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放飞自我,回家的诱惑,天狗血雷,三观不正,文笔一坨,剧情狗屎,道德低下,恶俗无比,毫无塑造,完全OOC,NTR,初华=初音且真小姨,不甜也不虐,很雷很咯噔。点进来看的默认是和我一样的嗜血长颈鹿乐子人,我将不对你产生的任何观感负责。
*海龟汤:海龟汤是一个情境猜谜的游戏,又名水平思考游戏或(YES/NO)游戏,是一种猜测情境型事件真相的智力游戏,在亚洲部分地区人们称这游戏为「海龟汤」。出题者会提出一个难以理解的事件,猜题者必须解开事件的背后原因并拼凑出故事的原貌,猜题者会问出题者和题目相关的问题。猜题过程中,出题者只能以YES或NO来回答。
[newpage]太雷所以追加了一页预警。0个人care你会不会饿死,也0个人care你吃不吃我这坨黑暗料理,但是如果你吃了还要嘴贱倒打一耙的话,那我只能说:回家吧,孩子,回家找你妈妈去,好吗?只有你妈会宝宝冷宝宝热宝宝不能吃这个,我就只个发疯的厨子而已,谁他妈鸟你。[newpage]1.
在这种时候她竟然也感觉自己被万籁俱寂的世界视为一个异类。
她盯着丰川祥子的背影,那人正站在床边穿衣服,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润了润还有些喑哑的嗓子,好让自己接下来这句话显得不那么像个被冷落的怨妇。
“是...丰川家那边的事情吗?”
“对。” 祥子愣了一下,转过身来,上衣才将将穿好一件衬衫,扣子都没扣完全,刚结束的性事让她的皮肤显得白里透红,一点温存的感觉,说出口的话却没有温度。
“家族那边最近有些事情需要我处理,今晚也不回来吃饭了,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初华。”
“不能改天再去吗?” 明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待在一起了。
祥子把扣子一颗颗扣好,语气显得无可奈何,“抱歉,初华。下次一定补偿你,好吗?”
再央求就多少有些不懂事了。初华轻轻嗯了一声,把那句今晚想约小祥一起看电影吞回了肚子里。
祥子穿好衣服,拿起床头柜上的婚戒项链,解开系绳上的小扣戴到脖子,走进浴室。初华掀开被子赤身裸体地跟在她后面,“小祥,我来帮你绑头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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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初华,我自己来就好。你要起来的话先穿件衣服吧,别着凉了。”
“小祥,我不冷。” 她说着从后面抱住了祥子,丰川祥子很瘦,即便是早已阔别年少时期的现在,她的身体依然娇小,腰身不盈一握,也是握不住的,乱蓬蓬的蓝色发丝蹭得她有些痒痒,宛若一只飞鸟盘桓在她心头,用小巧的喙啄她的肉。
祥子轻叹一声,转身带着歉意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初华回应得稍显迟钝,吻别末了,轻咬了一口她唇角。
“回来的时候我顺便买明天的早点吧。”
初华摇摇头,“明天sumimi早上有活动。”
“那后天吃也行。初华想吃牛角包还是可颂?”
“都可以,小祥喜欢就好。”
丰川祥子走后,她一个人撑着洗手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精致好看的脸也在镜子上盯着她。
三角初华心里是知道自己好看的,没有人比她更知道了。她知道自己侧脸摆多少弧度能把五官的优势展示到最完美,她勤快地跟随每季度的时尚潮流,更新衣柜里的日常搭配,在Mujica和Sumimi的乐队封面海报上她从来都是焦点。
她常能自信地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在舞台上,在镜头前,在千万热火朝天的粉丝眼皮下,可一对上丰川祥子的眼睛时,她却总是心里打鼓。哪怕在一起这么多年后,她也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用这副皮囊把丰川祥子迷住过。
她觉得丰川祥子从未真正被她把握住哪怕一瞬,甚至这种抓不到实感的不安随着时间流逝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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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是七年之痒吧。
2.
