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次换座位后，我得到了一个新的同桌，经过几天的接触，我和她很快便成为了好朋友。
我们有着很多共同爱好、共同话题，甚至连放学回家都有很长的一段路可以同行，我们就这样维持着好朋友的关系，直到高中毕业——本应如此。然而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将我们的关系连同我的脑海一并搅成了一团浆糊。
这晚，在通往她家所在小区的岔路口、那个我们每天分别的地方，她停下电瓶车，走到了我的面前，我们的脸靠得很近。
虽然她刚过一米六的身高并不算高，但对于一米五出头的我来说依旧是需要仰视的存在。
随后她亲了我一口，浅淡的一吻没有留下太多的感觉，却让我愣在了原地。
我没有去问她这样做的原因，也没有去追那个逃也似离开的她。
回到家后我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这没有前因后果的一吻和她嘴唇的柔软触感，以至于熬到很晚才迷迷糊糊地入睡。
第二天，我揉着惺忪的睡眼走进了教室，她坐在座位上，没有看我，也没有找我说话。
这种僵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早自习快要结束的时候，她推过来一张空白的纸，我把纸翻过来，背面写着三个小字：对不起。
我偷偷地瞄了她一眼，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书本，好像在很认真地学习，手指却不时捻着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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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早自习下课，教室里嘈杂的读书声逐渐安静了下来，黑板上悬挂着的钟表发出的嗒嗒声显得如此刺耳，我抬头看去，秒针一格一格地追赶着分针，如同一把渐合的剪刀，两刃间夹着我们即将分崩离析的友情。
我脑袋一热，提笔匆匆写下了一行字，将纸送了回去。
她接过纸的那一刻，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写了什么，我的脸顿时红了大半，透过她垂下发梢的间隙，我看到了自己写下的字：我不讨厌。
尽管如此写着，我并不清楚自己杂乱的内心中是否包含着讨厌的情绪，回想起昨晚的那次气息交融，心中充斥的只有茫然与无措。
我想我需要问她一些问题，但不是现在。
看着她将那张纸翻转过来压在了书本下，我站起身走向了洗手间。
或许是因为总在心中默默地计算着时间，这一天显得格外漫长，待到墨色涂满天空时，竟让人觉得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一般。
与熟识的同学们挥手告别，我们骑上车并行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直到我们在昨天的岔路口处停下车。
在她试探着牵我的手的时候，我意识到了这就是我所等待着的时机，我没有挣脱她的手，只是以不会被当成是质问的语气轻声询问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因为想做，”她给出了像三岁小孩子一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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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是与喜欢的人做的事情吧……”我犹豫着，最终还是问了出来，“你是喜欢我吗？”
她轻轻地咬着嘴唇：“我……不知道……但想和你做这种事情……所以可能是喜欢吧……”
她的嘴唇在灯光下呈现出水润的粉红色，让我的心跳生生漏了半拍，虽然还未得到答案，但我想我能理解几分她的想法了。
“那就……做吧。”
我踮起脚亲了上去，得到了更加激烈的回吻，在她用舌头撬开我的牙关的时候，被异物侵入带来的慌乱感击中了我的心脏。
“会被人看到的……”我找了个借口推开她，狼狈地反手遮住嘴角，手背上能感受到唾液的湿润。
“来这边，”她没有在意我的窘迫，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了墙角的阴影中，又一次试图将舌头探入我的口腔。我再次推开了她。
“不要这样……很奇怪、好奇怪、好难受……”
她似乎有些被我吓到了，被我推开的手悬在了半空中。
空气安静了下来，最初的惊慌褪去之后，我的心底竟对这种怪异的感觉产生了一丝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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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试一次吧……”我小声地说道，“轻……轻点……”
唇瓣相接，她软软的舌尖伸了过来，从内侧摸索着我的齿缝，果然感觉还是很微妙。
我伸出舌头想将她推出口腔，却意外地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她绵软地移动着，反复摩擦着我的味蕾，触电般的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们就这样胡乱地吻着，直到我们都感到呼吸困难时才分开。她吻了吻我的脸颊，吻了吻我的眼睑，又吻了吻我的额角。
“所以……我们现在是恋人吗？”我在这样问的时候，没有看她的眼睛。
“是、是吧，大概。”
我抱怨着轻轻捶了她一下：“什么啊，倒是给句准话啊！”
“我不知道怎样算是恋人，我想和你做这种事，这样算恋人吗？”
“……你和别人做过这种事吗？”我没来由地突然问道。
“当然不会，这是我的初吻欸！……不算昨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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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中生起了一股淡淡的安心感，我没有再追问，只是小声嘟囔着：“那就当是恋人吧……”
耳边传来了她的一声轻嗯。
自这天起，夜空下的吻别就变成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尽管如此，那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却深深地扎根在了我的心里。我曾不止一次地质疑着这种关系，但对她的询问得到的均是含糊不清的回答。
那些在男女情爱中向来泾渭分明的界限，或许正因我们都是女生，所以变得暧昧难明。
又或者，其实我已经有一个非常明确的答案了，只是不愿意承认——也许我和她，都只是沉溺于肉体上的欲望罢了。
……
