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01月29日08:40350
  • 简介
  • 注意事项:
    女儿节和新年限衍生出的阴阳师咖与赤鬼饼,世界观与设定基本全来自阴阳师,有部分关于妖怪能力的魔改。
    一篇很有完成度的侍…(擦汗),断断续续写了半个月但是不足的地方还是很多,有bug请忽略…感谢给我提建议和改文的大家…能力有限写得很累但是很满足,以后还会的(还来?)
    特别鸣谢一作@镜空尧,没有她教我写车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很多衔接和润色也是帮大忙了…真的真的非常感谢。感激之情已经无法言表下次也请做我的编辑…(跪)
    基本交代完了请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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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京都再平常不过的某个夜晚。

夜色如一块点缀着珠的绀色绸缎,缓缓铺陈在京都的上空,然而这条人与妖鬼们共同经营的街道繁华依旧灯火阑珊,人声鼎沸。街上最引人注意的是一栋双层楼阁,外形精巧华丽,楼内灯火通明,大门敞开着。冬弥站在这座建筑前,人潮流水般从他身边经过,欢声笑语与脂粉的香气交织在一起,热闹而喧嚣。

置身其间的冬弥则无疑是个扎眼的异类:一身素色狩衣已然有些磨损,衣摆末端还沾着些许污渍,显然是经过长途跋涉,头发略显凌乱,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前,脸上满是疲惫与风尘仆仆的痕迹。在这条以享乐与奢靡著称的街道上,这样的装束显得格外惹人注目。路过的行人偶尔投来好奇或诧异的目光,冬弥并非感觉不到,只是他此刻无暇顾及旁人的目光,只焦急地四下张望巡视,想尽快找到荒骷髅所提到的“那个人”。

他不敢停下,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睛,家中的惨状就会又一次在他的脑海中重放。

半月前,正在京都郊外的冬弥收到父亲的急信,一向重视大局的父亲一反常态地要求自己从加固结界的工作中抽身回家,冬弥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他立刻丢下了工作,然而仍然晚了一步。等待他的只剩一片凄凉惨景,冬弥赶回京都时正值半夜,家中的大门半敞着,门扉上布满了刀剑的划痕,石灯笼被打翻在地,庭院内漆黑一片,四处散落的石块好几次都险些将他绊倒,院中原本开得正盛的几棵樱花树被什么拦腰斩断,茂盛的枝叶花瓣枯萎凋零,在父亲曾经引以为豪的风水庭院中被践踏成一滩又一滩不和谐的泥泞。

冬弥迈着颤抖的步伐踏入家门,然而屋内也是一片混乱。书架被推倒,书籍散落一地,有几本已被鲜血浸透,呈现出干涸的暗红色。父亲冰冷的尸体倒在房间角落,僵硬的手中紧握着已然崩断的佩刀,惊愕与不甘扭曲了那张记忆中总是严肃的面孔;两位兄长的房间同样一片狼藉,房间内的家具被砸得粉碎,墙上遍布刀剑的划痕与野兽的爪痕,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符咒,兄长的身影不知所踪。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冬弥感觉自己仿佛被扼住咽喉,发不出半点声音。他在充斥着血迹与混乱的庭院内枯坐一夜,直到天明才像倏然从噩梦中惊醒似的,起身跌跌撞撞地冲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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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青柳家一夜之间灭门的消息如同一阵狂风席卷了京都的大街小巷,显赫一时的阴阳师世家一时间成了街头巷尾议论的焦点。只是这些议论并非同情与哀悼,而是充满了恶意与讥讽,仅有的理性讨论也湮没在了嘲笑之中。有人说青柳家的两位兄长野心勃勃,带着式神在天皇的宴会上行刺未果后逃之夭夭;有人说青柳家的家主因与邪神勾结而被反噬暴毙……这些流言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肢解了曾经在京都辉煌无比的青柳家,也深深刺入冬弥的心中,曾经门庭若市的青柳家,如今却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甚至冬弥走在京都的街道上,周围人异样的目光都让他如芒在背。

