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小镇九月的空气黏得像蜜，热浪从操场扑过来，夹着青草的腥味和远处食堂飘来的油烟，浓得呛鼻。我站在教室窗边，手里的课本被汗浸得发软，纸张粘在指尖，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我眯着眼，盯着操场上的周倩，她穿着白色校服，汗水打湿了后背，衣服贴着皮肤，隐约透出内衣的轮廓。她的笑声清脆，像风铃撞击，我的喉咙发干，裤裆里那根鸡巴硬得顶着裤缝，胀得发疼，热乎乎的触感隔着布料烧得我心跳乱蹦。林悦推门进来，脚步轻快，像小鹿踩在地板上，咚咚作响。她手里捏着一瓶冰水，瓶身凝满水珠，滴在木桌上，发出清凉的滴答声。“哥，晚上校庆你陪我吧，我怕走丢！”她的声音甜得像刚剥开的荔枝，白裙子短得一跳就露大腿，皮肤白得晃眼，汗珠顺着腿根滑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我皱眉，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着少女的体香，甜腻得让我喉咙发紧。“穿这么短干啥，小心被人看光。”我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林悦吐舌头，粉嫩的舌尖一闪，笑声像银铃洒在空气里，“哥你管太多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她转身时，裙摆飘起，内裤边露出粉色一角，我的眼皮一跳，心跳加速，裤裆里那股热流更猛，操，我是不是病了？空气里弥漫着她的气息，甜得发腻，我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压下那股冲动。晚上七点，操场灯光刺眼，白炽光打在人群脸上，映出汗珠闪闪。音响里传来的低音震得地面嗡嗡响，我站在后台，手掌按在木桌上，粗糙的纹理磨着皮肤，汗水顺着指缝滴下，黏得发烫。林悦在化妆间涂口红，空气里飘着化妆品的脂粉味，甜得刺鼻，她的唇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我远远看着，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咽不下去。“哥，我跳舞好看吗？”林悦回头冲我笑，声音清脆，像水滴砸在石头上。我点头，“好看，别摔了。”我的目光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汗水在锁骨处聚成小洼，散发着少女独有的奶香。我咬牙移开视线，心想，操，谁敢碰她老子弄死他。苏晨抱着吉他上台，木质吉他的油漆味混着汗味扑鼻而来，白衬衫被汗浸透，贴着胸膛，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他拨弦的手指灵活，琴音低沉，像情人在耳边呢喃，台下女生尖叫刺耳，像刀子划过玻璃。我斜眼看他，操，这小子长得跟偶像似的，怪不得那么拽。苏晨唱到高潮，目光扫过人群，直勾勾落在林悦身上，她脸红得像刚烤熟的苹果，低头抿嘴笑，唇间露出一抹湿润的光泽。我心头火起，拳头攥得指节发白，骨头咯吱作响，可裤裆里那根东西硬得更厉害，热乎乎地顶着内裤，湿了一小块。我咬牙骂自己，贱骨头，嗅到空气里苏晨身上传来的淡淡烟草味，混着汗臭，刺激得我鼻腔发痒。林悦跑过去，“学长，你唱得真好！”她的声音甜得像蜜糖，苏晨笑得阳光，“你跳舞更好看，加个微信吧？”他的气息喷在林悦脸上，带着温热的风，我看着，绿意像酸液烧进心口，喉咙里一股苦味翻涌。后台角落，苏瑶缩着身子，手里的节目单被汗浸得皱巴巴，纸张发出轻微的撕裂声。她娇小得像洋娃娃，眼睛水汪汪，睫毛上挂着汗珠，像露水滴在草尖。她偷瞄我，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声在她耳边回荡。她穿着薄薄的校服，汗水打湿了衣领，贴着颈窝，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我忙着指挥，没注意她，可她盯着我修长的背影，手指捏裙角，布料摩擦的沙沙声混着她急促的呼吸。晚会散场，操场上的喧闹渐渐散去，空气里残留着爆米花的甜味和汗水的咸腥。苏晨拉着林悦去拿水，我皱眉跟上去，怕妹妹被占便宜，脚步踩在草地上，发出闷闷的沙沙声。苏瑶鼓起勇气走到我身边，“学长，我东西掉了，能帮我找找吗？”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带着点颤音，我低头一看，她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汗珠顺着鬓角滑下，滴在锁骨上，闪着光。我心一软，“行，走吧。”两人并肩走着，苏瑶靠得太近，我嗅到她身上混着汗水的茉莉香，甜腻得像要钻进鼻腔。她的腿蹭了我一下，柔软的触感隔着裤子传来，温热得像刚出炉的面包，我咽了口唾沫，裤裆硬得顶着裤缝，热流烧得我腿根发麻。我低声说：“你站远点，别靠这么近。”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苏瑶小声说：“对不起……”可她没动，腿又蹭了一下，我鼻腔里全是她的香味，脑子一热，弯腰捡笔，手指碰了她脚踝，白嫩得像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