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村的清晨总是醒得很早。鸡叫头遍的时候,整个村子还在浓重的雾气里裹着,像泡在牛奶里的馒头,模模糊糊看不真切。等到东边天际泛起鱼肚白,雾气才慢慢散开,露出山峦的轮廓和田野的颜色。
我睁开惺忪睡眼时,厢房里还浮动着幽蓝的晨光。泥土的腥甜混着昨夜未散的煤油味,在鼻尖织成一张熟悉的网。窗外传来"咕咕"的鸟鸣,清越如牧童的柳笛,将最后一丝睡意也吹散了。
"吱呀——"
木门轻启处,探进一张沾着晨露的俏脸。小姑松散的马尾辫垂在肩头,发梢缀着细碎的露珠,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光晕。她水杏般的眸子眨了眨,双颊泛着朝霞般的红晕,唇瓣抿成初绽的杏花形状。
"大侄子,醒啦?"她压低的声音里藏着雀跃,嘴角翘起的弧度像新磨的镰刀,眼睛亮得能照见人影。
我含糊应声时,她已带着灶火的热气跨进门来——灰布褂子紧裹着肉峰般的Q杯豪乳,腻白乳肉挤出一道深壑,像刚揉好的面团鼓胀欲裂,领口被汗水洇湿了一小片,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筋肉虬结的小臂,像刚擀过面团的粗瓷棒,裤腰用红布条胡乱系着,裤腿卷到膝盖,45cm巨屌软塌塌地窝在左侧裤管,像条白玉肉蟒盘踞,龟头鼓得裤布紧绷,垂在膝边晃悠悠。她光脚趿拉一双磨得发白的绿胶鞋,脚趾缝里沾着湿泥星子,像田间踩回来的露痕。
"快起来,"她拍被子的动作带着农妇的爽利,"姑蒸了芋头饭,熬了鲫鱼汤。"粗粝的掌心掠过被面,扬起细小的棉絮。
“嗯,这就来。”我应了一声,伸了个懒腰,骨头发出“咔咔”的声响,全身的关节都像是上了锈的齿轮,需要慢慢地活动才能恢复运转。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穿上那套洗得发白的旧布衫,脚踩着冰凉的泥土地,我走出厢房。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带着泥土的芬芳和青草的香味,深吸一口气,感觉五脏六腑都舒展开来。
“先洗把脸去,毛巾在井边。”小姑说着走进堂屋。
我走到井边,舀起一瓢清凉的井水,狠狠地泼在脸上。冰凉的水珠瞬间驱散了睡意,毛孔也像是被唤醒一般,贪婪地吸收着这清晨的甘露。
洗完脸,我精神了不少。走进灶房,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暖烘烘的。柴火在灶膛里烧得正旺,发出噼啪的声响,红彤彤的火光映得小姑的脸颊也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
堂屋的方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粗瓷碗里盛着刚出锅的芋头饭——芋头切得方正,蒸得软糯,混着新米,米粒油亮亮的,裹着一层薄薄的猪油香。饭上还撒了一把葱花,青白相间,热气一烘,葱香混着米香直往人鼻子里钻。
旁边是一海碗鲫鱼汤,汤色奶白,浮着几段青葱和姜片。鱼是昨儿傍晚从村口塘里现捞的,小姑用猪油煎得两面金黄才下水熬,熬到鱼肉酥烂,骨缝里都渗着鲜味。汤面上飘着零星的油花,舀一勺,能看见汤底沉着几块嫩豆腐,吸饱了鱼鲜,颤巍巍的,筷子一碰就碎。
咸菜是自家腌的芥菜,切得细碎,用辣椒末和蒜末爆炒过,咸香里带着一丝呛辣,配饭正好。小姑还额外切了一碟酱黄瓜——黄瓜是夏初腌的,脆生生的,咬下去“咯吱”一声,酱香里透着一丝回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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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盛了一碗饭递给我,自己则直接捧起海碗,“咕咚咕咚”灌了两口鱼汤,喉结滚动,嘴角漏了一滴,她随手用手背一抹,小麦色的脸颊上沾了点油光,在晨光里亮晶晶的。
“咋样?咸淡合适不?”她嘴里还嚼着饭,含混不清地问。
