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 chapter4 尽欢

2025年01月10日16:28474
  • 简介
  • (勘误)之前的若干处“奇瓦瓦”写成了“奇奇瓦”。
    放寒假了,可能会更新的快些,下章就继续主线了,肉文是真难写啊(悲)
    建了一个qq群,群号860598215,欢迎来讨论和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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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关上门,我将疲惫的身躯拖进屋子。

虽然知道空无一人,但我仍旧希望听到一声“欢迎回家”之类的话,尤其是在经历这一切之后。

但昏暗的屋子只以无声作为回应。

“家”

每个漂泊的旅者与孤独的流浪客都想要一个家,却只能在无止境的独行中自我麻木,然后自藉以“自由”。

但人本就不需要自由,或者说,在稳定的前提下,自由与安逸都是令人羡艳的道路。

只不过一些稳定的既得者选择了自由,祓除了原本的枷锁,却将其归功于“自由”。

而我只想要稳定,因为我知道,流浪犬的饥寒交迫可算不上自由。

我原本是有家的。

至少我希望如此。

或许在我完成某一次任务之后,我也能不用再扣下扳机,不用再让双手溅上血,最后找到属于自己的家。

我想我等不到能够逃离现在这样提心吊胆的生活的那天了。

屋子里弥漫着马格南身上独属于德牧的浓烈体味,作为气味最大的犬种,马格南标记屋子的各处的举动无疑是成功的。

但我现在正需要这个。

在沾到床的下一秒,我便已将被子在我周身裹紧了。

床算不上柔软,但相比于颠簸而硬实的汽车完全称得上舒适。

我吮吸着空气中马格南留存的气息,试图从中榨取少许的安全感,想象着他像之前的一次任务中一样将我贴在他宽大的身体上保暖。

同时尽力不去想在我皮肤下运作着的那块铁片,强迫自己进行一次有益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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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做不到。

难以入眠,连皮下都开始隐隐作痛。

再矫健的雄鹰也需要回归巢穴,再顽强的仙人掌也需要扎根土壤。

而孤独的人只能四海为家。

我闭上眼,任凭晚间的风通过窗户带走我仍裸露在外的皮肤最后一丝温暖。

寒冷在不被毛的表皮游走,见缝插针地自毛孔侵入,继续向更深处蔓延,将骨髓冻结。

我感觉四肢也被冻僵在了被衾之中,动弹不得。

可墨西哥最冷的冬天也算作温和,与其说是由于寒冷而不能动,倒不如说是不想动。

就在我意识即将淡出几近坠入梦乡之时,门在吱呀声中被打开了。

响动不算大,但至少盖过了窗外呼啸的寒风,我也因此清醒。

(卫泽)是你啊。

我将手从枕头下抽回,随意地在睡眼惺忪的脸上抹了一把。

(马格南)每次我叫醒你的时候都要担心被你由于应激反应来一枪。

(卫泽)那你就应该予我以安睡。

(卫泽)……不过你以后也没机会吵醒我了。

德牧在包中翻找了一会,然后掏出一只带线圈的手柄,轻轻坐到床沿上。

我猜这个小东西很快就将决定我的命运。

(马格南)虽然我也不愿意开口,但如果遇到最坏的结果,那你该怎么办?

(卫泽)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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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拳头忽然握紧,血液也直冲脑门。

(卫泽)我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我没有身份找到一份合法的工作,也没法回去继续干那操蛋的勾当,甚至不能在街头当个流浪汉——或许第二天你就会在路边发现我被糟蹋得千疮百孔的尸体。

直到我喊出这一切,我才发现我有多恨眼前这只德牧,这个曾经给我以希望,现在又可能将其亲手掐灭的混蛋。

但他只是冷漠地用爪掌上的肉垫摩挲着手柄,甚至不敢抬头看我一眼。

(马格南)把衣服脱了。

我仍旧蜷缩在被窝里,不为所动。

德牧叹了口气,麻利地解开身上的衬衫,将赤裸着的上身贴近我。

(马格南)我会和你一起脱,在检查完了以后,我会履行我之前的诺言,无论结果如何。

我露出一丝冷笑。

(卫泽)分别炮?这就是你想说的吗,马格南?

