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学恋爱物语果然有问题

2025年02月28日05:4817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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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I生成作品,不喜勿喷。
    本文灵感来源于一色在第二次毕业宴会上对团子说的计划:灌醉和强上大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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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与酒精的陷阱

大学生活这种东西,果然是换汤不换药的无聊牢笼。说是自由,其实不过是把高中的枷锁松了松,给你点自欺欺人的幻觉。我没兴趣加入什么社团,也懒得迎合那些忙着扮演青春的家伙,所以大多时候,我只是窝在破公寓里,看书、刷手机,偶尔感慨一下人生的荒谬。

今天却是个例外。比企谷八幡,20岁,大学生,被拽出来喝酒了。由比滨结衣硬拉我出门,理由是“大学不能这么颓废啦”。一色彩羽也在,她那张毒嘴一如既往,开场就刺我:“废柴前辈再不出来交际,怕是要变成真·家里蹲了。”我反击了几句,但她们俩一搭一唱,我的抵抗就像扔进水里的纸团,连个泡都冒不起来。

于是,我坐在一家廉价居酒屋的角落,桌上摆着几罐啤酒和杂乱的下酒菜。由比滨在我左边,笑得像只单纯的小狗,一色彩羽在我右边,眼底藏着让人不安的戏谑。她们穿着随意的衣服,大学生那种懒散的打扮,但时间似乎在她们身上留下了痕迹,多了几分成熟的味道——尽管我绝不会承认这种事。

“八幡,来,干杯啦!”由比滨举起罐子,声音雀跃。我懒散地应了一声,碰了下罐子,喝了一口。啤酒的苦味在舌尖散开,和我对这种场合的厌倦倒是挺搭。一色彩羽斜眼看我,嘴角微撇:“前辈这表情,像在喝毒药。放松点嘛,大学不就是喝酒玩乐的地方?”

“说得好像你多懂似的。”我冷冷回了一句。她笑得更夸张了,肩膀微微抖动。由比滨赶紧打圆场:“好了啦,小彩羽别老欺负八幡,我们好不容易聚一次嘛。”

酒罐越堆越高,我不擅长喝酒,但她们轮番劝酒,脑袋开始发晕。这感觉来得太快,太诡异。我盯着手里的罐子,皱眉——酒味里似乎混着一丝不自然的甜。我想开口,舌头却像灌了铅,视线模糊。由比滨凑过来,担忧地说:“八幡,你没事吧?脸好红哦。”一色彩羽托着下巴,笑得意味深长:“哎呀,前辈这是醉了?真没用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意识像被扯碎的纸片,我试着站起身,却一头栽倒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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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我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头痛欲裂,身体像被碾过一样无力。房间昏暗,一盏小夜灯洒下暧昧的橙光。我试着动,四肢沉得像灌了水泥。衣服呢?没了,只剩内裤松垮地挂在身上,凉意从皮肤渗进来。

“醒啦?”一色彩羽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倦意和嘲弄。我扭头,她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罐没喝完的啤酒,身上只穿了件宽松的T恤,露出修长的脖颈和大片白皙的皮肤,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像刚从混乱中走出来。由比滨坐在床的另一边,低着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双手攥着床单,指节泛白,眼底却透着某种坚定。

“你们……干什么?”我声音沙哑,脑子一片迷雾。一色彩羽轻笑,俯下身,近得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和烟草味。她眼底的戏谑更深了:“干什么?前辈不是很聪明吗,自己猜啊。”

下一秒,由比滨扑过来,双手按住我的肩膀。她力气不大,但我现在这状态根本推不开。她咬着下唇,睫毛颤动,声音细得像要断掉:“八幡……对不起啦,可是我、我真的很喜欢你……”泪光在她眼眶里打转,却没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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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结衣,别这么磨蹭。”一色彩羽一把拉开她,自己跨坐到我身上,动作流畅得像是演练过无数次。她低头看我,嘴角微微上扬,T恤下摆滑到大腿根,露出更多肌肤,白得晃眼。她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胸口,眼神挑衅:“前辈不是老说自己现实主义吗?那就现实一点,接受吧。”

