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2024年12月28日10:0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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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霞並不清楚迷香丸的作用持續多久,若她知道,多半會不著痕跡讓宋伶多喝茶水,排解迷香丸留下的藥性;她放黃家兄弟進門,卻無意真讓宋伶受苦。然而門戶已開,若黃家兄弟對宋伶起了賊心,總會有手段得手,她想攔也攔不住。

  午前喚起宋伶,她懨懨地喝著參湯,交代說出一身汗,交代若霞換一床被褥與準備熱水洗澡。若霞心想也許昨晚被弄得著涼,她知道黃家兄弟避免留下痕跡,每次都是將人赤身裸體抱下床,放在方便的地方肏弄。

  過一個秋冬,這次有明顯不適,多半是黃二河用的迷香丸有問題;昨晚沒跟黃二河問清楚,用了迷香丸有何後遺症,一般來說多喝水,將藥性排出總不會錯。

  若霞輕提茶壺,察覺空了,便道:「夫人慢用,若霞先替夫人泡茶,再找丫頭來換被褥。」

  「嗯。」

  下午宋伶強打起精神,聽劉禹背誦,考他練過的字;天色暗下前,將劉禹送到院門,劉言政在外等著。

  見到劉言政,宋伶胸口緊了緊,只是低頭,不敢看人。

  「嫂子今日告假,初春乍暖還寒之時,抓了幾帖補藥,讓嫂子補補身子。」

  宋伶抬眼看劉言政,隨即垂首,道:「多謝二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若霞見她扭捏反顯曖昧,便道:「夫人今日身體不適,不方便與政二爺多聊。」

  接過劉言政身邊小廝提的木盒,道:「謝過政二爺,若霞先與夫人回屋。」

  回到大廳,若霞如往常將木盒裡的東西擺在桌上,連同劉言政寫的信箋,讓宋伶確認品項。

  「夫人,晚上要煮一帖嗎?」

  「不用。拿大廚房的就好,妳去吧,中午沒怎麼吃,現在還真有些餓了。」

  「會覺得餓,夫人身體看來是真好了,才有精神想吃東西。」

  若霞提著印有軒禾園紋樣的木盒,走向大廚房的路上,想起方才在院門,宋伶對劉言政慌亂無措的那眼,在劉言政看眼中,肯定盡顯嬌羞曖昧。這兩人要成事,還需要她從中牽線,若霞微笑,突然覺得這日子似乎有點趣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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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晚宋伶吃飽喝足,疲累許久的身體與精神,比平時更早上床,沾了枕頭就沉沉睡去。隔日一切如常,就連見到劉言政,都斂起昨日的慌亂,如往日那樣招呼。帶劉禹做日課,傍晚送他出院門,這日劉言政沒來接劉禹,宋伶鬆口氣。早上在荷馨樓,宋伶刻意多與許雅談話,讓自己別把視線放在劉言政身上。她聽說過許雅敏感善妒,可不想在劉府多生事端。

  若霞在大廚房要了半隻雞,拿劉言政送的藥帖,在茗萱苑的小廚房燉雞湯;下午就開始準備,到傍晚正好端上當晚餐。

  劉年晉還在茗萱苑時,劉太夫人三天兩頭往茗萱苑送補品,茗萱苑櫃中還有不少珍貴藥材、補品,宋伶未曾想過動用那些東西。擔心用了,傳了出去,她成了丈夫剛死,就恬不知恥,吃好用好地過日子。

  喝著溫熱的雞湯,想起劉言政關懷的言行,胸口更是暖洋洋地,臉上不爭氣浮現笑意;她知道不該如此,然而蕩漾的春心豈能輕易止住。自她嫁入劉府,見劉年晉孱弱,劉言政少年意氣風發,怎沒有不甘,怨恨命運不公。

  喝完雞湯,讓若霞收拾,點了一盞燭光到書房;昨日身心疲累,還沒將劉言政送來的信箋抄錄在禮簿上。

  磨完墨,若霞送上泡好的一壺熱茶,告退回房;宋伶打開專門放劉言政信箋的木盒,拿出昨日的那張。抄錄不過幾筆的事,寫完後,將禮簿放在一旁臥榻上等墨乾,撿起木盒中的信箋,一張張看著,回想那日風光,劉言政身著怎樣的長衫,彼此說了那些家常。

