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时节,站在巷口的鲁珀在寒风下抖了抖身体,宽松的大衣从她肩膀滑下去一截,她没在意,反而叼起手中的香烟又深吸了一口,仿佛干燥的季风是从她肺里吹出来的。半个肩头被冻得红俏,不仔细看确实有种被情欲沾染的粗俗印象,搭配她敞开的风衣,细长的肚脐和裤腰低得过分的热裤,她就倚靠在水泥墙边,时不时吸一口烟,冷风灌过时吹起风衣下摆,露出修长的大腿和精致的臀部曲线。
路过的几个哥伦比亚人在所难免地盯着她看,目光里三分下流,六分贫穷的窘迫,剩下一分伪装绅士的虚伪。没礼貌的家伙朝她吹口哨,她不悦地踢了踢脚下卖身的牌子。像是受了挑衅一样,那个人鲁莽地掀开她的衣摆要抓她的胸脯,鲁珀赏了他的膝盖重重一下,扔掉手中的烟蒂跟他的手掌一并踩灭。
她觉得自己的性价比很划算,但又是推销不出自己的一晚,来这条花柳巷口免费看她身材和热闹的人倒是不少。她有些懊悔,刚刚那支香烟还能再多吸两口,少了全身上下唯一一点热量,冷风一下吹得她头疼。最后一张美元钞票,她在两根香烟和加了致死量沙拉酱的热狗里稍加犹豫,然后选了前者,换取片刻精神麻痹的安逸,不过她的肚子空空的,几乎要贴到后背,小腹的线条凹陷下去,好比闷闷不乐的盆地,这倒好了,她不再需要吸气就能维持身材的纤细挺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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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伦比亚夜晚的气温比她消瘦的下巴更无情,她收紧了风衣的腰带,遮住在冷风里晾了多时却无人问津的身材。
“怎么挡住了,我还没看够呢。”
给腰带打结的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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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给钱,就可以再看一会儿。如果你给的够多,还可以摸屁股或者让我摸你的屁股。”她还是把腰带绑上了,又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哦?这些够吗?”一团白色的绒毛,在路灯下有点扎眼,她不想换个形容词,譬如皎洁得像银月泄下的月光般的银发,散出铃兰般的芬芳,她更想闻到钱臭味。那个,女人?小姐?扯开她歇业的衣领,往里塞了几张绿花花的钞票,她好久没看到这位总统的头像了,不禁肃然起敬,重拾职业素养。
“谢谢,小姐。”她的手欲拉开绑带,又担心钞票被风吹走,她的胸型和丰满程度貌似不够夹住那几张纸币,怪她塞得太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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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心急?”
她尴尬地咳嗽一声,从领子里掏出那几张钞票,卷成一卷放进口袋里。
“您想去哪儿,这附近不少酒店,或者您有更好的去处,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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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有没有客人提过你说敬语的样子虚伪得讨厌,不过我喜欢。嗯……”白色毛团弯腰查看地上那个牌子,“切利尼娜……德克萨斯?就去我家吧,现在正好没有人,还足够宽敞。”
白色鲁珀在前面走,黑色鲁珀跟在后面。她有时被幻想缠身,或者是黑心商贩在卖给她的劣质香烟里掺了东西,让她臆想自己曾是某名门贵族的大小姐,就像走在身前的白色鲁珀一样,一身华服,步调轻快,走路时挺着胸脯,哼一些听不懂但莫名觉得上流的曲调,她还幻想自己有一位漂亮伶俐的青梅,爱好文学艺术,在她出门时帮她拢紧西装外套,归来时拂去身上的雪屑,睡前又趴在她枕边说些天真的细软耳语。一段时间内她都浑噩地把幻想当真,在别人丢掉不要的杂志书籍上阅览各种与她不在同一个世界里的知识,香水品牌,礼服款式,家族礼仪,绯闻八卦,文学素养,历史常识,没有物质基础,这些知识就是装点她最好的手段,唯一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就是昔日的大小姐要怎么落魄到她这种站街卖身的地步,直到她换了个香烟供货商。她果然是被那些烟草折磨得精神分裂了。
“有烟吗?”
