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订完契约，悠里还是沉浸在刚才的事件中。我和悠里坐在岚山茶馆，找了个私密的角落，桌上摆着两杯抹茶，蒸汽袅袅升起，窗外是竹林摇曳的影子。契约刚确认，她的手机还握在手里，指尖微微攥紧，像在消化刚才发生的一切。我靠着椅背，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她低垂着眼，长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浅影。我清了清嗓子，低声道：“悠里，既然你接受了我作为主人，有些事得让你了解清楚。比如我和佐藤美玲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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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向我，眼底闪过一丝好奇，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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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了口抹茶，抹茶的浓郁的味道在舌尖散开，然后开始叙述：“我和美玲是在东京认识的。后来在约会时，也是出现了这个契约。那天我们也是聊了很久，不过美玲还是愿意和我尝试一下。就这样，美玲成了我的第一个契约之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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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里听得很认真，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杯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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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说：“一开始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契约究竟会怎样，或许只是应用里一个愚蠢的愚人节玩笑。我们慢慢熟悉，从一开始的普通的亲密关系，变成真正的主奴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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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我们感觉，这个契约或许是真的，因为美玲告诉我，有时她故意试着反抗，身体就会不自主地作出反应，告诉自己必须要遵从主人的意见。与之相反，如果美玲完成我的要求，身体则会感觉兴奋和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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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有多少是本身M属性的觉醒，有多少来自于真的有什么奇异的超自然力量，我们也说不好，但是就目前来说，我们两人相处地都很满意，也算是越来越适应这种主奴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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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不会只让她听话，我自以为也算是个绅士，我得保证她的对现在状态的满意。她是我的第一个契约之人，我得爱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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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了顿，观察她的反应。悠里的脸颊泛起浅红，但眼神没躲开，像在想象美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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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看我的手机，上面显示着佐藤美玲的开发度，顺服性和满意度。上面的数值目前来看比悠里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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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来，盯着悠里的眼睛。她咬了咬下唇，低声问：“那……我呢？我会和她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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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过去，手指轻触她盘起的发髻，声音沉了几分：“你会是我的第二个，但不完全一样。美玲是职场里的小白兔，你是京都的女将。我看得出来，你除了臣服于我之外，还有我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我会给你制定规矩，但也会让你知道你自己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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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眸片刻，听出来我话中不容置疑的语气，然后抬头与我对视，轻声道：“是的，主人……”那声“主人”柔得像一阵风，却带着一丝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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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起她的手，亲了一口。“做得很棒，我的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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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的香气渐渐散去，窗外的竹林在微风中沙沙作响。我靠着椅背，手里转着手机，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她得坐姿仍然端正，两腿跪坐，悠里坐在对面，坐姿仍然端正，双腿跪坐在软垫上，像她做女将时那样自然，仿佛这姿势早已刻进她的筋骨。长裙微微收紧在腰间，勾勒出她坐姿下若隐若现的臀部曲线，像一幅未经雕琢的水墨画，柔美中透着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