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没有神明的斯特拉斯
“咳——咳。。”
山洞中烛火摇曳，石床上瘫倒着的是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婆婆。
“斯黛拉。。”
老人发出一声气若游丝的呼唤。
石床边伫立着一位女孩儿，木然的盯着石床。
女孩儿看上去年方十六七岁，明亮的眼眸、玲珑的双唇，却也是骨瘦如柴，衣衫褴褛，真教人惋惜。
“拿着这个。。”
老人颤抖着抬起右手，掌心横着一枚切割整齐的红宝石，表面映照着的跃动的火光，让这瑰石显得尤为艳丽。
“只有这个了。。。还有。。以前的那些魔法。。咳。。咳，斯黛拉，我没有什么可以留给你的。。”
斯黛拉接过了红宝石，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那本魔法书。。。对你没有作用。。虽然。。我很希望你能活下去，可是。。一个女孩儿，在这个世界又能做些什么呢。。”
她用嘶哑的喉咙干笑了两声，勉强挪了挪嘴角的肌肉，努力做出了一个微笑的表情，随后眼神中暗淡的光芒便彻底消失了。
斯黛拉叹了口气。
“终于死了吗，这个老太婆。”
回想起自从征兵时父亲被抓了壮丁后，这个斯特拉斯的巫婆就收留了她，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么久。。
加兰塔的女性地位极低，无法战斗，没有金钱，没有权利，如果不能及时出嫁便无以为生，而斯特拉斯的巫婆便是极少的例外之一，她没有名字，并且带着年幼的斯黛拉在山中生存，有时采摘野菜野果，有时去集市用风的魔法表演两个把戏赚点商人的钱，迫不得已时甚至会去偷窃，毕竟这附近是资源丰富的集市。。
巫婆从来没告诉斯黛拉魔法究竟有什么用，在斯黛拉眼里那只是些杂耍，少了巫婆本人，恐怕连去当集市艺人也做不到了。
斯黛拉看着手中的红宝石，它曾是巫婆的至宝，实际上，确实价值不菲，但即便如此，换掉这颗宝石也不足以让她活过一年，更何况，她根本没有能平安卖掉宝石的信心。。。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至于老巫婆珍藏的那本魔法书。。
斯黛拉走到山洞的黑暗角落，拿出了那本黑色的覆满灰尘的旧书。
据说上面记载的是真正威力强大的魔法。
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时甚至还没有加兰塔。
一位被这本书上的魔法强化过的战士，征服了这片土地，从此便有了王国。
只是，书上写的很明白，这魔法只有男性才能用。
那么对女性呢，没有人关心过。
斯黛拉拂去封皮上厚厚的灰尘，带着它走出了山洞。
皎洁的皓月悬挂当空，这里是斯特拉斯集市的边境，远方是一片茂密的森林。
斯黛拉深吸一口气。
上帝会是公平的。
她相信这一点。
山脚的碎石地上绘制好了古老的法阵。
斯黛拉拎起祭祀台上的匕首。
她光着脚丫，踩在法阵的中央，轻声吟唱到：
“Ph'nglui mglw'nafh Cthulhu R'lyeh wgah'nagl fhtagn.”
刀锋划过食指尖，一滴鲜血从伤口从溢出，坠落在足尖前的石子上，啪嗒一声变成了一朵血花。
少女闭上眼睛，向着月光的方向，双手合十，缓缓跪在碎石地上。
倘若真如传说所记载的，那远远超过凡人的神力即将凭依于她的身体，哪怕效果不及男儿身，至少也希望能稍稍能将她的命运导向好的一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求求你。”
斯黛拉祈祷着，她实在是无路可走。
忽然，她感到有一团火焰从身体的最深处蔓延开来。
那是一阵钻心的灼痛，从腹部开始逐渐侵染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啊——！”
剧烈的疼痛使她不由得叫出了声。
那团火焰似乎将身体的器官都烧化溶解，要从体内迸发而出了。
“这究竟是。。。”
她抬头看向天空，银白的明月突然被涂上了血红色。
“不对。。这是。。。”
事实上月亮皎洁如初，只是她的眼瞳溢出了鲜血，如同眼泪一般从脸颊滑下。
“咳啊。。。”
紧接着，温润的液体从喉咙涌出，大量的喷吐在地面上。
斯黛拉用手捂住嘴巴，试图阻止失血，只是它们仿佛逃离一般源源不断地从身体的各个缝隙涌出。
“果然还是失败了。”
她的眼神失去了焦点，倒在了血泊中。
一阵凉风拂过。
地上的少女抽搐了两下，缓缓睁开双眼。
只觉得半个身体浸泡在血液中，动了动手指，地上的血液还残留着从体内带出的余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难道成功了。。”
这是她醒来之后的第一个念头。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
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由于失去了大量的血液，皮肤变得像雪一样白，原本就枯瘦的身体显得更加贫瘠。
尽管疼痛早已消散，但意识尚且朦胧，她只觉得比以前变得更加虚弱了。
