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我把银行卡放到老婆手里,她倾心抱着我,亲吻我。她的性感从半开的领口中溢出来,她骑到我腿上,用热烈的眼神告诉我,她愿意做之前拒绝的所有事。我很确定她的爱不掺任何虚假。我用钱买到了老婆多年不肯敞开的真心,似乎我们之间不存在爱情,夫妻的关系只是暂聚在金钱的屋檐下。那天我看到半开的门外站着一丝不挂的彤彤,我向她摇摇头,温柔亲吻着老婆的香唇。
彤彤是我弟妹,她与老弟领证前从未见过对方,这件事发生在2025年,甚至直到老弟死掉那天,他们相处也不超过三个月。她从女孩到妻子再到寡妇,只用了一个夏天。
在老弟的葬礼上,我没有一滴眼泪,因为从十几年前,我就做好了准备,老弟的心脏病发作可能是任何一天,活到二十岁已经是个奇迹。彤彤也没有哭,她笔直坐在那里,把手放到膝盖上,不时偷偷看我。
我想起第一次和彤彤接吻时,她内心的挣扎完全掩饰不住。我们被人群挤在一起时,她推开我,在她被绊摔进我怀里时,她也推开我,当我们终要告别时,她却不肯离开,我就这样走上前去,碰触到她的嘴唇。那时我们的脚尖距离很远,我探出身子去,仿佛把身份的隔阂戳破,才品尝到世界上最美的花朵。她写满拒绝的气场冰冷,小舌却饱含炽热,我们都尽量温柔,似乎是怕唾液的交织吵醒心中的防线一般,静悄悄的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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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二十岁才找到生父,确切的说是他的生父带着彤彤找到老弟,然而最荒唐的是,直到这时我们才知道老弟竟是富二代,包括他自己。只可惜老弟生来就是弃子,先天无法治愈的心脏病甚至没给他竞争财产的权力,能被领养走已经是其父开恩了。
资本家的战争没有硝烟但不缺少人命,其中细则我无从得知。老弟或许知道,但太多事无法用言语表述。我与彤彤仅是相处几天,便不得不爱上了对方。当我老婆奋力吐槽同事的奇葩时,我感到厌烦,所以彤彤与我分享她的画作时,我感到欣喜。当我老婆想要钱,想要很多钱,想要让我挣很多钱,让我挑水扛担做家务,让我炒菜接送丢垃圾的时候,我感到疲惫。彤彤邀请我去画展,她指着李若画的海,她说那些白色的浪花就像凝固了,每一块都留在最完美的时间上,它们紧挨着,不需要越界,就可以完美的拼合成一片海浪,完美得就像乐高积木。这时候我就爱上她了。
我与老婆第三十二次做爱的时候,她仍然要求我关灯,我只得借着清冷的月光,窥察她模特般的身材,我轻咬她的乳头,把阴茎推进她的身体,在她清寡的呻吟中,奋力发泄。只有在这个时候我能亲到她,结婚三年她仍像个处子一般羞涩,我从未品尝过她舌尖,也从未内射在她性感的身体里。曾经我甚至想让她给我口交,最后自然是在她惊惧的指责中败兴而散,那是我最后一次提出过分的请求。
那天老弟问我:哥,你为我挡过多少拳?
我说:讲那些干什么,就当我只是可怜你。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老弟说:那不然呢,还能是爱上我不成。
我笑道:你真他妈恶心。
老弟去情绪一转,黯然说:哥,照顾好彤彤。
我并没有责怪他说这样的话,毕竟从小到大,他无数次以临终的口吻拜托我做事,我也真的把他的拜托当作遗言去做,有些做成了,有些失败了,我们都不在意。
老弟说:要像亲人一样照顾她。
我说:那不如等你死了,我就娶了她。
老弟哈哈大笑,给了我一拳,说:你不如现在就娶。
我气道:闭嘴吧你。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抬起拳头来,轻飘飘落下去,我在叩打一口警醒的钟。
在这之前,我虽与彤彤私会,却不曾做任何出格的事,我们像是达成了无言的协定,仅在心灵上交流。有两条奔涌的河,在时间的侵蚀下越靠越近,河堤是我们的责任感,两河始终没有汇成一股。即便情到深处时,我们也只是互相扣住对方的手,我扫视她的胸她的腰,不敢抬头。我们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也知道对方在怕什么。我俩的眼神像风中的芦苇,摇晃却不相接。
老弟的嘱托像是解开了二分之一的枷锁,那天我们接吻了。
有一天我问彤彤为什么选择我,她用嗤笑回答,眼眸的爱意不言而喻。意识到问出傻问题的我有些羞怒,便想让她也出糗,言语交锋她不落下风,就演变成嬉戏打闹,在我鬼使神差扯坏她的外套后,我俩才羞红着脸意识到行为已经过界。她去厨房找事做,提出为我冲杯咖啡,我随在身后,闻到的咖啡香气中夹杂着女人的馨香。她只穿着白色吊带,我指尖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滑动,她假装不知道,冲水的手仍然平稳,直到刷杯子时,溅起的水花把她前襟湿透,她才惊叫一声,躲开我的手。我看到她的吊带变透明,若隐若现的乳房托举着两点红晕,她的发尖又滴下水来,滴到身上,把吊带完全湿透了,于是吊带紧贴在胸上和腰间,像个孩子炫耀玩具一般把奶子摆到我眼前。她骨架太小,客观上不大的双乳也被衬托的扎眼,她也很瘦,根根肋骨清晰可见,像是把营养都供给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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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彤无意般用手抹着台面上的水,通红着脸打趣道:公子这般调戏小女子,有何意图?
