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陋室腥风
山雾像一匹浸透月色的绡纱,缠绕着衙役服下赤裸的躯体。靛蓝褪成灰白的粗麻衙役服,左襟三道爪痕裂至脐上三寸,生硬线头扫过乳尖的触感,总让我错觉还穿着那件冰蚕软甲——三日前在当铺掌柜淫邪的目光中褪下时,母亲绣在领口的并蒂莲仿佛在泣血。
"阿姐,晨露要散了!"
少阳举着药典在前方催促,少年单薄的背影在雾中时隐时现。他玄色短打的后襟裂了口子,露出腰窝处新添的箭疤,那抹猩红刺得我眼眶发烫。这伤本该落在我身上的,就像那夜母亲推开我时,冷夫人的剑锋本该贯穿的是我的心脏。
沾满夜露的蕨草扫过大腿内侧,麻布裤子早在逃亡中磨出破洞。我屈膝钻进岩缝时,衣摆挂住荆棘,粗麻布料撕裂的脆响惊起寒鸦。胸前陡然灌入的山风带着凛冽的松香,乳尖在冷颤中挺立如两颗娇艳的红樱。这瞬间的凉意穿透骨髓,竟与及笄那日穿上冰蚕软甲时的感觉如出一辙。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明月,这甲要贴身穿。"母亲的手指划过我脊梁,冰蚕丝沁入肌肤的寒意激起阵阵战栗。三十六根束带缠裹住初绽的身躯,铜镜里少女的曲线被勾勒得惊心动魄。"等你出阁那日..."她未完的话语混着熏香萦绕在记忆里,如今想来,原是早有预兆的诀别。岩壁青苔蹭过后腰,湿滑的触感将思绪拽回当下。我摸着胸前空荡,那里本该缀着护心镜的位置,此刻却盛着山风与晨露。三日前典当软甲换得的五钱碎银,正在少阳贴身暗袋里叮咚作响。
"白芷要取阳坡的。"少年清亮的嗓音在山谷回荡,惊得树梢积雪簌簌而落。我仰头望他立于危岩的背影,阳光穿透雾霭为他镀上金边,恍若父亲当年立于栖霞绝顶的模样。那时的惊鸿剑还未折断,那时的母亲发间仍簪着并蒂莲。
露水顺着乳沟滑入肚脐,在寒风中凝成冰珠。我并拢双腿摩擦取暖,麻布裤子粗粝的触感竟比冰蚕丝更让人难耐。记忆中的软甲会随体温变化冷暖,护心镜贴着乳房间最柔软处,行走时如爱人指尖轻抚。而今这具身子暴露在群山之巅,倒像被剥了壳的嫩蚌,连呼啸的山风都成了调情的好手。
"阿姐发什么呆?"少阳突然从岩顶探头,额前碎发沾着晶亮雪粒。我慌忙掩住衣襟,却不慎碰落岩缝积雪。冰渣坠入领口的刺激,让乳尖在麻布上顶出羞人凸起。少年眼神忽暗,腰间虎符泛起诡异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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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岩壁藤蔓下滑时,腐叶堆里突然窜出灰兔。我旋身避让的动作过大,后腰撞上凸起的树根。痛楚与快意同时炸开——昨日在绸棚被抵在染缸边的记忆席卷而来。衣襟彻底散开,右乳弹跃而出的瞬间,少阳的惊呼与山风一同灌入耳膜。
"别过来!"我喝止他上前的脚步,指尖凝气击落头顶冰凌。碎裂的冰晶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
背过身系衣带时,感受到少年灼热的注视。冰蚕丝甲最后一根束带断裂那日,父亲也是这样站在屏风后,看着我将软甲收入樟木箱。"明月长大了。"他的叹息散在熏香里,如今想来,怕是早算到会有山穷水尽之日。
山道渐陡,麻布靴底在青苔上打滑。我扶住苍松喘息,树皮纹路硌着掌心,与王屠户后背的褶皱惊人相似。昨日他肥硕身躯压上来时,树皮也是这样在掌心留下红痕。不同的是此刻松脂清香混着体热蒸腾,竟催动玉壶功法自行运转,乳尖渗出蜜液浸透前襟,在麻布上晕出两朵浅色的旖旎。
"阿姐受伤了?"少阳突然贴近,药草清香混着少年体热扑面而来。他指尖即将触及湿痕的刹那,山风卷着枯叶掠过,掀起的衣摆暴露出更多旖旎。我旋身避让的动作带动裙裾翻飞,未系紧的腰带滑落悬崖,在深渊中化作翩跹的白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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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晨露。"我扯过藤蔓缠住纤腰,枯藤倒刺扎入肌肤的痛楚,总算压住体内沸腾的情潮。若冰蚕软甲还在,何至于此——那甲不仅能挡刀剑,更可抑制功法反噬。如今想来,父亲改良《冰心诀》时颤抖的笔锋,许是早知这功法终将蜕变为吞噬理智的艳鬼。