即便如此，斯黛拉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她打算找点什么东西测试一下力量。
不远处正好有一块大石头，就像她在山洞里坐的石凳那么大。
“一。。。二！”
斯黛拉双手抱住它，打算一把将石头举起来。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石头纹丝不动，仿佛在地上生了根。
少女叹了口气，她还没有放弃。
“力量没有变化。。倒不如说反而变弱了。。”
她退回法阵的中心。
“那么变化的其实是我的速度。。”
她打算一口气向前冲个一百米，说不定只需要一瞬间。
“喝啊！”
斯黛拉高喊一声，径直冲了出去。
她对自己的身体估计过于乐观，只过了不到一秒，便失去平衡向前方跌去。
而倒霉的是，眼前正是那块没被搬动的大石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糟了！”
眼看着就要一头摔在石块上，斯黛拉连用手护住脑袋的机会都没有，只好闭上了眼睛。
正如预料的一般，她确确实实地一头倒在了石块上。
但意外的是，疼痛并未袭来，脑袋虽然感受到了石头的坚硬，但就像是被小鸡蛋碰到一样，并不算疼痛。
她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脸颊，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它们都完好如初，没有一丝哪怕最小的伤痕。
“等等。。。”
她仔细看着自己的左手。
没有记错的话，用祭祀刀划破手指最多是几小时前的事情。
然而这根手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难道说是不会受伤的能力。。”
一阵欣喜从心底涌出，尽管和传说中的有些不同，可幸运还是眷顾了她。
“还需要进一步测试。”
斯黛拉捡起地上的祭祀刀，左手搭在祭祀台上。
举起右手的刀，深吸一口气。
“它无法扎进去。”
斯黛拉如此预料着，轻轻将刀尖刺向手臂。
可是事实再一次出乎她的预料。
刀尖如同穿过黄油一般没有任何阻碍的刺入了手臂。
“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害怕地喊了一声，立即停了下来，握着刀柄的右手还在颤抖，丝毫不敢动弹。
刚刚的感觉反倒像是手臂主动接纳了刀刃。
手臂表面的皮肤与刺入的刀刃完美地贴合着，以至于没有血液流出。
大概是身体里的血液已经流干了吧。
她打算把刀拔出来，可是小刀如同被手臂吸附住一般，几番拉扯也不出来。
斯黛拉绝望地垂下手臂。
“这究竟是什么奇怪的能力呀。。”
啪嗒，只听见小刀从手臂上脱落下来。
她连忙回头一看，捡起地上的祭祀刀，仔细打量着。
刀尖消失了。
宛如被削去一般，从刺入身体的部分开始。
只留下一个完美地切面。
斯黛拉惊慌地将小刀扔到一边，抚摸着“伤口”。
可是并没有什么“伤口”。
刚刚被小刀生生刺入的皮肤依旧完好，只是在雪白的皮肤表面下，依稀可以看见深色的一小块物体。
那就是祭祀刀的刀尖，斯黛拉也能感觉到它。
凝神观察，深色的部分并非待在原地，而是缓缓向上臂移动着。
手臂里不断传来一丝丝酥痒，只见刀尖顺着手臂来到了肩胛，调转了方向，又朝着胸口缓缓向下移动。。。
最后停留在了肚脐的上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斯黛拉用手指按压着干瘪的肚皮，灰灰的一块又开始继续向下移动了，体内酥痒的感觉顺着它一直挪到小腹。。
少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飞起两团红晕。
她能感到这一小片异物正要从下半身的什么地方离开身体。
“啪嗒”一声，刀尖从裙子里掉了出来。
斯黛拉惊讶地捡起它，银色的刀尖没有任何变化，和原本的祭祀刀还能完整地拼接上，只是沾满了粘液。
少女放弃了思考，她的想象力太有限了。
斯黛拉决定返回洞穴，但在那之前，她得先洗个澡。
带走了祭祀台上的红宝石，斯黛拉找到山脚边的那条小河，那里是她的天然浴池。
她褪下了被血液浸满半边的连衣裙，这是老魔女用一块棕色的亚麻布为她裁缝的服装，斯黛拉穿了许多年，早已变得破破烂烂。
洗去了身上的血迹，斯黛拉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摇晃着双腿和裙子一起晒着月亮。
此时已是深夜，河水汩汩，树叶沙沙。
忽然，森林的深处传来了躁动。
斯黛拉吓了一跳，她迅速拿起身边的裙子，躲到了大石头的背后。
躁动声逐渐向外靠近，斯黛拉露出半张脸，紧张地盯着漆黑一片的密林。
通常这个时候，森林是不会有动物出没的。
然而出现的不仅正是动物，而且还是比较高级的品种。
蒙顿格斯，那个胡子拉碴的集市服装商人。
肩上扛着两捆重物，仔细看去，里面有皮和金属制的甲胄，有的破破烂烂的，甚至还沾有血迹。
斯黛拉认识这些装备，前些日子，一伙佣兵从集市路过，有些装备正是从蒙顿格斯的小铺上买到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些衣物一定是他们的，至于为什么现在在这儿。。
