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大卫正是，街角巷陌冷水窦，妙酒灵媒金玉缘。钢筋铁骨踏山巅，边路无终也无前。若非……”
“什么破节目。”
北名抓起破旧肮脏的遥控器，在早就卸了劲，软趴趴陷在塑料壳里的关机键上使劲摁了两下，待这破电视滋啦一声黑屏之后，才把遥控器扔到一边。
他的工作是在工厂里开叉车，把一个个装满某种豆制品的箱子搬运到集装箱里。每天上班时间只有五个小时，因为活就那么多，不过工资也就更少了。他曾试过打些别的零工，但挣的那点钱感觉不如多睡会或看些动画来的舒服。
总之日子就这样过了，又如何呢。
因为是相对清闲的工作，下班回来后他也没有想倒头就睡，而是特意放慢了脚步，等差不多这个点放学的女高中生们过来，这样能欣赏些在家里看不到的景色。秋天，不少姑娘还穿着裙子，要是秋风无意间从裙底吹过，那可抵得上一天的薪水。
到了时间不见有人，他才想起来这是周六，便暗自懊恼，加快步伐往家走。
他不想错过今天的综艺节目——虽然他根本不知道那个节目拍的是什么，但他知道女主持昨天换了一件更短的裙子。
电话铃响时，北名刚把最后两箱腐乳码进集装箱。显示屏上的14:27分突然扭曲成毛虫状的波纹，他盯着裤袋里震动的凸起物，直到第二十七声蜂鸣刺穿耳膜才按下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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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名先生，我们是坂崎生命关怀中心。"女声带着无菌室特有的金属回响，"您被选中参与我司新产品‘月海’的临床测试，时薪是您搬运工资的三十倍。"
集装箱顶棚渗下的水珠在手机屏幕上炸开，把"关怀中心"四个字晕染成蓝色墨渍。北名用食指摩挲着叉车操纵杆的包浆，那些经年累月嵌入橡胶纹路的汗酸味突然变得刺鼻。电话那头适时补充："当然，体面的报酬也意味着一定的风险，不过请放心，我们始终把客户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严格遵守……"
他望向铁门缝隙外流动的裙摆阴影——今天是周四，三点十五分会有穿墨绿格裙的女生经过。
去测试中心的电车上，北名数着第七节车厢天花板的水渍。那些褐黄色污痕渐渐拼凑出母亲临终前输液管的形状，葡萄糖液正以每滴0.75秒的速度坠落。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记不清母亲眼瞳的颜色，而比这更痛心的是，他心中已没有丝毫波澜。
"请沿樱花通三丁目直行五百米。"导航女声的断句方式与来电者惊人相似。北名在便利店买了罐黑咖啡，易拉罐拉环割破食指的瞬间，橱窗电视正在播放某款助眠剂的广告：穿水手服的少女在月光下漂浮，裙摆里不断涌出半透明的蓝鳍金枪鱼。
测试中心的前台放着上世纪风格的金鱼缸，三条鹤顶红正用头瘤撞击玻璃。穿淡紫色制服的工作人员递来免责协议，纸页边缘残留着锯齿状裂痕。"测试是分次进行的，您每次测试结束后都可以选择终止测试。"她的虎牙闪过珍珠母贝光泽，"但测试期间不可以终止，这也与我们测试产品的成本有关，请您理解。"
“薪酬呢？”北名对这些乱七八糟规矩没有半点兴趣——初中肄业的他也根本听不懂。
“会在第一次测试结束后打到您账上。”工作人员脸上是一成不变的职业化微笑。
更衣室镜面映出北名左肩的胎记，那块暗红色斑纹此刻正随着顶灯频闪改变轮廓。当他套上纯白色实验服时，布料纤维突然释放出焚烧银杏叶的气味——这味道与他十四岁那年烧掉情书的傍晚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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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那女孩叫什么来着？是因何认识的？乏善可陈的童年和少年像老电影卡带一样在喀嚓声中留下几张黑白投影。几帧过后，北名就像误入低成本三级片片场的观众一样失望地离开。没人喜欢看无聊又窝囊的故事。
“新”是北名最钦慕的东西，它意味着世界流淌的方向，它因此也是离北名最远的东西，意味着他是时代不需要的浊浪。
银白耀眼的钢制自动门反射出北名破旧的倒影，唯独这丑陋的身形令他兀然一惊。母亲去世以后他就把镜子砸了，所以这幅狼狈模样已许久未见：灰暗的眼眸、胡子拉碴，皮肤灰暗，衣服也褪了色。父亲看到一定会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臭骂他不成体统，然后从衣柜里翻出几件他年轻时的旧衣服扔在北名身上……
北名晃晃脑袋，就是因为不想回忆起这些才砸了镜子。
“我们需要您为我司最新产品进行性能测试，具体操作请在进门后按语音提示操作。”
ai生成的电子音，比北名平常听到的合成音要顺畅得多，温柔的声线让北名甚至想多听一会，但门已经开了。
房间比他想的要普通得多，一张双人床，一张书桌，一个床头柜上放着一瓶蓝玫瑰。
白皙如玉的手指捻起玫瑰，当簪子似的固定住发髻。面容似玉兰初绽，肌肤莹羊脂凝露，眉若远山含黛，眼眸明灭春华流转，颦笑间歇秋水盈波。
“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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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北名局促紧张的样子，微笑道：“北名先生是吗？您好，我就是您要测试的'产品'。”
