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民宿木窗的缝隙洒进来,细碎的光点落在王路的脸上,刺得他皱了皱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头痛欲裂,像宿醉后的宿命惩罚。
他坐起身,低头一看,自己赤裸地躺在床上,被子滑到腰间,露出结实的胸膛和略显粗糙的皮肤。没有那对柔软的隆起,没有纤细的腰身,也没有修长的双腿——他变回了原来的模样,那个阳刚倔强的王路。他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短硬的头发贴着额头,下巴的胡茬扎手,喉结依然凸起。他低头检查身体,胯下那熟悉的雄伟又回来了,皮肤粗糙而结实,完全是他记忆中的样子。
“什么鬼……”他嘀咕了一声,嗓音低沉粗哑,正是他熟悉的男声。他掀开被子,床单干净得一尘不染,没有汗水、没有湿痕,更没有昨夜那场激烈交缠的任何痕迹。他皱着眉,四下打量,房间里安静得诡异,空气中只残留着淡淡的木香,连温泉的硫磺味都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的目光落在另一张单人床上,徐晓波正裹着被子睡得死沉,脸埋在枕头里,鼾声低低地响着,像头餍足的野兽。王路盯着他看了几秒,脑子里昨夜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那炽热的拥抱、羞耻的呻吟、被彻底占有的屈辱与快感……他脸一红,心跳猛地加速,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床单,指节泛白。
他下床,光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踉跄着走到徐晓波床边,一把拍在他肩膀上:“喂!醒醒!”
徐晓波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睡眼惺忪地瞥了王路一眼,嘀咕道:“干嘛啊……大清早的吵什么……”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完全一副没睡醒的懒散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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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路咬着牙,强压下心头的混乱,急切地问到:“昨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徐晓波愣了一下,坐起身,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皱眉看着他:“啥?你昨晚打完牌就发烧了,烧得跟个火炉似的,嘴里还一直嘟囔着胡话。我扶你进房间你就倒下了,睡得跟死猪一样。我能对你做什么?”他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点嘲讽,“你不会烧糊涂了吧,臆想我对你干啥了?”
“发烧?”王路一怔,脑子里昨夜的画面如碎片般闪过——温泉里的粉色入浴剂、身体的诡异变化、徐晓波的侵犯……那些画面真实得让他头皮发麻,可眼前的现实却像一盆冷水泼下来,将一切冲得干干净净。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瞥了眼自己的床单,确实没有一丝昨夜的痕迹。他皱着眉,声音里透着怀疑:“你没骗我?”
徐晓波翻了个白眼,从床头柜上抓起一瓶水,拧开喝了一口:“骗你干嘛?你昨晚打完牌,一进门就喊头晕,我摸了摸你额头,烫得能煎鸡蛋。我给你拿了退烧药,你吃完就睡了。倒是你,嘴里一直念叨什么‘别碰我’、‘混蛋’,跟做噩梦似的。”他顿了顿,眯着眼打量王路,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怎么,你梦见我对你干啥了?说来听听?”
王路脸腾地红了,昨夜那淫靡的画面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他被徐晓波压在身下,浪叫着喊“老公”的场景清晰得像烙印。他咬紧牙关,怒瞪着徐晓波道:“我就是问问!”可那声音里却少了往日的底气,反而透着几分心虚。他转身快步走出房间,试图逃离那股让他心悸的混乱。
房门关上的瞬间,徐晓波的懒散神情微微一收。他慢悠悠地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落在自己的床单上。那里,赫然印着一片刺目的落红——鲜红中夹着几分干涸的暗色,像女子初次失守的证据,散发着一股隐秘而淫靡的气息。他的眼神一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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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动作轻缓地掀起床单,低头凝视那片痕迹片刻,像在回味什么。他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那片落红,干燥的血迹在指腹间微微摩擦,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光,既像得意,又像某种不可言说的占有欲。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床单扯下来,叠成一个紧实的方块,塞进自己背包的最深处,拉上拉链,起身抓起T恤套上,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慢悠悠地走向客厅。
