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节了——这并不是哪个地方的日历上透露出的讯息,而是我那在公司工作的兄弟告诉我的,因为是不能放假的节日——通过这种无聊的理由向我抱怨才使我得知的。对于我和我的兄弟这种对自己所做的工作的价值持怀疑态度的人来说,节日的唯一价值就是放假,放假是评判节日是否有存在价值的唯一标准,而这次的节日没有假期,因此理所当然地被我们遗忘了。
据我们在相互抱怨时的讨论得出结论——下一个有假期的节日是在元旦,因此这个节日叫“前元旦节”也没有关系,因为元旦节才是有假期的,所以我们仅仅有记住元旦节的必要。
年末的日子很寒冷,冷到可以将人的身体和心情一起冻成冰块——我不想变成那样一副模样,因此总渴望在这样的日子里寻找炙热的激情。
其实说到底,和兄弟对于有无假期的讨论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因为我是一个无业游民,只要我愿意,我可以不去上班,也可以自由地出没在城市的每个角落,而这几天碰巧也是这份自由之情喷涌而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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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晃荡在薪城的中央广场,这里总是人来人往,人们先汇聚在这里,再如同被滤斗筛过的沙子那样散在不知名的地方。我作为一颗顽固的沙子,而非摇动滤斗的人,就这么在寒风中等待着——其实我并非没有尝试过约人,可是兄弟正在上班,赵柠和小玥同样在上班,羽芯正在危险期,晓倩和叶雯则完全联系不上,更不用提俱乐部街那堆约好了一般在今天同时暂停营业的店面——可以说我是在突然之间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本来以薪城的天气即使在最寒冷的时候都不会下雪,可是大自然总是和人类一样具有叛逆精神,于是我看见一片雪花从摩天大楼的缝隙间飘落下来,躺进中央广场的喷泉池里,随后消失不见——是雪落的季节了,在这样的季节,我真想逢着一个雪一样的女孩。
上天是不会回应人类的祈求的,但是荒诞的现实总是会予你这种错觉。我看见洁白色的羽绒服出现在视野里,那是一个女孩正站在对面。她双手捧着一个咖啡杯,围巾遮住了半张脸,肤色则比背景中的风景更加纯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本来还很稀有的雪花在这时漫天飘零下来,好像是刻意为之——这将她的出现妆点得如梦似幻。
偌大的中央广场上好像只存在我们两人,雪花仍然在飘落,喷泉的流水声却不再作响了——仿佛我的精神已经被她带到一种超然的境地,所以我的嘴唇只是下意识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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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雪——”
她听见后轻笑一声,好像微风吹过风铃。
“你被冻坏了吧…这天气这么冷。”
“噢,当然,我讨厌这种感觉…”我尴尬地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要高出那个女孩半个头——她应该算是女性中比较高挑的身材了,我在这时正巧和她四目相对,那一瞬间炙热被冰凉包裹的感觉令我惊喜——我想我找到自己的目标了,“要不要一起去暖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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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再一次发笑了,她弯曲的梅花眼给我相当心动的感觉,只是我总读不懂她笑容里蕴含着什么秘密。
“我是雪…”我不知道她是在重复我说过的话还是自己想怎么说,只看见她将脸凑近我的胸口,唇齿间吐出的热气温暖了我的耳垂,“所以快把我融化吧——”
约定好般的暗号,擦亮激情的火花其实也仅需要一瞬,我将冰冷的天际抛置脑后,好像整个世界都属于这个与我素不相识的女孩——那些诗情画意总是和我的生活隔得太远,但湿热的亲吻和温暖的拥抱定会是良夜的开端。
我们的下一站定在了情侣酒店,众所周知,情侣酒店当然是给情侣们调情所使用的,而我和这位“雪小姐”却没有任何关系。但我想:虽然我们住进房间时还不是情侣,但出来的时候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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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此深信,因为我认为行动比那些虚伪的诺言更具说服力——我们一起做了情侣之间才应该做的事情,那谁又能说我们不是情侣呢?
在酒店的前台登记时,我看见那位“雪小姐”填入的个人资料的一角,上面露出了一个有趣的姓氏——饶。“雪小姐”姓饶,那她的名字一定就叫“饶雪”了,除此之外,我想不出还有任何合理的叫法,我相信当初给她起名时的她的父母也想不出——嗯,饶雪,真是个美丽的名字。
情侣酒店的房间中央是一个大大的双人床,从顶部垂下的帘帐为这个房间增添了些许若有若无的朦胧气息——如果要用一个词来概括,那么这就是所谓“情趣”。我和饶小姐都很清楚彼此的目的——那就是做一次爱,所以话题的发展可谓开门见山。
“下雪天还真是让人难受啊,我看我最好还是先去洗个澡…”尽管房间之内开着暖气,我还是忍不住地哆嗦,我感觉自己插在裤兜里的双手好像两坨冰块,唯有蒸熏的热汽才能让它们解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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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我是清洗过身体的,正好趁你洗澡的时候准备一下…”
我没有去问饶小姐口中的“准备”具体指什么,只知道她轻轻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虽然看不见围巾遮挡下的面庞上是否有红晕,但我还是被这神秘又令人期待的氛围感染了。
当我在丝丝热汽的包裹中走出浴室,迎面而来的是情侣酒店特有的粉红色氛围灯和在我鼻尖弥漫的微妙香薰气味,这些都是“象征”的一种——它们共同将“色情”二字挥洒在空气中。
我懒得去穿任何衣物,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走向房间中央的大床。此时大床的床帏已不知于何时被人放下,我隔着纱帘与模糊的光线隐约看清了那侧女郎窈窕的身姿。我把手握上帘帐,对着那头试探性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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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打开了吗?”
