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色部分从第六节开始(大概在全文一半的位置),想看色色的直接跳过去就好,不嫌弃我前置剧情写的太多的可以从头开始看。下面是一些作者的碎碎念,懒得看就忽略吧。
这里是春夜宴,很久之前就想写兔兔和赛博女鬼的文,但因为拖延症一直没动笔(),前不久看到了制作组通讯,新主线似乎有普瑞赛斯的新剧情,想着万一新主线牢普人设大变样那我不寄了,于是赶在新主线出来前写下了这篇文。
之前写过一些文,但觉得可能不太符合p站大多数用户的口味,于是便只在朋友间流传。这次发出来也是因为要去和生活对线了,想着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正经写黄文,于是便上传出来,权当留个纪念了。
关于色色部分,我觉得纯情便是最猛烈的春药,虽然本文含有ntl要素,但应该也算纯情吧(?)。明日方舟给兔兔和普瑞赛斯的性格设定实在太过相似,为了做出区分,我把兔兔塑造成了一个相对弱气的角色。
之前有构思了两个结局,但考虑到时间和自己的懒惰,我大概只能写一个出来,具体选哪个结局还没想好……
总之,祝你看的开心(虽然可能压根没什么人看)。
一、不对等的情感
“醒了?”
耳边传来清冷的女声,我循声看去,一时间竟想不起声音的主人是谁。
“过家家好玩吗?”
漫不经心的声音再次响起,她坐在窗前,腿上放了本书,眼神飘向窗外。
“你……”庞杂的记忆剥夺了我的思考,我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你是谁?”我问道。
“忘了吗?”她转过头来,菱形的瞳孔微微发着光。
“不用着急,我们之间,最不缺的便是时间……”
她合上手中的书,微微一笑。
“博士……博士……”
我听见了断断续续的呼唤。
“博士!醒醒!”
是阿米娅的声音。
“阿米娅……”我想起来了,这里是莱塔尼亚与乌萨斯的边境,我们遭遇了袭击。
我受伤了,随行干员背着我在巷子里穿行。
“博士,再坚持一下,博士……”
“阿米娅你先带博士走!我们来断后!”
“可是……”
“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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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事情我不记得了,爆炸的冲击波让我再度昏厥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一件废弃的屋子里,几道光从墙壁和屋顶的缝隙中射进来,破烂的家具上堆满了灰尘。
我刚想出声,一只手便捂住了我的嘴,阿米娅的脸突然贴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墙外的几人说了几句乌萨斯语,便各自散开了。阿米娅松了口气,随后检查起我的伤势。
我的右手骨折了,狰狞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她捡来两根短木棍,脱了外套,给我的右手做了个简单的固定。
现在的情况很糟糕,通讯器在刚刚的战斗中损坏了,负责殿后的那支小队下落不明,袭击的队伍在外面巡逻,我们迟早会暴露。
天快黑了,乌萨斯的冬天很冷,以我们现在的状态,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阿米娅靠坐在墙边,盯着手上的戒指一言不发。我知道她想干什么,于是便走到她身边坐下。她靠着我的肩膀,长长的耳朵耷拉着。
“别担心,会有人来救我们的。”我小声地说到。
“博士,如果……”
“打住。”我及时打断了她,“要是我们真被抓住了,我有办法说服他们。”
说实话,我心里压根没底,这么说只是为了安抚阿米娅罢了。
“嗯……”
阿米娅轻轻点头,长耳朵在我脸上蹭了蹭,痒痒的。
“上次这么危险还是什么时候?我想想,伦蒂尼姆?我记得我们在飞空艇上被一堆死魂灵追来追去。”安慰人不是我的强项,我翻找着记忆,试图找点话题。
阿米娅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有一次在切尔诺伯格,差点就和龙门撞上了……”
她忽然抬头,湛蓝的瞳孔看着我的脸。
“所以说,这么多次危险我们都没事,这次也一定会……”
她突然抱住我,微弱的抽泣声传来。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轻轻拍着她的背。
“博士……”
阿米娅总是一副坚强的样子,但其实是个内心敏感的孩子。这次与边境的交涉,凯尔希第一次全权交给了她。
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又或许是压力使然,她执意要亲自来会谈。我不太放心,便悄悄跟了过来。结果会谈过程中遭遇了袭击,便有了现在的情况。
等她哭够了,我悄悄探头看了一眼,天已经黑了,外面一个人也看不到。稳妥起见,我们决定在这里过夜——鬼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在哪盯着我们。
前半夜我醒着,有什么动静便叫醒对方,后半夜则相反,中途谁要是先撑不住了便提前轮班。
入夜之后的气温很低,阿米娅不知道从哪翻出了些干草。我们坐在干草垫上,把外套给我包扎的阿米娅缩在墙角发抖。我看了看包得严严实实的右手,有些进退两难。
我的外套是脱不下来了,只好解开扣子,示意阿米娅过来。
“不……博士,我没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才刚入夜,你要是冻出个好歹那我们彻底没戏了。”
阿米娅是最后的战斗力,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让她出事。
“好……好吧。”
她扭扭捏捏的在我身前坐下,我裹紧了大衣,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我重新扣上了大衣的纽扣,阿米娅就像是被装进了睡袋里一样。
“这样好点了吗?”
