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客厅的窗户洒进来，落在小姨家淡黄色的木地板上，反射出细碎的光点。我蹲在衣橱里，手撑着膝盖，尽量让自己的呼吸轻一点，再轻一点。衣橱门半掩着，只留下一条窄窄的缝，透过那缝隙，我能看到沙发的一角，还有墙上挂着的那幅抽象画——小姨最喜欢的那幅，红蓝相间的色块，像她性格一样张扬又捉摸不透。今天是她生日，我和姐姐合计着要给她个惊喜，躲在这儿，等她一进门就跳出去喊“生日快乐”。计划听起来简单，可现在，我满脑子都是衣橱里的味道和姐姐的背影。
衣橱很窄，窄得让人怀疑它到底是怎么塞下两个人的。空气里弥漫着木头和旧衣服的味道，淡淡的霉味混着樟脑丸的刺鼻气味，钻进鼻子里，让人有点晕。我穿着宽松的大短裤，浅灰色的，膝盖上方一点，配了件薄薄的棉质T恤，早就被汗水浸得贴在背上。姐姐站在我面前，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领口有点松，隐约能看到她锁骨的轮廓，下面是一条薄薄的长裙，米色的，裙摆垂到脚踝，走路时会轻轻晃动，露出她白皙的小腿。这身打扮本来是为了舒服，可现在，衣橱的空间把这份舒服变成了折磨。
一开始，我们是面对面站着的。她比我矮半个头，低头就能看到她T恤下微微隆起的胸脯，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两团软软的棉花糖藏在布料下。我尽量不看，可她一动，乳房就蹭到我的胸膛，软软的，带着点温热，像电流一样窜过我的脊背。我脑子一炸，下意识抬头去看她，却撞上她慌乱的眼神。她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睫毛颤了颤，低声嘀咕了一句：“别乱动！”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带着点羞恼，然后猛地转过身，背对我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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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转，麻烦更大了。她的臀部直接顶上我的屁股，柔软又结实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像针一样刺进我的神经。我喉咙一紧，赶紧咬住下唇，生怕自己喘得太重。她长裙的布料很薄，贴着她的臀部，能隐约感觉到那圆润的弧度，压着我的短裤，像故意在撩拨。我心跳加速，血液一股脑儿往下涌，脑子里乱成一团，告诉自己这是姐姐，不能乱想，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短裤下的东西开始不安分地硬起来。
“别挤我……”姐姐小声抱怨，声音压得低低的，像在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她背对着我，头微微低着，像是想让自己冷静，可她的臀部还是紧紧贴着我，没一点空隙。我试着往后靠，想拉开点距离，可身后是硬邦邦的木板，咯得我腰疼，前面是她，我根本无处可逃。我低声说：“我也没办法，这地方太小了……”她没回答，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像在忍耐，又像在埋怨。
衣橱里很暗，只有几道微弱的光线从门缝挤进来，落在她的背上，勾勒出她T恤下的肩胛骨和腰线。她的头发散着，末端扫过我的手臂，痒痒的，像羽毛在挠。我盯着她的背影，脑子里全是那柔软的触感，心跳快得像擂鼓，手不自觉地攥成拳，指甲掐进掌心，想让自己清醒点。可越是这样，越觉得那股热气在往上窜，短裤里的东西硬得更明显，顶着她的臀部，像要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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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还不回来？”我低声嘀咕，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打破了这让人窒息的安静。姐姐转过头，侧脸绷得紧紧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里闪过一丝不耐。她小声说：“别说话，吵死了。”语气有点凶，可声音还是压得低低的，生怕一点动静传出去。我撇了撇嘴，没再吭声，可心里却更乱了。她的侧脸离我很近，近得能看到她耳垂上的绒毛，红扑扑的，像被热气熏出来的。
我们屏住呼吸，耳朵贴着门缝听外面的动静。屋子里静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声从窗外飘进来，像是提醒我们时间在一点点流逝。我偷偷瞄了姐姐一眼，她的手扶着衣橱的木板，指尖微微发白，像在用力撑着什么。她的T恤被汗水浸湿了一小块，贴在背上，隐约能看到内衣的轮廓。我赶紧移开视线，告诉自己别乱看，可眼睛却像不听使唤，又偷偷瞟回去。