(卫泽)我知道,无论有没有取出定位器,取出几个,你都会以可能有潜在的定位器为由将我遣退,对吗?

(卫泽)我不需要你的补偿,我也不需要你的可怜。

(卫泽)我也不在乎你履不履行你那操蛋的承……

我没法继续说下去,因为德牧用爪子捂住了我的嘴,鼻腔里瞬间充满了他皮毛间潮湿的气味。

(马格南)听我说,你的工作完成得很出色,我也想让你继续留在身边。

(马格南)我充分相信这台设备,它检查你,我们排除所有的定位器,然后我会向上面请示,尽力让一切回到原来一样,好吗?

我当然知道这台设备基本上不会落下任何一个身体里的金属部件,我所期望的是这头蠢狗的另一种说辞。

但他显然并没有意识到,或者说意识到了却故意回避。

我叹了口气,不得不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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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泽)你知道吗,我并不适合做你的搭档。

(马格南)别这样说,你是我见过最棒的搭档。

(马格南)当然,卡门除外。

我不禁嘴角微微上扬,话题已经步入正轨了。

(卫泽)在你身陷囹圄时,我冒着危险去救出未曾谋面的你,这是你应当感恩我的地方,对吗?

(马格南)是。

(卫泽)在我与赞德达成交易的时候,你却杀了他,破坏了我的权益,这是你该补偿我的地方,对吗?

(马格南)我说过我会……

(卫泽)在我最惶恐的时候将我丢下独自一人,这是你对不起我的地方,对吗?

德牧愣了一下,然后勉强回答。

(马格南)是。

(卫泽)现在我为了你承担着被遣退惨死街头的风险,你却无法排除这种可能性。

(卫泽)如果这就是做你的搭档所得到的,我想我并不适合做你的搭档。

(马格南)我很抱歉,但……

一双手捂住了德牧修长的吻部,虽然我的手没有气味,但能做出这个动作本身已经让我很满足了。

(卫泽)我不需要任何解释,我也不需要那点施舍般的补偿。

(卫泽)我要更长久的——我不在乎你的灵魂所向,但只要我还是你的搭档一天,你的身体就可以为我随意使用。

我看着德牧的神情从惊讶,到愤怒,最后几乎是吼叫着回应。

(马格南)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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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只有力的爪子扼住了我的咽喉,带着巨大的冲力,我被摁死在床上。

它是如此之大,以至于用不到第二只相同的爪子就能环住我的脖子。

我难以呼吸,视野因为缺少氧气而变暗,肾上腺素快速分泌,甚至能听到太阳穴周围的血管有规律的鼓动。

但我极力抑制住自己蹬踹马格南的冲动,只是微笑着看着他那张愠怒的狗脸。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不适,掐在脖子上的爪子放松了一些,但仍与脆弱的脖颈紧密贴合,随时都可以将其如纸一般划开。

(马格南)以后别让我再听到这种话。

(卫泽)不,这就是我想说的。

德牧如翡翠般的眼睛眯缝起来,我甚至无法确定下一秒他是否会割开我的颈动脉。

(马格南)上一秒还在指责我把你一个人丢下,现在却无休止地挑衅我,你到底在想什么。

(卫泽)都临死前了,自然是要爽一爽。

德牧玩味地看着我,我们就这样对视着,让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但在我失去耐心哦前一秒,他转过头去侧身从我身上起开。

然后平静地宣告——

(马格南)好,你被解雇了。

(黑屏,场景逐渐切换房间,大厅,门口,街道)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将那只体重几乎是我的两倍的德牧推开,穿好衣服,收拾好那些少得可怜的“个人财产”,然后与他擦肩而过离开的。

连看都没再看他一眼。

因为我怕他看见我脸上强装平静的表情。

转过街角,照在我脸上的暖色灯光略带几分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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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的夜生活向来很丰富。

