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娘的!那狗日的县令死哪儿去了?裤裆还没提利索?」老陈吐了口唾沫星子,砸在路边干裂的黄土上,溅起一小撮灰。他身后窝着十几个歪瓜裂枣的兄弟,有的抠脚丫子,有的拿脏兮兮的袖子擦鼻涕,眼睛贼溜溜地扫着官道上偶尔经过的驴车、牛车,活像一群等着抢食的野狗。
这帮烂泥扶不上墙的货,今天就他娘的卯着劲儿要堵那个姓李的县太爷。说起这李县令,也就是个屁大的秀才出身,搁现在这年头,没个举人功名你连县衙的门槛都摸不着。谁不知道他是几十年前朝廷管得松,花银子买来的官?纯粹一个扒老百姓皮的脓包!
不过,老陈这伙人也不是什么替天行道的好汉。他们堵这狗官,纯粹是因为前几天那姓李的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吃饱了撑的非说要剿匪,还把他娘的把山寨的二当家给抓了去,吊起来抽了几十鞭子,屁股打开花,关在臭烘烘的大牢里好几天才放出来。这口气,老陈咽不下!今天非得把这狗官卵蛋捏碎了不可!
说曹操,曹操就到。没一会儿,一顶晃晃悠悠的破轿子就跟喝醉了酒似的,慢吞吞从官道那头扭过来了。轿子帘子都洗得发白了,边角还破了几个洞。
老陈眼睛一瞪,啐了口唾沫,冲着身后那帮歪瓜裂枣吼道:「妈了个巴子的!狗日的来了!弟兄们,家伙抄起来,给这老杂毛开开眼,让他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那十几个土匪嗷嗷叫着就扑了上去,跟饿了三天的野狗见了肉骨头似的。轿子旁边那几个稀稀拉拉、蔫了吧唧的护卫,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乱刀砍翻在地,血刺呼啦地溅了一地,肠子都流出来了,跟杀猪现场没啥两样。
老陈一步跨过去,粗暴地一把掀开轿帘,像拎小鸡崽子一样把里面那个穿着官服、肥头大耳的家伙给拽了出来。那李县令哪里见过这阵仗,当场吓得魂飞魄散,脸白得跟刚刷过石灰的墙似的,两腿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突然,一股浓烈的骚臭味弥漫开来。只见一股黄色的水渍,顺着李县令那滑溜溜的丝绸裤子往下淌,浸湿了裤裆,蜿蜒流过他那双崭新的官靴,最后滴滴答答地在脚下的黄土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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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看着这狼狈样,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粗野的大笑,指着那摊骚水骂道:「我操你姥姥!瞧瞧!瞧瞧这怂逼样!裤裆都管不住了!」他抬手就“啪”地一声,狠狠扇了李县令一个大嘴巴子,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都见了红。
「你他娘的才五十出头吧?这就连裤裆里的那点尿都夹不住了?啊?」老陈揪着李县令的衣领,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再过几年,怕不是每天早上醒来,你那绸缎被窝里都得是一滩屎黄尿骚的玩意儿!」周围的土匪也跟着哄堂大笑,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嗯?啥鸡巴动静?」老陈耳朵尖,骂声顿了一下,皱着眉头朝轿子那边斜了一眼。刚才光顾着收拾这狗官,倒没注意轿子里还有别的活物。
他松开李县令的领子,那软蛋县令立刻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老陈几步走到轿子边,又是“哗啦”一声,粗鲁地再次掀开那破烂的轿帘,探头往里瞅。
嘿!里面缩着个半大小子,看年纪估摸着有九、十岁了,穿着一身细棉布的小褂子,虽然脸蛋吓得煞白,但眉眼间已经能看出点儿他那狗官爹的影子,只是没那么肥腻。小家伙显然是被刚才的打打杀杀和外面的吵嚷吓坏了,正抱着个小小的绣花枕头,哭得一抽一抽的,小脸蛋上挂满了泪珠和鼻涕,看到老陈这张凶神恶煞的脸,更是吓得哆嗦了一下,哭声都憋了回去,只剩下小肩膀一耸一耸的。
「哟嗬!操!」老陈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我说这狗官出门咋还带着个半大小子?闹了半天,是把他跟哪个小骚娘们生的种也带来了?」他扭头冲着瘫在地上的李县令啐了一口,「行啊你个老东西,出来搜刮民脂民膏,还不忘带着你这宝贝疙瘩出来见世面?」
李县令听到儿子的哭声,挣扎着抬起头,脸上又是惊恐又是哀求:「好汉…好汉饶命…他是无辜的…他还小…」
