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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选，我宁愿晚点醒来，最好醒在还没被干三次之前。
可惜眼睁睁看着太阳升起来——
我还躺在沈曜怀里，腿缝湿湿的，今天还要穿制服去上班。
欢迎搭乘赵莹莹小姐的航班。
今天机舱内的特别服务项目包括：高空微笑、错位认同、以及……昨夜遗留在身体深处的那一滴不愿面对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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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赵莹莹）站在巷口，抬手指了指前面：“我早上看到她的时候，摊子就在那。”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心口忽然一紧。
那是一条很老很窄的巷子，两边都是矮墙和砖房，地面坑坑洼洼，潮湿得泛光。风从海边吹进来，带着点发霉的咸味，我下意识地拉了拉袖口。
他（陈梓萱）站在我另一边，看着前方，没说话。
我们三人一前两后地走进去，脚步声在石板路上轻轻回响。
我感觉指尖有点发凉。
不知道是因为海风，还是因为……我真要面对那个人了。
我僵在原地，盯着那纸包。
她（赵莹莹）轻轻拉了拉我衣角：“我们……要不要？”
我没说话，只感觉掌心微微发热。
纸包还温着，糕体软软的，像刚蒸出来不久，上面粘着一点碎桂花，淡淡的甜味从指缝里飘出来。
她（赵莹莹）低声说：“如果还有机会……就赌一把吧。”
我转头看向他（陈梓萱）。
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咬咬牙，走回她的摊子前，接过她递出的那块糕。
她（赵莹莹）和他（陈梓萱）也各自接过一块，站到我身边。
我们三个人站在巷子角落，谁也没有先动。
风吹进来，糕的香味很轻，却像有什么力量在推着我们往前走。
我心跳得有点快，指尖微微发抖。
“要不要……一起？”她（赵莹莹）轻声说。
“嗯。”我点头。
“我数三下。”他（陈梓萱）低声说。
我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像是在默默确认。
“三。”
我抬起手，糕的温度贴在唇边。
“二。”
她（赵莹莹）轻轻吸了口气，眼神里带着一点紧张。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一。”
我咬了一口。
软的，甜的，带着一点点红糖的香气。
她（赵莹莹）也吃下了，动作有点急。
他（陈梓萱）最后咬了一口，表情平静。
咽下去那一刻，我下意识闭了闭眼。
心里默念着什么。
来吧……让我换回去。
请，让我回到原来的身体里。
可是过了几秒，什么都没发生。
我缓缓睁开眼，还是那双睫毛浓密的眼皮，还是那张细白的手。
我低头看了一眼胸口——还是鼓着。
她（赵莹莹）张着嘴，脸上写着一瞬的茫然。
“……我也没变。”她小声说。
他（陈梓萱）叹了口气：“我这边也一样。”
我们三个人，站在巷子里，像是突然被掏空了一样，谁都没有说话。
婆婆还坐在小摊边，低着头，拨弄着算盘，仿佛什么都没看到。
“她根本……什么都不会。”她（赵莹莹）咬着牙，声音很轻，“她就是骗我们的。”
我没说话，只觉得胸口发闷。
不甘心。
真的不甘心。
我把手里的纸包折了又折，最后攥紧成团，低头深吸了一口气。
我们慢慢从巷子里走出来，一路上谁都没说话。
阳光开始暗下去了，傍晚的老街人渐渐多了起来，可我却觉得特别冷。
走回民宿的时候，她（赵莹莹）一直落在最后。
我回头看了一眼，她也抬头看我，眼神有点发怔。
像是……失去了什么希望。
房间的门一关上，我整个人靠在墙边，闭着眼没动。
那个糕还在胃里，可身体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晕，没有刺痛，没有任何异样。
我还是赵莹莹。
而我的身体，还在他（陈梓萱）那里。
“你确定是她？”我低声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赵莹莹）点了点头：“背影一样，穿着也是一样的灰衣服，还有……她摊子上的糕点，我一看就认出来了。”
我没再问。
