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出的她們聲勢更勝以往了。間奏中聽著幾乎淹過耳麥的尖叫聲,節奏吉他手也終於注意到這個現象,淡色的眼睛飄過了主唱與鋼琴手的那一側。
群眾的喜愛(或至少是關注)從來不是她會去思考的事,那對睦來說太複雜又太不重要,但此刻她忍不住想著,這震耳欲聾的尖叫聲是為了什麼呢?
鋼琴手每個釐米之間都充滿寓意的手指?主唱充滿張力的聲線?或者是她們之間膠著的眼神?
「喂!」
走神之中錯過了solo的cue,被身後明顯不爽的若麥喊了一聲,眼角瞥見祥那邊傳來刀一樣的冰冷視線,回過神來的吉他手趕忙拉回思緒,在主音吉他的掩護中,下個小節滑順的切入。
大概、要被罵了。吉他彈的不好,連表演也0分。
凝神聽著耳麥中的節奏明快keyboard聲,逆著舞台上炫目到令人幾乎盲目的光,緊緊盯著眼前那七條隨著自己每個動作而咆哮的琴弦,被汗水刺痛了也不眨眼。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快速而精準的sweep arpeggios在她的指尖下顯得只是吃飯喝水一樣輕鬆,行雲流水的表演馬上炒熱全場的情緒。
但陷入出神狀態的吉他手恍若未聞,觀眾的歡呼聲變回模糊的背景噪音。
我的吉他唱歌了嗎?這樣的我算什麼呢?
啊,我只是個人偶。
表演大致上是成功的,接近尾聲的那一點點小意外無傷大雅,看來沒人放在心上,讓她多少還是偷偷鬆了口氣。
謝幕後的休息室裡一貫的陷入疲倦的躁動,團員們沒什麼多餘的交流只是等著保母車來接他們回飯店,畢竟一向就不是那種歡樂融洽的團體。
一個星期沒回家,大家都累壞了。若麥沒骨頭一樣癱在沙發上滑著手機,難得的沒有開直播或者拍些做作照片發文的打算,海鈴打開筆電處理一些自己一百年都不會懂的大人的事,看起來連表情管理都懶了,只有祥還是完美維持著大小姐的端莊模樣,不疾不徐地捏起卸妝棉,隨便的動作看起來都像是花道大師的表演。
而在一個謹慎但隨時能夠出手的距離外,早就換好裝,抓著手機的初華正用一種小心但炙熱的眼神盯著祥。
啊啊,那是壓抑不住的,獵人般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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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小祥,難得來函館,等下要不要一起去逛逛?」然後獵人出手了,輕巧湊近,露出無害的祈求表情。
「今天有點累呢,明天怎麼樣?」一貫的聽不出是敷衍或者真心,原本專注對鏡的藍髮女孩微微偏過頭,給了獵人一個溫柔的笑,似乎對淪為獵物這件事渾然未覺。
也或者是心甘情願。
就算整個Ave Mujica是命運共同體,祥也只會對初華露出這樣的笑。
「所有動物都是平等,但有些動物比其他動物更平等。」雖然好像不是這樣的語境,但若葉想到前陣子看過的書裡的句子,還是忍不住對自己笑了出來。
我都看著喔。若無其事地給恰巧轉過頭來,還沒來的及收好失望的初華一個無害的淺笑。
她其實也想和祥逛街。在陌生的城市,將兩人的共享的光景寫入腦中,她也想要祥可以對自己愉快的笑。
不過她不會開口。她只是看著。
畢竟,她是個人偶。是一舉一動都聽令於豐川祥子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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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晚心不在焉的,現在還笑得出來嗎?」
那個十分鐘前還對初華露出溫柔微笑的祥轉頭過來就對自己擺出了不滿的表情,微瞇起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撇著嘴角輕聲開口,前後溫差大的像是宜人的暮春瞬間退回刺骨的仲冬。
整條飯店走廊瞬間陷入死寂,愣愣地停下腳步,犯錯的孩子一樣垂下拿著手機的臂,嘴角原本幾不可聞的上揚瞬間垮下來。