客厅里已经飘来早餐的香气,煎蛋和烤面包的味道混着咖啡的苦涩,丁吾和刘文斌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夹杂着几声笑骂。王路拉开椅子坐下,低头拿起一块面包,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的食物,可心跳却快得像擂鼓。徐晓波慢悠悠地走过来,端着杯咖啡坐到他对面,随手抓了个鸡蛋剥壳,那副无所谓的样子让王路心里一阵烦躁。
“昨晚睡得怎么样啊?”丁吾突然咧嘴一笑,胳膊肘撞了撞刘文斌,语气里满是揶揄,“我跟你说,我温泉一泡,劲儿足得很。”他搂着女友的肩膀,挤了挤眼,女友红着脸拍了他一下。
刘文斌不甘示弱,嘿嘿一笑,夹起一块煎蛋塞进嘴里:“别说你,泡完浑身跟打了鸡血似的。”他女友捂着嘴偷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开着黄段子,笑声此起彼伏,桌上气氛热火朝天。可丁吾和刘文斌沉浸在自己的炫耀中,女友们则忙着笑闹着剥橙子,压根没空搭理沉默的王路。
王路低头咬着面包,耳边却像炸开了锅,每一句调侃都像针扎进他心里。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昨夜的画面——徐晓波炽热的胸膛、粗野的撞击、自己那放肆的浪叫……他脸一热,手里的面包差点掉桌上,赶紧低头喝了口水掩饰,可喉咙却干得像塞了沙子。舍友们的对话像一面镜子,反射出他昨夜的荒唐,让他既羞耻又疑惑——如果那是幻觉,为什么感觉那么真实?如果那是真的,为什么自己变回了男身,自己的房间里却没有一丝痕迹?他偷偷瞄了徐晓波一眼,对方正低头喝咖啡,侧脸硬朗而平静,像昨夜的狂野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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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后,日子像是被按下了重启键。王路和徐晓波又恢复了之前那种不冷不热的相处模式——上课时各坐各的,宿舍里碰面也只是点头招呼,连话都懒得多说。
但王路自己知道,他俩的关系有了质的变化,他似乎不再跟徐晓波作对,或者说他不敢和徐晓波作对了。在一次小组作业中,两人被分到了一组。以往遇到这种情况,王路总会和徐晓波争个主导权,可这次,他却默默站在一旁,等徐晓波发表意见。讨论时,徐晓波提出的观点哪怕有些瑕疵,王路也只是欲言又止,最终选择默认。再比如徐晓波在宿舍里打游戏,嗓门大得刺耳,以往王路都会叫他不要狗叫,但是现在王路只是默默地戴上了耳机那。
几天过去,王路的疑心渐渐淡了。他开始说服自己,那晚的一切不过是发烧后的幻觉,他咬着牙在操场上多跑了几圈,汗水流下来时,心里那股执念像是被汗水冲刷得干干净净。他自我安慰道:“烧糊涂了就烧糊涂了,别他妈瞎想了。”至于不和徐晓波争高下,也只是自己成熟了罢了。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强迫自己回归正常,篮球场上挥汗如雨,食堂里大口扒饭,试图用男人的粗糙把那晚的影子彻底抹去。
周末晚上,宿舍里安静得像坟场。丁吾和刘文斌早早收拾了东西去找女友约会,笑得一脸荡漾地出了门。徐晓波也回了家,宿舍里只剩王路一个人。他坐在桌前,盯着空荡荡的房间,耳边回荡着操场上训练的哨声,可心里却莫名有点空。
他打开电脑,随手点开一个收藏夹里的A片,想找回点男人的气概。屏幕上,男优肌肉紧实,女优娇喘连连,画面直白得让人血脉喷张。王路靠在椅背上,手伸进裤子里,握住自己的命根子,跟着节奏撸动起来。
可随着剧情推进,他却皱起了眉。他试着带入男优,想象自己压在女优身上,狠狠地冲刺,可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下身硬是提不起半点劲。他咬了咬牙,换了个角度,盯着女优那被撞得乱颤的身体,脑海里却突然闪过那晚的画面——自己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被徐晓波从身后狠狠顶入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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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一愣,下意识地带入女优的视角,想象自己被男优压着,被那粗野的力道撞得喘不过气。几乎是瞬间,一股热流从下腹窜上来,他的手不自觉加快,呼吸变得急促,脑子里满是那晚的呻吟和屈辱的快感。他咬紧牙关,眼神迷离,低声喘道:“操……”然后猛地一抖,一股浓烈的释放喷了出来,溅在桌角,黏腻而滚烫。
他瘫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额角滑下。射完的瞬间,他脑子却像被雷劈中——他居然对着女优被操的画面高潮了,而不是想象自己操人。他瞪着屏幕,手还握着软下去的命根子,心跳快得像擂鼓。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他低声咒骂,嗓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盯着自己的手,粗糙的指节和掌心的汗水让他一阵恍惚——今天早上,他还觉得自己恢复了正常,可现在,他却发现自己居然对被操的幻想有性冲动,而不是操人的征服感。
