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桑家老宅的空气中弥漫着雪茄的硝烟味。铱铱站在阁楼窗口,手指摩挲着玉坠,昨晚桑隽在她体内喷射的烫意仿佛还未散去。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乳房上满是红痕,大腿内侧黏腻得像被蜜水浸透。她咬住唇,羞涩与恨意在心底交织——她知道,这条路一旦走上,就再也回不了头。
早餐桌上,桑易宣布今晚要参加一场商会晚宴,桑隽作为医药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将受邀致辞。铱铱端着咖啡,低声问:“我也要去吗?”桑易瞥了她一眼,冷淡地说:“你是桑太太,当然要去。”她垂下眼,嘴角微微上扬,掩饰住心底的冷笑——这场晚宴,是她撕开桑家伪装的好机会。
晚宴在市中心的希尔顿酒店举行,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商界名流云集。桑隽一身笔挺的军绿色西装,左胸别着一枚带血的军功章,气场压得全场鸦雀无声。他站在台上致辞,声音低沉而威严:“我们桑氏医药,靠的是纪律和底线。”掌声雷动,铱铱坐在台下,身穿一袭骨白色礼服,腰线勾勒得恰到好处,像一朵易碎的白花。她低头抿着红酒,耳边是他铿锵的话语,心底却浮现昨晚阁楼的画面——那根粗硬的阴茎在她体内抽插,烫得她几乎失声。
晚宴进行到一半,桑隽被几位老友拉去角落寒暄。铱铱端着酒杯走过去,裙摆擦过他的膝盖,丝绸的轻响像一声挑衅。她低声说:“爸,您今晚真帅。”声音柔得像水,眼神却羞涩地垂下,睫毛轻颤,像在掩饰什么。桑隽的目光在她锁骨上停留一瞬,喉结滚动,低声说:“别在这儿胡闹。”他的语气严厉,却掩不住胯下微微鼓起的弧度。
一位老友笑道:“老桑,你儿媳妇真会说话。”桑隽哼了一声,端起威士忌一饮而尽,眼神却像刀子,划过她的胸口。铱铱咬住唇,脸颊泛红,低语:“我去补个妆。”转身离开时,她故意放慢脚步,让裙摆在灯光下晃动,臀部的曲线若隐若现。她知道,他的目光追着她,像一头被挑衅的兽。
洗手间里,铱铱对着镜子补口红,指尖颤抖。她低声呢喃:“铱铱,你在干什么……”背德感像潮水涌上心头,她夹紧双腿,阴部传来一丝湿热,内裤贴着皮肤,黏腻得让她喘息。她想起桑隽在台上高高在上的模样,再想到阁楼里他的低吼,心底的羞耻和恨意交织成一张网,把她牢牢困住。晚宴结束后,桑隽被邀请去楼上的贵宾室与几位医药界大佬密谈。铱铱作为“桑太太”被要求陪同,桑易则留在大厅应酬。她跟着桑隽走进电梯,狭窄的空间里,他的雪茄味扑鼻而来,混杂着威士忌的醇香。铱铱站在他身后,低头玩弄着手里的玉坠,指尖冰凉,掩饰不住心跳的加速。
电梯门关上的一瞬,桑隽突然转身,粗糙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他的眼神像火,烧得她脸颊发烫。“在这儿也敢勾我?”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怒意。铱铱垂下眼,羞涩地咬住唇,低声说:“爸,我没有……”她的声音颤抖,胸口却贴得更近,乳尖隔着礼服擦过他的西装,传来一丝刺痛。
桑隽低吼一声,猛地撕开她的礼服肩带,露出白皙的肩膀和半个乳房。乳晕泛着粉红,乳尖在冷空气中硬得像石子。他低头咬住,牙齿嵌入皮肤,舌头卷着乳尖吸吮,发出湿漉漉的啧啧声。铱铱仰头呻吟,指甲抠进他的手臂,阴道湿得像融化的蜜,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滴在电梯地板上。
“爸,别在这儿……”她喘息着推他,声音羞涩得像在求饶,手却滑向他的裤腰,解开皮带。桑隽的阴茎弹了出来,粗硬得像烧红的铁棒,龟头红得发紫,渗出透明的液体,散发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