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境界線
前言：
—— —— —— —— ——
Chapter 1. Closed Circuit（封閉回路）
「吶，椿⋯⋯我們這樣做有意義嗎？」
「⋯⋯不然你要跟那群現充去唱歌嗎？還是逛街？你以為他們會
陪你玩這種落伍的遊戲嗎⋯⋯」坐在我身旁的夕椿，白了我一眼，眼
睛瞇在一起，因為剛那句話顯得非常不滿，同時操控自己角色清掉周
圍的小怪。
我跟夕椿算是青梅竹馬，算是。
——大概就是小時候約定長大要結婚那種辦家家酒會出現的青梅
竹馬，隨著時間搬家、別離的故事。
我們在高中的時候偶然重逢，只是彼此都變成了各自不認識的樣
子，也就是邊緣人，藏於彼此的黑暗之中，拒絕自己也拒絕他人。
在團體中負責扮演底層角色，幫人跑腿、負責被欺負的存在。不
論是我或她都一樣，在走廊相遇的我們兩人瞬間就認出了彼此，擦身
而過的我們什麼都沒說、什麼也沒提。
連伸出手，試著拉彼此一把都沒有。
在近未來的現在，學校上課基本上都是所謂的遠端課程，只要在
座位上連線透過雲端網路進入系統，依照晶片編號就能進入各自的課
程，會有專門的教師來負責授課。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也因此教室、分班什麼的都無所謂。
我和夕椿總是為了逃避人群的視線，或者為了從所謂的社會階級
喘口氣，兩人都會逃到教師棟的大樓，就因為那邊沒有人。
如同蛞蝓需要陰暗的環境才能生存一樣，對我們兩人同樣如此。
不是相互救贖的關係，只是彼此逃避的藉口，一同墮落的共犯。
課程除了各自授課外，體能都是共同上課，由ＡＩ機器人負責監
督與管理，也有少數的課程是共同連線進入共同平台上課的。
「吶⋯⋯阿曦，我們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啊。」靠在我身後的夕
椿用小小的呢喃發出突兀的詢問。她的身子縮在一塊，如同刺蝟，敏
感帶刺。
「你想改變嗎？」我做出結論，即便我知道，也無暇顧及她的心
理活動「以後也相同吧，躲在無人的角落吃著便當⋯⋯做著底層的工
作，沒有夢想、沒有理想地活下去，直到某一天被發現在出租屋內離
世。」
「果然是這樣噢。」夕椿點點頭接受了這個答案，她聽到我的答
反而放下心來。或許是源自⋯⋯不止她會這麼慘的安心感。
或許她也曾經想過，也獲得相同的答案。
只是有什麼辦法呢⋯⋯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絕望且毫無生路。
「我⋯⋯跟你說！」夕椿突然從口袋拿出傳輸線。
所謂的傳輸線，是指近距離用於交換資料才會用到的工具。
——因為各種安全隱私，不論是付錢、上課、認證到各種系統全
是透過雲端網路的連線系統，不會直接性連接，這個連接象徵著把自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己的人身安全交給對方。
即使是家人，也不一定能接受這種行為。
我不做他想，接過線並插入腦後的接口。
進入傳輸模式，兩人的意識會浮現在所謂的記憶空間，這個空間
是能夠布置，不過沒什麼人會特別去做這件事。
自然，我和她都是如此，連線後我們看見彼此的第一眼，是在一
個黑色房間，什麼都沒有。
「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得透過這種方式？」我猜想夕椿大概是
有話要說才這麼做，不然沒必要拿出傳輸線。
「我⋯⋯」她因為情緒太激動，反覆吸氣呼吸，「偷到了一個實
驗用的軟體。」
「⋯⋯所以，有什麼功能？」夕椿其實是名相當優秀的駭客，只
不過就只是技術優秀，更別說這個身分沒有任何幫助，還會造成許多
的麻煩，她所謂的偷大概是在網路上閒逛時找到的東西。
「你知道Cloud Connection Key（雲端連結金鑰）？我找到最初
版本的授權破解代碼。」她的呼吸依然急促，眼中的光，一閃一閃。
「可是你打算用來做什麼呢？使用起來風險太大了。」夕椿所說
的東西，簡單來說就是能夠突破每個人晶片的安全中樞，達到控制他