路口越来越近，我心跳开始快起来。
是因为紧张，也可能是因为某种难以言说的期待——
如果她真是那个人，我们是不是就有机会换回去了？
如果……她真的知道我们经历了什么。
我深吸了口气，拐过墙角那一瞬间，眼前一亮——
真的是她。
小摊摆在一块转角的空地上，盖着蓝布，摊上放着几只旧木盒子，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十几块糕点。
她正坐在小马扎上，穿着那身灰蓝色的旧衣服，头发用黑布带束着，低着头，不紧不慢地在数着铜板。
我不自觉地停下脚步，整个人一下僵住了。
“……是她。”我低声说。
她（赵莹莹）靠近了一步：“我早上就是从这边路过的，当时还以为眼花了……可你们一说那个摊子，我就知道是她。”
我舔了下唇，喉咙干得发紧。
她（赵莹莹）小声说：“你要不要……先过去问问？”
我点了点头，提着裙摆慢慢走上前。
每靠近一步，我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
她还是那个样子，坐在那里，头微低，眼神看不清楚，但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很奇怪的安静感。
“……婆婆？”我轻轻唤了一声。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慢慢弯了一下。
“买点糕？”她的声音像是带着沙哑的笑意，温温的，却又模糊得很。
我顿了一下：“您……还记得我吗？”
她看了我几秒，笑容没变：“我这年纪，记不住太多人了。小姑娘你想买什么口味？”
我嘴唇动了动。
“您以前……是在机场卖糕的，对吗？”
她笑得更深了一点：“哎呀，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你见过我？”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直直地看着她：“我们那天……吃了您的糕点，然后……就换了身体。”
她歪了歪头：“换了？”
我点头：“换了。我本来……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那你原来什么样子？”她的声音还是轻轻的，慢悠悠的，像是听人讲笑话。
我喉咙一紧，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抬起手，轻轻推了一下面前的木盒子：“想试试？新做的，今天的糕放了红糖和桂花，很软。”
我盯着那糕点看了两秒，忽然问：“如果再吃一次，会不会……还能变回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笑了，没说话。
她（赵莹莹）凑近了一点：“婆婆，我们不是开玩笑的，我们真的互换了，而且不是一次……您如果知道原因，可以告诉我们吗？”
“有时候啊，缘分到了，就会发生。”婆婆慢慢地说，“有时候缘分错了，发生了，也回不去。”
“什么意思？”我盯着她，眉头拧起，“那您到底知不知道？”
她看着我，眼神还是淡淡的：“你现在……不也挺好的么？”
我怔住了。
她顿了顿，又笑了笑：“不管你信不信，我什么也不知道。”
“可我们已经吃了两次了。”我急了，往前一步，“机场那次是我和他（陈梓萱），后来又是我和她（赵莹莹）……你明明……”
“我只是卖糕的。”她打断我，语气温柔却无比坚定，“吃不吃是你们的事，我从不强人所难。”
说完，她拿出三张纸，把糕包好，递到我面前。
“想试，就吃吧。”
我僵在原地，盯着那纸包。
她（赵莹莹）轻轻拉了拉我衣角：“我们……要不要？”
我没说话，只感觉掌心微微发热。
我僵在原地，盯着那纸包。
她（赵莹莹）轻轻拉了拉我衣角：“我们……要不要？”
我没说话，只感觉掌心微微发热。
纸包还温着，糕体软软的，像刚蒸出来不久，上面粘着一点碎桂花，淡淡的甜味从指缝里飘出来。
她（赵莹莹）低声说：“如果还有机会……就赌一把吧。”
我转头看向他（陈梓萱）。
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咬咬牙，走回她的摊子前，接过她递出的那块糕。
她（赵莹莹）和他（陈梓萱）也各自接过一块，站到我身边。
我们三个人站在巷子角落，谁也没有先动。
风吹进来，糕的香味很轻，却像有什么力量在推着我们往前走。
我心跳得有点快，指尖微微发抖。
“要不要……一起？”她（赵莹莹）轻声说。
“嗯。”我点头。