雾散时分,我们寻到第一株白芷。我跪在湿滑的岩面刨土,胸脯随动作在敞开的衣襟间晃荡。少阳忽然闷哼,我转头见他指尖凝着血珠——药典边缘锋利,竟划破了他翻页的手指。
"怎么这么不小心..."嗔怪的话语卡在喉间。少年将染血指尖含入口中吮吸的模样,与昨日屠户舔舐的姿态诡异地重叠。
山雾散尽时,我们终于寻齐药典所需的白芷。少阳捧着药草如获至宝,少年眼中有星火跳动:"阿姐的寒毒有救了!"他额前碎发沾着露珠,晨曦里像极了父亲书房悬挂的剑穗琉璃。
返程途经鹰愁涧,忽闻山道上传来污言秽语,比山风更刺骨:"啧,顾明月那小浪蹄子,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冰蚕软甲有甚用?还不是骚浪蹄子一个!"独眼贼人酒葫芦砸在青石上,"等抓到她,非得扒光了,让兄弟们轮流肏翻她!"另一人淫笑道:"她那小身段,啧啧,胯下的滋味定销魂蚀骨..."
少阳的呼吸骤然粗重,虎口紧握剑柄至泛白。我按住他的肩,示意静观其变,可少年眼底已燃起怒火。
"尤其是那对奶子!"独眼贼人抹了把嘴,"老子做梦都想揉上一把,看看到底有多软弹!"他身旁的山贼发出猥琐的哄笑,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还有她那小屁股!"先前那山贼继续道,"啧啧,那腰身,那屁股蛋儿,想想就他娘的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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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伺候好了老子,说不定能饶她一条狗命!"独眼山贼狞笑道,"到时候,让兄弟们也开开荤,尝尝这大小姐的滋味!"
少阳终于忍无可忍,惊鸿剑骤然出鞘,少年身影如离弦之箭,剑锋直指独眼贼人咽喉。可他终究稚嫩,剑刃被鬼头刀磕飞,门户大开。
"小崽子找死!"独眼贼狞笑,鬼头刀挟着腥风劈向少阳面门。我足尖点地,身形如鬼魅般掠出,指间冰蚕丝激射,缠住鬼头刀锋。洗得泛白的靛蓝衙役衫腋下开裂,风灌进袖笼鼓起时,恰似前世KTV公主滑落的露肩装,敞开的领口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啧啧,真他娘的够味!"独眼贼双眼放光,"小美人,陪大爷玩玩如何?"他狞笑着挥刀逼近,刀锋堪堪停在我的胸前。
"美人儿,让大爷摸摸,看你这小身子骨有多嫩!"另一山贼也怪笑着逼近,眼神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游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旋身后仰,堪堪避过鬼头刀锋,柔软腰肢扭成惊险弧度。胸前风光在山贼眼前一览无遗,引得他们发出一阵阵狼嚎般的怪笑。
"小美人,别躲啊,让大爷好好疼爱你!"独眼贼狞笑着,挥舞着鬼头刀步步紧逼。
"美人儿,让哥哥好好疼你!"另一山贼也怪叫着,挥舞着钢叉向我攻来。
我足尖轻点,身形飘忽不定,在两名山贼间游走,宛如一只翩跹的蝴蝶,轻盈灵动,却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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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田忽如烈火煎煮,惊觉玉壶功法随着肢体接触开始躁动。方才避让独眼贼刀锋时,他粗糙的手背擦过臀瓣,竟激得小腹腾起粉色氤氲。
"小美人,你逃不掉的!"独眼贼怪叫着,挥舞着鬼头刀,封死了我的退路。
"美人儿,乖乖就范吧,让哥哥好好疼你!"另一山贼也狞笑着逼近,钢叉闪烁着寒芒,直指我的要害。
我轻叹一声,美眸中寒芒乍现,既然无法善了,那就只能...杀!