“要是她不回来，咱们在这儿蹲到晚上怎么办？”我忍不住又开了口，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姐姐没理我，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我闭嘴。可她一动，臀部又蹭了我一下，那柔软的压力让我头皮发麻。我咬紧牙关，手不自觉地抬起来，想推开她，又硬生生停在半空。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这是姐姐，可身体却像着了魔，短裤下的勃起越来越硬，顶着她的臀缝，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她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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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像是凝固了，衣橱里的空气越来越闷，热得像要把人烤熟。我额头全是汗，滴下来，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姐姐显然也热得不行，她低声嘀咕：“怎么这么热……”声音里带着点烦躁，可她没敢动，怕弄出更大的动静。我低声说：“忍忍吧，马上就好了。”可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小姨迟迟不回来，我们像是被困在这狭窄的牢笼里，动不了，走不掉。
她的背靠着我，T恤下隐约可见的弧度随着呼吸起伏，臀部压着我的下身，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像在故意折磨我。我脑子里全是她的触感，柔软的臀部，薄薄的裙子，还有那股让人窒息的热气。我试着调整姿势，想让短裤里的东西别那么明显，可一动，鸡鸡就更用力地顶着她，像在抗议我的克制。我满脸通红，低声嘀咕：“这破地方……”姐姐转过头，瞪了我一眼，低声说：“你小声点！”眼神里满是警告，可那警告里还夹着点慌乱，像怕我再乱动。
就在这时，门锁响了。咔哒一声，像敲在我心口上。我和姐姐同时一僵，互相递了个眼神——来了！她猛地转回头，背靠着我，臀部更用力地顶着我的下身，我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掐进掌心。门缝外，小姨的身影出现了，她穿着件紧身的红裙，手里拎着个小包，笑着走了进来。可她身后还有个人——一个男人，高高瘦瘦，穿黑衬衫，手里拎着个酒瓶。我脑子一蒙，这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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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显然也愣住了，她身子微微前倾，想看清楚，可衣橱太窄，她一动，臀部就挤得我更紧。我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低声说：“她带人回来了……”姐姐没说话，只是咬着唇，手抓着木板，指尖发白，像在忍耐什么。我盯着门缝，心跳快得像擂鼓，短裤里的鸡鸡硬得发疼，顶着她的臀缝，像要钻出去。我满脸通红，脑子里乱成一团，想着这下怎么办，可身体却不受控制，血液一股脑儿往下涌。
小姨咯咯笑着，把包往沙发上一扔，转身扑进那男人的怀里。我和姐姐面面相觑，眼里满是震惊，可谁也不敢出声。衣橱的缝隙成了我们偷窥的窗口，外面的一切一览无余。我盯着他们，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短裤下的勃起顶得我尴尬不已，姐姐背对着我，似乎还没察觉，可她的背靠着我，身体微微发抖，像在预感什么。
门锁响起的瞬间，我和姐姐同时屏住了呼吸。咔哒一声，像敲在心口上，衣橱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小姨推门走了进来，红色的紧身连衣裙裹着她纤细的身子，裙摆刚到大腿中部，勾勒出她圆润的臀部和挺翘的胸脯。她头发散着，微微卷曲，脸上挂着甜腻的笑，手里拎着个黑色小包，随手往沙发上一扔，发出“啪”的一声。我从门缝里盯着她，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还在想她怎么穿得这么艳，可下一秒，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她身后还跟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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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高瘦瘦，穿着一件黑色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手里拎着个开了封的酒瓶，嘴角挂着懒散的笑，像是刚从哪儿喝完回来。我脑子一蒙，这谁啊？小姨从没提过她有男朋友啊！我偷偷瞥了姐姐一眼，她显然也愣住了，身子微微前倾，想看清楚点，可衣橱太窄，她一动，臀部就更用力地顶着我。那柔软的触感像电流一样窜过我的脊背，我喉咙一紧，赶紧咬住下唇，生怕自己喘得太重暴露了我们。