我扒了一口芋头饭,米粒软糯,芋头沙沙的,混着猪油的润,越嚼越香。又舀了一勺鱼汤,鲜得舌尖发麻,热乎乎地滑进胃里,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好吃。”我含糊地应着,又夹了一筷子咸菜,咸辣适口,配着饭,越吃越开胃。
“那就行!”小姑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随后便再次端起饭碗,埋头苦干起来。她吃饭的速度极快,几乎是三两口就干掉了一碗饭,而且吃相也十分豪迈,完全没有小女孩的矜持。当然,考虑到她那两米二的巨型身材,这一点其实也并不奇怪。
饭毕,小姑把碗筷一推,满足地拍了拍肚子,灰布褂子被撑起一道圆润的弧线,衣摆随着动作掀起一角,露出小麦色的腹肌轮廓——常年劳作练就的八块肌理分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田垄般整齐有力。
"嗝——"她毫无顾忌地打了个饱嗝,抬手抹了把嘴,然后起身收拾碗筷,手背上还沾着鱼汤的油星子。少女粗壮的手臂肌肉随着动作绷紧,腕骨凸起得像两颗鹅卵石,指节因常年劳作显得格外分明。
"今儿个得去东头的地里薅草,"她一边说一边弯腰往木盆里倒热水,蒸汽糊了她一脸。裤腰随着动作松垮下来,露出一截紧实的腰线,汗水顺着脊沟滑下去,在尾椎骨处汇成一小汪亮晶晶的水洼,最后消失在裤腰深处的阴影里。"晚上去王婶家吃饭,她说杀了只肥鸡给你补身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点点头,目光却忍不住追着那滴汗珠。灶膛里的余烬"噼啪"轻响,映得她侧脸发亮,鼻尖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她忽然直起腰,褂子下摆"啪"地拍在大腿上,震落几点水渍。
"什么这么好看呢?"她咧嘴一笑,牙齿白得晃眼,手指弹了下我的额头,"碗底都让你盯出洞来了。"说着把最后一个碗摞进橱柜,湿漉漉的手在裤腿上蹭了蹭,布料立刻洇出两个深色手印。
晨光透过窗纸漫进来,灶间的烟火气裹着鱼汤的鲜香还未散尽。外头传来隔壁张婶赶鸭子的吆喝声,混着碗筷碰撞的清脆声响。小姑已经拎起门后的草帽扣在头上,帽檐在她眉骨投下一道阴影,衬得眼睛格外亮。
"走啦!"她一脚跨出门槛,"随我下地去。"
竹帘晃动的间隙,我看见她大步走向院角的农具架,背影被朝阳拉得老长。晨风掠过她卷起的裤脚,露出沾着泥点的脚踝,绿色劳保鞋踩在泥地上,一步一个清晰的脚印。
新的一天,就这么带着芋头饭的余温、鱼汤的鲜气,和她裤腰里没擦干的汗,热气腾腾地铺展开来了。
晨雾如轻纱般笼罩着田野,稻叶尖上的露珠在朝阳下折射出七彩光芒。小姑扛着锄头走在前面,每迈一步,裤裆里那根沉甸甸的巨物就跟着甩动,将粗布裤子顶出夸张的弧度,像条沉睡的蟒蛇在布料下苏醒。我提着水壶跟在后面,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甩动的轮廓吸引,直到她突然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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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呆呢,走这么慢?"她嗓音清亮,胸前那对丰硕的爆乳肥奶随着动作剧烈抖动,汗湿的灰布衫紧贴在肌肤上,隐约透出底下深褐色的乳晕。我慌忙移开视线,却听见她爽朗的笑声在田间回荡:"小心脚下,别摔沟里去了。"
下到田里,小姑麻利地卷起裤腿,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腿肌肉。她弯腰除草时,后背的布料绷得如鼓面,肩胛骨像两片张开的翅膀。汗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在锁骨窝汇成晶莹的水洼。偶尔直起腰歇息时,那对饱满的乳房便随着呼吸上下涨落,将单薄的衣衫撑出两个明显的凸点。
