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伟,29岁,一个连自己女友都满足不了的废物。自从那天晚上梦洁嘲笑我那短小的东西连牙签都不如,我脑子里那根下贱的弦就彻底绷断了。我开始失控,整宿整宿睡不着觉,眼睛红得像兔子,盯着天花板,满脑子是她被别的男人操得浪叫连连的画面。我恨自己这副没用的身体,恨那短得可怜的小肉虫,连五厘米都不到,软塌塌地窝在裤裆里,像个耻辱的烙印。可恨着恨着,我却停不下来,像着了魔,手总是不自觉地摸向裤裆,硬不起来,只能淌着几滴黏糊糊的废液,像在为自己的堕落鼓掌。
我开始泡在网上,躲在昏暗的卧室里,笔记本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像个鬼魂。我搜“绿帽”“贞操锁”“被羞辱”的视频,那些画面像毒药钻进我脑子,腐蚀着我仅剩的自尊。我看着屏幕上被锁住的男人,跪在床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高大的家伙操得尖叫连连,床单湿得像泼了水,那些男人粗壮的手臂搂着她们,撕开她们的衣服,把她们干得满脸潮红。我喘着气,手指滑过那短小的废物,短得连抓都抓不住,只能捏着那点可怜的肉,像个下贱的太监偷窥别人的盛宴。我恶心得想吐,胃里翻江倒海,可身体却热得像发烧,像在渴求更多。
有一天,我在一个隐秘的论坛刷到一个帖子,标题是“废物们,跪下迎接真男人”。发帖的人自称“绿主K”,头像是一张模糊的肌肉照,下面配了张照片——一根粗得吓人的大鸡吧,直挺挺地立在那儿,像根擀面杖,青筋暴起,比我整条腿还壮实,顶端还滴着水,像在嘲笑我的短小。我盯着那张图,心跳得像擂鼓,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手抖得像筛子。我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点了私信,发了句:“你好,我想聊聊。”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那根大鸡吧像磁铁,吸住了我的眼球,让我停不下来。
几分钟后,他回了:“废物,照片发来,让老子看看你有多垃圾。”我愣了一下,心跳得像要炸开,手抖得像得了病。我知道这是条不归路,可脚却像被钉住,动不了。我咬着牙,脱下裤子,对着那短小的肉虫拍了张照,灯光下,它缩在稀疏的毛里,像个没长成的虫子,软得像死了一样。我发过去,手指抖得像要断掉,心跳得像擂鼓,等着他的回应。他很快回了:“哈哈哈,就这小玩意儿?比老子的小拇指还短,你女友肯定被你恶心得想吐吧?”我满脸通红,想反驳,可手指却老实地打出:“是,她嫌我短,满足不了她,她在外面有人了。”
他回了句:“废物,果然是废物,老子就喜欢收拾你这种垃圾。叫我主人,从今往后听老子的。”我盯着屏幕,眼红得像兔子,心跳得像要炸开。我知道这是在自毁,可脑子里全是梦洁被他压在身下,操得满脸潮红的画面。我回了句:“是……主人……”他发来笑脸:“贱货,真听话,给你点奖励。”他发来一张新照片,那根大鸡吧硬得像铁,粗得像小孩胳膊,背景是酒店浴室,镜子里映着他壮硕的身影。我盯着看,呼吸急促得像喘不过气,裤裆里热乎乎的,像在为他的强大叫好。
接下来几天,我跟K聊得越来越多。他让我发梦洁的照片,我抖着手翻出她穿紧身裙的自拍,发过去。他回:“妈的,真正,老子操她一夜都嫌少。”他每次都用新台词羞辱我,第一天是:“阳痿东西,你这废物,天生就是给老子当垫脚石的,那小虫子连老子鞋底都不配舔。”第二天是:“贱货,你女友被老子操得叫爹,你只能跪旁边闻味儿。”第三天是:“废物,老子这家伙能把你女友撑爆,你那小肉瘤连给她挠痒都不够格。”我满脸通红,每次都想关掉,可手却像被黏住,停不下来。
他约我见面:“周六,桔梗酒吧,老子让你亲眼见识真男人,别他妈怂了。”我犹豫了三天,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来滑去,心跳得像擂鼓。周六晚上,梦洁又出门“加班”,她穿上我给她买的低胸紧身裙,胸脯半露,裙摆短得刚遮住屁股,涂着鲜红的口红,踩着高跟鞋,像个勾人的妖精。她临走斜眼看我,嘲笑:“伟博,乖乖在家,别想着解馋,你那小虫子连裤子都撑不起来,恶心死了。”她的话像刀子捅进我心窝,我低头应了声“哦”,可脑子里全是她被别人干得浪叫的画面。那一刻,我下定决心,去见K。
酒吧里灯光昏暗,空气里混着酒味和烟味,我缩在角落,手里攥着杯啤酒,手抖得洒了一半。K出现了,一米九的身高,肌肉鼓得像头熊,穿着一件紧身黑T恤,裤裆鼓起一个吓人的轮廓,像藏了根棒球棍。他一屁股坐我对面,冷笑:“阳痿?比照片还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