父亲的葬礼办得格外冷清,他昔日的好友和门生无一例外拒绝出席,态度好些的还会找借口拒绝或闭门谢客,态度差劲的甚至在唾骂之余还要冲着冬弥啐上一口,好在天马家作为昔日的同僚仍然力排众议,帮助冬弥操持了这场简陋潦草的葬礼。有了天马司这位前辈,冬弥才不至于太过狼狈。

天色暗沉,细雨飘洒在新的坟堆上。荒骷髅为天马家的少爷撑着伞,自己的袖子在雨里湿了一半。冬弥拒绝了咲希的好意,孤身一人站在坟前,京都的雨虽不大却绵长,冬弥站得久,发丝被雨水打湿,黏在脸颊上。

“节哀,冬弥。”司这么开口了,他皱着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面对着冬弥一无所知的背影,他的推断与安慰都显得苍白无力;斟酌许久,他才挤出一句干巴巴的安慰话。

“青柳先生不是传言中那种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谢谢你,司前辈。”冬弥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无精打采,连日的忙碌与疲惫让他的悲伤变得迟钝而缓慢,现在,他就连哽咽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父亲虽然严厉,但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我想知道是谁做了这一切。”

“不,冬弥,听我说,如果青柳先生还在...”天马司急切地打断他。

“司君,就让青柳君去如何?”

一直默不作声的荒骷髅突然接上话茬。天马司愕然地看向他,而冬弥先是愣怔了片刻,这才慢慢转过眼来。见自己的提议成功吸引到了两位阴阳师的目光,荒骷髅这才不紧不慢地继续开口。

“既然凭借人类的力量无法查明青柳君的家人到底是如何遇害的,不如拜托妖怪如何?”

“类!我们不能...”

话一出口,天马司就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好在冬弥似乎并没有介意他说了什么,只是紧盯着荒骷髅,神情专注而认真,仿若终于抓住了最后的稻草,纵使会被它割破手掌也在所不惜。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司君,说到帮助人类,拜托那位如何?”

“那位?你是说——”

“是啊,那个人的话,一定能帮助到现在的青柳君,不过——”

荒骷髅转向冬弥,笑容意味深长。

——青柳君真的有为真相付出一切的觉悟吗?

思绪回笼,冬弥站在那座华丽的二层楼阁前,手中的信物突然变得沉重起来。他的目光在建筑间游走,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楼阁的门大敞着,暖色的灯笼光影洒在门前的青石板路上,映出进进出出的男女身影。他们衣着华丽,谈笑风生,空气中浮动着脂粉的香气与暧昧的气息,这种热闹让冬弥感到一阵无所适从。他的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荒骷髅赠予的信物,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荒骷髅给他的信物指向的难道就是这种地方?正当他犹豫不决时,楼阁内突然传来一阵娇笑。冬弥下意识地抬头寻找声源,看见几名身着艳丽和服的女子从楼内走出,她们的目光在冬弥身上停留片刻,随后掩唇轻笑,低声交谈着什么。冬弥的脸瞬间因窘迫涨得通红,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荒骷髅的话——“只要你愿意付出代价,任何愿望都能实现。”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代价?