“没有。你不是刚抽完,我家里应该有。你抽雪茄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抽不习惯,还是算了。”
白色鲁珀回头看了她一眼,领结上别的那个s型徽章让她觉得有些眼熟。她的眼睛颜色很奇怪,一种苍白的颜色,像她在杂志夹缝的珠宝广告里看到的月光宝石的颜色,在不同的光照下有不同的色泽,银白,天青……忘了。还有一道像猫竖起的瞳孔一般的疤。她们身形差得不大,年龄似乎也是如此,不过德克萨斯饱经风吹日晒,看起来比她沧桑一点,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老道和疲倦。那道疤可不像学生时代会留下的创伤,像一条退役的警犬烙在身上的荣誉奖章之类的,经常成为逛花柳巷的中年男人吹嘘的资本,他们光耍嘴皮功夫,不做事,挑女人前还要试用一下手感,真恶心。
不过现在的学生也没有表面那么纯良,谁知道呢,越是乖巧听话的人,欲望越是扭曲膨胀,她们花钱来她这里买刺激和新鲜感,在她脖子上试用各种项圈和牵引绳,来满足她们不知道在占有谁的占有欲,反正被代入的那个名字始终也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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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快走到了。德克萨斯张望着,这里的街区她不熟悉,都是精装的二层小洋房,哥伦比亚富商流行养情人的地方。白色鲁珀把玩手里的一串钥匙,叮呤当啷地响,依次打开铁大门、防盗门、玄关、二层的卧室门和她的衣柜门。
“随便坐吧,等我先去洗个澡,你也要去,身上都是烟味。”
德克萨斯抬起袖子闻了闻,什么都没闻到。
大小姐开始脱衣服,当着她的面,虽然她的长发和绒尾微妙地遮住了关键部位,那姿势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透露出性感的风情味,她熟悉,又觉得讨厌,她站街那条巷子里的其他女人经常那样骚姿弄首,抢走她的客人,令她觉得一阵反胃。什么学生,什么大小姐,兴许她也是别人养在这里的情妇,不过年轻耐不住寂寞,又出去找别人寻欢作乐。而她就是那个不幸被看中的玩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房间里夸张华丽的装潢让她本能地感到不适,怀念起她那个廉价又杂乱的破公寓。什么都没有,一张床,一张木头桌子,一把椅子,没有干湿分离,也没有热水,她洗澡都是在情人酒店蹭嫖客的,只在夏天冲冷水淋浴。最贵的东西是她的床单和被子,所以她从来不把客人带到家里去,舒适的个人空间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哪怕客人因为她不肯平摊房钱去找别人,哪怕饥肠辘辘死鱼一样被潮水冲上岸,她也要保持那张床的舒适整洁。
真丝大床摸起来的手感像触电,把她不值一哂的尊严烧成一块赤裸裸的焦炭,她索性张到床上,左滚一下,右滚一下,把她的碳灰、满身的烟味,全都蹭到真丝床单上。她偏头看,浴室就在床边,玻璃雾气腾腾,好像是什么磨砂质地,只要抹上水珠就能看到里面的光景那种,果然不是什么正经场所吧。鲁珀的身形隐隐可现,她想了想,啐了口唾液抹在磨砂面的玻璃上,在一个透明的小点里窥视她沐浴的身姿。水雾太多了,看不清一点。她觉得无聊,又肚子饿,没什么精神,也还不知道这位大小姐的要求究竟是想操她还是被她操。
大小姐出来时裹着浴巾,发梢淌下几滴水,浴巾围得很宽松,只要随便一拽就会暴露她的身体。她掩住胸前挤出的乳沟坐到床边,从床头柜里翻出几支雪茄烟,每根都有拇指粗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喏,香烟。”
“我不抽这种。”
“你也可以带走。去洗澡,里面的东西随便用,别让我等太久。”
德克萨斯从床上起身,脱下她的大衣,扔到床边的毛毯上,难为她在深秋时为了揽客身上的布料还跟夏天一样少,但脱得也很快,不如说是她本人干脆利落。她背上有几道疤,像是刀伤和烫伤,关于伤疤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比身体还要模糊,她只记得有些人玩得太过火,事后又会给她一些补偿,那几张钞票还不够她买一个疗程的伤药,不过有些女孩又十分钟爱她的伤疤,像是泛滥的同情心和女性天然的母爱,又或者渴望她在她们身上留下同样深情过火的烙印。粘稠又不干脆。她快速走进浴室,在花洒下束起高马尾,简单擦了点沐浴露,想到有些客人可能会有接吻的需求,她刚刚又被说了满身烟味,于是拆了一包一次性牙具,把牙齿刷干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落下淋浴声时,浴室里回荡着她的呼吸声,但还有另一个人呼吸的节奏,她看向玻璃上的雾气,白狼的身影很好地融进了水雾里,腰肢来回起伏。我让她等很久了吗,她这就自娱自乐上了,会不会扣我的钱?德克萨斯闷闷地擦干身上的水渍,走出了浴室。
“啊,德克萨斯……嗯,快来。”
白狼的主人翁意识有些太强烈了,身形占据了整张床的中心,摆开双腿在正中大写m字。她涂了黑色指甲的手指在腿间揉来揉去,连成线的黑点在她白皙的肌肤和粉嫩的穴肉间太刺眼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德克萨斯叹了口气,甩了甩尾尖的水分,她还没干透,爬上床时在床单上留下一行水迹。她什么都不需要想,但有点肚子饿,也许得集中些注意力听客人的吩咐。她坐到大敞的m字中间,抓走白狼的手,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