  鋪開一張紙,以七言詩句寫下此時心情,宋伶有不少創作,往日還能與劉年晉互相切磋。這陣子的詩詞,由丈夫離世的悲痛,到孤身一人的苦楚,近來多是深埋心中的閨閣情意。

  寫完擱筆,這是絕不能讓他人看見的詩句,以自身的境地為苦,感謝雪中送炭的溫暖,思念一個不該想的男人。然而宋伶滿意自己的文詞,飽覽詩書,沒有愧對所學,執筆就能成章。

  將寫好詩句的紙,也放在臥榻上,回到桌前又拿起劉言政的信箋端詳。指尖親撫白紙上濃黑的秀逸筆畫,腦中以劉言政的聲音,讀出一字一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正月二八,備龜鹿二仙膠、五味子、當歸所配藥方數帖。』

  信箋中只寫日期、物品,從未在上寫下問候話語及署名。宋伶當初只覺得家人間贈禮,不須向外人那樣繁文縟節,還得留下送禮人姓名;而後聯想許雅的性格,或許是劉言政想盡家人關懷之意,又避免許雅多想?

  就算未曾明言規勸彼此,宋伶與劉言政之間確實有默契,未曾在許雅面前,提起劉言政送禮之事。彷彿就在看到信箋上簡單的文字時,就明白,這是不需為外人道。

  既然如此,又為何留下信箋?每次都是親自送到茗萱苑門口,不曾經他人之手,不用擔心內容物少了或被換了。

  拿起信箋正反查看,信箋是以其他書寫或是畫過的,裁下後在背面書寫,能看到紙張透出不成字的墨痕。反摺過來,上下與背後接合處以糨糊黏起,成了一張略硬的紙箋,底下透出隱約默痕,別有風情。

  突然有興致,將信箋對燭光,看看後方透出的筆劃,宋伶感到信箋的異樣。上下黏起來的地方,比中央更加透光。

  往日只將信箋抄錄完就收起,這是宋伶第一次拿出信箋,以物思人;此時將其他信箋也對著燭光查看,每封都是如此。

  仔細摸,能感受到信箋上下黏何處與信箋中央的厚度些許不同,以往宋伶只覺得是反摺黏起造成,未曾想過,信箋其中另有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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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伶心跳加快,找出剪刀,小心地從信箋背後,看準糨糊黏住的地方,輕輕劃下;小心挑起紙張,信箋成了信封,其中確實還有一張折起的紙。宋伶放下剪刀,雙手止不住發抖,如此小心翼翼在其中藏了東西,總不會是讓信箋看來比較硬挺方正。抽出藏於其中的紙張,只對折一次,藏在信箋中不至於過於突兀。

  上頭寫了五言絕句,宋伶看過一遍,持續拍胸深呼吸,穩定心緒。這首詩宋伶讀過,是汴城柳鶯書院收羅城中文人詩詞,每半年印製一本汴城柳鶯詩詞錄,劉年晉書房裡收藏首創至今的每一冊。

  這首五言絕句乃是少年文人思念佳人,盼能花前月下,與佳人一聚;藏在此處,豈不是藉此表心跡?

  宋伶往前拆開信箋,每封裡面都藏有紙張,寫的都是露骨為佳人求歡、尋愛的內容;拆著、看著,兩腿不安分的夾緊磨蹭。拆到一封不是抄錄詩詞,而是寫著:『月圓之夜,二更之時,邊門盼佳人一顧至三更。緣份雖天定,此心仍不渝。』

  宋伶看這封信箋送來的日期,是正月十五。呆愣許久,望向窗外,邊門的位置;其實更該訝異劉言政怎麼知道茗萱苑的邊門,宋伶卻只呢喃:「就算我不知不覺,他也在那兒等著?」

  緩過之後在往前拆,再次看到詩詞以外,又是明月之約。宋伶拆完這幾個月來的信箋,劉言政來接劉禹的日期並不固定,彷彿是心血來潮走一趟似的;然而每個月圓之夜,十四或十五號,他肯定會來,在那次的信箋裡,都寫下月圓二更之約。

  不同的只有最後幾句,第一次約定的信箋寫著『既盼佳人知我心意,又怕佳人得知後困擾不已,密藏於信箋中,若有緣終得一會。』

  第二次寫著:『明知不該期盼,又因期待而焦躁不安,曾想是否要露端倪讓佳人察覺,終究不容禮教,不應為此叨擾。』

  第三次寫著:『本就不該期盼,卻仍有繚繞於心的情意難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第四次就是『緣份雖天定,此心仍不渝。』

  從去年十月十五開始,轉寒還下雪的天氣,劉言政在這樣的夜裡,從二更等到三更才死心離開?

  看著鋪滿桌面的紙張,宋伶的心慌亂不已,既心疼劉言政在寒夜中等待,更苦於這不合禮教之情怎能成真!

