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on Nights”的招牌在街角闪烁，冷蓝色的霓虹光像一条不安分的蛇，蜿蜒着爬过黑漆漆的墙面，映得周围的空气都带了点凉意。店门半掩，电子乐的低音从缝隙里漏出来，像心跳一样“咚咚”撞着夜色。推门进去，热浪扑面，酒精、薄荷和汗水的味道混在一起，刺得鼻腔发痒。吧台上的空酒杯歪七扭八地堆着，杯壁挂着水珠，在灯光下折出细碎的光，像一串串坠地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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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站在吧台后，成了这喧嚣里最安静的风景。她穿着一件黑色紧身上衣，领口低得恰到好处，露出锁骨下那片白腻的皮肤，胸前的曲线被勾得饱满却不张扬。牛仔裤紧贴着她的腿，勾出修长的弧度，像是把夜色裁成了她的形状。她调酒时，手腕翻得轻巧，调酒壶在她指间甩出“嗖嗖”的风声，酒液飞溅，像一场无声的舞蹈。几个年轻人挤过来，吹着口哨喊：“老板娘，再来一杯蓝色火焰！”她抬头，紫色瞳孔在灯光下闪了闪，嘴角一弯，露出一抹促狭的笑：“急什么，宝贝们，慢点喝，烧坏了舌头可别赖我。”她推过一杯蓝色液体，杯口火焰跳跃，映得她侧脸明暗交错，引来一片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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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霸王端着托盘在人群里钻来钻去，汗水把旧黑T恤贴在身上，露出手臂上硬朗的线条。他眼神冷得像冰，嘴角紧绷，像压着一团随时会炸的火。店里越热闹，他越不自在——那些混蛋看她的眼神，太他妈放肆了。他低头擦掉托盘上的酒渍，手指攥得发白，指节泛起青筋，心里暗骂：“妈，你他妈别笑得那么勾人。”可这话他不敢说，只能咬着牙，继续干活。托盘上的酒杯晃了晃，差点摔下去，他“啧”了一声，稳住手，眼神却忍不住往吧台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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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一个新面孔靠着墙，点了杯“午夜海”，喝得慢条斯理。他叫阿俊，二十出头，短发利落，左耳一颗银耳钉在灯光下闪着凉光，皮夹克敞着，透出一股痞气。他喝完，晃到吧台前，冲妈妈笑：“老板娘，你这酒比人还醉，哪天教教我呗？”语气轻佻，眼神在她身上多停了几秒，像在丈量什么。妈妈瞟他一眼，手里的抹布没停，笑着回：“得了吧，我这点手艺，教你还不够丢人。”她转身拿酒瓶，背对他的瞬间，紫色瞳孔闪过一丝狡黠，手指不经意地摸了摸吧台下的一把小钥匙，像在确认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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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霸王站在不远处，手里的酒瓶差点捏碎。他盯着阿俊，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那混蛋靠得太近，她还笑得那么好看。他咬牙走过去，路过妈妈时故意撞了一下她的肩，低声嘀咕：“妈，别他妈跟那混蛋聊太久。”妈妈扭头，紫色瞳孔弯成月牙，语气里带点戏谑：“哟，我的宝贝吃醋啦？来，尝尝，妈妈特意给你调的。”她递过一杯绿色鸡尾酒，薄荷味扑鼻，冰凉的杯壁贴着他的手，像在浇他心头的火。他接过杯子，喝了一口，酸甜的味道在舌尖炸开，凉意顺着喉咙滑下去，火气却没散，眼角余光还是忍不住瞟她手腕——那条该死的手链，银色链条上挂着个蓝色小吊坠，叮当作响，像在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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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链是昨晚的事。他记得清清楚楚，阿俊递给她时，她笑得跟个妖精似的，随手戴上，还说了句：“哟，年轻人挺有心的。”当时他没吭声，可心里像被塞了块石头，沉得喘不过气。后来她哄他：“宝贝，别气，妈妈戴着玩玩而已。”可那“玩玩”两个字，像根刺，扎得他一夜没睡好。今晚看到她还戴着，他心里的火苗越烧越旺，像要把整个店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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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喧闹到深夜，最后一批客人摇晃着离开，嘴里还哼着跑调的歌。小霸王锁上门，铁锁“咔哒”一声，像在划出一道线。他转过身，妈妈正收拾吧台，背影摇曳，手链在灯光下晃了晃。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今晚得把这事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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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阿俊又来了，照旧点了杯“午夜海”，喝完后靠在吧台边跟妈妈搭话：“老板娘，你这店要是缺人手，我可以帮忙啊。”