“我数三下。”他（陈梓萱）低声说。
我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像是在默默确认。
“三。”
我抬起手，糕的温度贴在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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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赵莹莹）轻轻吸了口气，眼神里带着一点紧张。
“一。”
我咬了一口。
软的，甜的，带着一点点红糖的香气。
她（赵莹莹）也吃下了，动作有点急。
他（陈梓萱）最后咬了一口，表情平静。
咽下去那一刻，我下意识闭了闭眼。
心里默念着什么。
来吧……让我换回去。
请，让我回到原来的身体里。
可是过了几秒，什么都没发生。
我缓缓睁开眼，还是那双睫毛浓密的眼皮，还是那张细白的手。
我低头看了一眼胸口——还是鼓着。
她（赵莹莹）张着嘴，脸上写着一瞬的茫然。
“……我也没变。”她小声说。
他（陈梓萱）叹了口气：“我这边也一样。”
我们三个人，站在巷子里，像是突然被掏空了一样，谁都没有说话。
婆婆还坐在小摊边，低着头，拨弄着算盘，仿佛什么都没看到。
“她根本……什么都不会。”她（赵莹莹）咬着牙，声音很轻，“她就是骗我们的。”
我没说话，只觉得胸口发闷。
不甘心。
真的不甘心。
我把手里的纸包折了又折，最后攥紧成团，低头深吸了一口气。
我们慢慢从巷子里走出来，一路上谁都没说话。
阳光开始暗下去了，傍晚的老街人渐渐多了起来，可我却觉得特别冷。
走回民宿的时候，她（赵莹莹）一直落在最后。
我回头看了一眼，她也抬头看我，眼神有点发怔。
像是……失去了什么希望。
房间的门一关上，我整个人靠在墙边，闭着眼没动。
那个糕还在胃里，可身体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晕，没有刺痛，没有任何异样。
我还是赵莹莹。
而我的身体，还在他（陈梓萱）那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下腹微微发涨，有点胀痛，我才回过神来。
“……该上厕所了。”
我捂着脸叹了口气，从床上慢慢爬起来，走到浴室门前，开门的那一瞬，整个人都有点僵。
这间民宿的卫生间不算大，地砖是白色的，马桶靠墙，我走过去站在它面前，动作却顿了。
“哈啊……”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这副身体。
每一次上厕所，都是一种精神上的挑战。
不管我心里怎么告诉自己“我是男的”，可身体的反应不会骗我。
我只能坐着。
我脱下底裤，慢慢坐上去，腿自然地合起来，小腹因为刚醒还有点鼓，膀胱涨得发紧。
刚坐下那一下，皮肤碰到马桶圈，还是会不自觉地夹一下腿。
“唔……”
我忍着羞耻，低头盯着地面，试图让自己专注别的地方。
可随着一阵细微的抽动感传来，那道细细的水流还是从体内流了出来。
“滋……”
很细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听得一清二楚。
比起男人的释放方式，这种感觉要温和很多，不是那种直接喷出来的痛快，而是像一道温热的线，从身体深处慢慢引出来。
“哈……哈啊……”
我轻轻喘了一口气，眉头皱着。
那种流动感很诡异，从体内最里面渗出来的温热，在夹着小腹轻轻一跳一跳地往下泄。
像是身体本身在控制，不需要我动念。
我明知道这是女人的排泄方式，可内心还是止不住地抗拒。
“我只是借住……不是我的……”
我一边低声嘀咕着，一边伸手扶住膝盖。
可那水流还没完，拉得时间比我想象中久。
结束的时候，身体一抖，还有一小股残留出来，让我下意识夹了一下腿。
“唔……烦死了……”
我抽了张纸，从前面擦。
这个动作已经练过很多次了，可我每次做，都觉得羞耻得发疯。
男人不会去擦那里。
可我现在如果不擦，就会湿一整天。
我低头看着纸上的一点淡黄，脸顿时热了。
擦完后我还没起身，忽然肚子又轻轻抽了一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啊。”
我怔了一下。
这不是小便的反应。
肠子动了一下，传来一种非常熟悉的胀感。
我知道那是什么。
“唔……现在吗？”
我皱着眉，下意识按了按小腹，软软的皮肤下一阵轻微的鼓动。