出来的时候是傍晚,路边有些小贩摆起摊在卖花了,捆扎的单只的豪华礼盒的什么都有。丰川祥子想起了那些她和初华一起养过的花,全是热情的粉丝送来的,很多种类,被她们养在一个花纹别致的瓷瓶里。无根的植株到底不如宅邸花园里的那些长寿,大多数养了一周不到就有低头的迹象,少数一些能活三四周,初华总是很喜欢鼓捣那些植物,【毕竟是我和小祥一起养的花呀,就我们两个人。】因此,看着那些花一点点凋零的时候初华总是会觉得惋惜,祥子对此并没有什么想法,盛放和枯萎本是自然规律,就如生老病死一样,真正的美丽从来都昙花一现,没有什么能长久,但她还是会笑着安慰初华,没关系,初华,未来那么长,我们今后还会一起养很多很多花的。
仔细回想来,她和初华似乎没有热恋期。
这么说可能很怪,但确实如此。她和初华的关系并不如很多爱情小说里那般惊天动地,更多的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同居,表白,结婚。求婚的地点选在了巴黎,浪漫之都,埃菲尔铁塔中层,她拿出黑丝绒盒子打开摊在初华面前,没有买玫瑰,只有戒指。现在想来没买花是对的,初华不愿意看见美好一点点凋落。她记得那时初华眼含热泪,淡黄色凯旋门,绿荫中的卢浮宫,白色蒙马圣心教堂,俗不可耐又毫无惊喜的广义浪漫,没有爱情小说中所谓手掌冒汗、心跳加速的夸大情节,等待答案时她好整以暇、胜券在握。她知道初华永远会接受她推来的所有——不论是戒指,是Mujica主唱,还是第二天早上的面包。
想到这点,丰川祥子把脖子上的戒指取下来放进了外套口袋里。
这段关系她们并未公开,否则血缘结婚这一事实难免会被爆出来;经纪人的神色同样不好看,尽管日本政府已经默许了同性恋,但作为出道的艺人,这样多少对fans有些不负责;而丰川家在此亦有不满,家族里对于她找了一个不能诞下子嗣的同性作为伴侣一事一直有诸多非议。种种原因叠加之下,她们只能继续在明面上在保持队友关系,对外宣称一直单身的事实。
初华很好。
对她百依百顺,从来都体恤她,事事以她为先,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三角初华可以说是个很完美的人。完美的工作效率,完美的作词能力,完美的吉他水平,完美的唱功,非要说什么的话,就是太完美了,完美到无懈可击,初华是这世上最理解最支持她的人,和她再合适不过。可是在一起这么些年,丰川祥子还是觉得初华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对自己敞开心扉过。她知道初华总是在不厌其烦地观察她揣测她,揣测她的喜恶,揣测她可能的行动,揣测她的想法,揣测她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的含义,以此来提前做好准备采取最完美的反应,不会让她难过或难堪的反应,避免任何冲突与矛盾发生的可能,连一丁点争执也没有,她们的生活是一面永无波澜的湖,和初华的爱情似乎找不到可以击破的缺口,但正因如此,疲惫打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出在何时。或许也有关系不能公开的原因,她觉得是她没能让初华彻底对这段关系感到安全,是她做的还不够好,以至于让初华一直揣测她,抓紧她。
Sumimi的工作怎么样,累不累。非常顺利,小祥你呢。
今晚想吃什么,要不要点个外卖。都可以,小祥决定就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蜜月的时候想去哪里,冰岛怎么样。好啊,小祥喜欢就好。
她说去野餐,初华说好;她带初华去看电影,初华说好;她带初华去看海,初华说好。她的每一个提议初华都说好。是习惯在作祟吗?被附和、被追随、被爱慕,在年深岁远的时光里都变成习惯,爱的实感在哪里?初华对她太好,以至于她好像失重了。
婚姻是这样子的吗?还是说,爱本来就是这样子的吗?初华担心她低血糖所以总会随身带糖果,从前她会很感动,直到糖果里的有机质被一次次稀释分解,最后变成无机物。爱是有机物还是无机物?那份爱成为身体的一部分,感受不到了,所以爱会被生活分解吗,变成岁月的一部分?
她好像习惯了初华对她所有的好,就像她已经听习惯了初华对她说爱,但她厌烦习惯这个词。如果把爱比作冰山,它却可悲地被洋流推去热带,人们说这洋流就是生活;冰山会日渐融化,成为一片海,成为洋流的一部分,冰山消融后不再是冰山,那爱成为习惯还能称为爱吗。
3.
千早爱音到的时候祥子也才刚到,她看见那粉毛提着个鼓鼓的袋子,天色已晚,五颜六色的爱情旅馆招牌挂在头顶,明明灭灭打在她们脸上。
“这是什么?” 祥子听见自己问。
“我买了一些吃的。” 千早爱音说,“零食,烧烤,还有啤酒。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吃晚饭,不过,当宵夜也行。”
这家爱情旅馆有一个很大的家庭荧幕,她们洗了澡坐上沙发,按照常规流程,现在应该开始做爱了,但千早爱音总喜欢追求点仪式感,只为目的性的约炮完事后就拔指无情好似显得太随便,得要整点浪漫氛围才好。
爱音问:“祥子想看什么电影?”