药效还在,热气从小腹窜上来,理智像被扔进深海。我想骂点什么,却只挤出一声低哼。由比滨靠过来,嘴唇贴上我的脖子,温热而颤抖。她低声呢喃:“八幡……我、我会负责的……”她的手指犹豫地摸索着我的肩膀,指尖冰凉,像在试探。

一色彩羽哼了一声,手指抓住T恤下摆,慢条斯理地往上掀。布料滑过她平坦的小腹,露出微微隆起的胸部曲线,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她动作不急不缓,像在表演,脱下T恤后随手扔到床下,长发垂下来扫过她的肩胛骨,锁骨清晰可见。她俯身靠近,胸口微微晃动,乳尖在空气中挺立,带着挑衅的意味。

由比滨脸更红了。她咬了咬牙,双手颤抖地抓住自己的卫衣,慢慢脱下来。衣服摩擦着她的头发,弄得有些凌乱,露出柔软的腰线和圆润的肩膀。她不像一色彩羽那样大胆,脱完后双手抱在胸前,低着头不敢看我,胸口起伏,乳房在灯光下显得饱满而柔软,皮肤上泛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粉色的乳晕微微可见。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身体却背叛了我。一色彩羽的手滑到我的内裤边缘,指甲轻轻一勾,内裤被褪到膝盖。她低笑一声,俯身吻上我的唇,舌尖强势地探进来,带着淡淡的啤酒味。她的手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滑下去,指尖精准地握住我的下身,轻轻揉动,力道时轻时重,像是故意挑逗。我忍不住低喘一声,热流瞬间涌上来。

由比滨迟疑了一下,也靠过来。她跪在我身边,双手轻轻按住我的胸膛,指尖微微发烫。她低头吻上我的锁骨,嘴唇柔软而湿润,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红痕。她的手慢慢下滑,颤抖着摸到我的腹部,最终停在我已经硬起来的地方。她脸红得像要滴血,却鼓起勇气握住,动作生涩,手心温热而潮湿,带着点笨拙的温柔。

一色彩羽坐直身子,双手撑在我腰侧,缓缓调整位置。她低头看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光,然后慢慢沉下身。我感觉到她湿热的紧致包裹住我,温润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她咬着下唇,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腰部微微扭动,长发随着动作甩到背后,胸部在灯光下晃动,乳尖挺立,像在挑衅我的理智。她开始上下移动,节奏逐渐加快,皮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臀部撞击我的大腿,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由比滨喘息着凑过来,嘴唇贴上我的耳廓,舌尖轻轻舔过,湿热的气息钻进耳道。她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继续抚弄我的下身,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顶端,激起一阵阵颤栗。她低声呢喃:“八幡……我、我好喜欢你……”声音里带着哭腔,身体却贴得更紧,胸部压在我胸口,柔软的触感让我几乎失控。

一色彩羽加快了动作,眼神迷离,嘴角却挂着浅笑。她俯下身,胸部贴上我的脸,乳尖擦过我的嘴唇,带着淡淡的咸味。她喘息着说:“前辈……别忍着啊,放开点……”她的臀部用力一沉,我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释放了出来。她身体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的哼声,停下动作,靠在我身上喘息。

由比滨见状,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她低头吻上我的唇,舌头小心翼翼地探进来,带着点水果糖的甜味。她的手滑到我腰侧,轻轻摩挲,像在安抚我,又像在平复自己的情绪。房间里只剩喘息声和汗水的味道,空气黏稠得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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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空得像被掏干净。身上全是痕迹,酸痛从每一块肌肉传来。空气里还残留着昨晚的味道——汗水、酒精和她们的气息。由比滨缩在床角睡着了,脸颊上挂着干涸的泪痕,裸露的肩膀在晨光里显得脆弱。一色彩羽坐在窗边抽烟,吐出一口烟雾,转头看我,嘴角微微上扬:“哟,前辈,活过来了?”