「小?小鸡巴毛!都快赶上老子裤裆高了还小?」老陈一脚踹在李县令肚子上,踹得他像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老子管他小不小!正好,买一送一!」他冲着手下歪了歪脑袋,粗声粗气地命令道:「把这俩都给老子绑了!小的也别落下!妈的,正好带回山寨去,让这狗官的老婆拿银子来赎!少一个子儿,老子就把这小的鸡鸡割下来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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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土匪狞笑着上前,七手八脚地把吓傻了的小家伙从轿子里拖出来,又把瘫软的李县令像拖死狗一样拖起来,用粗麻绳把父子俩结结实实地捆了个粽子。小家伙吓得哇哇大哭,李县令则面如死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但很快就被一个土匪用破布堵住了嘴。
「走了!回山!」老陈把沾着血的刀往腰间一插,翻身上马,带着一帮扛着战利品(还有两个大活人)的兄弟,扬起一阵黄尘,朝着山寨的方向去了。官道上只留下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和一顶空荡荡的破轿子,还有弥漫在空气中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和骚臭味。
这一路颠簸,差点没把李县令的五脏六腑给晃出来。等到了山寨,他就像个破麻袋一样被土匪从马背上扔下来,摔了个七荤八素。接着,两个满身汗臭、嘴里叼着草根的喽啰架着他,七拐八拐地穿过吵吵嚷嚷、到处都是随地大小便痕迹的山寨,最后“哐当”一声,把他扔进了一个黑咕隆咚的地牢里。
这牢房,真他娘的不是人待的地方!又黑又潮,墙角滴滴答答不知道是漏水还是耗子撒尿。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霉味、馊味,还夹杂着陈年屎尿的恶臭,熏得李县令差点当场吐出来。地上铺着一层湿漉漉的烂稻草,几只黑乎乎的蟑螂“唰”地一下从他脚边窜过。
他被反绑着双手,瘫靠在冰冷潮湿的土墙上,浑身酸痛,手腕被粗麻绳勒得生疼。那身曾经还算体面的官服,现在又是泥又是尿,皱巴巴地糊在身上,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
最让他心惊肉跳的是,他根本不知道他那个宝贝儿子被弄到哪儿去了!分开的时候,他只模模糊糊看到小家伙被另一个土匪像拎小鸡一样拎走了,哭喊声越来越远。现在,他被关在这狗屎一样的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眼睁睁听着外面传来的动静。
牢房外面就是山寨的聚义厅还是啥地方,吵闹声一阵接一阵地传过来。全是些粗鄙不堪的吼叫、放肆的大笑,还有划拳猜码的吆喝声,中间夹杂着各种污言秽语,什么“操你娘”、“日你先人”、“给老子舔干净”之类的脏话不绝于耳,听得李县令心惊胆战。这帮天杀的土匪,一看就是喝上头了,正在那儿胡吃海塞、撒酒疯呢!
他越听心越凉。这帮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喝醉了酒什么事干不出来?他们会怎么折磨自己?吊起来打?还是用烧红的烙铁烫?会不会把自己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下酒?一想到这些,李县令就觉得裤裆里又是一阵发热,刚刚干了点的骚味儿又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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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他恐惧的是他儿子。那孩子从小娇生惯养,胆子比兔子还小,落到这帮畜生手里……李县令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心口堵得慌,眼前发黑。他现在真是悔不当初,干嘛非要逞能去招惹这帮活阎王?现在好了,不仅自己小命难保,连唯一的根苗都可能要断送在这帮杂种手里了!恐惧像冰冷的毒蛇一样缠绕着他,让他在这又脏又臭的地牢里,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外面的吵闹声一直没停,反而随着夜色加深,酒劲儿上头,变得更加杂乱和放肆。划拳声、摔碗声、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粗野笑骂混成一团,像一锅煮沸的烂肉汤,咕嘟咕嘟地冒着肮脏的泡泡。李县令在这臭气熏天的地牢里,蜷缩在墙角,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他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七上八下,每一次突如其来的大笑或者怒吼,都让他心脏猛地一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牢房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有火把噼啪燃烧的声音,由远及近。接着,“哐啷”一声,牢门被粗暴地打开了,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汗臭味涌了进来,呛得李县令直咳嗽。
