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弥漫着我家往日的平静,灶台和台面被妈妈打扫得干干净净。
金属锅碰撞灶台的叮咚声回响在狭窄的空间里,我望着窗外的漆黑夏夜,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一件多么悲惨荒唐的事情。
我的母亲,那个曾经在我心中温暖不可侵犯的形象,此刻正被三个的男人轮流侵犯。而我,她的亲生儿子,却要在一边为他们准备食物,包一顿象征着节日团圆的饺子。
我站在厨房里,双手颤抖着拿起拌馅的不锈钢盆,却迟迟无法下手,脑子里不断闪现刚刚看到的妈妈被蹂躏的画面。
泪水不知不觉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炒鸡蛋,剁韭菜,加香油。操弄着这些锅碗瓢盆,我的思绪飘向了之前家里还没出事儿时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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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宝贝,帮妈妈把那边的青菜洗一洗。”妈妈一边熟练地切着肉丝,一边转头对我说道。
我连忙应道:“好嘞,妈!”
爸爸在一旁翻炒着锅里的土豆丝,突然“哎哟”一声,“这油溅我手上啦!”
妈妈赶紧关心地问:“没事吧?”
爸爸摆摆手,笑着说:“没事,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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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回应:“爸,您可得小心点。”
我认真地洗着青菜,然后递给妈妈。妈妈接过青菜,夸赞道:“我儿子干活就是细。”
爸爸那边的土豆丝出锅了,他自信地说:“这第一道菜完成,下面看我的青椒肉丝。”
我好奇地凑过去看,说:“爸,闻着就香。”
妈妈也笑着说:“你俩别贫嘴了,我这宫保鸡丁也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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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继续沉浸在回忆里,客厅一阵男人的喧哗闯进厨房。
"呼...太他妈爽了..."陈龙喘着粗气说,"嫂子你骚穴真是极品,夹得我差点断了气。"
妈妈没有回应,我猜是他在妈妈的肉穴里射精了。
老王调侃的声音传进厨房:"你小子刚才那么用力,这会累坏了吧?"
陈龙吹牛道:"哥,这您可小瞧我了。我告诉您,我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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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砰的一声,像是陈龙把妈妈扔到了沙发上。紧接着就是王虎的声音:"好了,该我了。我早就憋不住了。"
........
厨房里弥漫着饺子的香气,白色的面粉蒸汽袅袅升起。我捋起袖子,木然地包着饺子。可是妈妈的叫声却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割在我的心上。我能感受到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每一次收缩都伴随着难以名状的痛苦。
“啪!”外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紧接着是妈妈的呜咽:“轻...轻一点...”
"啊...轻点...真的不行了...要死了..."妈妈的呻吟声拔高,我手中的饺子皮不慎掉落在地上。我弯下腰去捡,却鬼使神差地透过门缝窥视了一眼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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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僵在原地。王虎宽厚的身躯骑跨在妈妈身上,两具黑白分明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王虎有力的腰肢快速耸动着,妈妈的双腿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两人的结合处泥泞不堪,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感到一阵恶心,不得不扶住橱柜台面才能勉强站稳。就在这时,王虎猛地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深深地捣入妈妈的最深处。妈妈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即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我想象着自己平日里被王虎骑在身上殴打的画面,此刻却变成了他骑在我妈身上。那个经常挥舞拳头的凶恶少年,此刻却一脸享受地在我妈丰满柔软的身体上驰骋。
看着自己的同学,那个时常殴打我的王虎,在自家的客厅自己家的沙发上,肏着自己的妈妈,这种矛盾而又扭曲的画面,让我心中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
脑海中不断闪现的画面,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是那个被王虎殴打的可怜虫,另一个则是目睹妈妈被王虎占有的儿子。两种身份相互交织,带来的是加倍的屈辱和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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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忆起王虎在学校里对我拳打脚踢的日子,那些被打倒在地蜷缩成一团的场景。而现在,同样的王虎,却在自家客厅里,以一种截然不同的方式'殴打'我。
我还记得妈妈在学校办公室里,我躲在妈妈的裙摆后面,看着妈妈就想一睹屏障,将我和老王父子隔离开,以一己之力舌战老王。
可如今...
我站在厨房里,听着外面的动静。那个曾给予我无限安全感的身影,现在却在遭受非人的凌辱。那些禽兽般的笑声,那些令人作呕的污言秽语,都像一把把尖刀刺进我的心口。
“啊...好爽...这老屄真会夹...”王虎喘着粗气,“肏死你...肏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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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被王虎欺辱后,无论我多么难受觉得自己窝囊,只要想到家里还有爸爸妈妈,我就不怕了。即使是面对欺凌,想到爸爸妈妈还会保护我,我就觉得一切都没关系。
可现在呢?我最后的避风港也被攻陷了。我曾经引以为傲的母亲,那个永远挡在我身前的人,现在却沦为别人胯下的玩物。她最圣洁的地方,成为了别人随意进出的公共场所...
"啊...轻点...真的不行了王虎...我要死了..."妈妈又一次的高潮让我回到了现实。我强迫自己集中精力,将煮好的饺子捞出,盛到盘子里。
我把热腾腾的饺子端到饭桌上,又取来碗筷。整个过程我都保持着一种近乎麻木的状态,就像一个没有意识的傀儡。
饺子端上桌后,赤身裸体的陈龙和老王大摇大摆地坐在饭桌上,面对面坐在我家餐桌。而我靠在厨房门旁,低着头像他们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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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唧吧唧”他们粗鲁地嚼着我包的饺子,啤酒瓶磕在实木餐桌上发出刺耳的响声。汗水从他们油腻的身体上滑落,沾湿了妈妈擦拭干净的餐椅。
"操你妈的会不会煮饺子呀?这玩意儿能吃吗?"老王挺着啤酒肚,冲我吼道"做饺子得一批一批地煮,你这样一股脑全煮了,都他妈的粘在一起了。"
我站在一旁,唯唯诺诺不敢作声。
陈龙也跟着抱怨:"就是,而且也不好吃,没滋味,一点味道都没有。”陈龙阴阳怪气地继续说:“嫂子给我们'服务'得那么卖力,没想到你连个饺子都包不明白。"
“….不要说我…儿子”妈妈含混不清的声音从客厅那边传来。妈妈此时被王虎肏干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但她仍不忘为我辩护:"......别欺负…嗯….小宇...嗯......你们别...啊...他没自己做过.啊.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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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妈对你的疼爱啊,废物。看到没?这烂屄都被我们肏松了,还在想着你呢。”王虎说完,狠狠一记深顶,我妈立刻失声尖叫,双臂环住王虎的脖子。
“嗷嗷….不要….小宇….帮帮妈妈….别让王虎肏了….我受不了了”
"妈…..我现在...我现在不能..."我喃喃自语,声音几不可闻。我知道这句话有多么无力,可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局面。
我的话无疑让在场的人都乐了。老王放下筷子,拍着我的肩膀说:"虎子你听听,这他妈是人话么,自己娘被人肏得快死了,他妈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王虎闻言停下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嘿,小宇。你既然这么孬种,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帮你履行孝道啊?毕竟,你爸走了这么久,你妈下面肯定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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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羞辱和耻笑让我的脸烧得通红。我想反驳,想说"你们这是犯罪",可那些正义凛然的话语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妈妈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我知道那是即将高潮的征兆。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沙发套,脚趾因快感而弯曲。
"不...不要再来了...我真的不行了..."妈妈喘息着说,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