突然,那几位女子嬉笑推搡着让出一条小路,一位红发少女走近冬弥,向他行礼——虽然周遭也有妖鬼出没,只是他们大多小心地隐藏着自己非人的特征,这也许是街上的人们默守的规矩。但这位少女似乎毫不在意,她穿着鲜红色的振袖,头上顶着两支明晃晃的鬼角。冬弥闪身避开她,警惕地捏紧了袖中的符纸,少女倒是不怎么在意冬弥的小动作,面上表情冷淡,声音平平。

“我家大人要见您。”她说,声音里透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

看来已经没有让自己反悔的余地了,冬弥只得硬着头皮跟在她身后迈入这栋建筑。

楼内的走廊幽深曲折,光线昏暗,冬弥只能借着两侧房间内透出的一丝光亮前进。黯淡的烛火将一具具肉体的剪影投射在木质的地板上,女人的娇嗔与男人的调笑声时不时透过纸门,空气中弥漫着暧昧与挑逗的气息。冬弥感觉脸烧得通红,心跳如鼓,脚步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在少女第三次转弯来到一堵墙面前的时候,冬弥终于忍不住想要发问,只是他刚张口发出第一个音节,面前的少女突然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身后一股巨大的推力。

这一切只发生在瞬息间,冬弥只来得及闭上眼睛,感觉自己本该撞向墙面的身体穿过了一道结界似的屏障,霎时,走廊上男女欢爱的声音全部安静下来,耳边只剩下少女冷淡的声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将他带来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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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弥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宽敞的房间内,一张巨大的软榻占据了其中大部分空间,上面铺着的枕头与被褥用料细腻,绣工精巧,比起京都贵族们用的布料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扇齐人高的屏风环在榻边,上面绘着狰狞的恶鬼与美人,画面似乎能连成一个故事,只是屏风的另一头隐没在黑暗中,令人难以窥见故事的结局。此外,还有各式做工精巧、木料名贵的家具,镶嵌着宝石的香炉妆奁,都随意地摆放在房间四处。

但比起这些宝物,最让冬弥移不开视线的是房间内的那名橙发青年,他侧身躺在软榻上,躺在那些柔软华丽的织物间,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端着杆做工精巧的烟管,青年身上披着件羽织,暗红色的布料松松垮垮褪到肩头,从冬弥的角度能看见他裸露的脖颈与圆润的肩头。听见少女的话后,他拢了拢搭在肩上的外套坐起身,姿态慵懒而随意,像只睡饱后预备起身觅食的家猫。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京都来的阴阳师?真是稀客啊。怎么,出现在我的地盘上,是想做些什么?”

青年一边拨弄着手里的烟管一边转向冬弥的方向。房间内烛光摇曳,光影交错,窗外夜色朦胧,青年那双似笑非笑的金绿色眼眸如同深水中的翡翠般摄人心魄,二人视线相交,冬弥有一瞬间的失神,但他很快镇定下来。

“我无意与你为敌。”冬弥诚恳地表明自己的来意。“我想请你帮助我。”

“帮你?”青年冷笑了声。“京都来的大阴阳师也需要我这种小鬼帮忙?我以为你们阴阳师人人都一样清高,看见鬼怪恨不得立刻赶尽杀绝呢。”

青年缓缓起身,随着他向冬弥步步逼近,房间内的温度也随着流窜的妖力逐渐升高,蛇形的烟雾顺着他手中的烟杆四散而出,一圈圈将冬弥围在中间,有些靠得近的,甚至已经灼到冬弥的衣摆。年轻的阴阳师不是没预料到这种情况,他双手握拳,指甲深深刺入掌心,刺痛感让他在逐渐升高的温度中仍然保持着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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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人介绍说这里的主人不论身份年龄,只谈交易的公道与否,现在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如果不够的话——”

“我跟你这种阴阳师没什么好谈的。”青年显然不想再与冬弥争辩,冷声打断他。在弥漫开的烟雾中,冬弥窥见他的妖相。那双深潭似的的眼睛已被黑色覆满,额间生出突兀的单只鬼角,青白色的皮肤上爬满了灼烧般扭曲的赤色妖纹,与人类时倒并无多大差别。倒不如说,这副模样并不狰狞可怖,反倒有股诡异的艳丽感,愈发让人挪不开眼。