其實只是在回飯店的路上看到爽世傳來了在園藝社花圃種的苦瓜開出來的小黃花照片,不是那種嬌豔討喜的花,有點懨懨沒精神的樣子,雖然是這樣,但知道離開前那個小小花苞健康長大還是好的。
「我只是…」話開了頭就不知怎麼繼續,跟祥講這些無聊的事大概也只是多討罵,最後只是咬著舌垂頭呆站在飯店走廊上,任由解釋零零落落的散去,沉默的冰晶繼續凝結。
「完全沒有在好好反省呢。不是明明說了一點失誤都不允許嗎?」四下無人的時候的祥其實有點可怕,尊貴的大小姐氣質與可愛的臉蛋讓她說出口的每句譴責都顯得罪不可赦。
「對不起…下次…」
「還有下次?」顯然不想聽藉口的鋼琴手不耐煩地揚起兩道細細的眉,猛的停下腳步,雙手抱胸,扭過頭來瞥了她一眼,像是在問她還要浪費自己多少時間。
「還等什麼?開門啊。」
她這才發現兩人已經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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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易感期嗎?」鋼琴手開了門後踏著端正優雅並理所當然步伐的進了她房間,省略客套的坐在床邊,微涼的掌心探上她的額頭。
那扇薄薄的門當然保護不了自己什麼。在祥的無奈與不耐前她總是毫無抵禦的能力,永遠只能像是犯錯的可憐小狗。
「…」其實並不是,易感期上個月來過,而睦並不是信息素強烈到會週期紊亂的那種alpha,但已經給祥添了太多麻煩的她說不出口那些複雜又不體面的情緒,她不想拿這些去噁心人。
「我也、不知道。」
「這不是你的身體嗎?」勾起一邊嘴角,似乎對著無助站在原地,臉頰慢慢發燙的自己似乎感到好氣又好笑,藍髮大小姐優雅的嘆了口氣。
不是哦,這具身體只屬於你。
大概、是這樣但又不是這樣。畢竟她也清楚,這具身體裡面的她,並不是祥想要的那個「睦」。
她是竊據這具軀體的贗品,是除了彈吉他之外什麼都做不好的瑕疵品。
而祥之所以還會這樣半推半就不情不願的看顧著自己無非就不過是被迫跟這樣的瑕疵品成為命運共同體罷了。這大概稱不上是什麼美妙的命運,不過身為既得利益者的她並沒有資格好抱怨。
「身體,有點熱熱的。」腦中又閃過舞台上祥和主唱眼神交會的畫面,理智來得及反應前她已經聽見自己無辜的小聲開口。
如果說自己沒有偷偷竊喜著他們之間至少還有這樣半強制性的關係就太矯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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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清不楚的關係已經維持了幾個月,搞不清楚為什麼那天躲在房間獨自忍受高熱的她會被祥發現,搞不清楚這對祥來說算什麼。
大概對於祥來說這只是為了幫助平日就已經很沒用的吉他手緩解易感期以免她又搞出什麼亂子的手段吧。
畢竟祥不是自己這種脆弱不像樣的alpha,身為beta的她並不需要這些。祥總是那麼自持又完美。
不過,每當祥來到她的房間,例行公事一樣冷冷帶點不悅的表情在兩人的交合中慢慢瓦解的時候,她會想,或許這一切不單純只是為了解決麻煩的她的問題。
只是或許。她總是搞不清楚祥到底在想什麼,不過幸好反過來說,祥似乎也並不在乎自己在想什麼。這樣可能對彼此都好。
卑劣撒謊的吉他手明知自己不在易感期,但當浴室的門被打開,那雙似乎也沾染上濕氣的琥珀色眸子望著她,專屬於祥身上的淡淡香味隨著她每個步伐飄散進鼻間,將將攏著的浴袍露出一小片如陶瓷般的白皙無瑕的胸口,原本已經躁動不安的身體就沒出息的擅自起了反應。
「為什麼不老實告訴我?」走到自己面前,原本還有些彆扭冷淡的祥視線掠過了她已經顯得不得體的睡褲,然後勾起一邊嘴角,琥珀色漂亮的眸子彎起了說不上是什麼意味的弧度,一邊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倒是沒再為了今晚表演的失誤說教了。
「說過這種事很正常吧?」
