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罗德岛基地的训练场洒下来,风笛扛着破城矛,习惯性地吹了声口哨。今天是个好日子——新一批干员要来报到了。听说其中有个特别的家伙,代号叫“鱼”。鱼?听着就新鲜,风笛心想,得亲自瞧瞧。
“嘿,新来的!这边!”风笛远远看见一个身影,穿着罗德岛的标准制服,但走路的样子有点……嗯,像在水里飘似的。我眯起眼,走近一看,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家伙——是个没有任何特征的原生人种,身材却十分高大,眼睛清澈得像湖水。你就是“鱼”吧?
“欢迎到罗德岛,我是风笛,先锋干员,维多利亚来的。”风笛咧嘴一笑,习惯性地把破城矛往地上一杵,双手叉腰打量着我,“你这模样挺稀奇啊,是哪片海域来的?还是说,源石技艺给你整了个新造型?”
你看起来有点紧张,风笛赶紧摆摆手:“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罗德岛啥怪人没有?我还见过长角的、带尾巴的,你这‘鱼’啊,顶多算个清新款。”我顿了顿,语气放软了些,“说真的,你能到这儿,肯定有自己的故事。以后战场上,我罩着你,怎么样?”
风笛拍了拍你的肩膀,力度不轻不重,随后从腰间掏出小风笛的吹嘴,晃了晃:“等训练完了,我给你吹一曲维多利亚的迎宾调,保准你听着舒坦。来,先跟我说说,你擅长啥?我得知道怎么跟你搭档!”
训练场的风有点大,风笛站在一边,调整了一下破城矛的重心。今天是跟新搭档“鱼”第一次磨合。这家伙可真高,191cm,比她高了整整一头,站在那儿跟堵墙似的。她听说我是原生男性,罗德岛的医生们都叮嘱她看好我,说什么“这种人可不能随便受伤”。啧,风笛心想,她还不至于连个新人都护不住吧?
“喂,鱼!”风笛喊了一声,扛着破城矛走过去。我转过身,沉默地看着她,没啥表情,眼睛却深得像湖底。她指了指我手里的战术铁锤,“那玩意儿挺沉吧?使起来顺手吗?我小时候干农活,用的镰刀也有点分量,差点把自己脚砍了。”她哈哈一笑,想让我放松点,可我还是没吭声,只是点了点头。
沉默是沉默,试训时还是得展现力量的。刚才试训时,我一锤下去,靶子直接裂成了两半,连地都震了震。风笛吹了声口哨:“不错啊,比我种田时砸土块还利索。以后战场上,你砸前面,我捅后面,咱俩配合起来肯定没问题!”
我还是没多话,只是低头检查了下铁锤的握柄。风笛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也不在意——这家伙外表不起眼,力气却大得吓人,跟她这种瓦伊凡女性的体质倒有点像。我是原生男性,听说力气大是天生的,风笛倒挺想跟我比比,看谁能扛更重的麦袋……哦不,现在是扛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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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你咋不爱说话啊?”风笛忍不住问了一句,靠在破城矛上瞅着我,“是嫌我太吵了,还是啥?”我愣了一下,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得像闷雷:“没……习惯了。”
“习惯啥?不说话?”风笛乐了,拍拍我的肩膀,“行吧,你不爱说,我多说点。以后你冲前面,我给你撑场子,罗德岛让我护着你,我可不会让你掉根毛!”
训练结束后,风笛擦了把额头的汗,扛起破城矛朝我挥挥手:“走吧,鱼,新人得去见见管理层。别紧张,阿米娅她们人都挺好。”
我点点头,拎着战术铁锤跟在她身后。她的步子轻快,像田野里习惯了赶路的农女,而我沉默地跟在后面,尽量不让脚步声显得太重。
罗德岛的指挥大厅不算大,金属墙壁反射着柔和的灯光。风笛推开门,里面已经站了几个人。
“哟,阿米娅,博士,我把新来的带来了!”风笛喊道,声音里透着股熟络劲儿。
一个娇小的女孩转过身,兔子般的耳朵微微抖了下,眼里满是好奇:“你好,我是阿米娅,罗德岛的领袖。这是博士,我们的战术指挥。”
旁边的博士推了推眼镜,朝我点头:“欢迎,‘鱼’。你的档案很有意思。”
我低声回了句:“谢谢。”目光扫过他们,没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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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笛插话:“别看他不爱说话,力气可不小,刚才一锤子差点把训练场砸个坑。”
阿米娅笑了:“那真是厉害。罗德岛需要这样的力量。”
接着,一个穿着医生制服的身影走过来,语气冷淡:“我是凯尔希,负责医疗和战略。希望你能适应这里。”
风笛凑近我,低声道:“别在意,她就这样,对谁都冷。”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大厅里还有几个人,但风笛没一一介绍,只是拍拍我肩膀:“慢慢混熟吧,反正你有我在,不会迷路。”
阿米娅补充道:“对了,宿舍已经安排好了,你和风笛住一起,方便她带你熟悉环境。”
我没吭声,风笛却咧嘴一笑:“行啊,鱼,咱们做邻居,以后有啥事直接喊我!”