"栖霞惊鸿剑,在此!"清叱声中,我并指如剑,一道凌厉剑气破空而出,直取独眼贼咽喉要害。与此同时,手中钢叉翻转,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后发先至,洞穿了另一名山贼的胸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鲜血飞溅,染红了崖畔的白芷。两名山贼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颓然倒地,死不瞑目。
我蹲身擦拭剑锋时,忽觉后颈汗毛倒竖。十丈外古松下,樵夫的柴刀当啷坠地。他粗粝的手掌正隔着麻裤揉搓,喉间泄出的喘息混着松涛,眼里翻涌的欲火比死去的山贼更露骨。
"阿姐..."少阳提着水囊走近,我旋身将他挡在视线之外。少年清亮的眸子映出我凌乱的衣襟,却看不见身后樵夫解开的裤带。山风卷起染血的粗麻布碎片,恰巧落在那人胯间。他攥着碎布抵在鼻尖深嗅,另一手在裤裆里耸动的频率,竟暗合玉壶功法运转的节奏。
我屈指弹水珠,打落树梢马蜂窝。受惊的蜂群扑向樵夫时,他提着裤子仓皇逃窜的背影,与前世偷拍女顾客的变态如出一辙。少阳不明所以地递来野果,少年指尖还沾着山贼的血,却比那人干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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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浸染青石板,樵夫的木屐声在巷口突兀响起。他堆满褶子的脸挤出谄笑,他浑浊的眼珠倒映着我被夕阳镀金的轮廓,松垮的衙役服领口泄出半轮雪乳,纤腰在暮风里摆出水蛇般的弧,每一步都似踩在他蠕动的喉结上。"姑娘可是寻住处?"他枯枝般的手指向东街,"寒舍尚有空房..."尾音淹没在吞咽口水的咕噜声里。我分明看见自己破碎的倒影在他瞳孔中变形:衣襟裂缝蔓延至肋下,两点红梅在粗麻布料下若隐若现,宛如困在琥珀里的妖灵。
少阳拽我袖口的手陡然收紧,少年掌心薄茧擦过腕间红痕——那是昨日被绸带勒出的印记。樵夫突然逼近三步,陈年汗酸味混着松脂气息扑面:"被褥都是新絮的..."他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我听见床板吱呀的幻听。
"不必。"我甩开少阳的手,故意让衣袖滑落肩头。樵夫的瞳孔骤然扩张,映出我锁骨新生的金纹正泛着情欲的粉光。他裤裆鼓起可疑的弧度,踉跄后退时撞翻竹篓,劈柴斧坠地的寒光惊起夜枭。
转过街角,我倚着酒肆斑驳的墙喘气。体内寒毒与功法对冲的绞痛,竟不及那樵夫眼中扭曲的欲念令人作呕。少阳忽然将外袍披上我肩,少年指尖残留的药香,是这浊世最后的清明。
"阿姐,酉时三刻了。"少阳扯住我袖口,药典在暮色中泛着青芒,"寒毒发作前需连服三剂..."少年眼底绿纹若隐若现,虎符在他腰间嗡鸣如蜂。我望向逐渐昏暗的长街,打更人梆子声遥遥传来——这小镇竟无半盏客栈灯笼。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樵夫的木门吱呀开启时,腐木气息裹着淫靡热浪扑面。他殷勤引我们进院,油灯将我的身影投在灰墙上:摇曳的腰肢被放大成妖魅,丰乳在壁间晃如白蟒。少阳蹲在灶前生火,跃动的火苗在他瞳孔里烧出诡异纹路。
"姑娘擦把汗..."樵夫递来的汗巾沾着可疑污渍。我假意俯身拾柴,宽松领口垂落的春光让他呼吸骤停。灶台水汽蒸腾间,他佝偻着背挪近,裤裆顶着灶沿:"小心烫着..."枯手擦过我臀峰的刹那,药罐突然炸裂。
"少阳!"药汁飞溅的脆响惊破暮色,我旋身扑向少年,浑圆雪臀在转身惯性下撞上樵夫掌心。他粗糙的老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