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未经作者本人允许,请勿转载此帐号所发布的任何文章。本来我写出来的东西大多只是头脑一热的产物,质量非常捉急,甚至有几篇我一想到自己是否要去重读一下,身上就冒冷汗。把我的东西转载出去,我自己受到的尴尬肯定是远远要大过带给其他读者的价值的。所以从功利主义的角度来说,我还是希望能把尴尬尽可能留在一个可以控制的范围内。谢谢配合。
本来这个系列构思下来还会有三篇,现在算是全部流产了。这三篇都是以二皇女作为主角的。第八章会是第六章的下篇,第九章会是二皇女越狱失败的惩罚篇,第十章会是二皇女与姐姐的重逢双飞篇。这三篇我认为我没有能力写得既好读又好用。我的写作水平实现不了我的野心。我认为我能够试着去写的 (如果继续写黄文的话),是使用创作普通小说的思路去写的东西。也就是说,我更愿意去写一个有关色情的、带色情要素的故事,而不是一个纯纯正正的色情故事。当然,实用性会减少,但至少写作的过程会变得更有趣、更有成就感。
最后,在献丑之前,我还是得重复一下:请勿转载,请勿转载,请勿转载。如有对文章有任何的想法,也欢迎在评论区里探讨分享。相比收藏数和冲榜,读者的批评和意见对我来说帮助更大,意义也更大。所以,有什么好话坏话不用掖在心里,读完之后,还请多使用使用评论区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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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小公主与魔法师
(一)
“叮铃铃……”
西奥塞斯位于王都城北的宅子里,一道门铃穿破了晚饭后弥漫在门廊下的慵懒。门铃只短暂地响了一声就断了,而且比平日更加低沉急促,以至下房里的侍女只是抬头疑惑地张望了两下,便认为是幻听。毕竟,接下来并没有接待客人的安排。
但西奥塞斯听得一清二楚。今晚,他打破了饭后研究魔法这一雷打不动的习惯,专门候在客厅里,连为了消磨时间而拿在手上的卷轴也没有好好读。所以听到了门铃,他第一时间站起身,不去前门,却走往一扇几乎不用的侧门——几个资历短的佣人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入口的存在。
门外,半人半精灵的心腹侍从朝他点头致意。在侍从身旁,一位娇小的少女安静地坐在轮椅上。
“艾莉,你来啦!”西奥塞斯喜笑颜开,丑脸上横七竖八的皱纹全扭在一起。
“叔父大人,您好……”少女害羞地垂下脑袋,双手恭顺地平放在大腿上,精致的像个端坐在橱窗里的人偶。
“一路上马车行驶的还算稳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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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车夫先生的驾驶十分平——咳咳咳……”
少女没说两句,就被一阵纤细的咳嗽打断了。她急忙用小手帕捂住嘴,比绿宝石更明亮的大眼睛里闪烁出了水灵的泪光,新雪般纯洁的脸蛋上也漾起了红晕,在一头白金色齐颌短发的映衬下,格外叫人怜爱。
“先进来吧!”老头赶忙跨开一步让出门口,“先进来吧,艾莉,别在外面着凉咯!”
心腹小心地把艾莉推进了屋。廊道里吊灯的橘光代替清亮的月色,温暖了小公主单薄的身子。
“谢、谢谢您!”少女别过身,用一种习惯性的内疚和歉意,对照顾她的人道谢。心腹仅一点头,平淡地回应了王族少女过分的礼貌,并顺手关上了门。
而老头则已迫不及待地凑到了轮椅边。“快给叔父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呀!”他牵起艾莉的小手又捏又摸。虽然一周前刚见过面,他的视线立马在侄女身上新奇地四处游走开来。今晚,小公主穿着一条黑色的短袖连衣裙,显得淑雅又乖巧;精巧裁制的布料勾勒出并不是刻意保持的苗条身材,上面点缀了一排淡金的前开扣;圆角的衣领用了反差的纯白色,又缀上一圈钩编的蕾丝,增添了几分活泼。在及膝的裙摆之下,少女纤瘦赤裸的小腿露着比一般精灵族还要白皙通透的肌肤;而那一双漂亮的小脚则穿上了褶边短袜,羞涩地躲进了黑色小皮鞋里。
“对了!”西奥赛斯突然收起目光,弯下腰,指了指自己的老脸,“不亲一下你最喜欢的叔父吗?”