他猛地站起身,踉跄着走到洗手池边,拧开水龙头,冷水哗哗地冲在手上,像要把那股变态的念头冲走。可水流越冷,他心里越乱,羞耻和震惊像两把刀在他胸口搅动。他低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张硬朗的脸依然熟悉,可眼底却多了几分陌生的慌乱。
周末的夜晚在羞耻与震惊中过去,王路第二天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宿舍窗帘洒进来,刺得他眯了眯眼。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昨晚A片里的画面和自己的反应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咬了咬牙,猛地翻身下床,试图用冷水洗把脸让自己清醒,可那股变态的冲动却像影子一样黏在他身上,怎么也甩不掉。
到了下午,宿舍依然空荡荡。丁吾和刘文斌跟女友约会还没回来,徐晓波也还没从家中归来,整个房间安静得像没人住过。王路站起身,在宿舍里踱了几圈,目光无意间扫到徐晓波的床头柜。柜门半开,露出一角粉色的东西。他愣了一下,走过去拉开抽屉,里面赫然躺着那瓶粉色盖子的入浴剂——标签上的日文依然看不懂,但那撩人的花香却像情人的低语,钻进他的鼻子里,勾得他下腹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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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瓶子看了半天,脑子里闪过昨晚的冲动,还有那如梦境般湿热的女性快感,比他做男人时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他咬了咬牙,心里的挣扎像烈火烧遍全身。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抓起瓶子塞进背包,匆匆出了宿舍。
学校附近有家小旅馆,王路咬着牙开了个单间,推门进去时,手心全是汗。房间不大,但有个带浴缸的小浴室,他拧开热水,水流哗哗地冲在岗壁上,蒸汽很快弥漫开来,像情欲的雾气笼罩着他。
他脱下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结实的男体,心跳快得像擂鼓。他抓起那瓶入浴剂,拧开盖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倒了一小把进水里。粉色的泡沫在水面上散开,像淫靡的春水,香气扑鼻,和那晚温泉里一模一样,撩得他呼吸急促。
他犹豫地跨进浴缸,热水如情人的手掌冲刷着他的皮肤,混着浴盐的香气渗进每一寸毛孔。他深吸一口气把头埋入水中,等待着那股熟悉的酥麻。几分钟后,感觉来了——从脚底窜上来的热流,像电流般炸开全身,挑逗着他的神经。他猛地睁眼,低头一看,身体开始变了。肩膀被无形的手揉软,化作圆润的弧度;胸口缓缓隆起,两团饱满的乳肉颤巍巍地挺立,乳晕晕染着淫艳的粉色,乳尖硬得像熟透的樱桃,在水汽中挺翘诱人;腰身被狠狠收紧,细得像能被一只手掐断,透着水蛇般的妖娆;双腿拉长,肌肉软化成光滑的曲线,腿根白腻得能滴出水来;胯下那雄伟的阳具在热水的冲刷下缩退,皮肤收紧,最终化作一片湿润的秘境——两片粉嫩的花唇微微张开,湿漉漉的缝隙在水流中若隐若现,散发着甜腻的淫香。
她踉跄着走到镜子前,水汽模糊了玻璃,她用手抹开一看,愣住了。镜子里映出的不是那晚的长发尤物,而是一个全新的女生——短发齐肩,五官清秀却带着点英气,胸部挺翘如蜜桃,乳尖在湿气中硬得撩人;腰身紧实却柔媚,臀部浑圆饱满,两瓣臀肉在水珠的映衬下轻轻颤动,像在勾引人狠狠捏上一把;双腿修长有力,腿缝间那片秘处湿得发亮,像刚被情人挑逗过。她伸手摸了摸脸,皮肤滑腻如丝,指尖滑到唇边时,那饱满的红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声低吟:“啊……”声音清脆中透着磁性,夹杂着一丝淫靡的颤抖,和上次那柔媚的嗓音截然不同。
她喘着粗气,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心跳快得像擂鼓。这具身体陌生却色气逼人,胸前的乳肉随着呼吸起伏,乳尖在空气中挺立,像在渴求被舔弄;臀部的曲线撩人得让人想从身后狠狠撞上去;那片湿热的秘处微微张合,像在无声地邀请。她咬着唇,指尖不自觉地滑到胸前,轻轻一捏那硬挺的乳尖,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胸口炸开,直窜下腹,让她腿一软,差点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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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身子,裹上旅馆的浴袍,坐在床边,浴袍被胸前的隆起撑出一片淫靡的弧度,腰带系得松垮,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和那条勾魂的腰线。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纤细却有力,指甲泛着光泽,像刚被情人舔过。她试着夹紧双腿,那片秘处的湿热被挤压出一丝黏腻的快感,让她脸颊发烫,脑子里满是昨晚A片里女优被操得浪叫的画面。