我没说话,只是闭上眼。大学生活,果然比我想象的还要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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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与突如其来的电话

阳光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来,像一把尖刀刺进我的眼底。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像被昨晚的混乱掏空了一样。身上黏糊糊的,汗水干涸后留下的痕迹混着酸痛,让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空气里还残留着一股暧昧的味道——酒精、汗水,还有她们俩留下的气息,混在一起,像个挥之不去的噩梦。

由比滨结衣缩在床角睡着了,呼吸轻浅,脸颊上挂着干涸的泪痕。她裸露的肩膀在晨光里显得脆弱,像是随时会被风吹散的纸片。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几缕沾着汗黏在嘴角,看起来既狼狈又无辜。一色彩羽坐在窗边,背靠墙,手里夹着一根烟,吐出一圈圈白雾。她没穿什么衣服,只随意套了件昨晚的T恤,下摆堪堪盖住大腿根,长腿随意搭在床沿,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她转头看我,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带着点嘲弄:“哟,前辈,活过来了?”

我没理她,闭上眼,想让自己沉进黑暗里逃避这一切。大学生活这种东西,果然比我想象的还要荒唐。昨晚的记忆像断片的胶卷在我脑子里跳跃——由比滨颤抖的手指,一色彩羽挑衅的低笑,还有那股让人失去理智的热流。我试着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个意外,是酒精和药物的错,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让人恶心。

就在我试图整理思绪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刺眼的蓝光让我皱了皱眉。我懒得伸手去看是谁,反正这时候打电话来的,多半没什么好事。震动声持续了一会儿,停了,又响起来,像在催命。一色彩羽瞥了一眼,哼笑了一声,伸手拿过我的手机。她瞟了眼屏幕,眉毛一挑,语气里满是兴味:“哦?雪之下前辈?这可有意思了。”

我猛地睁开眼,想抢回来,但身体沉得像灌了铅,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滑动屏幕接通。她把手机贴到耳边,声音懒洋洋的:“喂,雪之下前辈啊,早上好。找我们家废柴前辈有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电话那头传来雪之下雪乃一贯冷静的声音,虽然隔着扩音器有点模糊,但那股冷冽的调子我再熟悉不过:“一色?你怎么会接八幡的电话?”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一色彩羽靠在窗台上,嘴角勾起一个坏笑,手指绕着头发玩:“哎呀,我和结衣昨晚跟前辈聚了聚,喝了点酒,就睡一块儿了。现在他还在床上躺着呢,估计没力气接电话吧。”她故意顿了顿,瞥了我一眼,补充道:“昨晚玩得有点疯,前辈现在状态不太好哦。”

我瞪着她,想骂点什么,但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雪乃沉默了几秒,声音更冷了:“一色,把电话给八幡。”语气里没有起伏,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像冬天里的冰风,直往人骨头里钻。

一色彩羽耸了耸肩,像是没听见她的要求,继续自顾自地说:“雪之下前辈别急嘛,他现在真起不来。要不我帮你转告?他耳朵还挺好使的,能听见。”她把手机举到我面前,开了免提,笑得一脸无辜。

“比企谷。”雪乃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平静得让人发毛,“你在听吗?”

我深吸一口气,撑着床坐起来,声音沙哑得像拉锯:“在。”简单一个字,已经是我现在的极限。头痛欲裂,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我甚至不敢去看由比滨,生怕她醒过来又让局面更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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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乃又沉默了一会儿,像在斟酌什么,然后她说:“你昨晚……跟她们在一起?”她的语气还是那么冷静,但字里行间藏着一丝微妙的情绪,像针尖刺在皮肤上,不痛,却让人不舒服。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一色彩羽抢着插话:“对啊,雪之下前辈,我们仨昨晚玩得可开心了。结衣还哭着喊着说要对前辈负责呢。”她笑得更夸张了,像是故意在火上浇油。

由比滨被她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揉了揉脸颊,看到我在接电话,脸瞬间红了。她低声惊呼:“诶?谁、谁啊?”然后看到一色彩羽手里的手机,瞪大了眼睛:“小彩羽你在干吗?!”

