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我把灵魂卖了,换了一公斤松露
唉,所以我说,我更乐于拨开迷雾,让人们看清楚,他们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所有人都戴着面具,让我乏味,让我恶心。我也戴着面具,更让我恶心。
拉普兰德是笑着讲出这句话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夏日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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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欢节过后,拉普兰德遣散了狼群。四下里一片狂欢结束后的狼藉与破败,夏天的夜晚还是有一点;凉。拉普兰德笑了一下,她想她很熟悉这种感觉,把手伸到天空上,像当年去龙门找德克萨斯透过手指看龙门的灯火一样,透过手指看月亮。沃尔西尼的双月,新沃尔西尼的双月——会有不同吗?她曾经期冀过龙门的灯火会有不同,但终究迷失了方向。浑浑噩噩看着德克萨斯,看着德克萨斯和她那群朋友,看得双眼在流泪,伸出手沾了满手湿润才知道在哭泣。她站在此处,此刻站在此处,狂欢与破败之外的一个小巷里,好像狂欢与破败太过不谐,在脑子里太割裂,像锯子在她的脑子里割下木屑来。说起来大脑的木屑是什么,是肉,还是脑浆?她捂着半边脸笑。夏日的夜晚好凉啊,还是有一点冷。她想她好像一直都喜欢这样的小巷,隔离于世界之外,人烟之外,没有世界的气味,没有人的气味,清冷得像开往冥河的一艘船,里面堆满蓝色和白色的花。足够她躺进去,足够她睡着,足够她滚烫又冰冷的神经,像烧断、黯淡的钨丝,苟延残喘了太久才永久地黯淡下去,直到双腿都浸满冥河的水。回到她黑暗荒芜的温柔乡,她的故乡,那一团温柔温暖地黑暗,如同夏日一般绚烂死亡的——。粘稠而粘液,泛着令人恶心的颓靡衰败的气味。到最后她发现恶心和颓靡都不是她的,衰败也不是她的,而是这个世界的,萨卢佐的。她把鞋子脱下来,然后是袜子,搭在靴子上,赤裸的脚接触地面,一瞬间的微凉让她发出了小小的一声惊呼。她要接触这片荒凉,这片大地的荒凉,就好像,月亮,也只是她一个人的月亮。她的身体和双手都紧贴墙壁,像紧贴着想象中无数遍冥河冰冷的水,抬头看月亮。她的根,就在这片荒凉里。她听见脚步声,警惕地转头。是德克萨斯。
有空来关心我,不快点回去找你那群朋友?她笑,不自觉把光着的那只脚藏了藏。
德克萨斯看见了。微凉夏日月光下,这只发着微光一样的白狼。不急这一刻。她说。她走过去,逼近拉普兰德,双手捧住她的脸,往自己面前凑,只是捧起来左看右看。拉普兰德说,你干什么?少有的慌了神,眼睛在躲闪。你去了荒野那么久,德克萨斯说,我看看有什么变化。你放手……拉普兰德努力往后仰头,拍了德克萨斯的手,挣脱出去,差点撞到墙。我说你……德克萨斯又靠过来,伸手摸她的屁股,裙子一直都穿这么短,刚刚好盖住屁股,是在勾引谁?拉普兰德不太习惯,她没有见过这样的德克萨斯。有人……她下意识低低说了一句,脸红地往墙边靠。哦,那我们换个地方。德克萨斯凑在她耳边,顺手捏了一把她的屁股,还是说,你想在这里继续?她蹲下来,拿起拉普兰德的靴子,伸出一只手。……我自己穿。拉普兰德抢了回来。