尽管这是与三姐妹 (除开克洛) 见面时老头总要坚持的仪式,少女还是犹豫了一下,一两秒后才支起身子,嘟起粉唇轻触了叔父布满松弛皱纹的脸颊。
收获了侄女腼腆亲密的见面吻,老头一脸满足。“好啦,我们也别一直呆站在门口聊天了。”他一挥手,“走,先下楼去!”
于是老头带路,三人来到廊道尽头的一扇拉门前。解开了生物识别锁后,他们走进一座升降梯。侍从念叨了几句,整个密闭的空间开始缓慢下降。
老头朝轮椅更近地靠了靠。“艾莉,我给你的药,过去的一个月里你按嘱咐好好服用了吗?”
“嗯……” 艾莉回答道,声音在墙板的哼鸣中显得格外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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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两次、每次都是在睡前按我叮嘱的剂量服用的吗?”
“嗯……”
“只有听了叔父的话,今晚的治疗才会起效果哦。定期的治疗和平时的用药,两者缺一不可。”
“嗯、嗯……”
“艾莉很听话呢。那喝了药之后,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
“好、好像没有。”艾莉盯着自己裙摆上的皱痕,说,“只是喝完之后,肚子里一直感觉暖暖的……”过了一会儿,她又怯怯地补充道:“有、有几次躺在床上,身上还一直发痒、发热,过了好久才睡着……”
西奥赛斯点点头。“药没有让侍女或者医生们发现吧?”
“没、没有……”
“嗯,毕竟没有经过御医的正式批准,我可不想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你也知道的,那个御医,自我感觉好的不得了,老是板着个脸,像便秘了一样。你看,就像这样。”老头非常夸张地皱了皱脸,引小侄女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这时,升降梯发出一声轰鸣,停住了。侍从拉开门,门外的景象已经从宅子一楼舒适温暖的廊道,变为了三面冰冷光秃的石墙。右侧的墙上有一道铁门,侍从把艾莉推到墙边,又打开了门。
“我在外面等着。”他说。
老头接过了轮椅的手推把。“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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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侄俩进了门。昏暗的房间自动亮起半边灯光,迎接二人的到来。房间里,一张小方桌摆放在灯下,只有三侧摆了椅子,艾莉的轮椅被停到了空出来的那一侧。少女拘谨地环顾四周。她好几次来叔父家做客,地下的秘密房间却一次也没有参观过。这里的地面没铺地毯,天花板是赤裸裸的石膏涂层,两侧的墙壁上,拥挤的柜子一路延伸进黑暗里,仿佛掉入了一个横置的深渊。柜子没装门,一层层的隔板上杂乱地堆放着书籍、卷宗、箱盒、瓶罐,以及各式稀奇古怪的仪器。
艾莉的小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她忽然觉得自己身处的空间压抑十足。她瞧了眼脚下毫无生气的米色瓷砖,一股寒意令她嘴唇发颤。这间…就是治疗室了吗?
“艾莉,最近音乐课学得怎么样?”西奥赛斯拿着从柜子上取下的杯子和药剂试管,走到侄女对面一屁股坐下。
“还、还可以……”
“现在在学点什么呢?”
“现、现在,在和莱斯特拉莫教授学习……”少女细声细气地回答。她看见叔父正把试管中的药剂小心地倒进杯子里,她的注意力也不由自主地开始随那淡粉色的液体一同晕乎乎地融化、流淌。
“莱斯特拉莫啊。那学的是神秘主义时期的音乐史和音乐理论咯?”
“嗯……”
“花卉课呢?”