道路两旁排开被雨伞遮蔽的小摊,彼此用小灯串联。

摊位上摆放着各色小玩意,以及食物甚至衣服。

攀谈的声音此起彼伏,却并不嘈杂,为街道增添了几分热闹。

但晚风依旧寒冷。

我扣紧了衣服最上面一颗扣子,开始在种族各异的兽人间穿行。

不时有毛发蹭过我的皮肤,有些瘙痒,有些柔软,触感是那样熟悉,气味却很陌生。

信步拐进一家餐厅,选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

当服务员彬彬有礼地取走菜单时,我却忘记点了什么菜,只记得要了许多酒。

在我撬开第一瓶酒的瓶盖时,有两个小家伙立刻凑了上来。

我打量着两个凑过来的有些脏兮兮的哈士奇少年。

小的那个看上去只有十岁左右,大的那个也才十来岁,一只手握着弟弟的手,一只手抱着一柄吉他。

好吧,其实我也大不了他们太多,以至于他们称我为哥哥也不为过。

我对他们的造访并不感兴趣,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视,并缓缓喝下半瓶酒,以等待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开口。

(大些的孩子)您好,先生……

他握紧了他的吉他,终于怯生生地开口。

(大些的孩子)您需要在享受美味时以一首美妙的曲子作为陪衬吗?只要一美元。

我在心里默默地将一美元兑换成比索,然后将剩下的半瓶酒一饮而尽,从口袋中摸出三十比索的硬币放在桌上轻轻推向他们。

(卫泽)谁教你这种油腔滑调的说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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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泽)不过来一首吧,小子。

年纪较小的孩子欣喜若狂地抓过两枚硬币,将它们塞进裤兜里。

而他哥哥看着他完成这一切,用毛茸茸的爪子开始调试他的吉他,然后笨拙地摆出一个经典的吉他手姿势,以一个柔和的音符开始了他的弹唱。

歌曲舒缓而忧伤,从歌词中可以推断出这是一首情歌,讲述的是男主角在被恋人背叛后强作不在意继续生活的故事,却句句透着对所爱之人的不舍。

这不是他们这个年纪该唱的歌,他却不得不将它唱响。

我沉浸在动人的旋律之中,以至于一曲终了也未能发觉。

他们已经流浪多时,而我则即将开始流浪。

唯一的不同点是,他们拥有彼此,而我孤身一人。

当我缓过神来,却发现他们仍站在原地,似乎是在等着我让他们离开的允许。

(卫泽)哦,烤肉来了,你们要吃点吗?

烤肉刚放上桌,弟弟便小心翼翼地抓起一块,也不顾食物烫嘴,就往嘴里塞。

反倒是哥哥仍然站在原地,眼睛甚至没在看着烤肉。

我将手悄悄放进衣兜里,同时周围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

(卫泽)你不喜欢吃吗?

他的吻部嗫嚅着,我甚至可以看到他幼嫩你犬牙在颤抖。

(较大的孩子)先生,抱歉,您是个很好的人。

(酒瓶破碎的声音)

我冷漠地看了一眼在我面前几厘米停下的匕首,然后抿了一口手里唯一幸存的酒。

(马格南)如果你被两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幼崽杀了,那我可得笑话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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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泽)我在等你出手——不过如果你连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幼崽都拦不住,那我也笑不出来了。

被马格南攥住手臂的哈士奇哥哥拼命想挣脱,却动弹不得。

(较小的孩子)放开我哥哥!

一双稚嫩的手握着另一柄匕首向马格南挥来,迫使德牧放开了哈士奇后撤。

而重获自由的哈士奇立刻牵住他弟弟的手向人群中跑去。

(马格南)你不追吗?