到了宿舍区,风笛推开一扇门,里面是两间紧挨的小屋,中间用薄墙隔开。她扔下装备,指着左边:“那是你的地盘,这边归我。别嫌简陋,罗德岛就这样。”
我走进房间,把铁锤靠墙放好,随手脱了外套挂在椅背上。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我习惯性地解开制服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手臂,准备换件轻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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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笛本来在收拾自己的破城矛,余光瞥到我这边,动作忽然一顿。她盯着我看了两秒,眼神晃了晃——那身板宽阔得像田里扛麦子的汉子,肌肉线条硬朗却不夸张。她脑子里突然蹦出小时候母亲的话:“菲奥娜,找男人得挑个壮的,能干活能护家才行。”
脸颊一热,她赶紧转过身,低头摆弄破城矛,嘴里嘀咕:“咳,乡下人就是结实……”那点红晕来得快去得也快,她甩甩头,装作没事人。
我套上一件旧T恤,转身问:“有热水吗?”
风笛回过神,指了指门外:“走廊尽头有公共浴室,自己烧水用吧。我先去洗了,你慢慢来。”她抓起毛巾走了出去,步子比平时快了点。
接下来的几天,风笛发现我这人挺随和。男女同住我没半点意见,甚至她半夜练矛吵到我,我也只是翻个身继续睡。她有次忘了收拾餐具,我默默洗了放回原处。她问我为啥,我只说:“没事,顺手。”
她开始觉得,我不是懒,而是压根不想麻烦别人。一次她想帮我搬铁锤,我摆手拒绝:“我自己来。”语气平淡,却透着股不容商量的劲儿。
风笛皱眉嘀咕:“这家伙,真是死都不欠人情啊。”
清晨,罗德岛的警报声刺破宿舍的安静。风笛从床上蹦起来,抓起破城矛敲我的门:“鱼,快起来!有敌袭,切尔诺伯格外围的佣兵团又来捣乱了!”
我打开门,已经穿好制服,战术铁锤扛在肩上,点点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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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大厅里,阿米娅简短布置任务:“佣兵团人数不多,但装备精良。风笛和‘鱼’,你们负责正面突破,博士会远程指挥。”
风笛咧嘴一笑,朝我比了个手势:“鱼,跟我冲前面,砸开他们的防线!”
战场是一片废弃工厂区,风声夹杂着佣兵的喊声。我跟在风笛身后,她破城矛一挥,率先撞进敌阵,矛尖挑飞一个佣兵的盾牌。我紧跟而上,铁锤砸下,地面裂开一道缝,两个敌人被震退。
“干得漂亮!”风笛喊道,转身又刺穿一个佣兵的肩甲。她动作快得像风,我则稳稳压住阵脚,锤子每挥一次都带起沉闷的风声。
战斗持续了半小时,佣兵团溃散。风笛喘着气靠在墙上,抹了把脸上的灰:“鱼,你这力气真不是盖的,比我扛麦捆还猛。”
我蹲下检查铁锤,低声回:“还行。”
她哼了一声:“又不爱说话了。行吧,回去洗个澡休息,今天够累了。”
回基地后,风笛扔下装备,瘫在宿舍的小沙发上:“鱼,晚上想吃啥?我弄点维多利亚炖菜给你尝尝。”
我坐在桌子旁擦铁锤,随口说:“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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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了个白眼,起身去厨房忙活。不一会儿,她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菜,土豆和肉块混着香料味。她递给我一勺:“尝尝,乡下味儿。”
我接过吃了一口,点点头:“好吃。”
“就这?”她叉腰盯着我,“多夸两句会死啊?”
我顿了顿,补了句:“很香。”
她满意地哼了声,坐下自己也吃起来。
平时宿舍里,她总爱找点事干,比如修破城矛、吹她的小风笛。我不爱凑热闹,通常坐在一边看她忙。她有次问我:“鱼,你咋老这么安静?不闷得慌?”