“也、也还可以……”
“还是赫狄顿教?”
“是的,还是赫狄顿老师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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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赫狄顿,”老头嗤笑道,“是不是口头禅还是‘营分’?什么‘花的养分!’,‘草的养分!’,‘灵魂的养分!’,‘大地的养分!’”他用与模仿御医相同的方式模仿了赫狄顿,艾莉则礼貌地报以相同的微笑。
“对了,提到养分,”老头说,“最近两天里,除开定量的营养液,你没有吃其它固体食物吧,艾莉?”
“没、没有……”
“嗯,很好。”西奥赛斯将杯子递到艾莉跟前,“先把药喝了吧。”
少女端起杯子,不安地盯着杯中自己的倒影,仿佛盯着一个旋涡。一支小小的试管,竟倒出了大半杯的药,捧在手里沉甸甸的。少女咬紧下唇,在心中默默倒数,然后一仰头,急促地喝下药水。
“哎呀呀,别急,一口一口慢点喝,别呛着了!”老头急忙叫道。
但艾莉闭紧眼,只顾将药拼命灌入肚子。药剂的滋味微甜,一进了肚,正如过去一个月里她所经历的那般,热量当即在身体里化开。少女白净的喉头努力地吞咽了好一会儿,把最后一口喝也干净了,才放下杯子喘气。
“哎呀,真是的!慢慢喝,呛着了怎么办呀!”西奥塞斯一把拿回杯子,关切地看着小侄女,眼里满是责备和心疼。他耐心地留给少女恢复的空档,等她捋顺了呼吸,眼角不再闪烁水光时,才继续聊天的话题:“最近,姐姐们不在,会不会感到寂寞呀,艾莉?”
“嗯,稍微有一点……”
“不过,没了姐姐的督促,小提琴练习没有偷懒吧?”
“没、没有。”
“我记得你之前一直在练拉牧的森林组曲,是不是?时间反正还早,一起听听组曲的第五乐章放松放松怎么样?我可是收藏了作曲家本人指挥的版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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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但不用麻烦您了……”
“那要不,我来点一些熏香?”老头又提议道,“薰衣草,茉莉花,还是半边莲?云杉和雨松的熏香我也有。”
“谢谢您,但是,真的不能麻烦您了……”艾莉低头望着自己的手,说。她细巧的手指时而来回抚摸指甲盖,时而紧紧攥成小拳头,似乎自己有些心里话,却只敢通过这些紧张的小动作来表达。
“花茶呢?”老头问。
“……”
“搭配一些薄荷叶怎么样?”
“……”
“对了,我的花园里最近引进了新品种的迎仙蓟,今晚月亮也不错,干脆先去赏赏花,如何?”
“叔、叔父大人……”少女忽然小声说。
“怎么啦,艾莉?”
“叔父大人……”少女挺起了腰板。“请、请开始治疗吧,叔父大人!”她深吸一口气,急促地说。
“咦,这么着急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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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直接开始治疗吧!”少女又说了一遍。她紧握白皙纤小的双手,十指相扣放在胸前,仿佛心中有股力量在支撑她。
“治疗什么时候开始都可以,不用急。”老头微笑着说,“在这之前,先陪我喝喝茶、听听音乐,不好吗?”