斯黛拉看着这些衣服上的血迹，猜想他们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测。
话说回来，蒙顿格斯一直宣称他的货物保证来自正规渠道，看来也不过是个发死人财的家伙嘛。
无奸不商，斯黛拉不打算戳破这个男人的小秘密，只是她得小心不被发现，否则情况会变得非常复杂。。
但今天大概是幸运女神去度假的日子，斯黛拉方才以为自己隐蔽得很好，但只是被天空的云朵给欺骗了，一阵风驶来，云朵离开了，只留下斯黛拉的影子在泛光的河岸上孤零零地露着。
“谁在那！”
敏锐的蒙顿格斯喝到。
斯黛拉叹了口气，再躲藏也没有意义了。
她从岩石的背后走了出来。
商人用异样的眼光盯着眼前这个满身血迹的小姑娘。
“是你。。。那个老太婆呢？”
蒙顿格斯紧张地四处张望着。
“她死了，不久之前。”
斯黛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放松。
男人的目光回到少女的身上，他看上去松了口气。
“啊哈，我就知道她活不久了。。。那么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用着犀利的目光盯着斯黛拉。
“我。。。只是。。”
斯黛拉不敢和他对视，也想不出合适的借口，此外，蒙顿格斯是个商人，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东西不会产生兴趣，而自己只是个一贫如洗的小姑娘，又不会。。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时，斯黛拉注意到了自己手中垂下的红宝石，正在月光下明晃晃地闪烁着。
更糟的是，她发现蒙顿格斯也正盯着它。
“听着，无论你现在是在干嘛。。”
蒙顿格斯先开口了，并且试图向这里靠近。
“要知道你的处境很糟糕，一个形单影只的女孩儿，活下去并不容易。”
这个虚伪的家伙挤出了一丝微笑。
“我想我可以收养你，你随着我一起做生意，如何？”
斯黛拉退后了半步，就她所知，蒙顿格斯可是出了名的铁公鸡，况且这家伙也才二十来岁，连妻子都不要，何谈收养一个没用的女孩儿呢。
显然他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自己手中的红宝石，这件东西决不能交给他。
“咳。。”
斯黛拉清了清嗓子。
“蒙顿格斯先生，这么晚了，您为什么不赶紧回家呢？”
她用眼神示意着商人肩上的货物。
“如果您就这样回去的话，我想它们还是可以卖个好价钱。。。”
话音未落，斯黛拉就后悔了。
蒙顿格斯远比她想象的要贪婪和狠毒。
他放下了肩上的什物，步步逼近。
“看来你是误解了我的意思。”
斯黛拉退到了河边，下游不远处是一座瀑布，已经无路可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是说，你当然也可以选择去陪那个老太婆，这对我而言没什么分别。”
商人目露凶光，他掏出一把小刀，在斯黛拉的的衣服上轻轻地划着。
少女吓得动弹不得，被男人一把夺过了手中的宝石。
“你这身衣服只怕是一毛钱也卖不出去。”
蒙顿格斯瞥了一眼，摇摇头，紧接着，一刀捅向了斯黛拉的肚子。
只是这一下比蒙顿格斯想的要轻松的太多了，尽管他知道少女的肚子没有肌肉和脂肪的保护，但还是太顺利了，以至于他把整个刀子都捅了进去，当然也包括他的右手。
右手？
是的，蒙顿格斯的小刀将斯黛拉的后背顶得凸起了一个尖锐的部分，但并未从内部穿透，而他的半只右手，已经陷入了少女的肚子。
蒙顿格斯皱了皱眉头，他的刀不可能这么锋利。
本能地，他想抽回自己的右手，却发现远不如刺进去那么轻松。
这时他才注意到，陷入少女身体的手，仿佛被内部的肉体紧紧地吸附住了一般，无论怎么拉扯都不能抽出哪怕一毫米。
这时，斯黛拉用双手抓住了蒙顿格斯的手臂。
她抬头看着蒙顿格斯惊慌失措的脸，嘴角上扬，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
因为少女也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对蒙顿格斯陷入的右手，表现出了热烈的欢迎。
“你在干什么？！”
蒙顿格斯开始有些惊慌了，他试图用左手抵住斯黛拉的上腹，借力将右手向外拉。
斯黛拉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不让其挣脱。
陷入少女腹中的拳头早已和刀柄分离，四周被温润湿滑的肉体包裹着，它们如同有着独立的生命一般将蒙顿格斯向更深处拉去。
与其同时， 他惊讶地发现斯黛拉身上的衣服也正逐渐被她的身体吞没。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左手盖着的亚麻布渐渐消失，男人的手掌直接按在了斯黛拉的皮肤上。
蒙顿格斯知道这下完了。
他最后看见的是面色潮红的斯黛拉带着醉眼迷离的微笑伸出双手搂住了他的后脑勺。
一把按进了她了胸口。
“ummmh！”
感觉就像浸入了温热的沼泽，蒙顿格斯眼前的光随着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