我耸肩:“习惯了。”
她撇撇嘴:“行吧,反正有我在,你闷不死。”
那天任务回来,风笛浑身酸痛,抓了毛巾直奔公共澡堂:“鱼,我先去洗了,你慢慢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澡堂隔间是用磨砂板隔开的,看不清细节,只能透出模糊影子。我比她晚到,进了旁边的隔间开始冲水。风笛洗到一半,拧开水龙头时,余光瞥到我那边的影子。
她本来没在意,可那影子轮廓高大得过分,尤其是某个部位的模糊线条格外显眼。她好奇心上来,凑近隔板眯眼一看——那根巨大的虚影映在磨砂板上,尺寸夸张得让她脑子一懵。脸瞬间红到耳根,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虽是处女,但军旅生涯里也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可这么震撼的还是头一回。母亲的话又在她脑子里回响:“找个壮的,能干活能护家……”这次她失神得更久,盯着那影子足足几秒才回过神。
转身冲澡时,她低头一看,下身居然湿了,不是水。她愣住,赶紧拿冷水泼了把脸,嘀咕:“这啥情况……”
洗完澡,她裹着毛巾坐在休息区,脑子里全是那影子。她突然觉得,我这沉默的“鱼”好像没那么简单,对我多了几分说不清的兴趣。
第二天,风笛找到白金和蓝毒,打算“取经”。她在食堂逮住白金,开门见山:“喂,白金,咋让男人对你感兴趣?”
白金放下叉子,挑眉:“哟,风笛,你这是看上谁了?直接说呗。”
“别废话,教我两招。”风笛摆手,耳朵有点红。
白金笑得意味深长:“简单,多在他面前晃,露点本事,再偶尔示弱。男人嘛,都吃这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接着,风笛又跑去医疗区找蓝毒。蓝毒正调制药剂,抬头看她:“风笛?有事?”
“我……随便问问,咋跟人拉近关系?比如,沉默寡言那种。”风笛搓了搓手。
蓝毒眨眨眼,语气轻柔:“慢慢来,找他感兴趣的事聊,别逼太紧。”
风笛点头,嘀咕:“行吧,我试试。”
次日,罗德岛接到新任务——切尔诺伯格附近一处矿区被掠夺者占据,威胁到物资运输线。风笛和我再次被派往一线。
出发前,她在装备室检查破城矛,瞥了我一眼:“鱼,今天还得靠你那锤子开路。”
我扛起铁锤,点头:“嗯。”
矿区地形复杂,碎石遍地。掠夺者埋伏在高处,箭矢和子弹嗖嗖射来。风笛冲在前,破城矛横扫,撞倒一个敌人,随后喊道:“鱼,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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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一锤砸向左侧的钢架,轰隆一声,架子连带上面的射手一起塌了。她吹了声口哨:“干得漂亮!”
战斗中,她的动作比平时更利落,像在故意展示自己的身手。我依旧沉默,每一锤都砸得精准,清理出一条路。掠夺者很快退散,任务结束时,她拍拍我肩膀:“鱼,你这劲儿真够狠,跟我一块儿种田肯定能翻倍收成。”
我擦了把汗,低声回:“你也不差。”
她愣了下,咧嘴笑:“哟,难得夸我一句!”