“雪之下前辈打来的哦。”一色彩羽晃了晃手机,语气轻快,“她好像很关心前辈昨晚干了什么。”

雪乃的声音再次响起,冷得像冰块砸下来:“比企谷,我没兴趣听一色的胡言乱语。你现在在哪儿?我过来找你。”最后一句话带着点命令的意味,像是在宣判什么。

我揉了揉太阳穴,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昨晚的事已经够离谱了,现在雪乃还掺进来,这剧情简直比烂俗的青春剧还夸张。我低声说:“不用了,我没事。晚点再说吧。”说完就想挂电话,但一色彩羽手快,抢先按了免提键,笑眯眯地看着我。

“哎呀,前辈别这么冷淡嘛。雪之下前辈都这么关心你了,不如让她来看看你现在的惨样?”她把“惨样”两个字咬得很重,眼神里满是恶作剧的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雪乃没理她,直接说:“比企谷,我一个小时后到你公寓。别让我找不到人。”说完就挂了电话,干脆得像刀刃划过纸面。

房间里安静下来,由比滨缩在床角,低着头不敢看我,手指攥着被单,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一色彩羽把手机扔回床头柜,吐了口烟圈,懒洋洋地说:“啧,雪之下前辈这气场,真是让人兴奋啊。前辈,你觉得她待会儿会不会拿把刀冲进来?”

我没说话,只是躺回床上,闭上眼。昨晚的混乱还没消化,现在又多了个雪乃。大学生活,果然比我想象的还要麻烦。

混乱的交汇

一个小时,听起来很长,但在这种情况下简直像眨眼就过。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努力让自己从昨晚的混乱里抽身出来,但身体的酸痛和脑子里的迷雾提醒我,逃避是没用的。雪之下雪乃说要来公寓,我知道她不是开玩笑。那家伙的执行力强得可怕,一旦决定了什么,连台风都拦不住。

由比滨终于从床角爬起来,脸还是红的,眼神躲闪,像只被吓到的小动物。她低声嘀咕:“八幡……雪乃酱真的要来吗?”声音里带着点慌乱,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单,像在找依靠。我没回答,只是点了下头。她咬了咬唇,低头开始捡衣服,手忙脚乱地把昨晚脱下的卫衣套回去,动作笨拙得让人有点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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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彩羽倒是老神在在。她靠在窗边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摁灭在床头柜上,随手抓起T恤穿上,长腿一甩,从床上跳下来。她瞥了我一眼,嘴角一撇:“前辈还不起来?雪之下前辈待会儿可不会管你现在多狼狈。”她语气里带着点幸灾乐祸,像在期待一场好戏。

我叹了口气,撑着床坐起来,头痛得像被锤子敲过。衣服散了一地,我随便捡起昨晚的衬衫和裤子,慢吞吞地穿上。每动一下,肌肉就抗议似的发酸,尤其是腰和腿,昨晚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回来——由比滨的喘息,一色彩羽的低笑,还有那股让人失控的热流。我揉了揉太阳穴,强迫自己把这些画面压下去。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雪乃马上就到。

“走吧。”我低声说,声音沙哑得像没睡醒。由比滨愣了一下,抬头看我,眼里满是犹豫:“诶?我们也要去吗?”一色彩羽却已经走到门口,回头冲她笑:“当然要去啊,结衣。雪之下前辈要是只看到前辈一个人,得多无聊啊。”

就这样,我们仨出了门。公寓楼下空气冷得刺骨,冬天的风卷着枯叶打在我脸上,像在嘲笑我的处境。我双手插兜,走在前面,由比滨跟在我左边,低着头一言不发,一色彩羽在我右边,步伐轻快,像个没事人。街角的便利店前,雪乃已经站在那儿了。

