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终章
训练场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我握着木剑的爪子在微微发抖。
父亲——如果那个雄狮配得上这个称呼的话——正坐在高台上,雄狮浓密的鬃毛挡不住他的衰老,鹰隼般的目光扫过场中每一个骑士候选者,身下正在操弄着新做的人彘。
"继续。"他晃了晃手中的金杯,鲜红的酒液在杯沿留下血痕般的印记。跪在场中的狼兽已经断了三根肋骨,却还在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我的胃部一阵抽搐,昨天被他强迫观看的绞刑场景突然在眼前闪现,那些晃动的脚爪仿佛还在我眼前上跳舞。
一只虎就在这时走进了训练场。阳光为他银色的盔甲镀上一层光晕,他解下佩剑的动作优雅得像在摘一朵玫瑰。我的木剑"当啷"掉在地上,在死寂的场地里激起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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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骑士团的新星,团长的养子,我暗恋的人。 父亲的目光立刻毒蛇般缠上来,我慌忙弯腰去捡木剑,却撞进一双金黄的眼睛里。
"需要帮忙吗,莱昂殿下?"他的声音像初春融化的雪水,握着木剑的手指修长有力。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迷迭香味道,仿佛早已不在血腥的训练场。
老狮子的笑声从高台传来:"看来我的小野种找到了新玩具。"他的金杯指向罗兰,"你,陪他练练。要是能在他脸上留道疤,赏你一座葡萄园。"
我看到罗兰的喉结动了动,但他行礼的动作依然完美无缺:"遵命,陛下。"当他转身时,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会很小心。" 木剑相击发出脆响,我注意到他刻意避开了所有致命部位。他的剑法快速灵巧,每个招式都留着余地。汗水从他金色的发梢滴落,在沙地上晕开深色的花。
我顺应着他的剑锋舞动,希望这场比试永远不要结束。
"够了!"父亲的怒吼吓得侍从打翻了酒壶,蒙眼的人彘也被掀翻在地,"你们在跳宫廷舞吗?"他站起身,挺着沾满黏液的鲜红肉屌,猩红披风在身后翻滚如血浪,"莱昂,给我用真剑。要么他死,要么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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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扔来的钢剑插在我们中间,剑柄上的红宝石闪着不祥的光。罗兰的脸色瞬间苍白,但他还是缓缓抽出了佩剑。我看到老虎的手腕在颤抖——不是出于恐惧,而是竭力控制力道的缘故。
金属相撞的瞬间,我读懂了他眼中的歉意。这个傻瓜,这种时候还在担心伤到我。父亲兴奋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我仿佛又看到地牢里那些残缺的尸体,听到母亲被拖走时裙裾撕裂的声音。
钢剑突然变得重若千钧。罗兰的剑锋擦过我耳边时,我听到了死亡的声音。那一瞬间,我猛地向后一跃,躲过了罗兰的最后一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恢复了冷静。我知道,这一幕必须看起来像是我在躲避他的攻击,而不是故意让他手下留情。
“再来!”父亲咆哮着,显然对我们的表现感到不满,“我要看到鲜血!” 罗兰没有犹豫,再次挥剑向我砍来。这一次,我没有再躲避,而是迎面而上。两把钢剑在空中碰撞出火花,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试图将我推开。但我咬紧牙关,硬生生地顶住了这股力量。
看台上传来一声怒吼,是父亲达到了高潮的声音,他挥了挥手,仆人便把他抬下去,只留满身白浊的人彘大口地喘息。 我和罗兰的比试终于不了了之。每当老东西发情的时候,总有人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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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的寒气渗进铠甲缝隙,我数着台阶上潮湿的青苔,一步,两步,三步。父亲的黄金权杖杵地声在拱顶回荡,像催命的丧钟。十二年了,他第一次称我为"儿子",却是在这种地方。
"仔细看看。"枯槁的狮爪指掐住我后颈,把我按在铁栅栏前。火把摇曳的光里,跪着的母狮子让我呼吸一滞——她耳垂上有颗红痣,和母亲画像上一模一样。
石墙上的水珠滴进鬃毛,我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父亲在我耳边低笑,腐臭的酒气喷在耳廓:"真正的王室血脉,必须懂得割舍。" 铁链哗啦作响,母狮子突然抬头。那双灰眼睛里的光刺得我发慌,她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我这才发现她的舌头只剩半截,暗红的伤疤像条丑陋的肉虫。
"动手。"父亲的佩剑塞进我掌心,剑柄上镶嵌的红宝石硌得掌心生疼。我转身寻找退路,却撞进一片金黄的深海——罗兰站在阴影里,胸甲上的狮鹫纹章被血光染成暗紫色,金色的魔法锁链束缚着他。他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指节发白,却仍保持着骑士的站姿。 剑锋比月光更冷。母狮脖颈的脉搏在薄皮下跳动,我想起那个暴雨夜,母亲也是这样被拖出我们栖身的谷仓。她最后看我的眼神,和此刻栅栏里的女人重叠在一起。