“我…您不必特别为我做考虑,音乐也好,熏香也好…明明是我自己身体虚弱,您好心给我提供治疗,还、还要额外再替我操心……”
“这有什么呀,你从小到大一直是个乖巧讨喜的孩子,特别让人省心,我还希望能多替你操心操心呢。”
艾莉摇了摇头,清澈的眼里映着小小的决心。“我从小到大一直生病,”她说,“性格也不如姐姐们坚强,靠着家人和朋友的关心才顺利长大。其中,尤其是您,给予了我无私的照顾。现在两个姐姐都不在身边,也是您在照顾我。我知道,您总是为我着想,考虑到我胆小,并没有告诉我治疗的具体过程。就在刚才,您也一直在体谅我的心情。但不能再麻烦您了,叔父大人,您不用担心我,在您方便的时候,请开始治疗吧!真的不用担心我,我必须要坚强,我——咳咳、咳咳咳……”
小公主急着要传达的话,变成一串咳嗽冲了出来。她拿小手帕捂住嘴,颦着眉毛,身子微微前后摇晃。
“没事,没事……”老头赶忙走到艾莉身旁,画圈抚摸她单薄的后背。“放松,放松……好点了吗?”他耐心地揉着,直到侄女胸脯的起伏逐渐放缓、最后停下。他又掏出自己的手帕,替侄女擦掉了眼泪。
“真是个好孩子呢!”老头注视着眼角微红的少女,怜爱地说,“真是个勇敢又体贴的好孩子呢!但是艾莉,你根本用不着这么顾虑我呀。”他把手轻轻搁在少女的肩膀上,“你尽管麻烦我好了,艾莉。你和你的两个姐姐——你们姐妹三人——就像我的亲女儿一样。为亲女儿担心,为亲女儿着想,这不是应该的吗?”
他牵起侄女的手。“先站起来,走几步路,让叔父看看药效,好吗?”
“嗯。”
在叔父的搀扶下,艾莉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又摇摇晃晃地朝前迈了几步。
“没有感到太吃力吧,艾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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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有。”
艾莉抓紧不比自己高的叔父的胳膊,连走了好几米。和往常康复训练时相比,她并没有感到气短或者脚软,反而多了股再接再厉的勇气。
“看来效果不错嘛!”老头赞许地说,“坚持吃药的话,一定能有更好的效果。”
“嗯。”
“照这样下去,我看,以后正常地跑、跳,应该都不成问题。”
“那、那跳舞呢?”艾莉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也没问题!我估计最快一两年后,你就可以上舞蹈课了。”
听到叔父的回答,少女脸上一下放出了乐观和希望的光芒。“也就是说,我终于有机会可以登台表演了?”
“呵呵,对呀。到时候,一定要邀请你的叔父和姐姐们来看你的演出哦!”
“一定!”少女激动地点点头,“谢谢您,西奥叔父!”
“哎呀,谢啥谢呀!要谢的话,就努力练习,将来奉上一场最棒的表演吧!”
“嗯!为了将来的舞蹈表演,西奥叔父,请快点开始治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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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好呀……那么,”老头的嘴角突然扬起一丝坏笑,“先把衣服脱了吧。”
“咦?”
“为了配合治疗,先把衣服脱了,艾莉。”老头重复了一遍。顿了一顿后,他又说:“你的决心和坚强已经很好地传达给我了,艾莉,所以我知道,为了学习跳舞,这一点点的小困难是吓不倒你的。”