她穿着黑色大衣,围巾松松地绕在脖子上,黑发被风吹得微微飘动。远远看去,她还是那个雪之下雪乃,冷得像冰雕,眼神锐利得能剖开人的灵魂。她看到我们走过来,目光先落在我身上,然后移到由比滨和一色彩羽身上,眉头微微皱起,像在确认什么。

“比企谷。”她开口,声音平静得让人不安,“你看起来很糟。”这话没带什么情绪,但听在我耳里,像针一样刺进去。我还没来得及回话,一色彩羽突然往前一步,笑得一脸灿烂:“雪之下前辈,别光看前辈啊,我们也在呢。”

雪乃的目光转向她,眯了眯眼:“一色,我没问你。”语气冷得像结了霜,但一色彩羽完全不care。她耸了耸肩,突然转过身,一把抱住我的胳膊,整个人贴上来。她胸口压在我手臂上,隔着薄薄的T恤能感觉到那股柔软的触感。她抬头冲我眨了眨眼,声音故意甜得发腻:“前辈,你说对吧?昨晚我们仨多开心啊,雪之下前辈要是也在就更热闹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僵在原地,想甩开她,但她抱得太紧,手指还故意在我胳膊上捏了一下,像在挑衅。风吹过,带起她头发上的淡淡烟草味,混着昨晚残留的暧昧气息,直往我鼻子里钻。我脑子里一片乱麻,只能低声说:“一色,放手。”

由比滨站在旁边,脸瞬间白了。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一个含糊的音节,手指攥紧了卫衣的下摆,像在忍耐什么。雪乃的目光定在我们身上,黑色的瞳孔里像是起了风暴。她嘴唇微微抿紧,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神从我移到一色彩羽,又移到由比滨,最后回到我脸上。

“原来如此。”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在自言自语。下一秒,她眼角闪过一丝亮光,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滴泪顺着她脸颊滑下来。她没擦,也没说话,只是猛地转身,快步跑开。大衣的下摆被风掀起,像一只黑色的鸟扑棱着翅膀消失在街角。

“雪乃酱!”由比滨惊呼一声,想追上去,但脚刚迈出一步就停了。她回头看我,眼里满是慌乱和愧疚:“八幡……怎么办?雪乃酱她……”声音哽住了,像要哭出来。

一色彩羽松开我的胳膊,双手插兜,哼了一声:“啧,雪之下前辈还挺脆弱嘛。我还以为她会直接甩前辈一巴掌呢。”她语气轻松,像在说别人的事,但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像是在掩饰什么。

我站在原地,风吹得脸发麻。雪乃跑开的那一刻,她的背影在我脑子里定格——单薄、倔强,还有那滴泪,像一把刀插进我胸口。我想追上去,却迈不动腿。昨晚的荒唐,这早晨的混乱,还有雪乃的眼泪,全都堆在一起,像个解不开的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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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幡……”由比滨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小得像蚊子叫。我转头看她,她眼睛红红的,低声说:“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我没回答,只是低头看着地面。大学生活这种东西,果然比我想象的还要麻烦——不,是彻底失控了。

奔跑与裂痕

风越来越冷,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但我还是跑了起来。腿沉得像灌了铅,每迈一步都像在抗议昨晚的荒唐,可我顾不上这些。雪之下雪乃的背影在街角消失的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得追上她。不是因为我有多高尚,而是因为那滴泪,那滴从她眼角滑落的泪,像根刺扎进我心里,疼得我没法装作没看见。

由比滨的呼喊和一色彩羽的嘲笑被甩在身后,我没回头。街边的便利店、路灯、枯枝,全都模糊成一片灰色的背景,只有雪乃的黑大衣在视线尽头若隐若现。她跑得不快,但步伐坚定,像在逃离什么。我咬紧牙,加快速度,肺里灌满冷空气,喉咙火辣辣地疼。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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