就这样过了几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亲密，甚至有时她还会跟我说一些相当调皮的话。但当她突然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时，我仍然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按住了她的手。
“别这样。”
“不舒服吗？”
“才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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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近了我的耳边，温热的呼吸让我的后颈泛起一阵战栗：“那我只碰裹胸和内裤中间的地方，可不可以嘛。”
看似退让的语句，实则已经在得寸的基础上做好了进尺的准备。
我的眼瞳中清晰地倒映出她狡黠的算盘，但我的身体却怂恿着我接受她的提议——明明之前还让我按住她的手的。
我也许只是在享受着逐步沉沦于她的过程——我得出了这样的答案，在感到一阵发闷的同时，心底却又冒出了些许的悸动。
得到我的默许后，她的手指在我的小腹与侧腰上有规律地游走着，指尖微凉，触及之处却不断有热感萌生，热意上涌到脑海，让我面红耳赤，我又一次打断了她的动作。
“怎么了？”
“手法、太色情了……！”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因为……就是从色情的书上学到的嘛。”
“你怎么还看那种东西啊。”
“当然是为了让你感到更舒服呀，”话音落下，她顿了一下，别过头，小声地继续说着，“因为，第一次舌吻那天，好像让你很难受，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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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感到好笑的同时，心里泛起了一股按捺不住的冲动，便与她拥吻在了一起。
无论我们是否是恋人，只要我们的心靠得足够近，我大概就能满足了。
当双唇缓缓分开时，一道银丝在昏黄的路灯下若隐若现，她舌尖轻卷将这条淫靡的丝线勾断：“那么，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给我一点奖励吧！”
“你想要什么？”我心中升起一点不妙的感觉。
“让我摸摸你的胸吧！”
“不行！”我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看着她发出可爱的呜呜声、捂住额头装出很痛的样子，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至少……今天不行。”
“那就明天！”她马上顺着杆往上爬。
“明天也不行！”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嘛……”
“等到可以的时候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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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欢笑中互相道别后，我回到家中，洗漱完钻进被窝，闭上眼睛，眼前却满是她。
今天自慰的欲望特别强烈。
我将手放在肚子上，沿着记忆中她的痕迹移动着，带来的感觉和被她触摸时完全不同。
我的手沿着肌肤上滑，触及到了没有被文胸包裹住的胸部。
“今天可以摸这里吗？”
意识中仿佛响起了她的声音。
“可、可以哦。”
我对着安静的空气轻声说到。
手紧紧地抓住了挺立的乳房，另一只手挑开紧致的内裤，摸索到了私处。
“这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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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也可以。”
我一边刺激着自己已然变得鼓胀胀的樱桃和小豆豆，一边继续着同她的“对话”。
“好可爱的反应，你原来这么好色啊。”
“不……不是……我不是……”
“嗯～为什么要说谎呢，你的身体可比嘴诚实多了。”
“那还不是因为……都怪你……”
“我只是引导出了你的真心而已，来吧，承认你很好色我就会让你更舒服哦。”
“我……才不是……”
“是吗？”
突然加大的刺激让我发出了一声软糯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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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就是个好色的女生！让我、让我去吧！”
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快，一阵暖意从花心溢出，打湿了大腿根部。
我脱力般地躺在床上，本应开始冷却的大脑又升高了温度。
我刚刚做了什么？幻想着被她玩弄到高潮？自导自演了一出自我堕落的戏码？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我以绞杀般的姿势紧紧抱住枕头，想象着就这样勒死几分钟前的自己，可惜并没有成效，连高潮的余韵都未从思绪中离去。
我开始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事情，但她的身影却深深地烙印在我记忆的回廊中。
我无法否认自己委身屈服于她的念头，却又不愿成为她随意支配的玩偶，我也许明白我会产生这种想法的理由。
我害怕她有一天会抛弃我，因为我想她并不爱我，只是喜欢着我的身体罢了。
直到目前为止，连接起我们的不是结实柔韧的爱情，而是脆弱易碎的欲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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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夜晚里，无论她是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恳求，还是许下十分动人的条件利诱，我都严守着内衣的防线。
我想看看她能为我做出多大的让步，尽管这样做也许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有些卑鄙，但为了避免我能想象到的那个最糟糕的未来，我有必须这样做的理由。
在这期间，我曾不留痕迹地观察着她的反应。我发现无论我拒绝多少次，她都没有露出厌烦的神色，不知是她对此早已有十足的把握，还是本身就乐在其中。这多少能让我心中的罪恶感稍稍减轻。
就这样，时间来到了周五的晚上，此时距离我们关系改变的那日已经过去了十天，明天就是高中生们朝思暮想的、每两周一次、为期一天半的休息日了。
今晚的她看起来心事重重的，至少在停下车的时候没有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