阿米娅点了点头,深深地吸了一口。
“博士的味道……”
“我昨天有洗澡。”
“不是说这个。”
“这件大衣确实挺久没换了。”
“也不是这个……”
怀里的女孩抬起头,湛蓝的眸子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明亮。
“我的意思是,安心的味道。”
我移开了视线,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小时候,我们一起坐过驮兽。”她闭上眼睛,两只耳朵高高的竖起来,似乎很开心。
“然后呢?”我问道。
“我们差点被甩下去。”
“这算什么开心事吗?”
“嗯,很开心,就像现在一样。”
哦,姿势一样是吧。
我这么想着,不禁笑出声。阿米娅看着我,也笑了起来。
“我睡觉了。”
“嗯。”
“想听晚安。”
“那晚安?”
“嗯……”
阿米娅调整了下姿势,安然睡去。我望着屋顶上某个小小的破洞,偶尔有一两颗星星会从洞里路过,我的思绪也随着星星飘远。
我的记忆只从第二次在石棺苏醒开始,驮兽的事我并不清楚,她也极少提起小时候的事。或许是因为这份不对等的记忆,她与我相处起来总是小心翼翼地。
我和阿米娅,究竟是怎样的关系呢……
我曾想过找回记忆,但凯尔希阻止了我,她一边说着谜语一样的长篇大论,一边偷偷下令让所有人都不准提起往事。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摇了摇头,将这些思绪从脑海中赶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比起纠结这些,现在更重要的是该怎么逃出去。没有水没有食物,三天就已经是我们的极限。明天下午如果还等不到救援,那我们晚上便试着逃出去。
我想着罗德岛本舰的距离,无奈的叹了口气。
乌萨斯的夜有些太过漫长了……
遇袭第二天,废弃房屋内。
昨夜换班后,我不知睡了多久。被阿米娅叫醒时,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屋顶的缝隙照进来,沾了灰尘的蛛网垂在空荡荡的屋内,屋外传来一阵杂乱且急促的脚步声。
是谁?
我和阿米娅对视了一眼,谁也不敢出声。
过了好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远,我们才松了口气。放松下来才注意到阿米娅的脸红红的,呼吸也有些急促。
该不会是昨晚冻发烧了?
我准备测量一下体温,刚把手背贴到她的额头上时,她忽然身体一僵,两只兔耳也立了起来。
“发烧了?”我问道。
“没……没有……”她结结巴巴地说。
“还好,不是很烫。”我没有理会她的话,把手背贴到自己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我……我真的没事……”
“阿米娅,不要硬撑。”我郑重其事地说。
“没有硬撑,是……是因为……是因为博士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我要低着头贴得很近才能听见。
“……因为博士的下面……”
下面?
啊,这个啊……她说的是晨勃。
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
我立刻敞开外套,阿米娅红着脸从我怀里出来,坐到旁边的草垫上。
“那个,毕竟我也是男人嘛……”我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嗯……博士想的话……我……我也能理解……”她抱着双腿,把脸埋进膝盖。
“不是那个意思……那个,是男人的正常生理现象,就是,额……”
怎么感觉越描越黑……
“博士,这种事情……还是回去再说吧……”
既然她这么说了,好吧,我放弃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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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梦与现实不断交织
遇袭第一天夜里,她又出现在我的梦中。
还是一样的场景,指尖划过书页,她漫不经心地问我:
“一个人的生存和死亡对于种群的存续来说,哪个更重要?”