拉普兰德喜欢无法预料的意外,但应该不是这种形式的意外。她只穿了一只袜子,有点狼狈地把另一只攥在手里。她和德克萨斯去了旅馆,被压到床上还在问,你要干什么?和我打架?白狼收起清明的目光,那一瞬间目光映着月亮,很亮——笑起来。德克萨斯看着她,觉得对方从来没有这么好懂过,笑了笑说,和你做爱。她太久没有对拉普兰德露出过这种笑容,拉普兰德恍了神。她把手指往拉普兰德身下探,摸到位置,一边打转一边说骚话。你穿的这些裙子,真的很容易摸到里面,像现在这样。她抬起拉普兰德的一只腿,拉普兰德配合地张开一点双腿,浅色的眼睛还是很迷茫。德克萨斯觉得拉普兰德腿张得像个妓女。德克萨斯想,想她刚才看见的拉普兰德抬起头看月光的眼睛,浅得像一汪圣池的水,她很着迷。德克萨斯摸到拉普兰德阴道口的时候,晕乎乎的感觉冲上来。面具,德克萨斯拿出来,那个漆黑如墨的面具,拉普兰德送她的,刻意停留了一会儿,像在手上展示,暂时先给你用,我还会拿走。德克萨斯套在拉普兰德头上,没有好好地戴,遮住了她的视线,加了一条绑带,确保面具不能很好地被拉开。德克萨斯浅浅隔着内裤插了插她的阴道口,把内裤脱下来。等……德克萨斯……拉普兰德红着脸抬起一点头,在德克萨斯的视线里是隔着抬起的双腿,戴着面具,迷茫地朝着灰狼的方向,我们现在……?。做爱。德克萨斯说。拉普兰德再说不出什么话,放弃一样躺下去,随德克萨斯动作。德克萨斯想了想,没有脱手套,在入口处浅浅插了插,然后直接捅了进去,撑开内壁。拉普兰德发出一声惊叫,视线的阻隔放大了身体内部的感觉,她觉得身体很热,感受到手指的形状,半指手套粗糙的尾部也捅了进来。德克萨斯压到她身上,拉普兰德的身体把她的手指全吞了进去。她伸手抚弄拉普兰德的胸部,说,咬得这么紧,是不是很渴求我。还是这么高腰的裙子,很显胸部。她往下摸,摸到子宫的位置。这里是子宫,德克萨斯说,按下去会很舒服。拉普兰被接连的动作弄得说不出话,只能一声声微弱地叫。她眼睛上的面具漆黑如墨,只能借由身体感受德克萨斯,像每一个动作都能留下烙印。她太久没有这么不安的感受,哪怕在荒原上。她悄悄抬起双手捂了嘴巴,似乎是害怕被荒原上哪里的神祇发现。德克萨斯掰开她的手,叫啊。叫得好听一点。她的身体乃至灵魂都在渐渐印刻上德克萨斯的印记,借由触觉,嗅觉,伸进口腔的舌头。没有视觉,她就只有一具身体。她能听见德克萨斯翻搅她口腔的水声,还有她身体里的水声。她伸手想把面具取下来,绑带绑得太紧。德克萨斯注意到她的动作,按住她的手,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她的身体好像只有内里了,被狠狠占据的那个部分,她就是挨操的那个洞,那个器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德克萨斯看着她。看着因为自己的抽送不时挺起身体的拉普兰德,满脸潮红,眼睛被面具遮盖着,似乎在咬着牙齿,让自己的叫声小一点。她坏心眼地加快了速度。她觉得此刻很想看见拉普兰德的眼睛,那双浅色的眼睛,泛着泪水的一层薄膜,失焦而神志涣散。但她觉得还得等一会儿。她贴在拉普兰德耳边的说话,白狼因为没有预料到她的举动,缩了一下。灼热的气流在往她耳朵里钻,比平时更敏锐的触觉,耳朵很痒,很热。让所有人都得偿所愿?德克萨斯说,你是圣妓吗?让所有人的精液填满你的肚子?喂饱你的肚子,喂饱你的屁股。喂饱你的空洞。你是个圣妓啊,拉普兰德。你是被填满的空洞,填不满的空洞啊。拉普兰德耳边全是些让人燥热的句子,她说不出话,呼吸不过来,只能呜咽着承受德克萨斯的手指。她甚至看不见自己是什么让人羞耻的姿势,仰起头在高潮。让所有人的精液涂满你的身体,再被掐着脖子高潮?你的肚子会胀得像怀孕,肚子里全是精液还要被插进来。你的屁股和阴道都会被塞得满满的,圣妓拉普兰德。德克萨斯看着拉普兰德酡红的脸,泪水从面具边缘流下来。不要了……不要了,德克萨斯……她说,已经塞满了……高潮了……求求你,停下来……多像个圣妓,她的呼吸像飞蛾,轻轻的,轻而易举地在她的动作之下崩解,她在她身下哭泣,裙子掀起来,露出到腰部。德克萨斯取下她的面具,拉普兰德侧着头,抬起一点下巴,咬着自己宽大的衬衣袖口哭泣。