“产品？”北名上下打量眼前这个比电视上的明星模特还要标致的美女，扫过她被旗袍包裹的饱满的胸脯和丰厚的臀部时也难免口干舌燥。她露出一小截的黑丝小腿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一双柔嫩的脚丫挤在里面一定很累吧……
“看~”她转过身去，旗袍刻意裸露出她大片雪白的后背，而在她背后第七节脊椎的位置，赫然有一个小小的金属按钮，这彰显着她作为机器人的身份。
“您可以叫我'月海'，这是我的项目代号。”自称月海的机器人笑道，“非常感谢您参加我的测试，那么事不宜迟，我们开始吧。”
北名咽了口唾沫，“好，好的。”
“首先是机体性能测试，我想我可以独立完成。”月海似乎在一边查阅检查清单一边和北名交流，“我有54个自由度，接下来要逐一检查。”
她的身体稍微扭动一下，随后开始从颈部向下，逐个关节左右旋转，测试它们的活动范围。
“看，我的关节都是静音的哦，很厉害吧。”月海一边活动，一边不忘与北名轻松地聊天，“能扶我一下吗？我要测试下肢了。”
北名接过她柔韧而有力的小臂，看她抬起左腿，然后慢慢举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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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偷看哦。”月海稍稍提起旗袍下摆，轻声警告北名。
北名竟被这不疼不痒的警示弄红了脸，他慌张地扭过头去，“别扣我钱就行。”
“嘻嘻，开个玩笑而已，别在意咯。”月海似乎在欣赏北名尴尬的样子，嬉笑道，“看，机器人的话随便就可以把下肢旋转到一百八十度以上，厉害吧。”
从旗袍开叉中，北名看到月海腿上的是一条吊带黑丝，套在白色丁字裤外，而在另一条腿的大腿根上，北名似乎看到几个黑色水笔字，但还没来得及看清她就忽然收起腿来。
“好啦，硬件性能和语言功能都测完了，接下来是……”她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您可能会很喜欢的，感知测试。”
“感知测试？”
月海闭上眼睛，“我的身体表面覆盖了十四百万个触感单元，请挑选一些地方测试它们是否正常工作。测试的办法嘛，也就是戳一戳或……怎样都好啦。”
看着眼前宛如任人采拮的花朵一样的月海，北名脑子里甚至一时忘记了他正处于测试之中。他伸出颤抖的手指，触碰月海洁白的手背。
“左手手背中间……手腕外侧……小臂外侧，您画了一个s形……大臂内侧……腋下。”月海忽然伸出右手扒开旗袍的肩部，“隔着衣服可能不太准确，请确保您与我皮肤的直接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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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扒开的衣服甚至能看到半边侧乳，但月海脸上仍是一副温和的笑容。
北名指间因紧张而变得冰冷，顺着衣袖探入其中。
“左肋第三肋条外侧……左乳外侧中部，意图太明显的话女孩可不会喜欢哦……左乳下侧……在用手掌推捏我的左胸吗？可惜这样做我也不会有快感的，我只是个机器人。”月海的声音依旧平和，好像完全不意外。
北名的手指陷入柔软的乳房，它温热得好像一个人类一样，表面也如少女皮肤般软嫩。忍不住把另一只手也顺着衣袖探入乳房，在侧乳稍作停顿便直奔乳头。
“嗯~”
月海一声若有若无的鼻息吹起了北名的性欲，它仿生的面部如同人类一样涌上潮红，莫名惹人怜爱，让北名不安分的双手又加快了挑逗的频率。
“这，这里也差不多了吧，快去测试别的地方……”
北名恋恋不舍地离开胸部，转向她曲线优美的小腹，跨过人鱼线，从略微凸起的腹肌向下，摸到内裤的上缘。
“侧腰……小腹……这里，就不用了吧？”月海的语气带着三分羞涩，三分忧惧和些许期待，身体也随之略微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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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名的手指挑开内裤，轻易找到了那机器人本不需要的组件，两瓣质感如同血肉的人造阴唇之间，赫然还有一个小洞。
“不行！！”北名的手指正要深入其中，却被月海一把抓住，她略带窘迫地说，“这，这里不在测试清单里，还请换个地方吧。”
北名的双手于是索然无味地在它的浑圆笔挺的双腿上徘徊一圈，兴致缺缺地结束了检查。
月海睁开水润的双眼，先是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衣服，而后用一种挑逗似的眼神看向北名，“真是麻烦您上上下下测试了这么久，接下来的项目就不用您劳神费力了。”
说着，月海一把把北名推在床上，对有些慌乱的北名说道：“灵活性综合测试，我要开始咯？”
她坐到北名旁边，丰盈的大腿紧贴着他，上肢也贴在北名身上，风扇吹出的热风骚动他脸上的寒毛，氛围霎时变得暧昧不清。
它纤细灵活的手指深入北名的裤腰，指间轻易缠上他早已胀大的肉棒，水蛇一样上下把玩。
“十七……十八厘米？真是宏伟呢。”月海的声音沾染上情欲，它眼睛微微眯起，手指在北名硕大的阳具上轻柔撸动。
