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那几张连带着脖领头发的人皮面具，人皮面具的脸被梦瑶都快揪变形了，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惜和不舍，在我看来，她们不过是我拿来消遣的玩具罢了。我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进房间，将人皮面具放进墙角的培养罐中。我转身走到另一旁的机器前，眼神专注地操作了起来。我拿起事先放在一旁的自己的几根头发，轻轻放入机器中。 梦瑶凑到培养罐前，好奇地张望着。培养罐里，那漂浮在液体里人皮面具的脸在梦瑶的注视下开始慢慢消融，仿佛化作了一滩奇异的液体。机器发出细微的嗡嗡声。梦瑶的眼中满是惊叹，她忍不住开口问道：“李娜，你这是在做什么呀？”我看了看梦瑶，没有回答，只是继续专注地为梦瑶制作着一张属于我的人皮。 随着机器的运作，人皮逐渐生成。先是躯干，那轮廓一点点清晰起来，接着是四肢，线条流畅而自然。我的五官也慢慢在人皮上浮现，眼睛、鼻子、嘴巴，每一处细节都在一点点生成完善。梦瑶站在我身旁，把我整个过程看在眼里，她的嘴巴不自觉地张大，脸上满是惊讶的神情，忍不住惊呼道：“居然是你的样子！” 不多时，人皮制作完成悬浮在液体中央，如同深海中舒展的水母触须般轻轻摇曳漂浮在培养罐里，四肢以瑜伽般的柔韧姿态蜷曲着。我打开培养罐，小心翼翼地取出人皮，拿到一旁清洗干净后，我把人皮递向梦瑶，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说道：“喏，这个算作刚才我作弄你的补偿。”梦瑶满眼激动地接过人皮，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一次，她没有了第一次穿林小萱人皮时的生疏，动作非常迅速地拉开头部的拉链。她单膝跪地，左腿绷直成完美弓形，右腿如白蛇般滑入空荡的人皮大腿。当右脚精准楔入人皮足弓时，五根脚趾突然如被无形丝线操控，依次挤入比指尖细窄三分的指套，随即俯下身双手撑地的瞬间，腿向两侧劈开。人皮顺着大腿内侧缓缓蠕动，一点点覆盖原有的皮肤。当滑至耻骨时，她突然并拢双腿弹起身，双手抓住腰侧人皮，收腹提臀"噗" 的闷响中梦瑶的臀部与下体如被包裹吞噬，紧紧贴合在她胯间。
穿戴双手时她甚至未低头查看，仅凭指尖触感就将每根手指准确嵌入指套。双手十指相扣发出 "咯吱" 轻响，随后像第一次穿林小萱时一样直接弯腰，抓起头部套在了自己的脑袋上，不像第一次，这次梦瑶对准了五官。接着伸展四肢身体后仰，我的手臂被牵扯的向肩膀而去，腹部的伸展四肢后仰和胸部随着重力贴上她身前的肌肤。梦瑶单手反扣后颈人皮，另一只手拽住后腰的拉链，随着 "刺啦" 拉链闭合声，梦瑶被包裹在我的人皮内，伸手调整五官，抚平褶皱，当再没有不服帖的部位时，梦瑶（此时已经是我的模样）转身过身发丝扫过我的鼻尖。镜中映出我们二人的脸，左边是穿着梦瑶人皮的我，右边是套着我人皮的梦瑶。我们在彼此眼底看见相同的兴奋。
梦瑶（此刻顶着我的脸）在镜前如猫般舒展身体，指尖沿着人皮下颌线缓缓滑动，
我反手扣住她的腰，隔着两层人皮仍能感受到彼此体温的差异。她的另一只手突然探入我后颈，冰凉的指尖在拉链边缘游走，"你好，我是李娜，很高兴认识你" 她用我的声线说话时喉结震动，温热的呼吸带着熟悉又陌生气息扑在我脸上。我的指甲不经意划过她（我）的唇珠，触感像剥了壳的荔枝，她突然将我抵在墙面上，我们的膝盖在彼此双腿间交叠。我的手无意识攥住她腰间软肉，两层人皮的阻隔没让触感变得模糊，能感受到肌肉在指缝间的轻微抽搐，忽然梦瑶（我的模样）嘴唇朝我凑过来，带着人皮特有的黏腻触感："猜猜看，这次是谁先忍不住呢？
一阵缠绵过后，我们为对方挑选衣服穿上。我为梦瑶挑选了一件简约的白色衬衫，搭配一条黑色的直筒裤，显得干练又优雅。而梦瑶则为我选了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裙摆轻盈飘逸，穿上后仿佛整个人都散发着温柔的气息。我们互相看着对方，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开始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