她浅色的眼睛微微张开,眼周和脸上全是酡红色。圣妓,德克萨斯在想这个词。用子宫涤净世人的罪过。你就是神,而神是万人践踏,世人踩过你的头颅,拽起你的白发,去成为更好的人间。世间的暴虐和过时的、死亡的蛮荒都暴力式地注入你的子宫,灌注到你的子宫里一片破坏性的白浊,撑满了你的子宫,然后荒原得以终结,世界得以更迭、革新。世界借你的身体更迭。你在神台上被众人侵犯,而所有人原本是猪,你是那个神祇。你忘记了你本来的面目,只是苍白的惨白的神祇,拖着破碎的翅膀,因为太沉重,一开始就被地面绑缚脏污了。世界在玷污你,世界绑了你的翅膀,捅残了你的翅膀,玷污你的身体,一片泥泞。而你哀嚎着握了满手泥泞,以为你一生下来就是被侵犯的子宫、子嗣。你忘记你也曾经在母体的羊水里被保护,世界于你也曾经是原生的、充满光明的海洋、浅海和温柔乡,你曾经漂浮在海面上,乘着温暖的洋流,夜晚躺在画面上看星星。世界待你就像杀死了你的母亲,再生生把你拽出来侵犯,你出生就流了满下体的血。于是你以为你该被侵犯,烧成残烛因为世界破坏的淫欲。你的子宫里肚子里是虚无、空无,就像星辰诞生的虚空和绝对黑暗,所以可以孕育世界蓬勃的树。你独自面对着荒原,抬头看荒原的雨水,砸下来,砸进你绝望的眼睛。你的眼睛和天空的颜色一样浅,一样绝望,像不知道大气层之外还有宇宙,除了你的世界之外还有别的世界。可别的世界又有什么不同?你的世界只是一片虚无,一片荒芜,空无人烟无人回应的绝境。你从来看不见自己形状,摸索着长得畸形而扭曲。世界只是相互倾轧的一场游戏,世界通过侵犯你、捅开你的身体活了下来。世界用下流享用你身体所有的孔洞。你在神台上被所有人侵犯,挺立着苍白惨白布满伤痕的身躯,挺立的乳房和身体里面、最深处都被亵渎,世界的毁坏和黑泥都化成破坏性破坏欲死欲的白浊,灌入你的子宫,令你原本清明的神智疯狂,于是世界活了下来,通过残害你,残害你的身躯。你苍白、美丽、疯狂得就像雨夜围着灯火的蛾子,颤抖得快死了,还疯得在围着灯火跳舞。你抖的快死了,而世界只想继续侵犯你、强奸你,夺走你所有的温柔乡。她看着她,微张的眼睛上眼周一片绯红,残余的泪水还没有干涸,就像她奄奄一息的生命,她的呼吸像飞蛾。她快要被操死了,她说,谢谢你……好舒服,德克萨斯。
你什么时候……拉普兰德没有说完。德克萨斯接过来,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这些年你只盯着我,我还关注了一些别的事情。拉普兰德的话被堵回去,心说这都是些什么事情?面色绯红地继续挨她的手指。德克萨斯又加了一根手指。德……轻一点,塞满了……呜……太满了,慢一点,慢……她观察拉普兰德的表情,摸到拉普兰德内里最敏感的那一片,反复在那里摸。我不行了……不行,求你……停下来……德克萨斯摸她的胸,剐蹭她的乳头,荒野没有人和你做吧?还是说,你和那只狼做过了。她看拉普兰德仰起的脸,泪水又滑落下来。高潮了……已经高潮了……求求你,放过我……德克萨斯,德……德克萨斯没有停下,更深地捅进去,张开手指。拉普兰德极度配合而驯顺地张着双腿。看看你,德克萨斯说,腿张得像婊子。呜……放过我,拉普兰德像是没有听见,哭得有些神志不清,求你了……求求你……她擦了擦拉普兰德流下口涎的嘴唇,看着她哭泣的脸。我和你做的第一次,德克萨斯说,对你温柔一点。
