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奶水越来越充盈,每天上班的时候不得不挤好几次奶。乳房里每隔两三小时就会蓄满奶水,胀鼓鼓地生疼。因为催乳剂的缘故,女孩的乳腺没有办法回奶,所有乳汁都挤在乳房不多的空间里,乳头像关不紧的水龙头一样溢奶,要不是每次上卫生间都挤干净奶水,然后换一块乳垫,奶水早就溢到衣服外面了。
大多数时候,女孩还是选择自己喝掉奶水。在工作时间的间隙,女孩会躲进卫生间里,像个痴女一样,一边含着因为二次发育而高高凸起的乳头,吮吸着乳汁,嘴里发出着意义不明的呜呜声,另一边掰开大阴唇,用指甲挑逗着怯生生露在外面的阴蒂。乳阴相连,小穴被刺激后,乳腺会更卖力地产出奶水,导致奶水一股股的无穷无尽,最后都流进女孩喉咙里,形成了完美的自产自销的链路。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没多久,一个噩耗彻底打断了女孩淫乱的生活。那是一个让女孩永远记得的下午,她刚从挤奶,手指自慰和肛交的三重刺激中缓过来,看了一眼手机,几十个未接电话和消息占满了她的屏幕。她马上意识到大事不好,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哭哭啼啼地告诉她,她的父母出了大事,在山间公路上开车的时候遇上了一辆拉重货的卡车,被撞的坠下了山崖,送到医院的时候只剩一口气了。亲友们疯狂地给她打电话,但一直显示无人接听,她的父母终究是没等到她的回音就去了另一个世界。
残酷的事实惊醒了她还朦朦胧胧的脑袋。她不知道接下来几天是怎么度过的,终日以泪洗面。她很后悔,平时很父母没什么交流,直到最后一刻她还沉浸在肉欲里面无法自拔。她开始憎恨自己淫乱的身体,但乳铐已经固定在她的巨乳上了,催乳剂也无时无刻不在发挥着作用,奶水还在违背她的意志分泌着。女孩咬牙坚持也无济于事,乳房的痉挛足以摧毁一个人最后的防线,最后还是不得不到卫生间把奶水挤到便池里。但是,乳头喷乳的刺激又会给女孩快美的感觉,而下面又会流出不知廉耻的淫水,最后女孩不得不拧自己的肉用痛感压制住这种快美的感觉,让自己的意识从情欲中挣脱出来。也许,应该惩罚自己淫乱的身体。
双亲去世的打击让女孩做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兴趣,她辞去了工作回到了最初生她养她的那个小村庄,那栋年久失修的老房子里。父母给女孩留下了一大笔的遗产,加上肇事司机的赔偿,现在女孩已经足够富裕了。可是,她宁可不要这种富裕。悲伤让女孩最后的精神支柱也破碎了,她的生活变得浑浑噩噩,几乎不在与任何人交往。
时间的力量是伟大的,能够抚平任何伤痕。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女孩从最初的悲痛欲绝转变为逐渐接受现实,只是偶尔晚上惊醒时眼泪还会浸湿枕头。在一次次肉欲和悲伤的交锋中,她开始思考自己到底要怎么过好以后的生活。她兜兜转转地想了很多。首先,想到了自己身上的乳铐,这个束具的存在意味着她告别了正常人的生活。没有一个男孩会愿意娶这么一个给自己乳房戴上枷锁的变态女孩,而且一次性交的经验都没有,乳房里面竟然蓄满了奶水。然后,她又想到了曾经的地牢设想,如果能够一个这样的地牢的话,自己自虐的最终梦想就能实现了。这个世界已经没有自己在乎的人了,自己的突然离去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心了,把自己关进地牢里面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对不起了,爸爸妈妈,女儿最后的选择就是这个了。实在抱歉,这个过分淫乱的身体让自己觉得好辛苦,最后还是向它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