  「夫人。」

  慌亂間聽見若霞的聲音,宋伶受驚嚇地看向書房門口,遮掩桌上的信箋紙張,道:「怎麼,有事嗎?」

  若霞向來有分寸,停在書房門口,沒有走進去,也沒打量宋伶在做什麼,低下頭道:「若霞在房裡看書房的燈還亮著,平時這時間夫人已就寢,於是來看看,是否是燭火未滅。」

  「是、是嘛。難得有興致看書寫詩,我這就收拾。」

  「需要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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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妳回房休息吧,我收拾好就睡了。」

  「是。」

  被若霞驚醒,宋伶這時確實感到困倦;將那些艷詩、明月之約的紙張,一張張收回信箋,在木盒中疊好。收起一張,心緒彷彿就定了一分,帶著燭火回臥房,吹滅後躺在床上,腦中已有了打算。

  茗萱苑此時就只有宋伶與若霞兩人,若霞有可能瞞過宋伶讓黃大川進屋,就算上次告誡過,若霞若繼續約黃大川入院,宋伶也未曾察覺有異。至於是否是若霞夜裡外出幽會,宋伶也看不出異樣。

  然而宋伶無法瞞過若霞讓劉言政進屋,她又哪來顏面,讓若霞看著她帶男人進房呢;那個男人,還是劉府的二少爺。終歸是無緣之人,恐怕還是只能靠著妄想過日子了。

  ***

  自那晚見宋伶慌亂遮掩桌上紙張,若霞明顯察覺宋伶這陣子的不對勁。就算帶著劉禹,空檔間會突然恍神;更別提面對劉言政的時候,往日相敬如賓,近來可說是刻意冷落似的無視。每日早上在荷馨樓與劉太夫人用早飯,本就不會有交流;遇上劉言政來接劉禹,低頭謝過,就不多言。

  若真不需劉言政的好意,也不明言,裝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卻全是藏有心事的破綻。偶爾傍晚對著若霞,有著欲言又止的猶豫,若霞不清楚她的心事,無法主動開口提出建議。回想那晚書房桌上,有收放劉言政信箋的木盒,桌上的紙張,也像是信箋的大小。若霞留一份心,有機會再去察看那些信箋有何玄機。

  過幾日是弦月將至半月,略有月色又不甚明亮的日子,便是黃家兄弟會來的時機。最近宋伶在書房待著時間都比往常晚一些,避免她對送上的茶起疑,若霞是輪著在茶裡、湯裡、菜裡下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若霞收拾完晚餐的碗盤,泡茶到書房,沒一會兒,書房的燭光就慢慢往臥房移動。每回對宋伶下藥,若霞會特別關注她的行動,免得迷糊間持著燭火出事。確認她好好在床上躺下,燭火也安全地滅了,離黃家兄弟來還有一段時間,若霞持自己帶來的燈籠到書房,拿下放有劉言政信箋的木盒。

  若霞到劉府後,劉太夫人見她聰穎,讓她跟容秋學視字、寫字。雖說劉太夫人是因她八字與劉年晉相合,於是讓她到茗萱苑當妾;若霞仍不免想著,若自己沒在黃家村出那種事,在劉太夫人的栽培下,或許能在許雅身邊當一個類似容秋在劉太夫人身邊的左右手。當劉言政接管劉府後,許雅為劉府主母,而她能當個掌管大小事的總管。那樣的日子,豈不比此時風光許多。

  若霞輕笑,將不切實際的想法拋開,打開木盒,拿起信箋就發現被拆開的縫隙,心中一驚,道:政二爺還真有心思!

  抽出信箋內的紙張,一段段艷詩,每逢十五的月圓之約,明白近來宋伶為何如此心煩意亂。煩亂的不是該如何拒絕,而是難以成全;否則,嚴正交代劉言政別再送禮,劉言政肯定明白宋伶拒絕的不只是禮品,還有月圓之約。

  聽見亥時鑼響,若霞放下手中信箋, 執起燈籠先到邊門讓黃家兄弟進門。這回兩人一道來,見若霞與他們同往萱苑大廳,黃二河笑道:「上回時間不夠,冷落妳,妹子這次打算一起來?」