“都可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最后爱音选了《某种物质》
“这是惊悚电影吧?”
“对,其实以前就很想看的,结果一直没时间。”
“爱音不会害怕?”
“听说这电影不吓人。”
画面里sue的内脏漏出来了,丰川祥子一下子有点犯恶心,吃爆米花的手直接顿住,转头看见爱音还在目不转睛地边看边吃。
“爱音不觉得反胃吗?”
“嗯?还好啊。这可比英国的食物好吃太多了,自从接受过那边的摧残之后我现在已经百毒不侵了!”
“那现在回来了,” 祥子笑起来,“感觉如何?”
“哈哈,完、全、不、好——上周的方案甲方让我改了15次结果最后让我用回第一版,15次哎,15次!” 爱音灌了一口啤酒继续说,“现在才发现,其实哪里都一样。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派阀政治永远不会终结。”
“确实如此,这一点我深表赞同。” 祥子点着头同意。
电影继续放,sue和伊丽莎白开始打架了,爱音锐评:“人还真是莫名其妙啊,明明都无法共情自己,却总是很容易去共情别人呢。”
“这分人吧,没有同理心的那类人永远只会共情自己。”
“祥子是哪一类?” 爱音目光灼灼地问。
祥子愣了一下,移开视线,“我不知道。”
“不过,再年轻一次居然还是去当牛马,我觉得有些可悲,明明可以去做一些不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吧?” 爱音又抓了一把爆米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因为这就是她自己的愿望吧。” 祥子分析道。
“要是我能再年轻个十来岁,我绝对——” 千早爱音瞬间想到了什么,不说话了。
突然没了后文,祥子疑惑地看过去,看见千早爱音灌了好几大口啤酒,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也是没用的。变了的只是人,又不是时间。”
祥子预见受伤的感觉,她不动声色地更换了话题,把这个话题轻轻揭过。
“这导演的镜头语言好厉害啊,简直是艺术片。” 爱音说。
“这导演确实很有想法。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爱音会选一部商业电影来着。”
“比如?”
“嗯...迪士尼之类的。” 祥子撑着脸,漫不经心地回答。
同为优等生的她们在自己所认同的观点上常常表现出同样的固执己见,理性地唇枪舌战许久仍难以认同对方,最后往往只会求同存异地和解。
“迪士尼电影也很好看啊!” 所以千早爱音要替迪士尼辩护了,虽然近年迪士尼因为该死的政治正确选用的主演都很抽象,但早年的迪士尼电影仍然是非常好看的。
短信响了一声,祥子点开手机,是初华发来的。
【小祥,今晚还回来过夜吗?】
“工作上的事?” 爱音眼睛盯着电影屏幕,没看她,画面里sue要去参加新年晚会了。
“是。”
“忙的话就去吧,没事,爱毕竟不是生活的全部。” 爱音笑着说,没有安慰的意思,也不是在逞强,是因为她明白她理解,她和祥子是一类人,优秀又理智,爱情不是她们人生里的第一位,比起这个当然是事业更重要,她们当然会爱,但绝不会爱到死去活来,她们本身就不需要爱到死去活来,这不是她们的生活方式。
可丰川祥子现在的状态就是死去活来,她只感觉自己仿佛被扔进烈油里反复熬煎,痛得发抖,就连空气也变了味,每一口呼吸都锐利地割开肺泡,让喉头腥甜粘腻,说不出话。
爱音也很好。看自己时眼睛总带着笑意,上进也努力,体贴又温柔,嘘寒问暖永远不多不少。
啊,她真是个坏人啊,所以从头到尾坏人只有她一个。是她在两头不断撒谎,一个谎言接着一个谎言,她会下地狱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人即地狱,丰川祥子的地狱却不是他人,是她自己心里的地狱。
艰难地敲手机回复:【嗯。这边还有点忙,初华,早点睡,不用等我。】
必须要下地狱。
她站起来撩开睡袍,“去床上吧。”
4.
“要不还是由我...”
“我说了今天让我来。”
丰川祥子坐在床上,千早爱音则是跨坐在她腿上,居然临下的姿势能捏住那人的肩膀。祥子进了两根手指,被水色绞得很紧,热得有种烫伤的错觉,全部没入之后她打起了转,用拳锋处坚硬的骨节顶蹭千早爱音的阴唇,键盘手修剪得体的圆润指甲像小猫似的在深处挠,不过一会之后就完全没了动静。
“你来你来,那你倒是动一动啊?!”