火光晃动中,老陈那张布满横肉、喝得通红的脸出现在门口。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醉醺醺、眼神浑浊的喽啰。老陈打了个响亮的酒嗝,熏人的酒气差点没把李县令直接熏晕过去。
“妈的…嗝…把这狗日的…给老子弄出来!”老陈说话有点大舌头,但语气里的凶狠和淫邪却一点没少。他指着瘫在地上的李县令,对旁边的手下吩咐道:“抬…抬到老子房里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一种极其猥琐、黏糊糊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李县令,咧着黄牙,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嘿嘿…养得白白胖胖的…细皮嫩肉…看着就滑溜…今儿个晚上…老子倒要好好尝尝…这县太爷的金贵屁股…是啥滋味儿…跟娘们儿比…哪个更带劲…”
“尝尝我的味道?” 这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烫进了李县令的耳朵里。他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尝尝味道?什么味道?金贵屁股?这…这是什么意思?!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只觉得两腿之间猛地一松,那不争气的尿关彻底失守,一股热流“哗”地一下再次涌出,瞬间浸湿了本就污秽不堪的裤子,在身下的烂稻草上洇开更大一滩深色的痕迹,浓烈的骚臭味再次弥漫开来。
“我操!又尿了!这怂逼玩意儿!” 一个喽啰嫌恶地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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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县令吓得浑身抖如筛糠,牙齿咯咯作响,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瞪大了眼睛,惊恐万状地看着老陈那张狞笑的脸。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这帮天杀的畜生,他们…他们竟然要…
没等他反应过来,两个喽啰已经上前,架起他软绵绵的胳膊,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他往牢房外面拖去。李县令双脚在肮脏的地面上拖行着,留下两道湿漉漉的痕迹,他的心彻底沉入了冰冷绝望的深渊。他要去面对的,恐怕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
李县令被两个喽啰连拖带拽,像条死狗一样弄进了老陈的卧房。这屋子比外面的聚义厅也好不到哪儿去,一股子浓重的汗臭、脚臭混合着劣质酒糟味儿,墙角还堆着些乱七八糟的脏衣服和啃剩的骨头。屋里光线昏暗,只有桌上一盏油灯忽明忽灭地跳动着,把墙上老陈那歪歪扭扭的影子拉得像个张牙舞爪的恶鬼。
老陈摇摇晃晃地跟在后面进了屋,随手把门“砰”地一声踹上。他走到床边,看着被扔在地上的李县令,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淫邪和残忍。他甚至懒得多说一句废话,直接上前,粗暴地撕扯起李县令身上的官服。
“刺啦——”几声脆响,那本来还算像样的绸缎官服就被撕成了几条破布,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因为养尊处优而显得有些松弛的皮肉。可就在这时,老陈手下一顿,像是发现了什么稀罕玩意儿。
“我操!这他娘的是啥玩意儿?!”老陈瞪圆了眼睛,只见李县令那肥硕的肚皮上,竟然还紧紧地箍着一件…一件桃红色的肚兜?!虽然料子看着还不错,但这玩意儿出现在一个大老爷们,还是个狗官身上,实在是滑稽又诡异。
老陈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狂笑,笑得前仰后合,几乎喘不上气:“哈哈哈哈!操你姥姥!老子还以为看错了!你个老不死的,一把年纪了,官袍底下还他娘的藏着个娘们儿的肚兜!怎么着?晚上睡觉还得你家小妾给你系上?怕你那点肥油冻着了?还是说…你他娘的就好这口啊?!”
周围的喽啰也跟着哄堂大笑,指着李县令身上的肚兜,各种污言秽语层出不穷,什么“老骚货”、“屁精”、“原来是个假正经的软蛋”之类的嘲讽像冰雹一样砸在李县令的自尊上(如果他还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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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县令羞愤欲死,脸涨得通红,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肚兜是他那最宠爱的小妾非要给他穿上的,说是能“固本培元”,他半推半就也就穿了,哪知道今天会落到这步田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如此羞辱!