  說著,還伸手捏若霞的屁股;若霞拍開,沒好氣地說道:「上書房收拾東西而已。」

  若霞先到書房,讓黃家兄弟自己去宋伶臥房;除了兩人第一次到萱苑臥房,之後若霞就不再為他們領路。

  若霞收拾信箋,想著劉言政約每月十五相會,與黃家兄弟都在月未半之時來,以夜色遮蔽行跡;兩方應是未曾相遇,只是劉言政如何得知,茗萱苑有邊門得以出入?她回想軒禾園的格局,圍牆邊並沒這樣的小門,只在出院門後的圍牆邊,有一扇方便僕役出入的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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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回想劉言政是否察覺若霞以偏門私會男人,因而有異樣神色。因在軒禾園養成的習慣,若霞就算每日陪宋伶往劉太夫人的荷馨樓,或是傍晚劉言政來接劉禹,遇上劉言政,肯定垂首不看劉言政。劉言政更不可能向若霞搭會,無從比較他的態度。

  「什麼都沒說,就算知道,也默許了吧。」

  若霞喃喃自語,將木盒放回原位,再將桌面環看一週,確認都恢復原樣後,拿起燈籠往外走,聽見廊下動靜。

  黃大川以不同平時的語調,道:「伶姐姐,我向王母娘娘求了一身體魄,與一夜機緣,入夢找妳。」

  若霞一愣,隨即嗤笑,心裡暗道:這是在演哪齣?

  夜中寂靜,聽得宋伶呢喃輕喚:「⋯晉兒⋯」

  聽見宋伶的聲音,就算明白她此刻神智不清,腳步依舊停下,由房內窺探廊下情景。夜色不明,廊下昏暗,若霞費了點功夫,才依稀看清廊下有三人,較為壯碩的黃大川,將宋伶放在地板上。

  黃二河察覺書房透出的光,已走過來;他們正在若霞要回房的路上,往反方向繞點遠路也行,見黃二河走來,若霞明白走不掉,也不扭捏。走出書房將門關上,執起燈籠看清黃二河赤身裸體;確實有一陣子沒嚐到男人的滋味,見黃二河垂在腿間晃動的軟肉,若霞下體一陣搔癢。

  黃二河見若霞接近,停下等她過來,若霞笑著,將燈籠掛在廊柱上,看清他們的佈置;宋伶赤身裸體躺在地板上,墊著的布衫,應該是黃家兄弟脫下的衣服。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宋伶的身形比若霞嬌小,乳房卻不相上下,是男人一掌握不住的柔軟胸脯;不過宋伶穿衣時刻意壓住,平時並不顯胸。

  白皙的肌膚在燈籠印罩下,冉上一片奶黃,閉眼躺著,口鼻間不時發出不成字的呢喃。黃大川跪坐在宋伶腿間,抓住她的腰,一下抬起將她的臀墊在大腿上;再提她的腰往上,臀部墊在黃大川胸上,兩腿虛軟往外開,豐滿的乳房幾乎垂在肩前。呈現倒立在黃大川懷裡的姿勢,黃大川低頭就舔上她粉嫩的花心。

  「嗯…哈啊…」閉眼的宋伶不斷發出微弱嚶嚀。

  以往與這兩個男人廝混,若霞還以為自己已無羞恥之心,此時看男人跟其他女人交媾,那人還是自己服侍的夫人,若霞不禁臉上發熱。過往劉年晉不顧場合要與宋伶親熱,若霞遇上,遠遠一眼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會退開,可沒這麼清晰地看活春宮。

  若霞在黃二河的撫弄中,脫下衣物,赤裸與男人相擁親吻,彼此朝對方下體撫摸。手心中的肉棒愈熱愈硬,下體在男人粗糙的手指撫摸、抽插間傳出漬漬水聲。她難耐地朝黃二河蹭,黃二河讓她轉過身,兩手稱在欄杆上翹起屁股。

  黃二河抓著若霞屁股揉捏,若霞回頭輕聲道:「先替妹妹小穴止癢…」

  男人笑得猥瑣,一手捏著若霞屁股,一手抓住自己的肉棒,龜頭在若霞的後穴與前穴上下滑動。若霞扭著屁股,要避開他從後穴進入,你追我跑的玩鬧。

  兩人笑盈盈玩鬧間,宋伶皺眉呢喃:「嗯…晉兒…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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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伶發出的聲音其實相當黏糊,略有皺眉不滿的模樣,黃大川用力吸了一嘴,道:「伶姐姐別擔心,也別生氣。王母娘娘說我辜負的女子不僅伶姐姐,得要補償兩位女子,才答應賜我這夜機緣。晉兒只好一人二化,一個來找姐姐,一個去找若霞。姐姐方才聽到女人的聲音,正是若霞那騷妮子。」

  若霞不滿地撇黃大川一眼,在此刻全是風流媚態,黃二河此時重頂入花心,惹得若霞嬌喘連連。

  黃大川放下宋伶,欺身親吻她的唇,道:「剛才只用舌頭,舔得姐姐美不美?晉兒已不可同日而語,姐姐別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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