祥子装没听见,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本书来,单手翻开,侧过脑袋开始若无其事地阅读,“爱音,劳烦你发挥一下自己的主观能动性。”
哦上帝耶稣基督圣母玛利亚啊,丰川祥子真是个太会时间管理的炮友了,合着做爱的时候也不忘读一本恬静的书。
“你这人...真的是,烂欸。” 千早爱音无语,但无奈只能自己动起来,十年前打死她也想不到,那个学生会里温文尔雅又彬彬有礼的副会长丰川祥子在做爱的时候性格居然这么恶劣。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千早爱音突然想到了什么,发出一声嗤笑,挂在祥子后背的指尖一点点缠住了蓝色发尾,再开口时笑意都要憋不住,“你有没有买过保险。”
“嗯?”
“我是问、大名鼎鼎的Ave Mujica键盘手,Oblivionis女士,有没有给自己精贵的手指上保险?你就不怕,我一会给你手指坐断?”
“那烦请爱音动作小心些,不然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房子里一时只有叽咕叽咕的水声,然而丰川祥子好死不死地,居然开始朗读了起来——
“艺术作品之所以给我们快感,之所以给我们所谓的审美享受,都是因为‘我们觉得’它向我们揭示了事物的内在本质及其作为行为主体的现实。”
“不用念出来,谢谢。” 千早爱音抬臀间捏紧了祥子的肩膀,皮笑肉不笑地说。
丰川祥子不为所动,灵活的手指翻了几页,又继续念:“也就是说,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美学享受和他们在日常生活中通常的好恶没有本质区别。两者的区别只是程度不同而已:也许,美学享受更纯粹、更热烈,但不会有严重的后果。但是,大多数人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到如玻璃般透明的艺术品本身上来;相反,他们总是对艺术品视而不见,反倒激动万分地执迷于艺术品所表现出的人类现实生活。”
千早爱音翻了个白眼,干脆狠狠一坐,直接卸了全身的力一坐到底,舒服地哼了一声,懒洋洋地看天花板,开口倒背如流:“有人曾说,活着就是永远不知满足,渴望着更多,这是一种隐隐的缺失感,但无关悲伤。这种绝妙的缺失感,就像一场没有对象的爱情,也像是一种在并不存在的肢体上感觉到的幻觉疼痛。”
“爱音读过?” 祥子挑起一边眉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拜托,我大学读的可是服装设计专业,跟艺术多少也沾点。” 爱音看向她,神色很得意,“不过,我并不认同加塞特的观点。”
“哦?为什么?” 祥子问。
爱音瞪她一眼,非得在做的时候谈论这些吗,虽然她不介意和祥子打辩论赛:“纯粹客观的艺术根本就不是艺术,完全去掉人这一客体它就只是一堆无法被理解的东西而已。”
“那爱音觉得,我创造的艺术也是如此吗?”
祥子把书合上放到床头柜,伸手上去捏爱音的乳房。她们都很瘦,骨骼的棱角有时会硌痛对方,紧紧贴合时宛若两柄铁剑碰撞,只有柔软的部分交合时能表现出些许相融。
爱音摇了摇头,“很多艺术我们之所以看不懂,是因为那根本不是给我们看的。”
她继续说:“我听不懂贝多芬,但我仍然觉得他的作品很伟大。换言之,舞台下的观众或许也没多少人能明白祥子你的世界观。” 感觉腰有点涨,想动一动,实在没力气了,她缓了一会,真心实意地说出了自己的结论,“这不能代表任何事,祥子创造的音乐很棒,我觉得正是因为如此,你在艺术里成为了自己。这份被理解的认同,或许就是人性吧。”
是来自观众的真心实意评价?是一届炮友的怪味情话?还是留英海归阔别多年的成长?丰川祥子分不清。千早爱音眼睛里那种不加掩饰的天真和难以捉摸的忧郁如飓风向她席卷而来,那一刻她感觉胸腔剧烈震荡,在心跳的余韵里轰然炸开,被一种无可预测的倾轧所压倒。
埋在身体里那两根手指仍然是完全一动不动,千早爱音放软了声,半是抱怨半是撒娇:“腰酸啦,祥子动一下好不好。” 于是祥子很没什么耐心地将两指分开扩开狭窄的穴口,又骨节微曲将肉壁的皱褶撑开,指腹反复搓弄着软糜肉壁,内里的水液顺着手指滑溜溜地淌出来,弄得掌心一片黏腻。千早爱音发出一系列暧昧的喘气,后背连着后腰绷出一条线。