青年挥动烟杆,雾蛇们立刻嘶鸣着向冬弥袭来,冬弥迅速展开折扇与符咒抵挡,雾蛇们撞上符纸,身体立刻被淡蓝色的光芒包裹,在一阵嗤嗤的声响中烟消云散;与此同时,青年也动了,借着冬弥被雾蛇分神的间隙,他从侧方攻向冬弥,手中的烟杆直刺向阴阳师的肩头,青年对自己的攻击极有信心,势必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阴阳师吃点苦头,然而,阴阳师并没有像他预想中那般惊慌失措,冬弥的脚步稳健又轻盈,他侧身避开了袭击,手中折扇划出一道弧线,将袭向自己的妖力尽数化解。

也许是冬弥的游刃有余刺激到了青年,他的攻势愈发凶狠,雾蛇们前赴后继地撞击着冬弥的屏障,青年自己也穿梭在雾气中,手中的烟杆裹挟着妖力向着冬弥的要害刺去,只是冬弥的防护如同铜墙铁壁,几轮攻击下来,青年既没占到好处,也没怎么受伤,这样白白消耗妖力的局面让他愈发不耐。青年敛住烟管中的雾气,冷声斥责。

“你就只会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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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我只是想请你帮助我,并不想与你为敌。”

冬弥打散最后一只雾蛇,停下来微微喘着气。正在这时,他察觉头顶的空气一阵异动——四散的雾蛇不知何时已在空中纠缠成一张巨网,正欲对准他兜头扣下,冬弥心下一沉,咬破舌尖迅速以血画符,在即将被网扣住的瞬间划开包围冲了出来,不等站稳,耳畔又传来破空声,冬弥立刻展开折扇格挡,下一瞬,烟杆与折扇相撞,妖力与灵力撞在一起,冲击力远超之前的数次,冬弥被震得向后倒退几步,握着折扇的手被划伤,血滴滴答答掉在地面。

也许是血腥气刺激了青年,他的攻击愈发凌厉,冬弥拖着伤手无法再像之前那样防御,眼看着要落在下风,青年的动作却一慢,凌厉的攻势戛然而止。他的脸色惨白,身型微微颤动着,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袭向冬弥的妖力骤然减弱消散,他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无力地向前倾倒。冬弥见状,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稳稳接住了他。

青年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轻,脑袋无力地靠在冬弥的肩膀上,稍长的橙色发丝原本束着,现在却散乱地垂落在颈间,有几缕轻轻蹭过冬弥的脸颊,带来一丝痒意。他的呼吸声近在咫尺,因为某种未知的因素而发着颤,带着股烟草特殊的气息,混合着紊乱灼热的妖力,算不上好闻,却让冬弥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们怎么会以这个别扭的姿势拥抱在一起呢?分明在几息前青年还操纵着妖力凝成的烟蛇,意图夺去冬弥的性命。冬弥仍然记得自己刚开始学习操控式神之初父亲的教诲:妖鬼是危险、狡猾又凶恶的存在,是有别于人类的、不可信任的存在,即使签下契约成为式神,也需时刻提防它们反扑,何况是已经对自己展现出敌意的存在,更应抓住机会,一击毙命以绝后患。然而,眼前的青年又似乎不太一样。一方面,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需要青年的力量。面前的妖怪很可能是他查明真相、洗清父兄冤屈的唯一希望。如果他现在死去或者因为重伤沉睡,仅剩的希望也将化为泡影;另一方面...冬弥看向怀里因痛苦不停发抖的妖怪——刚刚两人交手时的气势已经荡然无存,那双深潭似的眼睛此刻紧闭着,睫毛在烛光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冬弥的手指微微收紧,不自觉地触碰到青年的后背。指尖能感受到妖怪轻薄的衣衫下微微起伏的脊骨,这种触感让他一时有些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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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寻得真相的唯一途径了。冬弥不停地告诉自己。他努力压下杂念,散去指尖半成型的符咒,专注于面前的情况。很快,他便意识到了那股违和感源自哪里。

