話語,又被對方的一句話,截斷思緒。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早就注意到了……」

  夜鷹純靠近司的耳邊,用著呢喃的語氣,沉聲說道:「你看我的眼神,那種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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