“死亡。”我浑浑噩噩地答道。
“这样啊……”她合上书,来到我的面前。
“死亡对种群来说,是最好的警钟。”她贴得很近,纤细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菱形的瞳孔仿佛要洞悉我的一切思维。
“这是你说的,不是吗?”
“我?”
“没错。”
“可我……想不起来……”
“没关系,我还记得。你的事,我都有好好记着。”她微微笑着,那是一种满足的、又带着一丝悲悯的笑。
“你会想起来的,只是需要时间。”
我的视线越过她,落在了窗边的桌上,她的书就放在那,黑色的封面上用银色的字迹写着书名:
《文明的存续》,作者:预言家。
遇袭第二天中午,事情开始变得麻烦起来。
由于没有及时处理,我的伤口感染了。阿米娅很快发现了不断打着寒颤的我,娇小的身影跪坐在我面前。
“体温……”阿米娅把额头贴了上来,“好烫,体温升高和寒颤,感染扩散了……对了,心跳……”
“阿米娅,冷静下来。”
“心跳……心跳加快,呼吸……”她的耳朵贴上我的胸口,语气中满是慌乱。
“阿米娅!”我抓住阿米娅的手,试图让她镇定一些。
“博士……”她看着我的眼睛,眼泪从眼眶中溢出。
“冷静下来,好吗。”她紧紧抓住我的手,头无力地垂下,眼泪不断滴落在我的衬衫上。
“博士……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
“是我坚持要亲自去的,如果不是我……”
我索性将她抱在怀里,在这种情况下,她连哭都得极力控制着声音 。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偷偷跟来的我呢,我现在的情况明明是自作自受。”我没有太多安慰别人的经验,只好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对不起……”阿米娅的脸埋进我胸口,不断地小声抽泣着。
情况还在不断恶化,大约两个小时后,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饥饿、缺水、感染,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了。
阿米娅背起我,走出了破屋。
“你为什么总在看这本书?”
“因为无聊,可以吗?”
对面的女人抬起头,将书换了个方向,推到我面前来。
“这本书的作者提出了一个有意思的观点:生物的延续依靠的是带有信息传递机制的主动繁殖,而矿物则是无信息传递的被动堆积,这是区分二者的依据之一。”
她从口袋里摸出块石头——是颗黑色的、半透明的晶体。
“那如果二者结合呢?”她将那块石头放在书页上,通过半透明晶体折射后的光线,我看见了被拼凑起来的词语:源石。
“那是文明存续下去的希望,是你送我的礼物。”她托着腮,嘴角带着意义不明的笑,“现在,我送给你。”
爆炸声响起,我的意识从梦中来到了现实。
“博士!你醒了!”
是阿米娅的声音。
我们被发现了,于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火并。敌方术士肆无忌惮地轰炸着,碎石屑越过掩体砸在我们身后。
“博士在这里躲好,我一定会救你。”
卡特斯少女的眼神中满是决意。
“你要做什么?”
她没有回复,只是颤抖着抚摸着我的脸。
“阿米娅!”
她想解放十戒,这是唯一杀出去的办法。我死死抓住她的手,她的戒指开始出现了裂痕。
她会死的。
理性告诉我这是个逃走的机会,但我并非是个只有理性的怪物,我看着阿米娅,心如刀绞。
我以前从不相信奇迹,凡事依靠奇迹的人注定一事无成,因此我要求自己对任何事都要想出对策。
可我现在脑袋空空。
如果祈祷可以使奇迹降临,那我便会化作神明最忠实的信徒。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世间伟大的造物主啊,求您救救阿米娅……
似乎是听到了我在内心的呼唤,奇迹真的降临了。
敌方的攻势戛然而止,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我看着阿米娅,她也是一幅不明就里的表情。
我小心翼翼地探头,先前攻击的术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仅仅是术士,周围所有人仿佛时间静止一般立在原地,离得近的保持着攻击的姿态,离得远的则跪在地上,一幅祈祷的模样。但无一例外的,源石已经覆盖了他们的全身。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此严重的矿石病感染情况只意味着一件事。
一阵连续的轻响,所有人的身体都原地炸开,源石粉尘在空气中飘扬。我立马把阿米娅拉进怀里,用大衣将她整个包裹起来。源石粉尘相互纠缠着,不断地旋转、扩散,一转眼便形成了巨大的源石尘漩涡。
“博士!我们趁着天灾逃出去!”怀里的阿米娅喊道。
“不行,绝对不行……”
凯尔希说过,源石不会感染我,但阿米娅不行,她不能出来……
“博士!”
