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听了赵潭银的艳邀,徐有义是“有耳朵听不进话,有眼睛看不到神。”只听得进谭银甜言蜜语,只看得见谭银搔首弄姿。一上午时而不觉淫笑,时而不觉发燥。谭银亦是如此,早备好饭菜,盼着时光快些。待到中午,赵潭银如约而来。食盒递给徐有义后道:“叔叔把饭吃先,奴去林后等。”交代完,便匆匆离开。
未几,徐二寻来。见嫂嫂这般妩媚,不由得“饿虎扑食”。把谭银衣物扯开来,心思道:“如此勾魂美人从了哥哥甚是可惜。”这样想着,便把谭银浑身上下扒了个干净。“粉嫩嫩的奶头儿、惹人爱的脸儿、滑顺顺的毛发儿、水汪汪的眼儿。”似是一幅春色图在眼前,徐二一头扎在谭银胸上,一头用手抓一头用口吸。少顷,徐二停下来。只见谭银那被吸得像红果儿,徐二宽衣解带,露出阳具,谭银顺手捧起来把玩。徐二说道:“我这家伙事儿,嫂嫂满意?”谭银笑回道:“别是个镴枪头,外强中干。”说罢,二人便缠绵交织。所谓:久旱逢甘霖——滋润,杯酒一饮底——痛快。弄得谭银后庭花开,小棍淫水流不止。取得徐二双眼上翻,眼口淌水。赵潭银前后求徐有义三次,云雨一番又一番,赵潭银这才满足。徐二双腿发颤,站着勉强,走着困难,只得在人少时让谭银搀扶回去。正是:一遇春色心思乱 一语耳边身骨软。
隔日,二人一如既往在此地私会。好巧不巧,俩人将离时偏遇上隔壁摊的孙岁栬。孙岁栬以驴为相,身材细高挑儿,此人却出名在他那张“闲嘴巴”,街坊邻居属他讲小话最有能耐。谭银徐二刚刚做完事儿,免不了大汗淋漓、满身“淫味”。孙岁栬见状,眼中意味深长,面上似笑非笑。赵潭银看他这副怪模怪样,甚是反感,怒言:“孙驴子,闲事聊聊就罢,讲话可要三思。谣言张口就来,也不怕烂嘴!”孙岁栬回道:“淫夫,真会猜人心思。我不过是路过,二话没说,你倒先出口伤人,依我看是你心里有鬼。”赵潭银说道:“好哇,我心中有鬼,既然如此随你说去。看是哪个蠢人信你,让奴笑话。”孙岁栬说不过赵潭银,只好受气离开。
当晚,孙岁栬便去找徐有义。讲道:“好兄弟,今日中午撞面,发生何事都心知肚明。我所求甚少,分十两银子就够。”徐有义听后,恼怒道:“我还以为所谓何事,你这龌龊小人。造谣生事不够,若是再要讹我,在下拳头可不长眼。”说时迟那时快,徐有义一拳挥过去,打在孙岁栬身上。孙岁栬直直倒下去,痛的满地打滚。原是晌午赵潭银早料到孙岁栬会来威胁徐有义,就把话术提前教给他。孙岁栬自知中计,又不敢还手,只能落荒而逃,不过吃了两次亏自是与那对野鸳鸯结仇。
后日,孙岁栬早早就蹲在徐有为家后边,待到饭点,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