小公主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叔父两次都说得那么明确无误,那么毫无遮拦,她一下手足无措了起来,只顾埋下头,让发丝久久地遮掩住娇羞的侧脸。少女呆站着,过了许久才终于梦游似地抬起手,慢吞吞地伸向领子下方的纽扣,却又立即被叔父打断了动作。
“艾莉,你身体虚弱,不用浪费力气了,我来帮你。”
西奥塞斯转到她的跟前,从胸前到腹部到下摆,一路灵巧地解开了淡金的扣子,熟练得仿佛是在摆弄自己的衣物。他轻轻拉下裙布,黑色的连衣裙顺着苍白的肌肤滑落坠地。
然后,不等少女从发烧一般的裸露感中回过神来——“艾莉,抬抬手!”——老头抓住了侄女款式朴素的胸衣小背心的下缘,向上拉过精致的锁骨、易折的玉颈,干脆利索地露出了小公主与雪原一般线条平坦的胸部。由于药物的缘故,上面已经非常显眼地挺立起了两颗粉嫩诱人的乳尖,仿佛小爱神扑腾着翅膀从花园里采来的樱桃。艾莉的双颊一下被染成了相同的颜色。当不再遮羞的布料从手臂上完全褪去后,她眼含泪花,慌张地捂上了自己贫瘠却耻度不减的私密部位。
但老头的注意力此刻已经朝下转移,视线扫过盈盈一握的腰围和小肚皮,停留在了棉白的灯笼内裤上。他捏住裤腰,脱下薄布料,艾莉的小手则胆怯地跟在后头,光洁玉润的两瓣雪丘来不及露全,就立即躲进了纤指的遮蔽后。而内裤径直划过笔挺纤瘦的双腿,来到了骨感的脚踝——“再抬抬脚!”——少女的小脚便吃力地依次抬起,颤巍巍地从裤口抽出。
收好内衣裤,西奥塞斯直起身,对身旁几近全裸的小侄女毫不掩饰地打量起来。艾莉裹在裙子里时就足够瘦小苗条的身型,现在只剩一双鞋袜和两只小手在忸怩地担当护花使者,被脱得光溜溜的娇躯看着更加脆弱了。少女像一株风吹雨打的小花,私密的肌肤暴露在如此注视之下,羞得浑身发抖,漂亮的脸蛋上差点要委屈地掉落珍珠。
可少女随即用力摇摇头,试图甩开脑袋里临阵逃脱的想法。表演舞蹈,这可是她从小到大的梦想啊,每次她去皇家大剧院观看演出,内心是多么的激动和羡慕,晚上回家躺在床上,久久都睡不着觉,可怎么到了需要去追逐梦想的关键时刻,她竟然要打起退堂鼓来了?按照她对跳舞所抱有的热忱、觉悟和决心,她难道不应该勇敢地直面考验,去竭力克服身体的先天缺陷吗?只有经历了磨难,才会有成功呀!所以,艾莉默默告诉自己,告诉胆小又爱哭的自己,为了未来优雅起舞的那一刻,一定要坚持、忍耐下去。而且,最起码的,她总不能辜负叔父的一片好意吧。
想到这里,少女努力做起了深呼吸,同时仔细想象着将来给姐姐们表演的情景,以来给自己加油打气。而小侄女的这份内心斗争,全被西奥塞斯收在了眼里。他狡黠地一笑,对准房间的另一头打了个响指,顿时,几道白光应声亮起,在黑暗的墙面上照出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半圆柱形玻璃罩。
“艾莉,你准备好了的话,治疗随时都可以开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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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偌大的设施,一瞬间小公主又退缩到了惴惴不安的状态,但她闭上眼,放缓自己的呼吸节奏,再睁开眼时,胸中已多了一份能够抵御焦虑的底气。
“叔父大人,请、请现在就开始治疗吧!”小公主坚定地说。
她凭借双腿的力量,也依赖叔父的帮助,一步一步走进玻璃罩。然后,少女听从指示坐在里面的一张凳子上,保持挺胸收腹、双臂自然垂在身侧的姿势,一边强忍肌肤完全暴露的羞耻,一边任叔父脱下了小皮鞋和花边袜。
“治疗其实就像做梦一样,什么也不用考虑,什么也不用担心,放轻松就行了。”老头含糊地解释道,“接下来,我会一直在房间里陪你的。所以,别怕,艾莉!”