德克萨斯干完了拉普兰德坐在床的一角。她给拉普兰德盖好被子,温柔地掖掖被角。抽戒了好久的烟,觉得积攒了十几年的某种东西终于像是空气中的一缕烟,在烧尽了荒原上的大火之后熄灭了。某些沉重的和无名火终于在这一刻消散了,像一直堆叠在角落尘封塞满臃肿杂乱事物的阁楼终于空了。她的心说不上一片空无,但浮泛起稍许轻盈,并缓缓烧起一点温暖的事物。她走到床边,蹲下来,看拉普兰德沉睡的脸,用拇指抚去她眼角残余的泪水,探进温暖的、此刻充满了拉普兰德体温的被子里,找到拉普兰德的手,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拉出来,脱下手套,那只涂着黑指甲油的手,甚至在荒野归来之后不忘记先把指甲涂好。德克萨斯笑了笑,把手拉到嘴边,吻上去。她看着那张脸,她觉得拉普兰德还是变得更加瘦削了,脸的边缘比以前更锋利,更显得憔悴,像烧干了的一支白蜡烛,那火焰还在烧着,就只有烧仅剩下的烛泪。她看着拉普兰德像白狼只是一堆堆叠起来最后剩下的烛泪,发现原来那栋阁楼里尘封的都是拉普兰德。
“面具戴了这么久,你累不累?”德克萨斯终于说,在看了那张沉睡的脸好久之后。她亲吻上去,吻拉普兰德睡梦中的嘴唇,睡梦中的拉普兰德哭起来。拉普兰德好像半醒不醒,从浅眠中醒过来一点,感受到那个吻,张开嘴,德克萨斯的舌头探进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拉普兰德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德克萨斯不在,她觉得经历了昨夜之后,她现在也不是很想看见德克萨斯。她盯着窗外夏日亮起来的天空,颜色很浅、夏日很清朗,很亮。她把头缩回被子里,想起昨夜因为那个吻,身体又有了反应,她呜呜咽咽求德克萨斯操自己。拉普兰德现在只希望以后再不要睡迷糊了说话。但她还是有一点失落,她知道是她亲手斩断了她和德克萨斯最后的绑带,而这份绑带或许原本就是她强加给德克萨斯的。她站起身来去洗澡,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才发现桌子上有一个便签:有事,回见。上面还画了德克萨斯的头像。拉普兰德笑了笑,想把纸条随手扔掉,最后还是折起来,放进躺在床上的衣服口袋里。夏天,夏天狂欢节之后冷清的街道,会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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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清晨
我巴不得生活只是我们高洁信念的幻影,现实只是戏剧未开幕前冗长杂沓的噪音。唉,我在说什么?这位亲爱的小姐,亲爱的先生。生活当然只是生活。琐碎构成了我们每一天的每一个片段,然后生活就这样行进,每一天每一天,平静如白开水,都没有一点戏剧性的爆炸,连荒谬啃食的面包都没有。唉,没有我,你们该多无聊?只能透过戏剧、歌舞剧、电影、小说,安全地窥探一点你不存在之处生活的全貌。全貌,我说了这个词吗?当然,全貌,生活没了一点刺激怎么叫生活?缺少了一点戏剧化的画面,连叙拉古的美食也会变得无味的。那个巨大荒谬的阴影,我们存在的所有悖论,房间里的大象,我们生存的本质真相,没有人爱的真相,哈哈!真知灼见?不,真理就是,没有单一的真相,真相是没有中心点的树形结构。就像多元宇宙论,一个宇宙已经是无限大了、在无限膨胀,无数多个宇宙怎么承受得起?但人人都喜欢安全嘛,没了安全,世界怎么发展?没有破坏之后的平息,生活怎么繁荣嘛。德克萨斯想要的世界也建立不起来吧?唉,所以我说,无聊,真是无聊。世界就这么行进,骨碌碌像小自行车的两个小轮子,人人都戴着假面进入自己的生活,然后生活在所有虚假的眉目之下得以维持,像一个个互相咬合的小齿轮,一铲铲煤运入火车的动力炉,火车就可以不脱轨的运行。办事的人进入银行盖了章,再出来。歌唱的人在浴室洗澡,连窗外唱歌的都是同一只鸟。我非所谓野兽,尔等不过庸人嘛。