某些方面来说,她们很相似。会想逃,外冷内热或外热内冷,同样温柔,却也同样桀骜,不笑时眼神就像冰山一样的人难免彼此之间会相互欣赏。千早爱音天真,快乐,肆无忌惮又恪守分寸,丰川祥子吻她时从没想着剧本,只是遵从爱的本能,那一刻她是丰川祥子却又不是丰川祥子,她不再是她,而是抽象的爱意化身,爱无师自通。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千早爱音体力很好,但做的时候还是常常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像即将被扯坏的毛绒玩具,很可爱,也富有观赏性,捏住颊肉有时会凶巴巴地露出虎牙示威,有时也只伸出温热的舌用胡乱舔舐讨好,有时迷迷糊糊了,只会抖着嘴唇无意识地抱怨:好涨...太多了...别、不要了,结果还是乖乖承受所有,完事后【再也不想和你做了!】嘴角向下丢出这句话,尾音收敛浓重的颤音,也不再看祥子一眼,气鼓鼓离开,脚步飞快,像一朵被蹂躏的花从丰川祥子身边吹走,再见面时却又会重新开满她的床。
水液淋了祥子一手,她知道爱音到了。稍微等了会不应期,她的手指又开始动起来,“还要做吗?” 千早爱音眯着眼睛问。
“是的。” 祥子说得理所当然。
“哇你真是一点都不体谅我哎,明天我可还要上班呢。” 祥子抬头看她一眼,果不其然,爱音于是妥协地补充道:“那至少,换个姿势啦!已经,跪不住了...”
躺到床上了,祥子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印记,从耳朵到肩膀,不是暧昧的吻痕而是深陷皮肉的齿印,似乎只是做爱不能填平她的所有冲动和欲望,千早爱音觉得,比起做爱,丰川祥子对她倒更像是做恨,虽然该有的前戏什么的都有,但是真正做起来却一点也不体贴,恶劣透了,有时候看上去就像是完全疯了,在报复着什么一样,除了毫无怜惜的牙齿,手指顶弄的力度同样很大,骨头都要被操散架了,感觉像是要把阴道壁给扣破,祥子不是在填满她,是在让她吃全,阴唇贴着指根为止,被肏得合不拢的穴翕张中吞吃着空气,向外流着淌不完的水,任人蹂躏的全身会因此不自然哆嗦,好痛,也好舒服,这种时候应该说谈情说爱吧?但你到底是在恨我什么。
祥子附身叼住她的乳头时她感觉有两滴水珠落到胸口,她睁开眼,丰川祥子居然哭了,只一眼她就别过头去不看了,她猜测丰川祥子大概不喜欢别人见到她这样子。
她摸索着找到了祥子的脸,用拇指擦那人湿润的眼尾。另一只手安抚地拍了拍后背,摸着只觉得好瘦,比看着更瘦,薄薄的衣物薄薄的皮肉,连带那骨骼的形状都像精雕的冰塑,好脆弱,她开口,声音还有一点溺在性欲里的缱绻,“哭吧,哭出来,就不难受了。”
连丰川祥子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她质问自己:这是愧疚吗?是对未来无尽的谎言感到厌倦和恐惧了吗?还是心中到底残存了一些可笑的道德?建立在谎言之上的情感可以当真吗?难道她其实还妄想着去做一个好人?
一个人为什么不可以同时爱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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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半夜,千早爱音爬起来喝水,看见被她们丢掉的衣服乱糟糟地躺着,收拾一下好了。抱着准备好好叠起来,很怪的,丰川祥子的外套有点硌人。伸手去摸时,隔着布料能感觉到那是一个圆环状的东西。她隐隐预约有个不妙的猜想,千早爱音从没有偷窥之类的不良习惯,但是为了证实,她还是将那东西取了出来——那是一枚做成了项链的钻戒。
戒身是银色的,指环以两道柔软的曲线贴合在宝石两侧,形状酷似Gretsch爵士电吉他上面的空心孔,只是没有中间的菱角,夜灯投射在钻石五十八个切面里的一个上,在她的眼球表面折射出一个白色光点。
很贵重,设计也棒,如果只买来当做首饰的话好像有些屈才,应当还具有什么象征意义。她好像突然就知道了刚才做的时候,祥子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