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小姐?"凌晨两点的樱公馆,小仓朝日轻轻叩响工作室的木门。在门的这一侧,只看见屋内的灯光从门缝漏出暖黄的光雾。
回应她的只有空调出风口单调的嗡鸣。
朝日慢慢推开门,提着女仆装的下摆,踮着脚尖轻轻走到露娜的身边。月光从落地窗斜斜切进,伏在设计台上的身影被照亮了半边脸颊——樱小路露娜整个人蜷缩在堆满设计图的工作台上,银发和月光一同散开。
看到这幕,朝日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走到露娜身边,手背轻轻触碰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露娜小姐,您这样会着凉的。"朝日柔声唤道。
露娜慢慢睁开眼睛,困倦地说道:"朝日?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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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向我承诺会早点休息的。"朝日的语气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关心。"结果把我哄去睡觉之后,准备在工作室通宵吗?"
"我、我只是想再看一眼设计稿……"她小声辩解道,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别处。
朝日将散乱的设计图叠放好,走到露娜身后,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露娜小姐,这是这个月第三次了。您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吗?"
露娜当然知道。在樱公馆的家规里明确写着:"禁止过度工作,忽略健康。零点之前必须就寝。"而且,她还特别注明了惩罚的方式——打屁股。
想到这一点,她的脸颊不由得微微发烫。她自己定下的规矩,没想到最先用在了自己身上…
"我、我这就去洗漱,朝日你也快回去休息吧……"她试图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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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日清了清嗓子,略带严肃:"露娜大人,您是不是忘了什么?您违反了家规,是要接受惩罚的呢。"
听到这话,露娜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声音也变得结结巴巴:"惩、惩罚?你是说……那个吗?"
"当然是打屁股啦。"朝日看着她那副装傻的模样,心里既生气又无奈:"这都是露娜大人亲自制定的家规呢。作为您的贴身女仆,我有义务对您执行惩罚。"
露娜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烧起来了。她低着头,不敢看朝日的眼睛。"现、现在就要吗?"她的声音细若蚊蝇。
"现在不行。"朝日弯下腰轻轻把她横抱起来。还没来得及惊呼,露娜轻盈的身体已经被抱在了空中。女仆的步子又急又稳,围裙扫过走廊挂画时带起细微的响动。"您现在太劳累了,今晚请务必好好休息。我先侍候您沐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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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的脸埋在浴缸的泡泡里,透过蒸腾的水汽偷看正在叠睡衣的朝日。
"明天早上,"叠着睡裙的朝日突然开口,"等您起床后,我会监督您执行惩罚的。"
……
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床前,露娜却盯着床头柜的时钟发呆——平日自己应该还在酣睡的时间,今天却早早地醒了。
一想到即将到来的惩罚,露娜便忍不住缩回了被子里,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和害羞。
"明明原本是想欺负一下可爱的朝日,才定下的打屁股的惩罚方式……我却成了第一个挨罚的人了呢。"露娜低声自语,脑海中浮现出朝日那张温柔却认真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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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日面前乖乖地撅起屁股来挨打什么的,实在是……"露娜的脸颊更加红了,耳根也微微发烫。
"早安,露娜大人。请您不要埋在被子里,会喘不过气的。"露娜的胡思乱想被走进来的朝日打断。一身女仆装束的朝日比平日更动人,连围裙的系带都打成完美的蝴蝶结。
朝日掀开被角,女仆特有的皂粉气息笼罩过来。露娜死死闭着眼睛,直到朝日的手指撩开她垂在眼前的银发。
"您还记得今天约定的惩罚吧?"
露娜猛地翻身坐起,睡裙的肩带滑到手肘。"那个…朝日,今天突然想起来有个很重要的设计要改……"
"露娜小姐。"朝日叹了口气,"您定下家规的时候说过,规则就是要让人害怕才会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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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的喉头动了动。她当然记得那个晚上——自己窝在沙发里咬着铅笔头写下"违反者要被打屁股惩罚"时,朝日红着脸说,"这会不会太孩子气了?"
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好像是说,"正因为是孩子气的惩罚,才会让人羞得不敢再犯。"
露娜磨蹭着起了床。她的手指绞着睡裙下摆,丝绸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朝日弯腰整理床铺时,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朝日将熨烫平整的衣服放叠放好,"不过在那之前——"
"请稍等!"露娜突然起身,"那个……床单还没换新的。"
露娜同手同脚地冲向衣柜,抱出备用床品时左脚绊到右脚,整个人扑进羽绒被堆里。朝日无奈地看着她手忙脚乱地做着本该是属于女仆的工作,好一番折腾后,朝日刚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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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稍等!"露娜又突然举手,"我、我今天还没给绿植浇水!"