“我不同意!”我大声地吼了出来,抱住阿米娅的左手更加用力,她不断挣扎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阿米娅,你听我说,我只是伤口感染,比起矿石病,我只是发了个烧,死不了的。”
“但是阿米娅,你不能有事。”
“你要活下去,凯尔希需要你,还有煌、迷迭香……罗德岛的大家都需要你。”
“还有我,我需要你……”
“我不能让你送死!”
“博士……”她不再挣扎,只是不断抽泣着。
这场源石风暴实在太过诡异,毫无预兆,毫无规律。周围不断响起恐怖的结晶声,房屋、瓦砾、尸体……只要是源石风暴接触到的地方统统被同化成了源石,随后黑色的晶体炸开,化作新的源石粉尘加入到这场风暴中。我从未见过强度如此之高的天灾。我记不清这场风暴持续了多久,只记得源石尘遮蔽了天空,释放的热量中和了夜晚的寒冷。我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只能抱着阿米娅在瓦砾中苦苦支撑。等源石风暴渐渐停止时,我的意识已经濒临崩溃。
但此时熟悉的嘶吼声响起,墨绿色的怪物向我飞来,我无力地倒在地上。
我认出了它,所以我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
“阿米娅,我们安全了……”
三、往事随时间而来
在梦里时,我大多数时候都是浑浑噩噩的。混乱的信息扰乱着我的思绪,我连自己的身份都想不起来。
“放心,你的小兔子没事。”
熟悉的翻页声响起,她依旧坐在窗前,手里把玩着那颗黑色结晶。
“普瑞……赛斯?”
她的动作忽然停下,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次想起来了?”
“我是谁?”
“你觉得你是谁?”
“我……不知道……”
她手撑着下巴,一脸玩味的表情。“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不过比起这个,你是不是应该先回礼呢?”
我看着她,混乱的记忆让我想不起之前和她有过什么交集。
“不过该要什么好呢……”纤长的手指在桌面敲了敲,随后莞尔一笑。
“等我想到了再说吧。”
再次醒来时,床边站了个绿色的菲林,脸上挂着重重的黑眼圈。
“醒了?”
“凯尔希?”
“看来精神还不错。”她拿起一边的垫板,动笔记录着什么。
“你这次昏迷了五天,岛上的事我交给华法林和可露希尔处理了,你接下来这段时间安心养病。”
“阿米娅呢?”
我着急起身,却被凯尔希按了回去。
“她两天前就醒了,放心,她比你安全。”
我松了口气,凯尔希接着说到:“从偷偷跟去边境开始,把发生的所有事和我详细说说。”
我将能记得的事情说了个遍,凯尔希时不时问几个问题,我也如实作答。
怎么感觉跟审讯似的……
“和阿米娅说的差不多。”她整理了一下线索,随后起身说道:“这几天我不在岛上,你好好待着,不准离开罗德岛半步。”
看她的表情,怕是我再偷偷溜出去,她就要把我吊在舰桥上了。
“好好照顾阿米娅,她……”凯尔希顿了顿,像是在寻找合适的说辞。“她现在有点……离不开你。”
说实话,呆在病房很无聊。
之前昏迷了五天,我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换做平时,这时候的我应该在办公室处理文件顺便品尝口腔泡面。但凯尔希提前打了招呼,如果我偷摸跑去办公室一定会被“请”回病房。
看了眼时钟,凌晨两点。
怎么罗德岛的夜晚也这么难熬啊……
百无聊赖时,病房的门悄悄地开了。身着白色睡裙的卡特斯少女偷偷溜了进来。
“阿米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嘘——”阿米娅回头张望着,确认没人发现后,又悄悄地把门关上。
“你怎么来了。”
“我睡不着。”
她在我床边的凳子上坐下,视线落在我右手的石膏上。
“博士还疼吗?”
“不疼,等着骨头长好就行。”
“对不起……”
“都说了不是你的错。”
“殿后小队的大家都受了很重的伤。”
“那还不是因为我?我现在应该去他们的病床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他们原谅,呜呜呜呜对不起都是我拖累了大家……”
我装模做样地假哭起来,阿米娅看着我滑稽的样子,不由得轻笑一声。
“博士……”她低着头,捏着睡裙的裙摆。
“道歉的话我可不听。”
“谢谢……”
“嗯。”听到了想要的答案,我不由得笑起来。
“今晚可以一起睡吗?”