才不正常。是這樣沒錯但不是這樣。
不是因為身為alpha,是因為你。有些不服氣地在心底反駁,最後只是抿起嘴,大著膽子去把祥的浴袍拉開,膜拜似的將自己微涼的唇貼了上去,讓無聊的說教隨著升高的室溫蒸散而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儘管兩人在做的時候都不多話,但這麼多次下來,多少也有了一些類似默契的東西,至少在讓祥舒服起來的這方面,睦覺得自己還是有所長進的。
微涼的唇貼上柔軟的胸口,感受著每寸皮膚的美妙起伏,貪婪汲取幽香的鼻間也不時掠過,引起微妙的搔癢,然後是濕熱的舌捲上了頂端不甘受到冷落的小點,另一隻手也不浪費寶貴機會的貼上了平坦的小腹,暗示性的往下逡巡。
「哈啊…你是狗嗎?」隨著大燈的熄滅,體內某個開關彷彿被開啟。順著睦看似無害的輕輕拉扯,跨坐在纖細但意外結實的大腿上,放任那張精緻的人偶般的臉孔沉溺的貼在自己胸前,嘴上無奈數落著,卻一邊仰起頭方便她的動作。
一向優雅纖長的脖子彎成了垂死天鵝般極端的角度,喘息與過重的呼吸在房間裡迴盪著,不再矜持的主動扭腰,讓自己最私密的部位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緊緊貼合住吉他手早已興致勃勃的胯間。
與無害的臉孔呈現反差,房間內的無花果香氣從原本的淡而澀變得更加熟成濃郁了。儘管明知是得不到回應的alpha可憐的本能作祟,祥子還是忍不住暗自為了睦對自己的反應而小小的得意著。
「可以喔,脫掉吧?」吉他手帶著厚繭的指尖以少有的急迫一路南下,明示性的勾弄著內褲的邊緣,被自己騎在身下的alpha一臉無辜的仰望著她,沒來由地滿足了她的某種支配慾。壓抑著下腹湧上的熱潮,祥子以比起平日略微沙啞低沉的嗓音莊嚴的應允。
畢竟不答應的話,內褲很可能又會像上次一樣被一臉無辜的睦給撕壞。
這片深沉夜色彷彿是她的面具。
這段關係開始後,睦很快的發現每當燈被關上,祥就似乎換了個人──當然那只是種比喻,祥跟自己這種精神錯亂的瑕疵品可不一樣──變得主動又大膽。
鋼琴手柔軟細膩的掌心駕輕就熟的握住了自己的腺體,光是意識到祥正撫摸著自己最為敏感脆弱的部位,一陣電流就竄上脊椎,不過她小心的控制住自己,畢竟要是太快繳械的話,不只很丟臉,而且後面的甜頭可就沒了。
「嗯…祥子…」無助低喘著,用過於困難的力度吞了口口水,一邊希望騎在自己身上、用著不快不慢的手法撫摸著自己的祥可以少折磨自己一些,讓已經硬脹的難受的腺體進入渴求的深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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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祥。」與自己相反的柔軟微涼的手指抵住她有些乾澀的唇,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輕聲糾正,逆著外頭幽微的街燈,看不清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眼眸裡含藏的情感。
啊啊,或許這層夜色並不是揭開了祥的矜持,而只不過是掩蓋了無謂的真實,便於祥的誤認。
儘管一直都明白,不管重新被提醒幾次,好不容易初癒的心底總像是被再度鑿了個洞,有什麼冷冷的東西灌了進來。
不過那其實也不重要。只要祥可以開心,要她是誰都無所謂。
眨了眨眼,將自己的真實情感包裝起來,努力揣摩著腦海裡的記憶──那個被祥所眷顧著的「睦」,她會這樣開口──
「祥。」
昏暗之中似乎看見居高臨下的剪影抖了一下,但不給她什麼時間思考這一切,藍髮女孩已經一手扶著吉他手遠遠稱不上厚實的肩膀,主動握住已經箭在弦上的腺體抵在溼熱的穴口,緩緩坐下。
「哼嗯…太…」她們做的頻率並不能算低,但與精緻臉孔及溫吞被動的行為相反、過於健全的尺寸每次還是讓身為beta的她感受到輕微的撕裂感。
