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教堂硬邦邦的木椅子上，屁股硌得生疼，埃里克神父的布道像催眠曲，让我眼皮直打架。
神父的声音倒是不小，嗡嗡嗡的，像一口大钟，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些美好的未来，天堂啊，幸福啊，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不，我并不是不笃信上帝，我只是像其他小孩子那样有爱玩的天性罢了。
「亲爱的兄弟姐妹们，」他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一种粘稠的关怀，像是在教堂冰冷的空气中勉强挤出来的一样，「我们今天聚在一起，是为了共同探讨如何引导我们的孩子走向信仰与希望的道路。」
我抬起头，瞥见我的父母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他们紧紧地盯着神父，仿佛要从他嘴里掏出什么救赎的箴言。他们的眼睛闪着光，像是被某种不可名状的东西蛊惑了。
我却感到无聊，心里烦躁不已，只想着今天晚餐吃什么。是意大利面还是烤鸡？我的思绪游离在教堂的墙壁上，完全无法集中精力。
「我们都知道，耶稣教导我们要像小孩子一样，才能进天国。这不仅是关于我们的信仰，更是关于我们如何看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尤其是我们的孩子们。」神父继续引用圣经，我的耳边响起这些空洞的教义。就在这时，我的母亲轻轻扭过头来，「专心听！」她低声说道，声音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怔了一下，心中不满，却又不敢反驳。她一定认为我不认真听讲是对神的不敬。可我实在无法集中注意力，脑海里闪过的只有晚餐的味道。
「教养孩童，使他走当行的道，就是到老他也不偏离……」
又来了，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小镇的生活平静得像一潭死水，除了每个星期日的弥散课，几乎没有任何波澜。我叫鲁迪，从小就在这潭死水里泡着，泡得我骨头都酥了。我的爸妈是虔诚的教徒，虔诚到神职人员放个屁他们都觉得是圣音。我从小就被他们拖着去教堂，一待就是半天，屁股都坐麻了。彩色玻璃上的圣像在我眼里都一个样，假惺惺地笑着，看得我直犯恶心。
说实话，我挺讨厌教堂的，弥散课枯燥乏味，唱诗班的声音尖得能刺破耳膜，空气里永远弥漫着劣质熏香的味道。当然，这对当时尚年幼的我来说并不能完全理解，只是生理上产生了厌恶。唯一让我觉得有点意思的就是埃里克神父。他长得挺帅，不像其他神父那样老态龙钟，而且说话总是带着笑，让人感觉很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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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特别喜欢摸我的头，说我是个好孩子，上帝会保佑我。他还会给我一些小零食，像是薄荷糖或者巧克力，这些小恩小惠对我来说还挺有吸引力的。毕竟，我爸妈平时对我管得严，零花钱少得可怜。
冬天的时候，教堂里冷得像冰窖，我的手脚都冻僵了。埃里克神父会让我坐到他旁边，他的手很温暖，握着我的手，就像冬日里的一缕阳光，驱散了寒冷。他会跟我讲圣经故事，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听得我昏昏欲睡。有时候，他会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揉捏，说是帮我放松肌肉。
我其实不太明白那些圣经故事，什么创世纪啊，什么诺亚方舟啊，听得我云里雾里的。但我喜欢埃里克神父的声音，喜欢他温暖的手，喜欢他给我的关注。在我的家里，我爸爸总是忙着工作，而妈妈虽然只有兼职的工作，但却喜欢经常去镇上和朋友喝茶唠家常，很少有时间陪我。他们总借口说我需要学会做个懂事的孩子，自立、不需要太多的照顾。
但其实我一点也不懂事，我只是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情绪，习惯了假装坚强。我渴望被关注，渴望被爱，渴望有人能真正地关心我，理解我。而埃里克神父，填补了我内心的这份空虚。
有一天，弥撒课结束后，埃里克神父让我留下来帮他整理圣经。教堂里空荡荡的，只有我和他两个人。阳光透过彩色玻璃，在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光影。我感觉有点紧张，心跳得比平时快。
「鲁迪，你真是个好孩子，」埃里克神父笑着说，「上帝一定会保佑你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揉捏着。他的手慢慢往下滑，停在了我的腰上。我感觉有点不舒服，想要躲开，但他的手却紧紧地搂住了我。
「你知道吗，鲁迪，」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耶稣曾经说过，要让小孩子到他那里来，别挡着他们。」
他的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游走，我和神父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想要反抗，想要喊叫，但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像是带着一股甜腻的葡萄酒味。我僵硬地站在那里，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觉得，这说明和你这样的孩子在一起是多么重要，对吧？」他贴着我的耳朵说，声音温柔得像在哄一只小猫，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裤子里。
我哆嗦了一下，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的手顺着我的后背滑下去，隔着衣服抚摸着我的屁股。我吓得一激灵，下意识地想躲开，但他搂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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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害怕，鲁迪，」他低声说，「这是上帝的爱，是纯洁的，神圣的。」他说着，解开了我的裤子。
我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可他却像铁钳一样紧紧地箍着我。 「放松，孩子，」他低声说道，「感受上帝的爱。」
他脱下了我的裤子，我感到一阵凉意，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来，其实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的有一丝恐惧。
「鲁迪，你知道吗？上帝特别喜欢像你这样的孩子。你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光芒，能让每个人都感到快乐。」
「嘘，」他轻声说道，「别出声，乖孩子。」
慢慢地，他的手变得温柔起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小鸡鸡，我竟然觉得……有点舒服。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下腹升腾起来，暖暖的，麻麻的，我有点害怕，又有点好奇。他一边摸，一边轻声细语地说着什么，我迷迷糊糊的，也搞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
「这是上帝赐予你的礼物，鲁迪，」他凑到我耳边，轻轻地吹着气，「只有最纯洁的孩子才能得到这份恩典。」
礼物？我心里犯嘀咕，上帝会送这种礼物？我从小到大收到的礼物都是玩具或者糖果，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种……「恩典」。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抚摸着我的小鸡鸡，力道也逐渐加大。我感觉身体里有一股热流在涌动，下身开始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这种感觉很陌生，让我既兴奋又害怕。
「你知道吗，鲁迪，」神父的声音更加低沉了，「你很特别，上帝选中了你，让你感受他的爱。」