"看好了,"她突然抓起一把杂草示范,健硕的手臂上肌肉虬结,青筋如老树根须般凸起,"要这样连根拔起才行。"说话间,她胯下的巨物不经意擦过稻穗,惊起几只蚂蚱扑棱棱飞走。
太阳逐渐辣了起来,稻田里的水汽蒸腾成氤氲薄雾。小姑直起腰,用沾满泥土的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水。胸前的粗布短衫已完全湿透,勾勒出两团浑圆的轮廓。裤裆处那根巨物随着动作微微摆动,在阳光下投下暧昧的阴影。
"歇会儿吧。"临近正午,小姑将锄头往田埂上一插,大大咧咧地坐下。她粗壮的双腿随意岔开,裤裆布料被撑得发亮,那根巨物的轮廓在阳光下纤毫毕现。我递水时,她仰头牛饮,喉结滚动,几滴水珠顺着下巴滑落胸口,沿着乳沟消失在衣襟深处。
日头正毒时,田埂上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我循声望去,只见周二娘挎着竹篮、撑着竹伞款款而来,细腰轻摆如风拂垂柳。她穿着靛青色细布衫,领口绣着精致的缠枝纹,K罩杯的巨乳将前襟撑得紧绷,随着步伐荡出令人眩晕的波浪。
"可君妹子,书迢侄儿。"她轻声唤道,嗓音如蜜浸糯米般软糯。阳光透过薄衫,隐约勾勒出浑圆的臀线。她刻意侧身,让阳光在那对巨乳上投下诱人阴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小姑直起腰时,汗水正顺着古铜色的腹肌往下淌。周二娘的目光在小姑鼓胀的裤裆处停留片刻,喉头不自觉地滚动。她假装整理鬓发,手指却微微发抖。
"二娘怎么亲自来了?"小姑抹了把汗,胸前汗珠顺着乳沟滑落。周二娘盯着那滴汗珠,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昨儿晚上在井台碰见,不是说好了..."周二娘的声音越来越低,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她蹲下身布菜时,衣领微微敞开,小半截雪白的乳肉蹭了出来,上面还有几道可疑的红痕。我注意到她手腕上还戴着出嫁时的翡翠镯子,在阳光下泛着水光。
竹篮里装着三碗凉面,配着嫩黄的腌黄瓜和油亮的辣子鸡。周二娘摆碗筷的动作优雅得不像农妇,葱白似的手指在粗瓷碗间穿梭,小指不自觉地翘着,露出精心修剪的指甲——这在村里可是稀罕物。她递碗给我的时候,指尖若有似无地在我掌心刮了一下,又飞快地缩回去。
"尝尝这个辣子,"她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我特意多放了芝麻。"说着俯身往小姑碗里添辣油,胸前的两团软肉因为这个动作几乎要碰到小姑的手臂。我瞥见她耳根悄悄红了,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小姑浑然不觉,大口吸溜着面条。周二娘却突然"哎呀"一声,原来是胸前的盘扣绷开了颗,露出小片雪白的乳肉。她慌忙背过身去整理,我却看见她手指在扣子上故意多磨蹭了几下,眼角余光直往小姑裤裆处瞟。
"这天可真热。"周二娘说着,继续解开最上面的两颗盘扣,装作扇风的样子。她雪白的乳沟里沁着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我注意到她今天特意穿了件水红色的肚兜,边缘还绣着并蒂莲——这可不是日常干活的装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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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周二娘弯腰收拾碗筷,这个动作让她的臀部曲线在薄衫下显露无遗。她起身时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小姑身上倒去。小姑下意识伸手去扶,粗糙的掌心正好按在那对爆乳上。周二娘顿时像触电般轻颤,脖颈泛起红晕,却在小姑看不见的角度,对我露出个得逞的媚笑。
"多谢妹子。"周二娘浑身一颤,差点打翻食盒。