她坐在床边,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胸前的两团饱满若隐若现,乳尖在布料下顶出两个硬挺的小点,像在无声地挑逗。她喘着粗气,眼神迷离,指尖不自觉地滑向胸口,轻轻一捏那硬得发烫的乳尖,一股酥麻的快感瞬间炸开,顺着脊椎窜到下腹。她咬住唇,低吟了一声,声音颤抖而淫靡,像被情欲浸透。
她再也忍不住,双腿微微分开,手指顺着浴袍的下摆滑进去,摸到那片湿热的秘处。指尖刚一触碰到那两片粉嫩的花唇,一阵湿滑的触感就让她头皮发麻。她轻轻揉了揉,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像情人的低语勾得她心跳加速。她闭上眼,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徐晓波的身影——那结实的胸膛、粗糙的大手,还有那晚他压在她身上时狂野的撞击。她想象着他现在就站在她面前,眼神带着侵略性,裤子被顶出一个狰狞的轮廓。
“徐晓波……”她低声呢喃,手指在湿漉漉的缝隙间滑动,模仿着他那晚的节奏。她想象他撕开她的浴袍,把她按在床上,粗大的肉棒狠狠顶进来,填满她那饥渴的小穴。她喘着气,手指加快速度,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喊:“老公……操我……用力点……”声音沙哑而放荡,带着几分羞耻的颤抖。
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她夹紧双腿,指尖在穴口里进进出出,黏腻的水声混着她的呻吟回荡在房间里。她想象徐晓波低吼着撞进她身体,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把她操得浪叫连连。她咬着牙,臀部不自觉地抬起来迎合自己的手指,脑子里满是他那滚烫的呼吸和粗暴的占有。
可就在快感堆积到顶点时,她却怎么也跨不过那道门槛。她喘得像头被困的野兽,手指几乎抽筋,却始终差了那么一点。她猛地睁开眼,盯着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满身大汗,秘处湿得一塌糊涂,可那期待中的高潮却像个遥不可及的梦。她咬紧牙关,低骂了一声:“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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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颓然地瘫在床上,手指无力地抽出来,黏腻的液体顺着指尖滴在床单上。她盯着自己的手,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可心里的空虚却像个黑洞,越扩越大。她意识到,光靠自己的手根本不够——那晚徐晓波的肉棒带来的极致快感,粗暴的撞击和滚烫的填充,是她这双纤细的手永远无法复制的。她需要真正的男人,需要那根硬得像铁的鸡巴狠狠操进她身体,把她干到失神。
她咬着唇,眼神闪过一丝挣扎,随即抓起手机,手指颤抖地在屏幕上划拉,翻出徐晓波的号码。她盯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心跳快得像擂鼓,羞耻和渴望在她胸口撕扯。她深吸一口气,咬牙打出一行字:“我在学校附近的小旅馆,单间,209。你过来。”手指悬在发送键上,犹豫了半秒,最终还是狠狠按了下去。
消息发出去的瞬间,她心跳停了一拍,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她扔下手机,双手捂住脸,脑子里一片混乱——她到底在干什么?可下身那股湿热的渴望却像火一样烧着她,让她无法回头。她喘着气,试图给自己找个借口,内心的颤抖却暴露了她的心虚和期待。
徐晓波回得很快:“半小时到。”简短得像早就料到什么。
王路扔下手机,靠在床头喘着粗气,浴袍下的身体散发着浓烈的雌性媚态,胸前的乳肉随着呼吸颤动,乳尖顶着薄薄的布料若隐若现。她低头捏了捏自己的大腿,那滑腻的触感撩得她呼吸一滞,下腹的热流越来越浓,未能满足的肉欲像毒药般勾着她沉沦。她似乎若有所思,挣扎着走进了浴室。
半小时后,门被敲响。王路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开门。徐晓波站在门口,帽檐压低,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她。他扫了王路新的躯体一眼,似乎有些吃惊,但紧接着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说:“我就知道你忍不住。”那语气懒散却带着点笃定,像早就预料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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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路脸一红,退后一步让他进来:“关门!”徐晓波耸了耸肩,关上门,随转身靠着墙,双手插兜,眯着眼打量她。
王路裹紧浴袍,站在床边,眼神复杂地盯着徐晓波,心跳快得像擂鼓。她咬了咬牙,低声说:“我今天在你柜子里找到那瓶东西,又试了一次。”她顿了顿,猛地掀开浴袍,露出这具全新的女体——短发湿漉漉地贴在耳边,胸前的乳肉饱满挺翘,乳尖硬得像两颗红宝石;腰身紧实如柳,臀部圆润得像熟透的蜜桃,水珠顺着腿根滑落,淌过那片湿热的秘处,淫靡得让人血脉喷张,“我变成这样了。”