拉普兰德扣上那个银色的狼头,捋好领带,把钥匙留在前台,潇洒地划过一条一闪而过的弧线,走出旅店去。她把双手背在脑袋后面,一路跳着舞步,走过几个街口,在小摊贩那里买了玉米糕。法院已经下达了禁止她进入新沃尔西尼的禁令,她表情夸张地对拉维尼娅说,什么,我帮了你们这么大的忙,再多待一天也不可以?拉维尼娅表情有点扭曲,肉眼可见在无可奈何地生气,你还有什么要办的事吗?没什么,就在这座新城市逛逛。拉维尼娅一瞬间有些被打动的表情,说,好吧。她当然是骗那个小法官的,她只是懒得这么快又要赶路。她走在城市的街道上,想狂欢节之前她开着出租车走过的每一条街道,在开幕之前,她摸到了这个城市每一条血脉,每一个网络,对它地上的,和地下的,都了如指掌。就像十九世纪法兰西伟大的下水道!所有脏乱的、恶心的,漂浮肿胀的尸体,乌黑浑浊,肮脏龌龊,每日产生的垃圾,翻尸体找财务的人,运送革命的鲜血!这座新城市的血脉,她迫不及待想要闻一闻新鲜的血(毁掉,毁掉这座泥潭!),带着无法描述形状阴沉而黑暗的情愫,生长在她灵魂的阴影里,甚至比她后座上那团狼主的阴影更阴沉、幽深、广大而黑暗,在她跑动的出租车地底下,比整个荒原更广大。她带着玩味猜想她会看见的一切,这座城市蛰伏的黑暗,她心底蛰伏的黑暗,她都想鼓起掌来,有趣。她吃着玉米糕走过一个街角时,阴影里跪在地上拿着公文包的男人似乎在哭泣,她走过去,想了想,又折回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嗨,我的兄弟,是什么人、什么事物,让你沦落到如此境地?”
“哥、哥伦比亚的商人……骗走了我所有钱,我……我刚来这里,脱离了家族的掌控……那是我所有的钱,我……”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扎罗,你来得正好。我之前叫你藏了几把狂欢节的武器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
“扎罗,给他。”
狼之主的那团阴影里掉落了几柄武器。拉普兰德蹲下来,捡起一把,凑到男人面前,眯起眼睛笑。
“尽情挑选,我的兄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狂欢节揭幕前,她开着出租车行驶过夜晚的街道,直到空无一人的凌晨。凌晨的街道很安静,只有她的出租车一直在行走,没有路人,只有夜晚长明的灯。在这些晦暗之处,城市都模糊的形状,楼房的灯火都熄灭了,市中心新建的高层商业楼也不再有灯火。她只是一直行驶,像行驶在一条没有尽头夜晚的高速公路,没有路标,不知道尽头,没有目的地。她想她这十几年来的荒凉,或许更久远,她心里蔓生的荒凉在夏日不再热烈热闹的夜晚生长起来,铺满了整座城市。
她踏上离开这座城市的舰船,最后看了一眼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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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最后给这座城市留了一个案件。
夏日早晨 陆行舰上的回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第一阶段,感知威胁的杏仁核激活下丘脑、垂体 、肾上腺,分泌出大量神经递质和激素,把主体长时间禁锢在恐惧状态中。过了一会儿,杏仁核才冷静下来,为了保护主体激活中脑导水管周围灰质,为主体生产天然止痛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是天生走死路的人。你走进暗巷的死路,而我将真相大白。于是我开始好奇,究竟要把我毁坏到、毁坏到何种程度,才能——走通这条路?
