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像炸弹在夜空炸开，震得窗户嗡嗡作响。雨点砸在阳台上，急促得像无数小锤子敲打地面。闪电偶尔划破黑暗，把房间照得惨白，墙上的挂钟影子被拉得扭曲，像恐怖片里的怪形。我坐在客厅沙发上，18岁，手里攥着遥控器，电视屏幕还停在刚看完的恐怖片片尾，黑色背景上滚动着演职员表。旁边，16岁的妹妹小雯缩成一团，抱着个灰色抱枕，膝盖顶着下巴，眼睛瞪得像两颗黑亮的珠子，透着掩不住的惊惶。
“哥，那鬼……不会真有吧？”她的声音细细的，带着点抖，平时大大咧咧的她，今晚像只受惊的小猫，脆弱得让人有点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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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了她一眼，尽量让语气听起来镇定：“别瞎想，电影都是特效加音效，吓唬人的。”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其实也有点发毛。那部片子太阴森，地下室里血肉模糊的尸体、突如其来的尖叫，还有鬼影在黑暗中一闪而过的镜头，饶是我这种自诩胆大的人，也觉得后脖颈凉飕飕的。小雯更别提了，她从电影后半段就没松开抱枕，指甲都掐进布料里，留下一道道白印。
又一道雷劈下来，轰隆一声，像是天塌了。客厅的吊灯晃了晃，小雯吓得一哆嗦，抱枕掉到地上，滚到茶几底下。她下意识往我这边靠，肩膀撞到我手臂，隔着薄T恤，我能感觉到她皮肤的温度，微凉，带着点汗湿的黏腻。她的头发有点乱，额前几缕刘海贴在额头上，显得她那张小脸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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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今晚不想一个人睡……”她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脸颊泛起一抹红，像是害羞又像是吓的。她咬了咬下唇，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手指无意识地揪着T恤下摆，拽出几道褶子。
我愣了一下。咱家就两间卧室，爸妈出差，家里只有我们俩。平时她嫌我房间乱，宁愿窝自己床上刷短视频，今晚这是真被吓得不轻。我挠了挠头，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行吧，你睡我房间，我睡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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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她猛地抬头，眼睛亮亮的，像是急了，“沙发那么硬，你睡一晚腰不得废了？要不……我睡地板，你睡床？”她的手指攥紧了T恤，关节微微发白，像是怕我拒绝。
我看着她那副紧张的小模样，忍不住笑了：“得了，挤一块儿睡吧，省得你半夜吓得叫魂。”话一出口，我心里却有点怪怪的。毕竟我18，她16，不是小时候随便滚一张床的年纪了。她长开了，个子窜到一米六，身上有了少女的曲线；我也不再是瘦巴巴的小男孩，肩膀宽了，声音也粗了。挤一张床，多少有点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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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反对，只是嗯了一声，抱着胳膊站起来，T恤下摆露出一点腰，皮肤白得晃眼。她弯腰捡起抱枕，动作有点僵，像是怕我看出她心虚。我没多想，关了电视，带着她往我房间走。雷声还在响，雨点打在窗上，像无数小手在敲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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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空调开到24度，凉丝丝的风从出wind口吹出来，带着低低的嗡鸣。我的床是张一米五的单人床，铺着深蓝色床单，角落有个洗得发白的旧枕头。小雯站在门口，抱着抱枕，犹豫了一下才走进来。她穿了件宽松的白色T恤，底下是条粉色睡裤，裤脚有点长，拖在地上，露出两只光着的脚，脚趾蜷着，像是冷的。她的脚踝很细，皮肤白皙，隐约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哥，你床单多久没换了？”她皱着鼻子，四下打量，语气里带着点嫌弃，鼻尖微微翕动，像在嗅空气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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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一个星期？”我随口敷衍，实际上可能更久。她翻了个白眼，没再追问，抱着抱枕爬上床，挑了靠窗那边，裹着一条薄被，背对我蜷成一团，像只怕冷的小动物。她的背部曲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T恤被拉紧，勾勒出细细的腰线。
我关了大灯，只留床头一盏小台灯，昏黄的光洒在墙上，映出她侧脸的轮廓。她的鼻梁挺直，睫毛长长的，微微颤着，像是还没从恐怖片的阴影里走出来。我没多看，脱了外头的T恤，只留一件黑色背心和睡裤，爬上床，尽量靠着另一边，留出中间一块空隙。床垫有点软，我躺下去时，床微微一沉，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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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抢我被子啊。”我半开玩笑地说，躺下来，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天花板。床有点窄，我能感觉到她那边传来的微弱热气，还有她翻身时床垫轻微的晃动。
她没吭声，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哥，你别关灯，行不？”她的声音有点闷，像是从被子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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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应了一声，闭上眼，试图让自己睡着。窗外的雨还在下，雷声远了些，但闪电偶尔还是会把窗帘照亮，投下诡异的影子。房间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嗡鸣和小雯均匀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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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估计凌晨一点多。我睡得迷迷糊糊，脑子里还残留着电影里那张扭曲的鬼脸。床垫忽然一沉，我睁开眼，发现小雯翻了个身，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薄被滑到腰间，露出T恤下的一小截侧腰，皮肤白得像牛奶，腰线细细的，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弧度。她的头发散在枕头上，几缕黑发贴在脸颊，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湿润的唇瓣。
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到我这边，软软地压在我小腹上，隔着背心，指尖轻轻蹭着皮肤。那触感轻得像羽毛，痒痒的，又有点烫。我整个人僵住，心跳猛地加快，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她睡得沉，呼吸绵长，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她的手指纤细，指甲修得整整齐齐，涂着透明的指甲油，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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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屏住呼吸，怕动一下把她吵醒。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动了动，滑到我睡裤腰带的位置，轻轻勾了一下。那一瞬间，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短路了。身体开始不受控制，某个地方慢慢起了反应，睡裤被顶出一小块凸起。我咬紧牙，告诉自己她是睡着了，啥也不知道，可心跳还是快得像擂鼓，胸口像压了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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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憋不住了。手慢慢伸过去，像是被什么牵引，轻轻搭在她的腰上，装作无意的样子。她的T恤已经滑到胸口下方，露出平坦的小腹和细细的腰线。皮肤温热，带着点汗湿的黏腻，摸上去像温热的玉。我的手指停在那，没敢乱动，心虚得要命，觉得自己像个偷东西的贼。掌心能感觉到她皮肤的细微起伏，每次呼吸时，小腹微微收紧又放松。
我的手指试探着往下，轻轻勾住她睡裤的松紧带，缓慢地拉下来，动作轻得像在拆炸弹。睡裤滑到胯骨以下，露出白色内裤，边缘有细细的蕾丝花纹，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臀部的弧度。她的腿微微动了动，像是无意识地调整姿势，但没醒。我屏住呼吸，继续往下拉，睡裤滑到大腿中部，内裤完全露出来，白色布料在灯光下泛着柔光，紧贴着她的身体，隐约能看到底下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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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喉咙发紧，心跳快得像要炸了。我的手停在那，没敢再动，眼睛却忍不住盯着她露出的皮肤。她的腿白皙光滑，没有一丝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