我说:小娘子袒胸露乳示人,怎能怪我轻浮。
彤彤气鼓鼓说:若公子不想看,为何不闭上眼。
我说:我想看,不仅看胸,还要把全身都看遍。
彤彤问:还想看哪里?
我脱口而出:看看阴穴。
彤彤不回话了,我才意识到自己失言,却见彤彤转身趴在了柜台上,把屁股翘向我。我听到她粗重的喘息,我感到再不动手就玷污了她的决意。我钩住短裤的皮筋,轻轻用力,彤彤的内裤粘连着外裤,一起滑落到地上,就像融雪时,屋脊上的冰棱一般顺滑,紧接其后的是几滴淫水,拉着长长的丝线滴落。我用手黏起一点,放鼻下闻了闻,没有任何气味,却有一根无形的手指捅进我大动脉,把血液挤压到下体。我即刻抱住那白嫩的臀抵在了腰间,若不是我还没脱裤子,这一瞬间错就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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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彤用尽力气把我推开,在乳房荡漾,淫水沾满大腿的体态下对我说:哥,我们都有家室。
我看到她流出一滴眼泪,我感到揪心。
在老弟死的前一天,我想跟老婆做爱,我们从未在一个月内做过第二次,上次是在三天前,所以老婆应该会拒绝。但她似乎有话对我说,就任由我动手动脚,两坨奶子像灌满了水的气球,弹性十足,稍微捏捏,乳头就硬挺起来。
老婆说:你最近好像很少去找你弟了。
我找了个理由:他已经结婚成家了,都得过自己的生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知道老婆要说什么,无非是他有钱了,多接触接触之类的,于是我又说:他爸的钱他一分钱也拿不到。
老婆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找补完,老婆自己也觉得理输,便不说话了,我的抚摸似乎让她有了些快感,也仅仅是有一些,她说:你多联系彤彤也行,她家虽然没落了点,可之前也是有钱人。
我说:她家要是还有点钱,就不至于悔不了这门亲事,亲手把女儿搭给一个废人。
老婆说:你以前是舍命救他的,他就不能回报你点什么?
这种话老婆说过无数次,我已经能完全当作耳旁风了。提到彤彤后我脑海中就全是她的身影了,若不是想象着彤彤青涩的小穴,刚才与老婆的谈话足以让我兴致全失。现在我温柔得插入老婆小穴,就像我无数次幻想的插入彤彤小穴那么轻柔,我想彤彤会喜欢这样。老婆说我今天太硬了,戳得她有点疼。我不理会,自顾自射满了避孕套。今天老婆没有高潮,我射的太早了,单是想念着彤彤的模样就过早射出来了。
我问老婆:你怎么能把我往别的女人怀里推呢,让我和彤彤这样的美女多联系,就不怕我给你带绿帽子?