徐晓波眼神一滞,目光像野兽般扫过那具胴体,喉咙滚动了一下。他低笑一声,语气里带着点揶揄:“这次更骚啊,看来你真会玩。”可眼里却燃起熊熊欲火,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裤兜。
王路喘着粗气,脸红得像熟透的樱桃,低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咬了咬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那天晚上之后,我一直在想那感觉。昨晚我看了片子,发现自己……更喜欢被操。”她顿了顿,羞耻得几乎要钻进地缝,可还是挤出一句,“我好像爱上做女人的感觉了。”
徐晓波抬起头,眼神炽热得像要将他吞噬。他几步走到王路面前,低头盯着那张清秀却色气逼人的脸,低吼道:“你是认真的?”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行啊,既然你这么浪,那就别怪我等下操得你下不了床。”
王路心跳快得像擂鼓,羞耻和淫欲交织在一起,她低声呢喃:“我想再被你干一次。”然后闭上眼,闭上眼,身体微微颤抖,浴袍滑落肩头,露出那对颤巍巍的乳肉,乳尖在空气中挺立,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散发着淫靡的诱惑。她等着徐晓波扑上来,像那晚温泉里一样粗野地占有她,可耳边却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她猛地睁眼,疑惑地看向徐晓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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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晓波站在她面前,眼神炽热却带着几分戏谑。他没急着压上来,而是慢悠悠地退后一步,低声命令道:“跪下。”那语气懒散却霸道,像在驯服一头野兽。
王路愣了一下,脸腾地红得像火烧。她咬了咬唇,羞耻和期待在她胸口撞得粉碎,可身体却像被蛊惑般不由自主地动了。她缓缓跪倒在他面前,浴袍彻底滑落,堆在膝下,露出那具色气逼人的女体——胸前的乳肉饱满得像要溢出来,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纤细的腰身塌下去,臀部高高撅起,两瓣臀肉圆润得像刚被揉捏过;双腿跪在地上,腿缝间那片湿热的秘处若隐若现,淫香弥漫开来。
徐晓波低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伸手解开裤扣,拉下拉链,从裤裆里掏出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那东西粗壮狰狞,青筋盘绕,顶端渗出一丝黏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他握着根部,轻轻晃了晃,送到王路面前,低声说:“舔它。”
王路猛地一僵,眼神盯着那根肉棒,羞耻得几乎要炸开。她喉咙发紧,低声呢喃:“你……”可话没说完,徐晓波的手已经按住她的后脑,指尖扣进她湿漉漉的短发,低吼道:“别废话,给我好好舔。”
她喘着粗气,脸烫得像火烧,心跳快得像擂鼓。她试着反抗,可那股从下腹涌起的热流却像春药般侵蚀她的理智。她咬了咬牙,屈辱和淫欲交织在一起,最终还是低下了头,红唇微微张开,试探着凑近那根肉棒。
她先是用舌尖轻轻碰了碰,滚烫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那味道咸腥中带着点汗味,撩得她头皮发麻。她闭上眼,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过顶端,把那丝黏液卷进嘴里,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那硬挺的头部。她听到徐晓波低哼了一声,手指在她头发里抓得更紧,像在催促她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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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路心一横,索性张开嘴,将那根肉棒含了进去。她的唇被撑得满满当当,舌头不自觉地在里面打转,舔弄着那粗糙的表面。徐晓波的肉棒在她嘴里跳了跳,硬得像铁,顶得她喉咙发紧。她试着吞得更深,口腔的湿热包裹着它,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来,滴在胸前的乳肉上,黏腻得淫靡不堪。
徐晓波低头看着她,眼神燃着熊熊欲火,低吼道:“操,你这小骚货,舔得真他妈带劲。”他扣住她的头,开始前后挺动腰身,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撞得她喉咙深处一阵阵发麻。她被顶得喘不过气,眼角渗出泪水,可那股屈辱的快感却像毒药般让她沉沦。她双手不自觉地扶住他的大腿,指尖扣进他紧实的肌肉,像在渴求更多。
她含着肉棒,发出模糊的低吟,唾液和黏液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淌到胸口,把那对乳肉染得湿漉漉的。徐晓波喘着粗气,低声调侃:“以前老跟我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