老陈笑够了,一把扯掉那碍眼的肚兜,随手扔在地上。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李县令那湿漉漉的裤裆上。他狞笑着,弯腰抓住那滑腻的丝绸裤腰,“刺啦”一声,连带着里面的亵裤一起,粗暴地往下扯,一直褪到了李县令的脚踝处,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肥腿,以及中间那萎缩成一小团的玩意儿。裤子就那么半褪不褪地挂在脚脖子上,更显得狼狈不堪。
紧接着,老陈抬起穿着草鞋的脏脚,狠狠一脚踹在了李县令那光溜溜、还带着点尿骚味的屁股上。“砰”的一声闷响,李县令惨叫一声,整个人像个滚地葫芦一样被踹得扑倒在床上,那硬邦邦的床板硌得他生疼。他那白嫩的屁股蛋子上,清清楚楚地留下了一个肮脏的、带着泥土和草屑的草鞋印子。
剧痛和极度的恐惧让李县令挣扎着想要翻过身来,他不想背对着这个即将对他施暴的恶魔。他手忙脚乱地在床上扑腾着,刚勉强转过一半身子,抬起惊恐万状的脸,就看到老陈那张喷着浓烈酒气的、扭曲的脸猛地压了下来。
一股巨大的、带着汗臭和酒臭的重量狠狠地压在了李县令那发福、松软的身体上,把他死死地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老陈粗重的喘息声就在他耳边,那双因为酒精和欲望而变得浑浊、布满血丝的眼睛,像毒蛇一样死死地盯着他。
李县令彻底绝望了
李县令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几乎喘不过气,老陈身上那股浓烈的酒臭、汗臭和不知道什么东西的馊味儿直冲他的鼻子,熏得他一阵阵反胃。他能感觉到老陈那粗糙的、满是老茧的手掌像铁钳一样抓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死死按在硬邦邦的床板上。
老陈低头看着身下这个抖得像筛糠一样的县太爷,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带着醉意的残忍和淫邪。他粗重的喘息喷在李县令的脸上,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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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 老陈咧着大嘴,露出一口被烟草和劣酒熏得焦黄的牙齿,声音沙哑而黏腻,“瞧瞧…瞧瞧这细皮嫩肉的…啧啧…比山下窑子里的姐儿们还他娘的白净…” 他伸出那只没抓着李县令肩膀的脏手,粗鲁地在李县令那松弛的、微微凸起的肚皮上摸了一把,还使劲捏了捏那层肥油。
“养得倒是真他娘的肥啊…这一身白花花的肉,掐一把都能出油了吧?” 老陈的眼神往下移,落在了李县令那半褪裤子间暴露出来的私密处,脸上的嘲讽意味更浓了。
“我操…就这点儿玩意儿?” 他用手指头不屑地戳了戳那因为极度恐惧而缩成一小团的软肉,“跟个没长毛的雀儿似的…软趴趴的,跟老子掏出来的尿不湿屌毛差不多大!你他娘的平时就是用这玩意儿去操那些小妾的?她们能被你操出水来?怕不是得用手指头抠吧?”
他凑得更近了,几乎是贴着李县令的耳朵,用一种恶意的、戏谑的语气继续说道:“还有这几根稀稀拉拉的屌毛…都快白了吧?啧啧…老东西就是老东西,毛都快掉光了,还学人家穿红肚兜,装什么嫩骚货呢?你这身子骨,怕是连硬都硬不起来了吧?平时是不是得靠吃那些虎鞭鹿茸才能勉强在你那小妾身上动两下?”
老陈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针,狠狠地扎在李县令的心上。他那张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脸,现在更是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像是呜咽又像是抽泣的声音。羞耻、恐惧、绝望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甚至能感觉到身下那张肮脏的床单,正被他因为无法控制的颤抖而渗出的冷汗一点点浸湿。
老陈看着他这副彻底崩溃、任人宰割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加狰狞和满足了。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把这些平时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的“官老爷”踩在脚下,撕碎他们所有的尊严,让他们像条狗一样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甚至连狗都不如。
“别他娘的抖了!” 老陈不耐烦地又扇了他一巴掌,虽然力道不大,但侮辱性极强,“给老子老实点!今儿晚上,就让老子好好‘伺候伺候’你这金贵的县太爷!让你也尝尝…被人操屁眼的滋味儿!”
老陈说完那句狠话,看着身下抖成一团烂泥的李县令,脸上露出更加残忍和兴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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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再废话,直起身子,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身上那件汗渍斑斑、油腻腻的破褂子和脏兮兮的裤子给扒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露出了精壮黝黑、满是横肉和旧伤疤的上身。接着,他“唰”地一下扯掉了最后那条同样肮脏的犊鼻裤。
就在裤子落地的瞬间,一根狰狞的玩意儿猛地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指向床上的李县令。
我的老天爷!李县令只看了一眼,就吓得差点背过气去,浑身抖得更厉害了,牙齿磕碰得“咯咯”作响。
那玩意儿…那玩意儿简直就不是人该有的东西!又粗又长,黑里透着紫红,像根刚从火里抽出来的、烧得发黑的棍子!整根东西上布满了暴起的青筋、红筋,像丑陋的蚯蚓一样盘绕虬结,随着老陈的动作微微跳动着,顶端那个紫黑色的、丑陋的头部,此刻正因为充血而涨大,微微向上翘着,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散发着一股原始而凶蛮的气息。
这他娘的哪里是人的屌?简直就是一根活脱脱的驴屌!又黑又硬,又粗又长,光是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胆战心惊!