而同时并没有跟那头的人商量的打算,我一把拉开了薄纱状的帷幕。那头的景象则比起外头的氛围露骨得多——
柔韧的床垫上方侧倚着女人赤裸的身体——她真是个雪一样的女人——我不止一次地这样想,在她褪去衣物后则更加深信。我从没见过能以“晶莹剔透”来形容的肌肤,那种光滑的感觉好像在观察一面镜子,而它现在就这么呈现在我的眼前。我还没有细细地观赏过饶小姐的面庞,她的长相其实不算出彩,一对柳叶梅配荔枝眼,稍扁平小巧的鼻头,饶小姐的脸盘其实很宽阔,两侧的脸颊比常人更厚,给人一种丰满的感觉——她一定没有羽芯好看,应该也不如叶雯和晓倩,但却不能说她没有魅力——现在我感受到的悸动之情是先前从没有过的。
饶小姐的身材匀称而苗条,不管是腰枝还是手臂都很纤细,一对乳房微微隆起,虽然感觉没有到B罩杯,但也绝对不算贫乳。红色的细绳勒在女孩的皮肤表面,色彩的鲜明对比让画面显得格外诱惑。我不知道饶小姐是从哪里搞来这根红绳的,抑或者它是被她一直戴在身上,但它现在的确捆住了女孩的上半身和双手,线头的另一端则被她咬在唇间,她正用那样无辜的眼神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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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这样?”
我询问她的同时知道自己勃起了,而女孩害羞的视线也跟着下移。接着她慢慢地将面庞凑近我,示意我接过那根绳子。
我从她的唇间拿下红绳的一端,尝试着拉了一下,只听见女孩的轻喘——她上半身的束缚因为我的动作而更紧绷了。
“嗯…因为双手在做爱的时候很碍事,所以我喜欢把它们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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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撩起她的刘海,将她的脸庞托向我的眼前,再将她拥入怀中,我感受到饶小姐滚烫到体温——这可跟她雪一样的外表并不相衬,只感觉到口干舌燥,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的嘴唇刮蹭着她的耳垂,呼吸则洒在她的颈肩。
“嗯,还有——”与此同时,她的脸庞也靠近我的耳廓,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却感觉到气血在这一刻上涌,“别让我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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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我按住饶小姐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推倒在床垫上,同时将手掌抚进她的双腿之间——一般的女生在这种时候总是会有生理性的抵触,但饶小姐却没有,她的双腿打得很开,我十分顺利的触到那一片潮湿。饶小姐的阴唇外围十分光滑,在靠近阴蒂的部分部分却留有明显的一撮毛绒——看样子她是有仔细打理阴部的习惯,而且这种品味在女孩子中其实并不常见。
“嗯……唔。”饶小姐在我的抚弄之下闭着眼轻喘,但我很快就用自己的嘴唇覆盖上她的嘴唇,那漏出的一点声音很快模糊,随即便只剩下我与她交换唾液时发出的细响。饶小姐的口腔中有种特殊的香味,我不知道她是否有使用漱口水的习惯,还是含过什么香料,那股清新令我印象深刻——我从未在与其她女孩的接吻中有过这种体验,而她看起来也并不排斥,只是用软舌慢慢回应着我主动的挑逗,脸颊绯红而享受。
我的手指很快从阴户到达了她的阴道口,开始在阴唇和阴道内侧的交界处转圈,我自认为那是很有用的一招,而身下女孩的反应也十分印证我的猜想,她原本质感黏腻的阴部很快变得潮湿润滑。其实我专门观察过女性阴道的分泌物的润滑属性,发现只有极少部分的女孩可以在完全不使用润滑液的情况下让我的阴茎顺利插入,眼前的这位饶小姐显然是这一小部分“有天赋”的女孩,她的阴道润滑属性十分出色,但“能做到”和“需要去做”是两回事,就算真的能在插入的时候容纳下我胯间这公认的“巨物”,在抽插时是快感和痛感究竟哪个更多又另当别论了,想要拥有愉快的性爱体验润滑液几乎是不可或缺的,因此我还是习惯性地在自己的阳器和饶小姐软嫩的花苞上涂抹了润滑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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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伴随着女孩一声情不自禁的轻喘,我的阳根顺利地没入她的体内,润滑液的效果的确显著,仅仅是一个挺身的功夫,我长有阴毛的下腹部便已抵在饶小姐的双腿之间。
这一下插入的很深,无论是我还是她都能感受到——我的阴茎的每一部分都被她那湿热的柔软包裹着,在几下抽送之间那触感又变得愈加顺滑而紧贴。我想——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天作之合,用稍微自以为是一些的说法便是:饶小姐的阴部简直就是照着我的下体的形状设计的。那样的感受其实强烈而明显,绝不是轻浮的泛泛之谈——羽芯的阴道外松内紧,其间常有碍人的凸起,叶雯的阴部就和她的体型一样娇小而紧致,晓倩的阴道内则更加的黏腻湿热一些,而饶小姐身体内这种奇妙而适中的贴合感却是我从未在其她女性身上感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