“嗯、嗯……”
艾莉并拢大腿,僵硬地坐直,双脚的大脚趾不安地蜷曲交叠着。玻璃罩外,老头拾起地上的连衣裙和内衣裤,重新回到方桌旁坐下。他热情地向艾莉招招手。艾莉也轻轻挥手回应。现在,两人间相隔了大半个房间和一层厚玻璃,少女有了种孤立无援的感觉,可她明白,她必须得自己争气,得自己告诉自己“别怕,艾莉!”了。
于是她再度闭上眼,开始深深吸气,直到胸口满得像个鼓囊囊的气球;接着,长长地呼气,一点一点放空身心。这个放松方法仿佛有种魔力,能将脑袋里纷乱的杂念一同排出,艾莉越是调整呼吸,越是被由衷的、由内至外的平静包裹。几分钟前那么多鲜明迫切、充斥脑海的情绪,随着每一次的吐息,开始不断地褪色,先褪成白色,再化作透明,最终与空气融为一体。
不一会儿,少女浑身上下最明显的感觉,就只剩下玲珑的裸足踩在瓷砖上时,直钻进脚底心的清凉温度了。少女惊讶于自己又麻木又疏远的状态。她分不清自己是否还在害怕,甚至忘了自己之前在害怕些什么。害怕——这是此刻她应该抱有的情感吗?仔细想想,或许她更应该对接下来的未知报以期待才对。所以,在这份疑惑的期待中,少女的喉咙里涌出了一股舒心的甜味。接着,她雪白一片的脑海中,她迷茫模糊的视线里,也都有微甜的滋味飘散开。
艾莉坐在板凳上,品尝着、注视着、期待着丝丝缕缕的甜蜜。在她轻盈的小脑瓜里,甜味交叠交织,构筑出了一个熟悉的梦。过去一个月用药的那几天里,她总会做这个梦,因为内容过于羞耻,她没敢对叔父坦白。梦中,少女躺在床上,几根细长的藤蔓肆无忌惮地钻进她的睡衣,猥狎地紧贴着肌肤游走。她的心跳得很快,却不害怕。她不知道在这样的梦里,自己是否能动弹身体,因为她一次也没有尝试过反抗,仅乖巧地任凭触手摆布,直到自己满身是汗地醒来……
与此同时,艾莉的肩膀上也出现了熟悉的触感。两条绿色的藤蔓仿佛梦的使者,暧昧地搭在她的肩膀上。它们一定是来接她入梦的。少女深信不疑。这么说来,今晚要进行的治疗,今晚的所有一切,其实也都只是一场梦咯?少女认为事实肯定就是这样的。否则,胆小的她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被吓哭呢?既然如此,一切也都变得简单明了了:她只需放任梦境淹没自己就好了,她只需放任触手左右胴体,放任出格的体验主宰身心,就行了。因为总有一刻,这叫人害羞、害臊、害怕的一切,会迎来终结……
“嘶嘶嘶嘶嘶……”
玻璃罩顶部连着的数根管子喷洒梦幻的粉雾,伴小公主进入梦乡。管子数分钟前就打开了,一直在循序渐进地加大剂量和浓度。根据西奥塞斯的指令,少女背后的墙上也早已打开了一个大洞,洞中伸出了两条藤蔓,柔韧,平滑,手指般粗细,用姐姐帮忙洗澡时的那种轻柔力度,按压少女的玉肩,来回搓揉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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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带着发沉发昏的意识,更确信地坠往梦的深处,两只攥紧的小拳头也逐渐松开了缝隙,藤蔓趁机绑住手腕,拉着少女的双臂高举过头顶,露出的腋窝正好交给两根新出现的藤蔓。它们从红润的腋下出发,漫步清瘦的肋骨,抵达纤细的腰间,再折返。小公主耐不住痒,微微扭动身子,嘴巴发出娇滴滴的呜咽。藤蔓只挑逗了一小会儿,便向前向后分道扬镳,一根在纤瘦的背部,另一根在肚脐周围,小心翼翼地抚慰着。
很快,藤蔓们探测到少女娇小的身体温度渐增,便默契地汇聚在她平坦的前胸,沿胸口、隔膜、肋、锁骨的路线,画起了对称的图形。雪白的肌肤上闪亮粘稠、越描越粗的两个粉圈,就是触手的足迹。粘液朝下流,淌过翘挺的乳头,使少女明显地打了个哆嗦。有一两滴继续淌下,滑过腹部,流进少女消瘦的大腿并拢时也会有的小空隙。艾莉的红唇间吐出热气,失神的眼睛上方,可爱的眉头稍稍颦蹙。过去一个月里由梦所播下的种子,正在懵懂无知的体内发芽生长。那是艺术和魔法课永远也教授不了的秘密,是足以消融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