赤鬼的额间通常生着两支角,角不仅是赤鬼一族重要的力量来源,同时也是赤鬼自身状态的反应。失去角的赤鬼通常会变成毫无自我意识的傀儡,或者沦为同类吞噬的对象;毫无疑问,青年虚弱到如此地步的原因正是因为他只有独角,冬弥撩起橙色的发丝仔细检查,另外一边额头上本应生长着角的位置只剩一小截凹凸不平的断面,看起来似乎是被外力强行折断的,而会以这种近乎侮辱的方式取走鬼角的人,除了自己的同僚,冬弥也实在想不到其他人。难怪青年的杀意如此强烈,甚至不惜破坏自己的规矩,强行调动所剩不多的妖力也要置自己于死地......冬弥若有所思地伸手抚摸那处凹凸不平的断面,怀里的青年立刻躁动着挣扎起来。

“谁让你摸了?!”

象征耻辱的伤口被冬弥玩弄似的抚摸着,青年显然恼火极了,但虚弱的身体让他没办法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只能靠着冬弥勉强保持平衡。他的妖力已然枯竭了大半,如同一条断水的河流即将干涸,冬弥也意识到这点,他四下巡视,最终将目光落在自己受伤的手上。想到妖怪能够通过吸食人类的血液恢复力量,他毫不犹豫地将还在滴血的伤口凑向青年嘴边,然而,虚弱的妖怪只是瞥了他一眼,便嫌恶地将头扭向一边,言辞间不无讥诮。

“少装模作样了,滚开,我不会帮你,更不需要你的施舍。”

冬弥定定地看着青年,然后收回了手。他怀里的妖鬼半闭着眼睛,胸口沉默地起伏,短暂的静默中暗流涌动——通过相触的身体,阴阳师能够感受到妖力的流转,它们蛰伏着静候一击毙命的时机,却因为脉络的损毁而无法在指尖汇成涓流。冬弥收回视线,把伤口凑到唇边,嗓音轻却凛然。

“既然你不肯自己喝,那我只能换一种方式了。”

青年依然闭着眼,唇角讥诮的弧度未敛。他对眼前的阴阳师自说自话的行为着实不感兴趣,只是兀自调动着已然所剩无几的妖力,尝试着在唇舌相争间......等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赤鬼陡然睁大了眼,冬弥的动作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面前已是阴阳师平淡的浅灰色眼睛,视线再稍稍向下,阴阳师眼尾那颗泪痣也闯进视野里。冬弥掐着他的下颌,舌尖蛮横地挤开紧闭的双唇,又钻入未合拢的齿间,将满口的血腥气渡过去。他只觉得浑身僵硬,后脊泛上一层鸡皮疙瘩,本能地就一拳捶了过去——但收效甚微。虽然带着灵力的鲜血正在逐渐填补他身体的亏空,但长久的妖力枯竭还是让他四肢发软,这一下和撞到桌角没什么区别。冬弥只是闷哼一声,又勾着他的舌尖亲吻,交缠在一起的舌尖因吮吸发出暧昧淫靡的响亮水声,比起方才单纯的渡血救助,现在更像是情人间的暧昧了。

青年连呼吸都有些不畅——他度过的百十年里极少与同类如此亲近,更罔论是人类了,然而阴阳师将他牢牢箍在怀里,一副逼他喝干净血才罢休的模样。人前稳重的赤鬼像一只炸了毛的猫,愤怒地、毫不犹豫地叼住冬弥探来的舌尖,重重地咬了下去。

阴阳师痛哼一声,终于松开了手,赤鬼趁机向后逃去。两人唇边残留着血渍和暧昧的水痕,房间里剑拔弩张的气氛已然不再,青年一边擦拭着唇角一边盯着他,他的唇上还残留着冬弥的温度,羞耻与慌乱中竟然一时忘记愤怒,只静静站在两步开外与冬弥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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