老婆抱着我笑,她说:老公你这么爱我,爱我们的小家庭,怎么可能出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看到虚空中闪闪发光的一条线,那是一条铁链,把我向远离彤彤的远方拉去。我多想向老婆证明我没有那么爱她,我为她做牛做马,只是因为她需要我做牛做马,而不是我想要为她做牛做马。
但我做不到,我不能让老婆伤心。
第二天早上接到彤彤的通讯后,我去为死掉的老弟盖上了白布,当天下午简单布置了灵堂,来吊唁的不超过十个人,其中没有一个是老弟和彤彤的家人。期间也只有老婆掉了两滴眼泪,毕竟我俩都是老弟的小学同学,她不像我已经默认老弟会在任何一天突然死掉。
其实在与彤彤第一次接吻后,我就不止一次向老婆暗示了,我把手机上与彤彤的聊天记录摆在桌上,虽然没有暧昧之词,相互的频繁邀约也超过了普通朋友的限度,老婆肯定看到了,但什么也没说。葬礼结束后,彤彤抱住我,呼出的气有些抖,她说: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她把为了生意将她送出的父母当作死人,在老弟死后成了彻底的孤独人,虽然她与老弟相处不久,虽然在老弟的默许下,她背地与我亲热,但她仍会在拒绝我的侵犯时说:我老公还在家等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仍是把自己当老弟的妻子的。如今老弟走了,她毫不顾忌的在葬礼上扎入我怀中,我突然有了压力。
老婆轻抚着彤彤的后背,说:彤彤,这几天先来我们这里住吧。
彤彤从我怀里抬起头,望着我,得到我的应允后才点点头。我还没找到机会询问老婆为什么这么做,她就定了三张票,要我带她和彤彤去泡温泉,最终她也只解释说温泉能安抚心情。
彤彤问过我,我与老弟到底是怎样的交情,我不愿意诉说,因为事实情况并不光彩,老弟从小体弱,小学时更是一些社会孩子欺凌的对象,我看不过去,第一次制止便挨了不少揍。再之后遇到时,我不仅没能力反击,还被揍出了倔性,他们要打老弟,我偏不让打,就让拳头落在我身上。我心想他们揍的腻了也就不会再来了,可事与愿违。最终是老弟冲上来,人没打到,反而因情绪激动嘴唇乌紫,差点心脏病发作当场死掉。这副样子把几个小混混吓到了,他们应该是怕真的打死人,就再没来过。说的好听点是过命交情,事实上就是屈辱者的联合罢了,我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人,老弟也不会,他只是说:这是我哥,我们一起刀尖舔血的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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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嘲笑他把我俩形容的像黑社会,他却说我本来就是黑社会,我才想起一开始老弟也是怕我的,直到看见我快被揍死之后,才逐渐熟络起来。随着长大,我们都没离对方太远过,他从胆小鬼成了跟屁虫,从“我哥最牛逼”成了“最好的都给我哥”,从孤儿成了最穷的富二代,从丈夫成了一盒骨灰。
我对待感情是愚钝的,宾馆的房间里只剩我一人时,我就控制不住的想到老弟。记不清老弟最后说照顾好彤彤时是几天前,当时我回答:就算你死了,人家也轮不到我。
老弟从眼角看我,仿佛在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做过什么。
老弟说:她的人生很可怜,和我一样。她的性格既迷茫有矛盾,你猜和谁一样?
我回答:我?
老弟点点头说:你们不是一对,你们是被掰开的一个人,如果我能做一个信使,也不算白活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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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敲门,是老婆要来我这间洗澡,她甚至不愿在同性面前脱光。
老婆说:那浴室是透明的。
我说:那你在这屋洗,我是不是也得出门等会?
老婆抱歉一笑,说:人家不好意思嘛。
我无奈地出去了。走廊里有一排紧闭的门,只有我的隔壁门是虚掩的,那正式老婆与彤彤的房间。其实最合理的分配是老婆与我一间,彤彤自己一间,大床房能让她休息得更好,老婆也不必因为在不熟悉的人面前脱光而羞耻。
我正要为彤彤把门关上,一瞬间脑中又有精虫作祟,本要关闭的门缝被我越推越大,我看到彤彤在在脱衣服,她纤细地坐在床边,把外套,内衬,内衣依次脱下,每脱一件就叠好放在旁边。直到连内裤袜子也脱掉后,彤彤才被我关门的声音惊到,她看着我走进来后把门反锁上了,反而撩了撩搭载肩膀的发梢,锁骨往下是起伏的胸膛,顺着平坦的小腹,我看向她下体,没有一根毛发的阴部白的像雪。我们对视了三秒钟,彤彤摘下了婚戒,短期的佩戴甚至没能在她手指上留下戒痕。她擦着我的肩走到浴室门口,在纯玻璃房前驻足,随后返回我身边,解开了我的裤腰带,松垮的裤子快要耷拉到地上了。彤彤去冲澡,玻璃门上的锁她碰都没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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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女生正常的洗澡流程是怎样的,彤彤除了洗头发外,还把沐浴露涂在乳头上,在那里搓出成堆的泡沫,她双手沾满泡沫,以至于手指究竟在对自己的奶头做些什么都看不真切。她用一只手清洗阴唇,也是由于泡沫太多,看不出具体动作,但她的大腿渐渐加紧了,人也失力伏在玻璃上,乳房被挤成圆饼,奶头顶在玻璃上。彤彤隔着玻璃看我,她主要是看我手中的阴茎,结婚的这几年,我只跟老婆做过三十几次,但我自慰超过一百次,我自慰的时候都是看黄片,这是第一次看着真人自慰,这个人还是我最爱的人,她在我眼前揉搓阴蒂,我前所未有的兴奋。彤彤身上的泡沫已经流尽,她的小穴在吱扭扭淌水,她趴在玻璃上,嘴中念念有词,我看到她的口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