(卫泽)你知道的,我的硬币哪怕掉进了下水道里都能找回来。

粗略扫了一眼餐厅,周围的人还在惊讶地看着这里,其中的许多都在小声地讨论方才的骚动,但我还是若无其事地收回观察的目光。

我并不需要为刚刚的混乱负责,它并不是我造成的。

我晃了晃还剩下小半瓶的酒,向德牧递去。

(卫泽)喏,喝点酒吧。

德牧摇了摇头,只是看着我,碧绿色的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发亮。

酒是一种特别的东西。

它很难喝,苦涩而灼热,无论有多么名贵;它本不该作为饮料被人们所接纳,却被赋予某种本该绑定于其他任何可饮用液体的本质,因而作为广为推崇的饮品而存在。

我不紧不慢地分几口喝掉剩下的酒,然后在服务员的目光下将钱压在了酒瓶下。

这不是个好习惯,它不止一次被误认为是小费,许多欣喜若狂的服务员在发现它的价值和我应付的价格一样时立即愁眉不展,为此我还进了一家餐厅的黑名单。

但我喜欢这样,喜欢看着服务员由喜悦到失望的落差,喜欢看着他们掂轻怕重的踌躇,喜欢看着他们与老板或者收银员为此争执,更喜欢看着他们谨慎四顾然后从中抽走部分并嫁祸于我的逃单。

但他只是温文尔雅地走到桌前,将钱一并拿起,甚至没有清点就交给了前台。

餐厅又恢复了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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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恼怒地走出餐厅大门,寒风迎面拍打在我的脸上,连酒都醒了几分。

我此时很需要如兽人那般可以保暖的皮毛,亦或者有兽人能够予我以温暖。

我曾经拥有过那么一小块皮毛,但那只是一小块。

我从它的主人后颈上将它剥下来之后他的主人便一股脑说出了他所知道的一切,让我无法得到完整的一套。

(马格南)你要去哪里?

一只粗壮的爪子抓住了我的手。

(卫泽)这与你无关。

(马格南)和我回去,我会为你检查……

(卫泽)你真的以为那有用吗?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不在乎我是否真的被监控,他们只担心每一次行动能否如期进行。

(卫泽)而检测结果只能作为无足轻重的证据,帮助你乞求他们让我留下来罢了。

(卫泽)我不希望你这样,Magi,他们不值得你这样做,也不会为此网开一面。

我听到背后的一声轻叹,然后一双几乎比我脖子还粗的胳膊搂住了我的肩膀。

毛发轻擦过皮肤,带着体温,如围巾般轻轻裹住暴露在外的脖颈,阻止那些看不见的东西夺走我的体温。

(马格南)不,他们不会,因为卡门。

我默不作声,这是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马格南)他之前在联络中,以他的生涯前途,为你作了担保。

(马格南)但显然现在他不用因此被解雇了。

几个学生模样的兽从我们身边经过,为首的鬣狗倒退着走,面向他的同伴们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配合夸张的手势,将他们逗得笑声连连,然后从我们身后走进餐厅。

我将注意力从他们身上挪开,深吸一口气,尽力平复汹涌的心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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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泽)走吧,我们。

(屏幕渐暗)

(卡门)我找到了一个家伙,是个人类,他会加入我们。

我皱了皱眉,我向来不喜欢人类,他们总是精明而狡猾。

我动了动,下意识地想转过身去,却忘记了后面还卡着一只硕大的球结,因此疼得直咧嘴。

(卡门)怎么了?

灰狼的声音难掩笑意,更让我无地自容。

(马格南)没怎么。

我随口敷衍道。

像是读懂了我的内心,灰狼小心地调整起他的身位,最后以他的下巴勾住我的侧颈,腿环至我的股间为结束,他的半个身子都扑在了我的身上。

同时一只爪子不安分地攀上了我的后臀,如索取着什么似的抚摸揉搓,也因此沾染了许多粘稠,也不知是润滑油还是溢出的体液。

这轻微柔和的刺激让我不禁舒服得摇动了几下尾巴。

(卡门)不能接受他,对吗?

我用犬齿轻咬住了嘴唇。

(马格南)我以为这是只有我们为之奋斗的事业。

(卡门)不,正如你知道的那样,我们不得不依靠其他无数人的帮助,只不过他会知道更多,做的更多,仅此而已。

(卡门)而你,是别人无法替代的。

(马格南)我知道了。

灰狼轻笑,用脸轻微磨蹭我颈部的毛,然后侧过头向我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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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舌头肆意搅弄他的口腔,企图在他抽离吻部前留下关于他的更多津液。

下一次见到他,会是多久以后呢?

(卡门)要拔喽?

(马格南)嗯。

虽然球结没有之前那么膨胀了,但当它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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