"我先回去了,晚...晚上见..."她匆匆告别,撑伞的手微微发抖。走出十几步又回头,刚好看见小姑撩起衣摆擦汗,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周二娘脚下一绊,油纸伞晃了晃,逃也似地加快脚步走了。她腰肢摆动的幅度比来时大了许多,臀肉在裙裆里一颤一颤,活像只发情的母猫。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田垄尽头,那股混合着淡淡脂粉香和奶香的暧昧气息还萦绕在田间。
小姑挠挠头,嘀咕了句"二嫂子今天咋怪怪的",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无意中展现了多么强大的肉体诱惑力——就像我所看见的,周二娘刚才坐过的草垛上,留下了小片可疑的水渍。
田埂上的薄雾被日头蒸散,稻穗在阳光下泛着金光,像撒了层碎金屑。几只蚂蚱在稻叶间跳跃,发出细微的“嚓嚓”声。小姑粗壮身影倚着锄头,粗腿岔开,裤布绷得如鼓面,45cm巨屌窝在裤腿里,鼓出个骇人肉瘤,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我机械地挥动着锄头,思绪却早已飘远。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周二娘那赤裸裸的勾引,以及小姑那浑然不觉的懵懂,简直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我一边暗骂自己下流,一边却又忍不住在脑海里YY着各种限制级场景:周二娘娇喘着跨坐在小姑的身上,丰满的乳房压着她的胸口,肥硕的屁股在她腿间扭动,然后粗暴地扒开小姑的裤子,贪婪地舔舐着那根狰狞的巨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真是太色情了…
咽了口唾沫,我心飞速地跳,小姑那纯真笑脸在我脑子里晃,她笑容甜得像河边的夏日,可裤裆里硬邦邦的巨屌又撩得我羞耻难当。那玩意儿在她裤裆里实在太扎眼了,就像白玉雕琢的美人,却被硬生生塞进一根铁杵,让人觉得既亵渎又兴奋。
爱慕?也许是吧。不是那炽烈如火的爱,只是浅浅的,像田野间的微风,吹过心头,痒痒的,却又抓不住。那是一种混合着亲情、敬佩和欲望的复杂情感,既熟悉又陌生,既温暖又危险。
方才周二娘倒她身上时,那肉柱硬得如铁杵戳布,顶得裤裆紧绷,连青筋的弧度都清晰可见。我眼尖瞧见了,心里酸酸的,又好奇得像猫爪挠。
"可君......"我攥紧锄头柄,指节发白,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簌簌作响的稻穗。话到嘴边转了三转,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你......有没有跟男人好过?"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这问的是什么混账话!可话已出口,像泼出去的水,只能硬着头皮等她的反应。
小姑擦锄头的动作突然僵住了,粗壮的身形像被施了定身法。她肩头明显颤了颤, Q杯肉峰颤得如水囊晃荡,灰布衫绷得几乎快要裂开,只能勉强遮掩住那呼之欲出的肥腻乳肉。她慢慢转过脸来,水润杏眼瞪得溜圆,嘴唇张了又合,却又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俏脸“腾”地红透,如晚霞烧山,羞得连雪白耳根都染了胭脂,简直就像是熟透的苹果,红得都要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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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胡咧咧啥呢!"她粗粝大手连忙摆得如扇风,想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可那颤抖的指尖却暴露了她真实的内心,嗓音沙哑得如柴火噼啪:“没……没做过!哪有的事!”