如果说金色怀表碎裂的表盘曾向拉普兰德揭示一种真相,其背后只是一条死路,拉普兰德走了进去,如同在魔法消失的那一刻获得了童话中小女孩自身的魔法。于是她在痛苦和恐惧中萌生了喜悦,对着那些要撕碎她喉咙的牙兽露出苍白的日晷,像彼此露出牙齿的牙兽。暗红而腥臭的血液从周围喷了她一身,像一块暗红发黑的红丝绒,把她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像一块猩红的舌头,灼热而温暖。有时她回想起这一刻,会错觉那些腥臭的血都是她的,透过皮肤溶解进她的身体,从而新生的魔法只是误判,只是过往的腥臊凝聚成了一种有机物,最终占据她身体涌进孔洞的粘稠的泥。她最终成了叙拉古本身,叙拉古所有乌黑浑浊卑鄙龌龊的泥泞凝聚成了她的身躯、她的形状。她哭着吃下、吞咽下所有黑色的东西,就像被捆绑的蟹,期许着由此这世界会回馈给她一些东西。但她或许也不期待了,只是抓着那些黑色的泥淖,哭得吐吞下去,就像她本期待用自己的死赌萨卢佐的覆灭,或许捎带一点,换德克萨斯的通行证。只是捎带一点,她早就学会了像鼷兽那样对自己来说美好、清透、明亮得像午后阳光一样的东西(温和而不会刺痛眼睛,像被阳光晒暖的海水,躺进去在漂浮,像被托起来,不会冷,不会湿透了在哭),像是在护城板上,自己躺在那里,而德克萨斯坐在一旁,一起聊天一样的事物,不能和她自己沾染太深,不能被任何人发现,否则就会被萨卢佐杀死。被她父亲杀死。所以,只是捎带一点,为了自己的目的捎带一点,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目的。不重要,其实什么也不重要,她接受了,她接受了这么久(有些事,接受了就不会太痛苦),接受她父亲的教育,接受她父亲把她当做一颗酸葡萄,要好好修剪、好好调教,剪除掉所有不合他心意的部分,再最后碾碎,当一瓶葡萄酒。去杀人,去为家族做一切事情,听从所有的命令,她逃不出去,逃不出萨卢佐(她父亲)的手掌心,刺杀莫雷蒂失败不就是最好的证明(那个人,那个摸透她所有心理算计她、利用了她的人。那只是第一次,不不,不是第一次,只是拉普兰德发现的第一次,直到她发现,过往无不是利用,而往后,还有更多的利用。她的父亲?需要的甚至不是家族继承人,而是一把趁手的、没有自己意志的工具。她只需要做家族的附属品,甚或,她父亲荣耀的附属品。相机拍下的只需要是伟岸的阿尔贝托·萨卢佐,和一旁像是一块污渍一样的成年累月经由他灰暗下去的他女儿)?她觉得有点麻木了,拉普兰德有点麻木了,脸上可以随时无所谓地笑,好像很厚很深的面具长在了她脸上、长在她心底,她无力的双手混合着喉咙的呜咽想要拿下来,但那面具只像厚重的水泥一般,惨白地生长在那里,要她死,要她活。她涂着黑指甲油的时候在想,那些原先能让她快乐一点的美好的事物,已经都不存在了。于是她停下涂到第二片指甲的手,只是停在那里。会被沾污的。那些所有对她而言美好的事物、图景,迟早都会被她这只漆黑的寒鸦——她抓着这些黑色的东西,一边哭一边吃下去,填满她的五脏六腑、所有内脏,体腔的每一个缝隙,就像那时她跪在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