“怎么样，舒服吗？要再紧一点还是松一点？”魅魔一样的声音缠绕在北名耳边，胯下的肉棒好像陷入温润滑腻的肉穴一样，不断吞吐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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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海看到北名舒爽的表情，不免微笑起来。它手上动作不停，秀气的小脸贴到他的胯下，用牙齿小心地解开裤子。
恶龙般的肉棒立刻从裤裆里弹出，挡在月海脸上，它挺立的长度比月海的脑袋还要长，一只手都无法周顾其身。
“这也是，测试项目吗？”北名忍着下身的快感，问向月海。
“当然。”说罢，月海撩起发丝，一口含住北名的肉棒。
“唔！”
月海的口活出人意料的好，只一个回合北名就爽的一个激灵，脑子里被身下的快感填满，几乎就要忍不住了。
月海好像会读心似的松开手和嘴，看着硕大的阳根自己抽搐跳动却无法高潮。
“真大啊，要是全部吞下去的话……”月海在自己欣长的脖子上比划着肉棒的长度。
“绝对会射在里面吧。”北名回味着方才仿佛量身定制一样的口穴，仅仅是幻想一下深入喉咙的样子，鸡巴都忍不住跳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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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海却骄傲地回答：“不会，宝贵的精液，一滴也不会浪费在我的嘴里~”
说完，它张开嘴，向北名展示自己精巧的口穴和如同性器官一样的喉咙，然后一口吞下北名半勃的肉棒。
“嘶——”
触电一样的快感从龟头传遍全身，月海灵巧的舌头缠绕舔舐，让肉棒瞬间完全勃起。
月海抬起眼睛看了北名一眼，然后摆正身体，让口腔和喉咙练成一条直线。紧接着北名就感觉龟头推开喉咙，压入喉管，然后没有半分停顿，顺着食道缓慢而坚定地长驱直入。
月海拉过北名的手，让他抚摸自己被一点点撑开、隆起的纤颈，手指的触感也隔着它的身体反映在肉棒上。
即使吞吐着硕大的肉棒，月海也没有半点不适的样子，反倒微微眯起眼，好像有些暗爽。毕竟是机器人，没有呼吸的需求。
贯穿脖颈的快感潮水般拍打北名，他不由得自己加快了节奏，月海的身体也渐渐升温，温热的触觉更让北名产生了一泻千里的欲望。
但就在他精液正要喷涌而出的瞬间，月海用无法抗拒的力量一把推开北名，沾满口水和前列腺液的硕大肉棒从它紧致的喉咙里整根弹出，粘稠的液体在嘴唇和肉棒间挂起一条晶莹的丝线。冰冷的空气瞬间冲散了射精的前兆，肉棒挣扎着跳动了几下后便平静下去。月海擦擦嘴角，热交换器的呼吸循环频率略微加快，“厉害吧？我连寸止的尺度都能轻易拿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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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名喘着粗气，看向月海的目光颇为复杂。他从未得到过女生的青睐，即使明知面对的只是一个机器人，心中还是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毕竟她是如此美丽、亲切又色情。
“寸止？这也是测试项目吗？”北名对正在漱口的月海问道。
月海听了一愣，然后快步走过来贴在北名身边，解释道：“如你所见，我实际上是作为私人服务型被开发的，所以这种方面的性能当然也是测试的重点。非常抱歉没有提前通知您，不过相信您在下一个项目中会理解我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您的利益。”
“下一个项目？”
月海微笑着站起身，纤细的双手从旗袍的开叉伸进去，抓住系带内裤的绳结，“说到服务，最重要的当然是这个了~”
双手一拉，几乎没什么布料的内裤落在地上，月海把一条腿高高抬起，压过北名的肩膀，垂落的旗袍堪堪遮住双腿之间的隐秘地带。只要再掀开半公分，模仿女性的最重要的模块就能暴露在眼前，但月海好像是故意算好了一样，偏偏让绣着闲云逸鹤的纤薄旗袍在北名眼前飘荡。不同于人类，月海的胯下非但没有异味，反倒是一股清新的花香。
北名粗重的喘息吹动旗袍下摆，好像蚕丝一样的布料下，月海胯下的一线天若隐若现。
月海单脚站立却异常稳定，它一把拉起北名，让他压着自己的另一条腿举过头顶，以一字马的姿势贴在北名身上。硕大挺立的肉棒颤抖着挑起旗袍，月海的小穴就紧靠在肉棒旁边，从肉棒的触觉上甚至能感觉到那被棒身蹭开的两层饺子皮。
“肉棒一跳一跳的……这么心急吗？”月海露出甜美的微笑，“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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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口吻在北名嘴上，灵活的舌头探进北名嘴里，与他交织在一起，同时贴在他身上的双乳也挡住了北名窥伺交合处的视线。
就在北名阖目享受月海柔软的嘴唇时，它口中的动作逐渐减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