李县令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根在他眼前晃动的、散发着腥膻味的巨物,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无边的恐惧。他无法想象,这么粗、这么硬、像根烧火棍一样的玩意儿,要是真的捅进自己那个娇嫩的地方…那还不当场就给捅穿了?肠子都得被搅烂了吧?!
他只觉得屁股眼一阵阵发紧、抽搐,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和撕裂感仿佛已经提前降临。他想尖叫,想求饶,想挣扎,但身体却像被钉住了一样,除了抖动,什么也做不了。冷汗顺着他的额头、脊背不停地往下淌,很快就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老陈看着李县令那副吓破了胆、面如死灰的怂样,满意地狞笑起来。他晃了晃胯下那根吓人的凶器,粗声粗气地说道:“怎么?狗官,被老子的家伙吓傻了?嘿嘿…这玩意儿,可是捅穿过不少娘们儿的骚屄,有的娘们儿被捅一次,三天都下不了床!今儿个,就让你这养尊处优的屁眼也开开荤!给老子好好尝尝这驴屌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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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晃着那根吓人的凶器,看着李县令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心里那股子邪火烧得更旺了 …
他也不再耽搁,狞笑着上前一步,两只粗糙的大手抓住李县令那两条还挂着湿漉漉丝绸裤子的肥腿,用力往上一分、一架,就把那松弛、还带着尿骚味儿的屁股眼完全暴露在了自己狰狞的巨物面前。
李县令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想并拢双腿,但哪里是老陈这蛮牛力气的对手?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又黑又粗、像烧火棍一样的玩意儿,带着一股腥风,狠狠地对准了自己身后那个从未被染指过的、此刻因为恐惧而不断收缩又放松的娇嫩穴口。
“给老子进去吧!” 老陈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往前一挺!
“噗嗤——” 一声沉闷而令人牙酸的声响!
那根巨大的、滚烫的、坚硬如铁的驴屌,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就那么粗暴地、蛮横地、硬生生地捅进了李县令那从未经历过人事的、松弛却又狭窄的后穴深处!
“啊——我的亲娘咧!!!”
一股撕心裂肺、难以想象的剧痛瞬间从身后炸开,像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剜进了他的五脏六腑!李县令只觉得眼前一黑,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猛地弓起身子!他下意识地就想往前爬,想把那根插在自己身体里、带来无边痛苦的凶器给扯出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老陈哪里会让他得逞?
“操你娘的还想跑?!” 老陈大手一捞,像抓小鸡一样死死按住李县令试图往前挪动的肥胖身躯,另一只手更是狠狠掐住了他的腰,防止他挣扎。紧接着,老陈腰部再次发力,那根已经完全埋入李县令体内的巨物,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力量,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再次往里猛地一撞!
“咚!” 又是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仿佛撞在了肉墙上。
“呃啊!” 李县令再次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这一下给顶穿了!那剧烈的疼痛和被异物强行撑开、贯穿的屈辱感,让他浑身痉挛,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和之前的冷汗、尿液混在一起,狼狈到了极点。他现在连惨叫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能张大着嘴巴,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般的喘息声。
… 李县令被那根粗硬的驴屌在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捣碎,每一次抽出都带起一阵火辣辣的撕裂痛 …
也就他娘的五分钟不到的工夫,老陈胯下那根原本就黑红狰狞的巨物,每次从李县令那饱受蹂躏、早已红肿不堪的后穴里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经不只是沾着些肠液和之前失禁的尿渍了。黏糊糊的液体里,赫然夹杂着刺目的鲜红血丝,甚至还有些被捣烂的、带着血的粘膜碎块!
显然,这狗官那养尊处优、从未经过风雨的屁眼子,根本经不起这般粗暴的对待,已经被操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了。
李县令疼得浑身冷汗直冒,整个人几乎虚脱,嗓子都哑了,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发出了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哀求: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呃…啊…哥…陈哥…不…不不…陈…陈爷!爷爷!求…求您了…饶…饶了我吧…别…别再捅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他语无伦次,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里还有半分当初县太爷的威风,活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