"露娜小姐,我得拒绝您的要求。"朝日又好气又好笑:"您这样的行为是逃避惩罚,按规定要加罚20下发刷打屁股。"
"我、我知道了!"露娜慌忙放下举起的手,转而捏着皱巴巴的丝绸睡裙。她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不安地张望着,"那…要在哪里…"
"请到这边来。"朝日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并拢的双腿。"请露娜小姐趴在我的腿上。"
听到这样的命令,露娜羞得都要冒出蒸汽来。她强装镇定,慢吞吞地挪到朝日身边,磨磨蹭蹭地趴倒在朝日的腿上。
作为学校令人钦佩的优等生,天才的服装设计师,樱公馆的主人,此时此刻却要在自己信任和喜欢的女仆面前,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撅着光屁股挨打,露娜感觉自己的人生从未如此羞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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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小姐,请您把裙摆卷起到腰间,不遮挡屁股的程度。"
露娜的手指死死揪住裙边,指节都泛了白。朝日能感觉到趴在自己腿上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露娜小姐?"朝日轻轻拍了拍她的腰侧。
"知、知道了……"露娜的声音闷在床单的布料里,指尖颤抖着将裙摆一寸寸往上卷。先是露出白皙的小腿肚,接着是泛着粉色的膝盖窝,最后连大腿根都暴露在朝日的目光里。
朝日突然按住她发抖的手。"请交给我吧,大小姐。"
露娜浑身一僵,以为要得到赦免的瞬间,却感到身后一凉——朝日竟直接掀开了她的睡裙。冰凉的空气突然贴上臀部,她这才惊觉自己竟忘了穿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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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您连最后一道防线都主动放弃了。"朝日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促狭笑意,"不过按规矩,惩罚时本来就要打光屁股,褪下所有遮挡物是应该的呢。"
露娜羞得把脸完全埋进朝日的围裙里,圆润的臀部随着急促呼吸不断起伏。露出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此刻却染上了淡淡的樱花色。
"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朝日将准备好的檜木戒尺贴在少女的屁股上,冰凉的触感让露娜浑身一颤,"露娜小姐,您工作超过了零点,午夜都没有回屋睡觉。按照家规,罚您戒尺打光屁股30下。"
话音刚落,朝日便举起戒尺,对准露娜的屁股重重打了下去。然而,她用力过猛,戒尺落下时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露娜顿时痛呼出声:"啊!"
还没缓过神来,第二击又斜斜地落在臀侧,像没着力一般地擦过——
"朝日,你是笨蛋吗!"露娜挡住了朝日抬起的手,揉了揉被打疼的地方,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朝日…你是不是第一次打别人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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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朝日握着戒尺的手指节发白,耳根泛着可爱的红,"露娜小姐明明说过,只要照着屁股中间用力打下去……"
"所以你就用抡棒球的力气打淑女的屁股吗!"露娜支撑起身子回头瞪着她,而臀峰上一道红痕在雪白肌肤上格外刺眼,"而且第二下完全打歪了啊!"
朝日慌乱地辩驳:"可是网上教程说……"
"哈?你居然去查那种东西?"露娜上身微抬,而光光的屁股依然伏在朝日的膝盖上。她接过朝日手里的檜木戒尺:"你要调整握法。像你这样五指紧攥,会不自觉地发力过猛。"
露娜将戒尺重新调整,放回朝日手中,"握着末端,记住用小臂带动手腕发力。"
朝日盯着她泛红的臀瓣,突然伸手碰了碰那道肿痕:"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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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蛋!"露娜触电般弹开,差点从朝日的膝盖上滚下去,"现在是教学时间!接下来教你适合惩罚的位置……"
朝日再次伸手,轻轻按上她比划的地方:"是这里吗?"
露娜的呼吸一窒,拍开朝日的手:"不、不许随便碰!"
"可是不确认位置的话……"朝日委屈地眨着眼睛,女仆头饰都歪向一边。
露娜深吸一口气,拽过她的手按在自己臀上:"就是这个位置啦!只许摸一秒钟!"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