“别闹，门还没关紧呢……”男人低声笑，声音沙哑，带着点调侃，像猫爪子挠在心上。小姨哼了一声，踮起脚就吻上他的唇，动作大胆得让我脸一热。她纤细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红裙被拉得更紧，臀部曲线暴露无遗，胸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抹白皙的皮肤。男人顺手把酒瓶扔在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然后一脚踢上门，咔哒一声锁响，把我和姐姐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姐姐的背紧紧贴着我，她的臀部挤着我的下身，隔着薄薄的大短裤，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我试着往后靠，想拉开点距离，可身后是硬邦邦的木板，咯得我腰疼，前面是她，我根本无处可逃。我低声嘀咕：“这怎么办……”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姐姐转过头瞪了我一眼，低声说：“别说话！”眼神里满是警告，可那警告里还夹着点慌乱，像怕我再乱动弄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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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小姨和那男人已经没耐心了。她咯咯笑着，转身扑进他怀里，男人一把抱起她，往沙发上一扔。小姨仰面躺着，红裙被掀到腰间，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和一条黑色蕾丝内裤，薄得几乎透明，能隐约看到下面的轮廓。我瞪大眼睛，从门缝里看着这一切，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男人俯身压下去，衬衫扣子被他自己扯开，露出精瘦的胸膛，手直接伸进她的裙底。小姨哼了一声，头往后仰，喉咙里挤出一串低低的呻吟，像是撒娇，又像是勾引。
我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短裤下的东西硬得发疼，像要撑破布料，顶着姐姐的臀部，尴尬得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满脸通红，拼命想让自己冷静，可越是这样，越觉得血往下涌，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姐姐背对着我，似乎还没察觉，可她的呼吸明显乱了，胸口起伏得厉害，T恤下隐约可见的弧度随着每一次喘息微微颤动。我低声嘀咕：“我也没办法……”她没理我，只是把头转回去，死死盯着门缝，像要把外面那对男女看出个洞来。
男人低吼一声，手一扯，小姨的内裤被他甩到地上，红裙彻底卷到她腰上，露出她光滑的小腹和修长的腿。她喘着气说：“慢点……别那么急……”声音娇得像在撒娇，可那男人根本没听，裤子拉链被拉开，动作粗暴地挺了进去。小姨尖叫了一声，身子猛地弓起来，声音尖锐得几乎穿透衣橱的木板，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耳朵。我整个人僵住了，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姐姐的背靠着我，臀部不自觉地动了动，蹭着我的下身，那股柔软的压力让我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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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一看，短裤已经被撑出一个明显的帐篷，硬邦邦的鸡鸡顶着她的长裙，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她臀缝的形状。我咬紧牙关，手不自觉地攥成拳，指甲掐进掌心，想让自己清醒点，可越是这样，越觉得那股热气在往上窜。姐姐转过头，瞪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羞愤，嘴唇动了动，像想骂我，可又不敢出声，只能咬着唇，用手肘轻轻撞了我一下，示意我老实点。我满脸通红，低声说：“我控制不住……”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可没再动，像默认了我的尴尬。
外面越来越过分。男人压着小姨，手在她身上游走，嘴唇啃着她的脖子，留下一个个红印。她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掐进他的皮肤，留下几道红痕，嘴里喊着：“啊……轻点……”声音颤抖得像要哭出来。男人动作更快，像野兽一样撞着她，沙发吱吱作响，像在嘲笑我们的处境。小姨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脚踝交叉锁住他，像要把他整个人吞进去。我从门缝里看得目瞪口呆，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短裤里的鸡鸡硬得发紫，顶着姐姐的臀缝，每一次她的轻微挪动都像在故意折磨我。
