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的甬道暗得像泼了墨,潮气裹着腥甜味扑鼻而来,像血泡了糖浆,甜得发腻又呛得人喉咙痒。梁红梅举着火把,火光在她赤裸的身上跳跃,汗水顺着胸脯淌下,滴在饱满的乳沟里,皮肤泛着油光,像刚抹了猪油。小山拄着柴刀跟在后头,腿上的伤口疼得他直抽气,赤裸的身子瘦得肋骨根根可见,可胯下那话儿硬得跟铁棍似的,晃悠着像个不听话的小弟。他低头瞅着地上的黑斑,嘀咕:“妈,这地儿咋跟个腌肉缸似的?咱俩不会被泡成腊肉吧?”红梅回头瞪他一眼,低声骂:“闭上你的臭嘴,再瞎说老娘拿火把燎你毛!”
甬道尽头又是个石室,长方形,像个歪斜的棺材,墙上的肉藤稀疏了些,可空气里多了股怪味,像烧焦的花露水。中间照旧是块石碑,旁边多了个铜钟,钟面刻满苗文,底下吊着个小锤,像庙里的香炉。石室另一头是扇门,门上嵌着个铜盘,盘子中间有个圆孔,旁边刻着几行小字,歪歪扭扭,像鬼画符。红梅凑过去,火把一照,念出第六条规矩:“时间限制,半小时内解开机关,超时毒气喷发。”她念完,皱眉嘀咕:“这回要赶时间?蛊王是怕咱俩偷懒?”小山一听,咧嘴笑:“妈,这规矩够狠啊,半小时干啥?跑步还是解题?我腿都瘸了!”
红梅没理他,盯着铜钟,钟面上有个指针,慢悠悠转着,像老式闹钟。她低声说:“这指针怕是计时的,半小时一到,毒气就来。”她扭头看那门,铜盘上的圆孔旁边还有个凹槽,像插钥匙的。小山凑过来,低头瞅铜盘,嘀咕:“妈,这像个机关,我小时候玩过拼图,找对路就开。”他拿柴刀柄戳了戳,铜盘咔嚓响了一声,可没动。红梅皱眉:“别乱碰,得解开才行,时间不多了。”她赤裸着蹲下来,胸脯压在大腿上,汗水滴在铜盘上,小山看得眼热,胯下那话儿更硬了。
铜钟指针转得慢,可每一下都像敲在心上。红梅盯着铜盘,脑子飞转。她是草药师,懂蛊术,这机关有点像蛊虫的巢穴图,圆孔是出口,凹槽是起点。她低声说:“小山,这是个迷宫,从凹槽走出去,半小时内得推对路。”小山点头,拿柴刀柄在盘子上比划,推了两下,铜盘咔嚓响,线路动了动,可没通。红梅皱眉:“不对,路没走完,再试试。”她伸手按住小山的手,赤裸的身子贴一块儿,汗津津的,指着盘子说:“从这儿走,三步右,两步下,再四步左。”
小山听话,推着铜棒照她说的走,铜盘咔嚓咔嚓响,线路慢慢连通,可指针已经转了一半,时间紧得像绳子勒脖子。小山急了:“妈,快点,这钟跟催命似的!”红梅咬牙,盯着迷宫,突然脑子一闪:“不对,最后一步得回头,走两步上。”她抢过柴刀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