幸好她的青梅竹馬雖然木訥,在這方面倒是沒來由的天賦異稟而貼心,往往不須她多說些什麼就領會她的需求。柔軟的嘴唇怯怯地貼上她的眉心,吻去摺痕,一手輕輕托住她的腰,另一手則撫弄起她胸前早已挺立的敏感小點,溫柔又快慰的接觸有效的讓她從不適之中分神,而空氣中香甜而不刺鼻的無花果氣味則莫名的令人安心。
說來說去還不都是這傢伙,營養長到沒用的地方去。微瞇起眼,恨恨地低頭咬了一口無辜alpha的臉頰,引起嗚咽,連帶著埋進體內的壞東西似乎也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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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祥…哈啊…拜託…」
即便在昏黃燈光下,那張臉孔也好看的毫不費力,淺色的睫毛在漂亮的臉上打下顫動的剪影,總是柔軟清冷的聲音裡染上一絲急迫。
儘管從沒對睦說過,但從小祥子就對於睦那張無處不可憐的精緻臉孔沒有抵抗力,而當她用那種乖孩子要糖吃的乞求語氣開口時,祥子覺得自己連月亮星星都能替她摘下。
現在的睦,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對自己露出這樣的一面了。
眼眸微歛,感受著體內的撕裂感慢慢被快感取代,咬著牙扭腰動了起來。
像是完美鑲嵌的拼圖,一開始的動作有些吃力,但每次的輕微摩擦都帶來強烈的電流,燒熔了理智。
原本的矜持扭捏瞬間都變得沒有必要,其他多餘的顧慮也隨風而去,幽靜的陌生房間中,只剩她們交疊的剪影與漸漸失控的喘息。
「哈啊…好脹…」失神的追逐著快感,加快了動作,不知羞恥的搖著腰,在每個喘不過氣的瞬間大口吸著屬於睦的無花果香氣,看著那張人偶般精緻的臉孔上露出恍惚的表情,說不清的灼熱的情緒就充塞著胸臆。
漂亮又乖順,只為了自己。
「睦…」快感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愛不釋手的捧著那張泛上紅暈,終於變得比較像人類卻還是漂亮的不科學的臉蛋,切切凝視那雙金色的眼珠,下身不能控制的絞著開始顫動的熱燙的腺體,溺水般緊緊相擁著,直至淹沒。
「睦…!」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該怎麼做,才能讓你也對「我」露出那樣寫滿依賴與眷戀的表情呢?
總是在這種時候祥子會後悔自己做愛關燈的無聊堅持。
高潮退去後的昏暗房間裡好安靜,只有她失態的幾近殘破的喘息過於清晰,像溺水的人一樣狼狽的吸氣,充塞鼻腔裡的都是屬於睦的無花果香氣。
勉強撐著無力的腰轉頭,就又撞進那雙總是無辜又清澈,卻讓看不清到底在想些什麼的金色眼睛。
「看、看什麼…」
「…?」
明明自己只是短短的十分鐘內就成了這副喘吁吁,連罵人都力不從心的可憐樣子,這傢伙卻還是一派清新的無辜著,沒來由地就令人生氣。
明知這樣不對,總還是忍不住會被睦以各種奇怪的原因給惹毛。恨恨地伸手蒙住那雙玻璃珠一樣通透漂亮、只映著自己倒影的眼睛,一股腦的貼上毫無防備的柔軟雙唇,將失序的氣息通通封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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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很喜歡這種時候的祥。如果人偶的情意也能算數的話,她認為自己大概是從一開始就深深的無條件的可悲的迷戀著祥,但往往是這種時候,她才能真正感覺到自己被需要,感覺自己也能動搖她完美的武裝。
總是驕矜自持的大小姐此刻很是狼狽,太過性感的狼狽。
汗濕的瀏海亂了,即使是昏暗夜色下,白皙無瑕肌膚上的斑斑紅痕仍然顯得怵目驚心,一向挺的直直的背脊此刻斷線般癱在自己身上,方才逞強擺著的臉幾乎是瞬間又在濕熱又邋遢的吻中潰散。
這一切都教她移不開眼,胸口被前所未有的強烈衝動塞滿,快要爆炸。
好想要祥就這樣一直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