“嗯——嗯?”
“不可以吗……”
我很想说不可以,毕竟阿米娅现在已经不小了,还和我睡在一起的话,那我的清白该怎么解释(bushi)。
“可以是可以……但是吧……额,对,我已经快一周没洗澡了,身上都快臭了。”
“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我装出一幅嫌弃的样子。
阿米娅看了看我打着石膏的右手,捏着裙摆的手微微用力。
“我……我来帮你吧。”
“啊?”
“我来帮博士洗澡。”
首先,我没有答应共浴的请求,没有答应!其次,为什么浴室的门锁是坏的,罗德岛这么缺设施维护的经费吗,可露希尔把钱花哪去了!
我接了些热水,打算简单的擦擦身体。由于石膏不能沾水,我只好一边举着右手,一边试图单手拧毛巾。
背后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我扭头看去,正是穿着睡裙的阿米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记得我锁门了。”
“门锁是坏的。”
我嘴角抽了抽,阿米娅拿着毛巾,眼神飘忽不定,脸颊绯红一片。
算了,就这样吧。我叹了口气,无奈地接受了现实。
从旁边拿了条浴巾打算系在腰间,却因为单手怎么也弄不好。阿米娅纤细的双手从腰间环抱过来,替我系好了浴巾。我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毕竟以阿米娅的身高,我站着她只到我的肩膀。
温热的毛巾贴住我的后背,她温柔地擦拭着。
“我以前是不是也这么帮你洗过澡?”我问道。
“……没有。”她的语气明显顿了一下。
“没有吗?”我总觉得有些印象,但不太敢确定,所以便试探性地问了一下。
“博士想知道以前的事情吗?”阿米娅重新将毛巾放进水里,哗啦啦的水声在身后响起。
“但凯尔希不是不让你们说吗,还是算了吧,我不想让你们为难。”
阿米娅的动作慢了下来,她张了张嘴,随后还是把没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既然她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不问咯,还能少听她啰嗦两句。”
“博士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有点想,但我觉得麻烦,所以索性不问了。”
“麻烦?”
“对啊,问凯尔希问题可麻烦了。”我清了清嗓子,模仿着凯尔希的语气说道:“人类的求知欲是进步的阶梯,但过多的知识反而会成为人们前进的枷锁。这片大地无时无刻不在发生新的故事,或是相逢,或是别离,或是崭新生命的诞生,又或者垂垂老者的死去。若是执着于过去,只是刻舟求剑罢了,墓碑上的刻字再多,它所承载的不过也是死去的生命,时间的浪潮冲刷后,文字模糊之时,它便只是块再普通不过的石头罢了。博士,比起那些飘落腐化的枝叶,新生的嫩芽才更值得我们看重,不是吗?”
“好……好长。”
“对嘛,其实总结下来就一句话:别问了,我不会说的。”我忽然转头,小声地说到:“可别去凯尔希那边告状,不然我又得听半天的凯尔希语,这么下去我迟早得成为凯尔希语言学家。”
等等,语言学家?
普瑞赛斯、源石计划、文明存续……
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闪过,但随即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博士?”
“啊……啊?”我突然回过神来,阿米娅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我身前。
“胳膊,抬一下。”
“前面我自己来吧。”
阿米娅没有回答我,自顾自地弯下腰用湿毛巾擦拭着我的胸口。我还想说什么,眼睛却瞟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兴许是浴室里的水汽浸湿了阿米娅的睡衣,她的衣领垂着,我的角度刚好可以通过领口看见些许泄露的春光。
我可是正人君子,所以我立马移开了视线。
但小勃士不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感受到下体处慢慢积蓄的力量,我在心中默念十遍“这片大地”,排空了脑海里的杂念。
但阿米娅忽然直起了腰。
如果说睡衣的上半身只是被水汽微微地浸润,那么裙摆部分则是完完全全被打湿了。白色的布料在此时成了半透明状,当布料贴近时,她的下半身便一览无余。虽说穿了内裤,但很不巧的是——我是穿衣派,即认为穿着衣服比全裸涩的那一派。
此时的情况已经不是默念“这片大地”能够解决的了,小勃士已经势不可挡地高高昂起,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