妈妈笑着摆手：“不用，我们娘俩够了。”她语气轻松，可眼里闪过一丝戒备，转身时，手指又摸了摸吧台下的小钥匙，像在确认它的温度。小霸王站在角落，手里的抹布攥得滴水。他听见阿俊丢下一句“随时找我”就走了，咬牙扔下抹布，借口扔垃圾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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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得像墨，街角的路灯昏黄，照出一片模糊的光晕。阿俊靠着墙抽烟，烟雾在空气中飘散，像一层薄纱。他跟几个朋友吹牛：“Neon Nights的老板娘真有味道，手艺好，身材更好。”一个朋友笑：“你小子看上了？”阿俊吐了口烟圈，冷笑：“谁不喜欢啊？不过她那儿子挺凶，估计不好搞。”小霸王站在暗处，拳头攥得咯吱响，血往脑门冲。他冲过去，一把揪住阿俊的衣领，声音低得像野兽：“离我妈远点，不然我他妈废了你！”阿俊被扯得踉跄了一下，推开他，冷笑：“你妈又不是你老婆，管那么宽？神经病。”小霸王眼里冒火，拳头举起来就要砸，可脑子里突然闪过昨晚她的话：“宝贝，别老生气，妈妈在乎你。”他手抖了一下，硬生生忍住，瞪了阿俊一眼，转身走了。阿俊在后面骂了句“疯子”，声音被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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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店里，小霸王满身戾气，门“砰”地撞开，震得墙上的挂画晃了晃。妈妈正在擦吧台，手腕上的手链晃了晃，见他脸色铁青，皱眉问：“又怎么了？看你这脸，跟要杀人似的。”她放下抹布，手指在吧台上敲了敲，像在试探他的底线。小霸王冷笑，一把扯下那条手链摔在桌上，链条撞出清脆的响声：“那混蛋送你东西，你他妈收了干嘛？想勾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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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愣住，紫色瞳孔闪过一丝戏谑。她慢悠悠地靠过来，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笑得像只狐狸：“宝贝，你这火气，比妈妈调的烈酒还冲。收个手链怎么了？妈妈戴着玩玩，又没跟他跑。”她顿了顿，促狭地凑近他耳边，低声道：“还是说，你怕妈妈被抢走？”她的气息温热，带着淡淡的酒香，钻进他鼻子里，像在撩拨他绷紧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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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像油泼在火上，小霸王炸了。他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轻呼一声，拖着她往包厢走，吼道：“你他妈敢说我怕？我让你知道谁说了算！”妈妈被拖着，挣扎了一下，手腕上的皮肤泛起红痕，可她没真反抗。她回头看了他一眼，紫色瞳孔里闪过一丝复杂，低声道：“宝贝，别气成这样，妈妈不会走。”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目光，包厢里只剩昏黄的灯光和沉重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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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的空气闷得像凝固了一样。小霸王把妈妈推到沙发上，她踉跄着跌坐下去，黑色紧身上衣的领口滑开，露出半边香肩和锁骨下那片白腻的肌肤。胸前的饱满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蕾丝内衣的边缘若隐若现，勾勒出她诱人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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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紫色瞳孔盯着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又有几分温柔：“宝贝，你这是要干嘛？跟妈妈耍横？”她的语气轻佻，手指懒洋洋地撩了撩头发，黑色发丝滑过她的脸颊，落在肩上，仿佛在故意挑逗他。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臀部的圆润曲线被勾勒得淋漓尽致，腰间的皮带松松垮垮，似乎一拉就会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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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霸王脑子一热，猛地撕开她的上衣，纽扣“啪啪”散落一地，黑色布料裂开，露出她胸前那对白腻饱满的乳房。蕾丝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