我闭上眼，轻轻深呼吸一口，试着放松。
身体底部微微张开的时候，那种异物即将排出的感觉就像慢动作一样，一点点胀上来。
我咬了咬唇，下意识用手按着大腿。
太慢了。
女人的肛门比男人要紧凑一点，这种感觉……我已经体验过几次了，可每次都觉得难受。
不像以前，可以直接释放，那种“脱落”的感觉现在变成了一点点被“挤”出来。
“嗯……哈啊……”
我低声喘了一口气。
那团东西缓慢地滑出来，带着体温，还有一种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咚。”
落进水里的那一下，我整个人也跟着轻轻抖了一下。
我低着头，呼吸都有点不稳，体内还在动。
第二段像是被“缓慢推进”一样，又是一阵涨胀地流出。
我咬住牙，撑着膝盖不敢出声。
“哈……哈啊……快结束了吧……”
最后一小段带着一点气体，一起释放出来的时候，我几乎全身脱力。
我靠在马桶上，整个人出了一身汗。
“怎么这么累啊……”
等一切结束，我拿纸慢慢擦干净，动作非常小心。
那个部位太敏感了，尤其昨晚还…… 我不敢再想。
站起来的那一刻，我一阵头晕，得扶着墙缓一会儿。
冲完马桶，看着马桶水变清，我才稍微缓了点气。
“哈啊……总算……”
我走到镜子前，拉好底裤，盯着自己那张“早上刚醒”的脸发呆。
我站在镜子前发了几秒呆，把湿毛巾搭回毛巾架，裙摆下还贴着一股热气，走起路来总感觉腿根处不干净。
出了卫生间，阳光已经照进屋里，地板泛着淡淡的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坐到床边，把昨晚装好的箱子重新拉近脚边，拉链重新确认了一遍。
刚合上，门响了。
她（赵莹莹）站在门口，右手搭着门框，看到我，眼睛一瞬间低了低。
“东西都收好了？”
我点了点头。
她走进来没两步，又回头看了一眼，冲后面招手：“进来吧。”
他（陈梓萱）也走了进来，表情不太自然，但还是往靠近墙边的位置站了站，眼神掠过箱子和我没说话。
我起身，把箱子靠到门边，然后转身看向她（赵莹莹）：“你要跟我说什么？”
她没回答，只是直接拉了我一把，推开浴室门把我拽了进去。
门一关，我整个人被她按在洗手台前。
“干嘛？”我皱眉。
“我怕你把我的工作搞砸。”她（赵莹莹）语气有点急，“你明天要飞上午航班，国内线，从浦东出发，登机门号我发你手机了。”
“我知道明天上班。”我低声说，“但我又不是第一次值勤。”
“这次不一样。”她瞪着我，“你这次不是试飞，不是体验，是正式工作。乘务长是原来带我飞的一批人，她们说话你别乱顶嘴。”
我偏过头不说话。
她（赵莹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通讯录，给我看一串号码：“这是乘务调度，哪个机号临时变动她会发群。你手机里通讯录我帮你分类了，别搞混。”
我看了一眼，把号码扫进脑子里，然后点点头。
她像是还不放心，从镜子里看了我一眼：“你这张脸，一看就情绪不稳定。别带情绪上班，乘客看得出来。”
“我会收住。”我回。
她叹了口气，语气缓了点：“我知道你心里烦，但这是我工作。你能稳住，起码她们不会拿我开刀。”
她看着我几秒，像是确认了，才松了手，推开门走出去。
我也跟着出去，把行李拉到门口。
他（陈梓萱）站在窗边，见我出来了，转头看我：“沈曜应该快到了。”
我“嗯”了一声。
她（赵莹莹）靠在门边，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东西带齐了？”
我点点头。
“记得别弄丢我的ID。”她说，“还有工作证，都在包里。”
她点了一下头，我没再说什么，打开门，拖着箱子走出去。
她（赵莹莹）和他（陈梓萱）一前一后跟着我下楼，走到民宿门口的那片小路上。
几分钟后，一辆熟悉的白车停下，车窗摇下，沈曜坐在驾驶座上，对我笑了笑。
“早啊。”
我走过去，拉开车门。她（赵莹莹）站在台阶边，一直看着。
他（陈梓萱）没出声，只在后面站着，眼神落在我和行李箱之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没回头，只是坐了进去，把包放腿上，副驾门一关，我才听见她那一句。
“你是我。”
副驾驶的车门合上，车内一下安静了。
我没回头。
沈曜伸手帮我拉上安全带，扣上的那一下，他手背贴到我肩头，轻轻地滑了一下才收回去。
我不太敢动，只是把头偏向车窗那边。
沈曜没有开口，车子发动，缓缓驶出小路。
一路上他没多说话，只是偶尔问我饿不饿、昨晚睡得好不好，我都点头回了一句。他的声音带着笑，但也不多话，像是习惯了我早上话少的状态。
