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我发觉自己的神智正在走向崩溃。我开始遗忘,开始不断丢失对我来说最为重要的那部分记忆。
以前的种种往事,包括关于贝雅特丽齐的部分,我们是如何相识相爱并结为夫妻的?我全都记不得了。
我必须,再度回忆起贝雅特丽齐的样貌,并且深深烙印在脑海中,永远不能遗忘。
暴风雨来临时,我却在墓园挥动着铁锹,将不久前才下葬的棺材挖了出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啊,贝雅特丽齐。让我再看一次你的脸,我保证这一次不再遗忘。
在裹尸袋中的,却不是贝雅特丽齐那张美丽的,腐烂的脸,而是一个怪异的钟表。
被闪电照亮的墓碑上刻着的不知何时变成了我自己的名字——但丁·埃德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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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叫着从令人不安的恶梦中醒来,我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大床上。急忙用手触摸自己的脸颊,确认自己并没有变成钟表头。
“主人,又做噩梦了么?”以实玛利作为女仆,永远在我醒来前就已经在进行清扫工作了。“真是的,以后请不要在睡前过度饮酒了。”
见我醒来就立刻停下了手头的工作,一边那样抱怨着,一边提起裙摆爬上了我的床,接着趴在两股间熟练地将我的下身纳入口中,进行起例行的晨间侍奉。
自从这种侍奉行为成为女仆的例行职责后,以实玛利对取悦男性性器的技巧掌握得越来越熟练,态度也愈发淡然,只是面无表情地不断用舌头来回刺激前段的敏感部位。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而一心只想逃离噩梦带来的尚未消散恐怖的我,不由分说地突然抬腰,蛮横突入更深处。
“呜!呃,嗯,呜嗯嗯……!”
食道在毫无准备地情况下被异物侵犯的以实玛利发出一连串短促的喉音,泪水夺眶而出,但她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反而用喉壁紧紧将其包裹,逐渐适应咽喉的异物感后,以实玛利缓缓挪动起上身,用紧窄的喉咙套弄着整根肉茎。
如此强烈的刺激使我忍不住射精的欲望,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精液顺着食道直接灌注进入胃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在擦拭干净脸上的泪痕,以及嘴角和从鼻腔倒灌而出的,混杂着唾液与精液的污渍后,以实玛利还不忘照例进行清扫口交。
来自女仆尽心尽力的晨间侍奉使我终于摆脱了噩梦带来的残留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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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本打算洗漱一番,却在镜中却又看到了梦里那个不祥的,闪烁着火光的怪钟。
镜子破碎的声音引得以实玛利前来查看情况,她大概猜出我从镜子里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唉,好吧,我会把碎片打扫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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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还不用参加守夜吧?”没来由的,我突然问道。以实玛利没说什么,只是低头默默清扫地上的碎片。
“那今晚就来我房间侍寝。”她依旧一声不响,但我明白她这是默认了我的无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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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入夜后以实玛利果然来到我的房间。
她身上那件碍事的女仆服终于被我剥个精光,我终于得以完全占有她的肉体。
在确定了肉体关系之后,我们之间的行事便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有时候以实玛利正弯腰清扫床底时,她翘起的屁股勾起了我的兴致,我就会直接掀开女仆裙,将内裤拨到一边,直接进入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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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每晚都会做同一个噩梦。
梦里我坐在一辆乘客无法中途下车的巴士上,穿行在地狱之间。我想大声喊叫,却只能发出令人作呕的嘀嗒声。
当我从噩梦惊醒时,冷汗已经浸湿了薄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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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以实玛利侍寝的夜晚,我才能逃离这个噩梦。
我开始越来越依赖以实玛利,睡前她会为我铺床,用体温暖热冰冷的被褥;夜深时,她会为我关紧窗,在我口渴时给我倒水;除此之外,她那年轻匀称的美妙肉体也一整晚都任我随意把玩享用。我变得越来越沉迷于每晚和以实玛利的温软肉体肌肤相亲,和她长发穿过我指间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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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