姐姐显然也撑不住了，她的手抓着衣橱里的木板，指尖发白，头微微低着，像是想让自己冷静，可她的背靠着我，身体却在微微发抖。我不知道她是吓的还是别的，可我的脑子已经乱成一团，眼睛盯着门缝，耳朵里全是小姨的呻吟和沙发的吱吱声。我喘着粗气，手不自觉地抬起来，想碰她，又硬生生停在半空。短裤下的勃起越来越硬，顶着她的臀部，像要钻出去，我满脸通红，低声嘀咕：“这破地方……”姐姐没理我，只是咬着唇，身子抖得更厉害，像在忍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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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吼着，手托起小姨的臀部，动作更猛烈。小姨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双腿被他架在肩上，身体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摇晃，红裙皱成一团，堆在腰间，像一朵凋谢的花。她喘着气喊：“昊……慢点……我受不了……”声音沙哑得像在求饶，可那男人没停，嘴角挂着笑，低头咬她的耳垂。小姨身子一颤，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满脸潮红，眼角甚至渗出一点泪水。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姐姐的臀部紧紧压着我，我硬得几乎要炸了，短裤被撑得难受，鸡鸡顶着她的长裙，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她的温度。我喘着粗气，低声说：“她怎么这样……”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姐姐转过头，瞪了我一眼，低声说：“别说话！”可她的声音也抖得厉害，像在压抑什么。我低头一看，她的裙摆被挤得皱起来，露出一点白皙的小腿，脚尖绷着，像在忍耐什么。
外面，小姨的喘息渐渐平息，男人慢了下来，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哼了一声，推了他一把：“你疯了……我都这样了还来……”声音虚弱得像要断气，可语气里却带着点娇嗔。男人笑了一声，翻身躺到她旁边，手还搭在她大腿上，指尖在她皮肤上划来划去。小姨没动，闭着眼喘气，满脸潮红，嘴唇半张，像睡着了，又像没力气再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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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短暂的平静没让我松口气，反而让衣橱里的紧张感更浓。我脑子里全是小姨的呻吟和姐姐的触感，短裤里的鸡鸡硬得发疼，顶着她的臀缝，像要钻出去。我满脸通红，脑子里乱成一团，想着这下怎么办，可身体却不受控制，血液一股脑儿往下涌。姐姐背对着我，身体微微发抖，T恤被汗水浸湿了一小块，贴在背上，隐约能看到内衣的轮廓。我盯着她的背影，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手不自觉地抬起来，想碰她，又硬生生停在半空。
男人翻了个身，又压到小姨身上，低声说：“再来一次……”小姨哼了一声，推他：“我没力气了……你饶了我吧……”可她没推开，男人笑了一声，手又伸到她裙底。小姨喘着气，呻吟声重新响起来，这次没那么激烈，可依然刺耳，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脑子一热，手终于忍不住，滑到姐姐的腰上，轻轻抓了一把。她猛地一颤，转过头，用眼神狠狠警告我，可那眼神里，除了愤怒，还有点慌乱，甚至有点湿润，像蒙了层雾。
小姨的呻吟声重新响起来的时候，我和姐姐都僵住了。衣橱里的空气像是被抽干了氧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淌下来，滴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外面，男人压着小姨，手在她裙底游走，低声笑着说：“你不是没力气了吗？怎么还这么敏感……”小姨哼了一声，声音虚弱却带着点娇嗔：“别闹了……我真的不行了……”可她的手却没推开他，反而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掐进他的皮肤，留下几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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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门缝里盯着他们，心跳快得像擂鼓，短裤下的鸡鸡硬得发疼，顶着姐姐的臀缝，像要钻出去。姐姐背对着我，身体微微发抖，T恤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贴在背上，隐约能看到她内衣的轮廓。她的臀部紧紧压着我，柔软的触感透过薄薄的长裙传来，每一次她的轻微挪动都像在故意折磨我。我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