我不清楚赵莹莹平时是什么样子。
但现在他面前的，是我。
十几分钟后，车子停进一个老小区里，楼栋不高，是那种带外阳台的旧式住宅。沈曜停好车，从后备箱把我的箱子拖出来，轻车熟路地带我上楼。
门口那把钥匙他用得很熟练，轻轻一拧就开了。
门推开的瞬间，一股带着阳光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
鞋柜整洁，门边挂着她常用的浅粉色外套，墙上照片是赵莹莹的照片，还有她和沈曜合照的相框，笑得特别甜。
我站在门口，有点不敢进去。
他换好鞋，回头看我：“进来吧，你脚还疼吗？”
我摇摇头，换了鞋进去，行李被他放到客厅角落。
这个家不大，却有种让人喘不过气的熟悉感。
书桌、阳台、窗帘上的蝴蝶结，甚至冰箱贴和洗手间门口的脚垫……都是赵莹莹的痕迹。是她的生活，是她跟沈曜一起布置的空间。
可现在，我进来了。
我走进卧室，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香味，是女生衣物和化妆品混合出的味道，很轻，却绕着不散。
衣柜开着一条缝，里面是各式各样的裙子、制服、外套，一边还挂着小方巾和黑丝袜。
“她就是穿着这些……跟他生活的。”我心里有个声音这么说。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骨节细，指甲修得很干净。
这只手，昨天还捧着沈曜的脸，搂过他脖子，承接了他的全部。
“你想先洗个澡吗？”沈曜在门口问我，“我把你制服挂出来了，等会儿记得试穿一下看看有没有皱。”
我转过身：“你……今天不上班？”
“调休，我今天陪你。”他说得很自然，“明天你飞，我送你过去。”
我嗯了一声，心口却堵着一团说不清楚的东西。
“你中午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随便。”
“别老说随便。”他笑了笑，“那我点你上次喜欢的那家？”
我没回话，只是坐在床沿，看着那件悬挂在衣架上的制服。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它笔挺干净，胸口那块有绣着名字的铭牌。上面写着的是“赵莹莹”。
明天，我要穿着它，戴上帽子，拉着行李箱，走进航站楼。
以她的身份签到、登机、服务，面对几十上百个乘客的目光。
“我只是顶替她。”
可现在这个“顶替”，已经变成了“我”。
“我真的回不去了。”我轻轻说了一句。
沈曜没听见，只在厨房喊我一声：“你先洗吧，毛巾我给你换了新的。”
我站起来，走进浴室。
关上门的一瞬间，我终于靠着门板缓缓滑了下去，抱住了自己。
这个家里的一切，像是把我一层一层包起来。
我连逃都不知道该往哪儿逃。
我坐在浴室地砖上，一动不动。
身后是门板的冰凉，身下是潮湿的空气。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逃。
制服已经挂在卧室外的衣架上，我必须换上它——至少让沈曜知道我“准备好了”。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把门打开。
外面没人，他在厨房，手机里还播放着外卖的语音。
我走到衣柜边，把制服轻轻拎下来，抱进怀里。
里面还整齐地搭着一套贴身衣物：白色文胸、同色内裤，一双连体黑丝卷在一起。
我把门关上，把锁扣紧，然后坐到床沿，手指搭在那条胸罩带子上，犹豫了几秒。
它不算厚，可内衬有弧度，轻轻一按就能感觉到回弹。
我咬了咬牙，把衣服脱到只剩最后一件内裤，低头看着胸前那两团软肉。
“哈……”
我叹了口气，把肩带套上，后扣系好。
那一下，我整个人像是被圈起来了。
文胸将胸部整个包住，抬起来固定住，每吸一口气，布料都会贴着皮肤拢紧。
我低头看着镜子里那道深深的乳沟，一阵恍惚。
我站起来，坐回床沿，抬腿穿上那条白色的内裤，质地比普通的更轻薄，贴着皮肤时带着一股淡淡的滑感。
腿一合，布料立刻陷了进去，贴得紧紧的。
我忍不住夹了一下。
“太贴了……”
我低声说，声音带着点发哑的颤。
接下来是丝袜。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把黑丝捋开，小心地从脚尖开始穿起，一点点往大腿拉，每拉一寸，腿上的皮肤就像被包上了一层细腻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