"求您..."我终于听清她的低语,不是恐惧,而是解脱。父亲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在享受这种扭曲带来的快感。
我站在母狮身后,当剑刃切开空气的瞬间,我偏了半寸。温热的液体溅上脸颊时,我死死盯着罗兰的眼睛。他的眼睛由于魔法被迫睁开,却向我轻轻点了点头——那是个只有我们懂的秘密,就像训练场上他故意漏出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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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狮的身躯倒地时,我听见父亲解除魔法的声音。父亲的手掌拍在我肩头,那温度比地牢的石砖更冷。而我的舌尖尝到血的味道,不知是她的,还是自己咬破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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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温柔地洒向小溪,那是我和罗兰从小玩到大的秘密基地。
"他们最后都在看我。"我突然开口,喉结在苍白的脖颈上滑动,"那些快要腐烂的、活人的眼睛。"我神经质地脱光衣服,浸泡在清凉的溪水中,擦拭着剑鞘上并不存在的血渍,皮手套与金属摩擦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国王的魔法……如果我学会就好了…就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人…”
“这不是您的罪孽。”老虎踏入小溪中抱住了我。月光在罗兰的银甲上流淌成液态的银河,他环在我腰间的手掌突然收紧,金属护腕硌得我肋骨生疼。"殿下总说腐烂的眼睛,"他的鼻尖抵住我湿漉漉的鬃毛,呼吸搅碎了水面倒影,"却看不见自己眼里的星火早把腐朽烧尽了。只有国王才会使用魔法,您内心的仁慈会让殿下成为未来的王。”
我抓住他即将抽离的手按在胸口,让跳动的心脏撞击他胸口的狮鹫纹章。"我愿为你犯下重罪。"浸透的皮手套沉入溪底时,惊散了徘徊的游鱼。这次他的吻带着铁锈味,我们交缠的猫齿磕破了彼此的嘴唇,却让血腥气在舌尖酿成了蜜。虎的带有倒刺的舌头轻柔地刮蹭着我的口腔。神啊,这注定是新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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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一丝火光在深夜中显得格外明显。糟糕!是巡逻队,要是被看到我和骑士团私下会面,谋反的罪名一定会落在我们头上。
罗兰的银甲在黑暗中太显眼,我猛地将他推开,水花溅起的声音几乎与巡逻队的脚步重叠。
"什么人!"铁靴碾碎石子的响动近在咫尺。
我赤身踏上岸,湿漉的鬃毛滴着水,故意将钢剑在石头上拖出刺耳声响。火把的光圈刺破树丛时,我抓起软趴趴的下体,转身对着来人的方向扬起下巴:"急着来舔我的鸡巴?"
三名狼骑兵僵在原地,为首的队长鼻尖抽动着嗅探血腥气。我甩开身上的水珠,口腔里虎的味道让我下体有些充血。"父亲让我杀了那个叛国的女人,现在欲火焚身,正愁没人操,"我踢了踢脚边的石子,"还是说,你们想当我鸡巴套子?"
狼兽的耳朵贴向脑后,火光映出他们的恐惧。我趁机逼近一步,剑锋擦过队长脖颈:"滚回去告诉厨房,明早的肉汤记得多放点迷迭香。"尿臊味突然弥漫开来,某个年轻士兵的铠甲下传来水声——这些被阉割过的看门犬,连膀胱都和主人一样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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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莱昂殿下!”当他们夹着尾巴退入黑暗时,我余光瞥见罗兰的银甲在树丛中闪过最后一道微光。浸透的皮手套沉在溪底,与那些伪造的"罪证"一同埋葬。我对着璀璨的夜空咧开獠牙,暴君之子的面具,终于长进了血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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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裹着血腥气攀上盔甲,我凝视着手中卷轴——父亲用金漆封印的屠杀令在火光中泛着油光。
"殿下,要留活口吗?"副官的声音在铁面罩后发闷。我瞥见树影间有暗红披风一闪——是父亲的眼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滚出野兽般的低笑:"把肠子挂在篱笆上,或许能让父亲高兴。"
第一支火箭射穿谷仓时,我数着屋顶茅草燃烧的节奏。当第三簇火光亮起,地窖暗门会弹开——昨夜我故意灌醉守备队长时,在羊皮地图上标注的逃生密道。孩童的哭喊刺破浓烟,我挥剑砍断拦路的木梁,火星溅在护腕上灼出焦痕。
"往北跑!"我踹开地窖暗门,三个满脸烟灰的幼崽蜷在角落。最小的女孩耳朵缺了一块,让我想起我的母亲。他们踉跄着消失在晨雾中时,我割破手掌将血抹在断剑上——足够给密探呈现一出虐杀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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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吩咐好罗兰做好接应,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父亲坐在华贵王座上。罗兰被魔法锁链悬在半空,窥视水晶投射的影像正在穹顶流转:我在地窖放走孩童的侧脸,罗兰在教堂抱起孩子们的瞬间,最后定格在我们抵着额头激情拥吻的画面。