说着,她低头搓裤腿,粗指蹭得布料沙沙响,45cm巨屌软下来,垂在裤管里晃悠,如白玉肉鞭甩风,羞得她眼皮低垂,长睫颤得如柳叶抖露。
我注视着她通红的脸庞,心跳如雷。记忆中的她,还是那个在河边嬉戏的天真少女,如今却已长成这般模样。我咬了咬嘴唇,声音细若蚊蝇:"那...那你难受的时候咋办?"
她身子明显一僵,脸红得更厉害了,嘴唇被咬得发白。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裤腿,指节都泛了白。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书迢...你咋问这个...她嗓音沙哑得如风刮砂石,Q杯肉峰颤得如熟瓜坠枝,汗水顺着小麦色颈窝淌下,像露珠滑玉。
我脸热得如炭火炙面,支吾道:“就……就随便问问。”大脑空白,羞得我想钻地缝,可她那羞涩模样又甜得我心尖发痒,12cm小弟弟硬得如铁针刺胯,稀水渗裤,黏得腿根发烫。
她低头沉默半晌,粗壮身影缩了缩,像个被抓包的大丫头,终于低声开口:“你蹲大狱那几年……姑长身体,长得快,肌肉硬得像石头,那...那玩意儿也疯长。”她嫩唇抖得如风吹柳叶,水润杏眼瞅我一眼,又赶紧躲开,“那时候性子躁,看见村里姑娘就心慌,裤裆硬得跟杵子一样,晚上睡不着,翻来覆去地燥。”
我瞪大了眼,心跳失拍,羞得耳根发麻。她大手揉揉脸,俏脸红得如胭脂涂瓷,低声道:“后来村里卫生站的树伯教了我……他说这是正常的,教我咋……咋自己弄。”她声音细得如丝线断风,羞得眼角湿润,粗壮手臂一抖,45cm巨屌硬得如肉杵击鼓,顶得裤布颤巍巍,龟头鼓胀得如熟李坠地,汗水顺着裤腿淌下,像露水渗布。
“树伯?”我脑子“嗡”一声,那老流氓满脸褶子,笑起来像枯树皮裂缝,经常在村里的小媳妇们面前耍流氓。小姑去找他,那岂不是羊入虎口?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心底一紧,连忙问:"他咋教的?"嗓子干得冒烟。
她嘴唇都快咬出血来,声音细若游丝:“他……他就说,晚上没人时,用手攥着,上下弄几下就好了。”她硬掌捏住裤腿如拧绳,指节白得如石子挤缝,羞得嗓音抖如筛米,"头回试的时候,手抖得跟筛糠似的,弄完一身汗,心跳得快要蹦出来,裤子...裤子湿了一大片。"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她健硕身影躲在被窝里自慰的画面,羞得脸烧如铁锅贴肤,12cm小弟弟硬得如竹签顶胯,湿液渗得布面发沉。她偷眼瞧我,小声道:"书迢,别笑话姑...那时候你不在,姑心里慌得很。"
那声"你不在"像根针,轻轻扎在我心尖上。眼前闪过小时候在河边,她拽着我衣角摸鱼的光景。那时候她笑得像山里的野莓子,又甜又野。我心里那点念想像晨雾似的,怎么也散不去。
"没...没笑话你。"我哑着嗓子说,喉头像堵了团棉花。
“别问了……羞死人了。”她大手轻拍裤腿,起身扛起锄头,Q杯肉峰摆得如熟瓜坠枝,45cm巨屌撑得裤布嗡响。她突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声音闷闷的:“书迢,你先在这儿歇着,姑去河边洗把脸...你在这等着。"
说着,她俏脸“腾”地又红了,长睫颤得如柳叶抖露,粗壮身影一晃,迈开大步就往田东的河边跑,健硕背影被阳光拉得瘦长,裤裆里巨屌甩得“啪嗒”响,像肉鞭划风,踩得泥地一颤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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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在原地,手指不自觉地掐进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