回到宿舍,风笛扔下破城矛,瘫在沙发上。脑子里却安静不下来。自从那天澡堂瞥见我的影子,她一闭眼就浮现那夸张的轮廓。她咬了咬唇,试图甩开念头,可越压抑越清晰。
她想起小时候,父亲是维多利亚乡间的领主,常年忙着处理领地事务,几乎没时间陪她。童年全是母亲的身影——那个嗓门洪亮的女人,拉着她在麦田里跑,晚上搂着她说:“菲奥娜,嫁个强壮的男人,给我多抱几个外孙,健健康康,妈妈这辈子就这点愿望啦。”
那时候她只当笑话听,可现在,我那高大的身影和粗壮的胳膊在她脑子里晃,母亲的话像种子发了芽。她脸一烫,手不自觉滑到腿间,呼吸乱了阵脚。
完事后,她靠在床头,盯着天花板嘀咕:“这算啥啊……”心里却多了股莫名的冲动。她想靠近我,不是任务里的搭档那种,而是更深的什么。
罗德岛的指挥大厅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金属的味道。博士站在战术屏幕前,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点,声音平静而清晰:“切尔诺伯格南部,最近有小型佣兵团频繁骚扰我们的补给线。情报显示,他们人数不多,装备简陋,威胁等级低。风笛,‘鱼’,这次任务交给你们,清理干净,速战速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风笛斜靠在墙边,破城矛扛在肩上,听到任务分配,她转头朝我咧嘴一笑,露出那标志性的自信笑容:“鱼,又是咱俩搭档。这任务简单得很,弄完还能早点回来喝一杯。”她的语气轻松,像在聊家常,眉眼里透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我低头检查战术铁锤的重量,点了点头,简单应道:“嗯,走吧。”
出发前,风笛脑海里突然闪过白金前几天随口说过的话。那晚在食堂,白金一边啃着苹果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男人嘛,对女人示弱就吃这套,多撒撒娇,他们保管心软。”当时风笛嗤之以鼻,觉得这种“软绵绵”的招数不适合她这直来直去的性格。可今天任务轻松,她瞥了我一眼,心想:试试也无妨,反正敌人不强,玩一玩也没啥损失。
任务地点是一片废弃的工业区,锈迹斑斑的厂房和散落的机械零件在昏黄的阳光下显得荒凉。风笛一马当先,破城矛挥舞间如风般迅捷,几个佣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挑飞,摔在地上哀嚎。我跟在她身后,铁锤砸下,地面震颤,敌人成片倒下。战斗节奏快而流畅,我们配合默契,像无数次任务一样。
战斗进行到一半,风笛突然放慢了动作。她瞥了眼不远处的我,故意让一个佣兵逼近,然后“哎呀”一声丢下破城矛,捂着胳膊退了两步。她按住对讲机,声音里带上几分夸张的颤音:“鱼,快来帮我!敌人太多了,我顶不住啦!”
我一愣,抬头看她。她站在那儿,眨巴着眼睛,挤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眼角还故意挤出点亮晶晶的东西,像要哭出来。我皱眉,心想:这演技也太烂了。她肩膀上连个擦伤都没有,地上躺着的佣兵比我打倒的还多,装得这么假是闹哪样?不过我没多说,挥锤冲过去,三下五除二砸翻围着她的几个家伙。
就在这时,一支箭矢破空而来,带着尖锐的啸声擦过风笛的肩膀。她痛呼一声,捂住伤口,鲜血从指缝渗出。她脸色一变,低头看那箭矢的力道和精致程度,眉头紧锁:“这不是普通佣兵的水平!”
话音未落,四周的废墟里突然涌出大量敌人,人数远超情报中的“小团伙”。他们身着统一的战术装,武器精良,行动间配合默契,像受过专业训练。我心头一紧,低声骂道:“情报有误!”
风笛捡起破城矛,咬牙站稳,肩膀的血还在流,她却毫不在意,转头朝我喊:“鱼,小心,这帮家伙不简单!”我点头,锤子横扫,震退一波敌人,可对方数量太多,像潮水般压来。我们被逼得背靠背,喘着粗气。她低声说:“鱼,对不起,我不该玩那套。”她的语气没了刚才的戏谑,带着点自责。
“先活下来。”我沉声回道,锤子又砸飞一个敌人。
战斗陷入胶着,敌人源源不断,我的体力渐渐不支,锤子挥动的频率慢了下来。风笛的破城矛也越来越沉,伤口撕裂得更严重,血染红了半边战术服。终于,在一波猛攻下,一个敌人绕到我身后,用枪托从背后偷袭我。我急忙躲闪,身体一踉跄,倒在地上,头上是对面推到的废墟建筑正往我身上砸来。风笛惊呼一声,冲过来想拉我,却被几个敌人围住。她挥矛反击,但寡不敌众,破城矛被打落,整个人被按倒在地,缴械擒拿。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被废墟倒塌的建筑埋住前,我隐约听到她愤怒的吼声:“放开我!”
风笛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处地下基地的铁柱上,双手被粗糙的绳索吊起,双脚勉强触地,战术服已被撕开大半,露出雪白的肌肤。她咬紧牙关,强忍屈辱,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母亲临终前的叮嘱、与我在罗德岛的日常、还有任务中她那愚蠢的“示弱”表演。她暗骂自己:早知道就不玩那套了!
周围的环境阴冷潮湿,空气里混杂着血腥和汗臭味。几个身形高大的感染者围着她,眼神里满是贪婪。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走上前,他是鹰帮的头目,脸上挂着猥琐的笑,上下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