人的意思。
——更正確來說，她可以支配任何人，讓對方做任何事。
不過在現代，幾乎每個地方都有滯空監視鏡頭，不論做什麼都有
相當程度的風險，犯罪成本過高。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更別提在法律中，相關人格、記憶的犯罪記述一律死刑。
「我們先來試試效果吧。」她抬起頭望著我。
「行吧行吧⋯⋯隨便你試。」
「不對，是你用在我身上。」她一邊說同時把手上的代碼和編譯
軟體一起傳輸給我。
也許是耳濡目染，在接收傳輸的檔案後，我就明白怎用。
⋯⋯掃描、確認，定位，註冊，追蹤，編譯。
即使是直接連接，破解過程還是花了一秒鐘左右。
在我的眼角膜，或者說視線範圍內出現了各種參數還有代碼。
雜亂的文字串幾乎讓我眼睛睜不開，好在僅維持數秒。
比較顯眼的有幾個，例如記憶區塊、認知調整，技能等等。
這應該是夕椿加工過的解碼介面，為了讓我能輕易理解怎麼使用
吧，原始的記憶情報應該是更雜亂無章，難以理解的電訊號。
「怎麼樣？能理解嗎？」
「我試試。」我的手在空中挪動虛擬的介面，調出想要的欄位和
設定。
移動，創造欄位，調整，輸入。
藍色的文字與透明的框架，如同轉生小說中的系統浮現在我視網
膜上。
姓名：夕椿
晶片編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性格：懦弱
我想了想，調出常識那個欄位，在上面稍做修改。
常識：
．與遊曦單獨相處時，內褲與內衣應當交由對方保管。
嘗試加一個條件應該就足夠？我這麼想著退出設定，和夕椿一起
脫離直接連線模式。
「有效果嗎？」扯下身後的連接線，回到現實的夕椿迫不及待的
詢問我。
反倒是我一頭納悶：「應該問你才對吧？有什麼感覺嗎？」
她啊的一聲，先是手伸進裙子裡面把內褲脫下，隨後解開自己襯
衫鈕釦，手身到後面解開胸罩鈕釦：「你設定了什麼？色色的事？」
她詢問的同時，手上正拿著白色的內衣和內褲，恭敬地放在手上
準備遞給我。
「⋯⋯看起來是有效的。」我一邊回答她同時操作系統，把剛剛
追加的常識給刪除，有點猶豫地開口道：「椿，你稍微判斷自己的感
覺和記憶有沒有問題，我覺得這個東西⋯⋯太危險了。」
「我⋯⋯」夕椿一時說不出話。
我以為她是因為認知到手上這東西的危險程度才說不出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這種感覺⋯⋯太棒了，把生死交給別人的感覺。」夕椿的雙眼
迷亂，閃爍著瘋狂的光，「一切彷彿都不是自己的，都在別人掌握之
中的感覺⋯⋯不繼續嗎？盡情調整我的⋯⋯一切？」
我⋯⋯好像曾經見過這個反應。
是什麼時候？可是我想不起來？
奇妙的既視感以幻燈片的方式閃過我的腦海，數張靜止畫中就有
椿此刻狂熱的畫面。
我下意識想要阻止她，可是我知道沒有用。
「要不⋯⋯我們先實驗看看功能？」我委婉勸著夕椿。
「噢。」她滿臉委屈，似乎不太情願。臉上寫著不願意配合。
要不⋯⋯我⋯⋯
我想做什麼？不行。
拋下腦海一閃的想法——
「搞不好能做到很多特別的事情，我們先來試試看嘛？」我試著
轉移夕椿的注意力，我隱約有種奇妙的感覺，她似乎正在奔馳，朝失
控的邊緣。本能告訴我，不阻止她，她就會把這個系統給傳播到網路
上。
我隨手比了比街道走過的兩名神情親暱的女孩子，「就他們，怎
麼樣？」
「噢。」她仍然是那副興趣缺缺的模樣。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必須要引起夕椿的興趣才行——
「聽我說。」我雙手按在夕椿的肩膀，逼迫她抬起頭看著我的雙
眼：「我有個想法——」
在她抬起頭時，不知道為什麼一改先前拒絕，同意了。
「好。」幾乎是她回答的同時，她就把我剛剛隨手指出的兩名學
生的資料發到我手中，當然也包含侵入的代碼。
剛剛直接連線都還卡了幾秒，為什麼這麼快？查對方身分應該也
需要時間⋯⋯才對？
我把這股違和感埋在心中，指著從走廊走過的女學生。
「我來負責修改比較矮的那位⋯⋯」我頓了頓，「你來負責修改
比較高的那位吧？你可以試試同步操控，在她行動時干擾她的抉擇，
這樣怎麼樣？」