"我的小野种学会了仁慈。"父亲用权杖挑起我的下巴,腐肉气息喷在我颤抖的睫毛上,"而骑士团的利剑..."权杖尖端突然刺入罗兰肩甲,鲜血顺着狮鹫纹章滴落,"插进了不该碰的鞘。"
一道雷电从天而降,带着炽烈的光芒劈中我的身体,衣物如同脆弱的纸片般瞬间焚烧殆尽,化作灰烬飘散在空气中。我赤裸着跪在地上,皮肤被雷霆的余威烫得泛红,丝毫没有身为兽的尊严可言。父亲站在我身后,冷眼注视着这一切,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
我只感觉有什么巨物缓缓逼近我的后穴,那股压迫感让我喘不过气。“啊!”撕裂般的疼痛如潮水般迅速蔓延开来,身体仿佛被生生撕成两半,此刻求饶和求死已无区别。我咬紧牙关,声音颤抖地试图辩解:“父亲,我和他只是玩玩而已……”
“哦?那也让寡人享受享受。”父亲冷笑一声,随着他手指轻弹,禁锢罗兰的魔法骤然解除,那具强壮的身体重重砸在我的面前。他昏了过去,毫无知觉,而父亲的声音如恶魔低语般在我耳边响起:“好好啃吧,你这个肮脏的野种!我说过,要么他死,要么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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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后穴被老东西粗暴地侵入,那根粗糙而滚烫的器物毫无怜悯地抽插着,蹂躏着我每一寸脆弱的血肉。疼痛本该让我崩溃,但当我的目光落在罗兰那张沾满血污的脸上时,身体的痛觉仿佛被某种奇异的温柔消解。我轻轻舔舐着他脸上的血迹,舌尖尝到铁锈般的味道。在那一瞬间,我的身后仿佛不再是那个暴虐的老东西,而是那个正直善良的他——我的罗兰。
我要活下去!我要让他活下去!这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大脑飞速运转,寻找一切可能的生路。我猛地抓起罗兰那只沾满鲜血的手,按在我的胸口。露出昨夜欢爱时留下的咬痕,“父亲不是想看真实的我吗?”我沙哑着嗓子说道,“这就是您亲自驯养的怪物。”
父亲的瞳孔因狂喜而扩张,那双狮子般的眼睛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不新鲜的玩具一点都不好玩。”我低声呢喃,随即俯身,将一口混着血污的唾液吐在罗兰温柔的脸庞上,猩红的液体与他的皮毛纠缠在一起,污秽不堪。老狮子显然对我的反应极为满意,那根尖头的猫科肉棒更加肆无忌惮地顶弄着我的深处,狠狠按压着我的前列腺。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夹杂着羞辱与痛苦,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最终精华喷涌而出,洒满了罗兰的全身,像是某种扭曲的洗礼。
老东西却不依不饶,动作愈发疯狂,仿佛要将我彻底撕碎。“父……亲,不要……啊!!!!!!”我再也承受不住,崩溃地尖叫出声,金黄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洒而出,淋遍了罗兰的身体,竟将他脸上的血污冲刷得一干二净。那一刻,我既是屈辱的,又是解脱的。
“切!一点都不耐操!”父亲啐了一口,显然意犹未尽,但似乎也失去了继续折磨我的兴致。他挺着那根依旧勃起的大屌,转身离去,只留下我和罗兰躺在一片污秽之中,精疲力竭。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汗水和腥臊的味道,我喘着粗气,凝视着罗兰依旧昏迷的面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我要带着他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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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药水的苦味混着腐肉气息,罗兰在病床上睁开眼时,正对上骑士团长青铜色的牛角。月光从铁窗斜切进来,将牛兽人布满刀疤的脸分割成明暗两半。
"您不该来这里。"罗兰试图起身,断裂的肋骨立即发出抗议。魔法锁链留下的灼痕在绷带下隐隐作痛,仿佛国王的视线仍黏在皮肤上。
团长粗糙的掌心按在他肩头,力道大得能捏碎核桃:"听着小猫,我的时间不多了,"牛兽人从铠甲夹层抽出一卷羊皮纸,火漆印是早已绝迹的双头狮鹫,"毒杀亲兄的人正在王座上腐烂,而你才是真正的王室血脉。"
月光在泛黄的遗嘱上流淌,罗兰看清落款处先王的爪印时,喉间突然涌上铁锈味。那些深夜特训时团长总让他反复擦拭的狮鹫纹章,此刻正在胸甲上灼烧——与被国王摧毁的真正王室徽章如出一辙。
"暴君最近察觉到了什么,用我的头当投名状,才能让那暴君相信你彻底斩断了过去。"牛兽人将匕首塞进他掌心,刀刃映出窗外巡逻队的火把,“暴君之位断不可留,只有那孩子…能帮你。”
青铜牛角重重磕在床柱时,走廊传来卫兵换岗的金属碰撞声。罗兰缓过神来,团长已经消失不见。“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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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彩窗照在古籍间,我翻看着古老的羊皮卷轴,上面斑驳的写着"王室继承法",身后突然传来锁链轻响。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罗兰铠甲缝隙里渗出的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