「嗯⋯⋯好。」比起剛才的興趣缺缺，她似乎多了點興趣，雖然
有，但不多，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改口。
不過絕對和我口中實驗無關。
在我們安排完，我們各自回家，並約定晚上在我家集合。
我們兩人窩在我的床上，共披著一條棉被，以前可以兩人藏在一
起的棉被，現在連遮住一個人都有困難。
「這樣的我們到底算什麼。」看著貼在我身旁的椿，我不禁想到
從前，可是過去無法逆轉，消失之物也回不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們透過入侵程式，同時正看著畫面的另外一端的兩名少女，他
們是室友。
唯獨私人空間因為隱私不會被滯空空間器偵測，這是我們晚上才
做實驗的原因之一。
我操作著控制介面，把設定給叫了出來。
在我設計的劇本中，其中一個人是受害者，讓她以為自己擁有催
眠能力，同時因為被支配慾望，會導致她催眠對方後，讓對方催眠自
己達成支配的循環。
——洋洋灑灑說這麼多，其實也只是慾望增幅和追加催眠術這個
能力設定，但是技能真的能被量化賦予嗎？
另外一人則是由夕椿直接干涉，主要是給她事情做。
只要有能讓她分心的事情，想必她就無暇提起今天的那件事，可
是我總是心頭不安，彷彿我忘記了什麼事情。名為不安的恐懼推著我
前進，指引我做出現在的選擇。
——這股錯亂感讓我懷疑我的選擇真的正確嗎？
姓名：清茗
慾望：被支配
狀態：欲求不滿
技能：催眠術（追加）
心情：躍躍欲試
屬性：百合
姓名：夏予禾（同步中）
宿舍的兩人，剛洗完澡。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身上穿著輕薄的貼身內衣，姣好的曲線一覽無遺。
「真好啊。」身旁的夕椿抱怨了聲，調整個姿勢好讓她能蹭到更
多棉被，我看著夕椿，想開口卻開不了口，畢竟她的身材也很色情。
清茗與夏予禾是標準的模特兒身材，高挑纖細，身體曲線流暢而
完美，沐浴後的水滴從髮梢滴下，經由脖子滑落鎖骨，隨後墜地，水
珠彷彿閃爍著朱光，光是此色便足以成畫。
淡清如煙，濃醇成茗。
那滑落的水滴彷彿帶著香氣，沁人心脾。
兩人身材相仿，就如同照鏡子一般。
區別似乎僅在於性格，一靜一動。
「予禾。」清茗一邊擦拭頭髮，一邊喊著室友的名字，「我昨天
發現有趣的東西，陪我試試吧！」
清茗先是將扶予禾到床邊坐下，把浴巾放到一旁，甩了甩身後的
頭髮，水滴飛散。隨後伸出食指固定在她的眼前，也沒有考慮對方是
否拒絕。
「仔細看著我的手指⋯⋯仔細看著⋯⋯」清茗的手指在予禾視線
前方的焦點位置，用相當緩慢的速度繞著園圈，誘導予禾的視線。
「視線⋯⋯完全～離不開我的手指囉⋯⋯！」清茗的聲音很輕，
如同雲煙，清淡而乾爽，從耳間穿過總讓人心癢癢。
手指繞圈的速度和幅度也隨著時間逐漸增加，予禾的視線也一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跟隨著手指，沒有挪開也沒有眨眼。
清茗這才繼續下一步，「眼睛很酸⋯⋯很想閉上⋯⋯對嗎？」
「對⋯⋯」予禾下意識回應。
「想要閉上眼睛的話⋯⋯」清茗的手指繼續動著，卻始終沒有說
出後半句話，予禾的呼吸似乎都被揪了起來，意識逐漸緊繃，彷彿要
到達極限，「按照我說的⋯⋯」
「深呼吸⋯⋯吸氣⋯⋯吸氣⋯⋯」
呼⋯⋯靜謐的兩人房，除了予禾的吸氣聲外，只剩下清茗那有些
急促的呼吸。
「吐氣⋯⋯把力氣和意識全部吐出去⋯⋯」
呼⋯⋯⋯⋯
這次吐氣的維持時間更長，可是予禾方才被牽引的焦慮和力氣彷
彿都一同被吐出。
「吸氣⋯⋯」
呼⋯⋯
「吐氣⋯⋯閉上眼睛⋯⋯放空你的意識⋯⋯全部⋯⋯全部⋯⋯都
放空。」清茗的聲音很慢很慢，如同教導幼兒學語。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在清茗的帶領下，予禾閉上了雙眼，吐出很長很長的一口氣。
「你有動手嗎？光是追加技能就能辦到這種事情嗎？」我問著身
旁的夕椿，滿是不解。
夕椿比出安靜的手勢，要我繼續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