他的话让我感到一阵晕眩，我开始怀疑，难道这真的是上帝的爱？难道我真的是被上帝选中了？我迷迷糊糊地想着，身体也越来越放松，任由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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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它，鲁迪，感受上帝的恩典。」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的小鸡鸡握在手里，轻轻地套弄起来。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感觉身体里像是有电流穿过，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神父的手很温暖，很灵活，他熟练地套弄着我的小鸡鸡，让我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神父的手和那股奇妙的快感。啊……这种感觉，仿佛要将我吞噬，恐惧、羞耻、一切的一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上帝爱你，鲁迪，我也爱你。」神父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温柔而充满诱惑。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神父大人温柔的目光，那双碧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满满的爱意，仿佛要将我融化一般。啊~好温暖，好安心……我不禁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神父大人。
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就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别紧张，鲁迪，」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温暖的蜂蜜缓缓流入我的耳中，「这都是上帝的安排。」 他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动作缓慢而优雅，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我紧张地盯着他的手，心跳得像擂鼓。
黑色的长袍唰地一下滑落，露出他白皙的皮肤。然后，我看到了它——他的鸡巴。我以前只见过我父亲的，软趴趴的，上面还有难看的雀斑，像一条病怏怏的虫子。但神父的完全不一样。它又大又粗，光滑得像一根抛光过的罗马大理石柱，笔直地指向天空，顶端泛着诱人的粉红色。稀疏的金色阴毛，和他的头发颜色一样，像一层薄薄的金纱，更增添了几分神圣的光辉。
那一刻，我仿佛真的看到了神明。
他轻轻地将我的手拉过去，放在他的鸡巴上。「感受它，鲁迪，」他轻声说道，「感受上帝的爱。」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那股陌生的快感。羞耻感、恐惧感，都在这股快感面前逐渐消散。我开始享受这种感觉，享受神父的抚摸，享受他温柔的目光。
神父温柔地笑着，眼神里充满了慈爱，「来，孩子，像我这样做。」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我不由自主地照着他的动作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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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宽厚温暖的手掌包裹着我的手，带着我一下一下地撸动。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透过他的衣物传递到我的手上，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过了一会儿，他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换个姿势试试，这样或许会更容易感受到祂的力量，好吗？」
我有些犹豫，但还是顺从地照做了。当我坐在他腿上时，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以及他腿部肌肉的紧绷。
他轻轻地调整着我的姿势，让我更加舒适地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环绕着我的腰，将我轻轻地搂在怀里。
「感受圣灵的拥抱，」他低声说道。
他的大腿结实而有力，我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线条。我的屁股沟恰好抵在他的硬硬的鸡巴上，随着我的动作，轻轻地摩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我的下体传来，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他的鸡巴顶端，那颗饱满的龟头，正抵着我两颗睾丸的缝隙，一下一下地顶弄着。这种感觉既陌生又刺激，让我浑身战栗。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舒服吗，孩子？」神父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感受着这奇异的祈祷仪式带来的快感。
「鲁迪，你是个好孩子。」神父慈祥地看着我，眼里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你愿意为上帝奉献自己吗？」
我茫然地点了点头，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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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神父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上帝会很高兴的。」
他让我起身，然后从长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薄荷香气。「这是圣油，鲁迪，」他用指尖沾了一点，涂在我的肛门周围，「它会让你更舒适地感受到上帝的爱。」
凉丝丝的，还挺舒服。我扭了扭屁股。
他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缓缓探入我的后穴。「放松肛门，孩子，」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催眠曲般，「想象你正在将你内心的罪恶排出体外。」
一根手指缓缓地探了进来。「这是圣父，」他低声说道，「祂是最初的，也是最终的。」
我努力地放松，学着像拉屎一样用力，就像神父教我的那样。说来也怪，我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一种奇怪的胀满感。
两根。
「这是圣子。」他的第二根手指也探了进来，「圣子为你洗清罪孽。」
两根手指在我的体内缓缓地搅动，带来一种奇怪的酥麻感。我感到有些羞耻，但神父温柔的目光和话语，让我感到安心。
「这是圣灵，」第三根手指插入，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圣灵将永远守护着你。」
三根手指在我的体内进出，我开始感到有些不适，但神父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安抚我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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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圣母玛利亚，」第四根手指也进来了，我感觉体内胀胀的，「圣母的慈爱将永远庇护着你。」
我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神父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别紧张，孩子，这是上帝的恩典。」
「这是圣彼得，」当第五根手指插入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好孩子，别担心，圣彼得是天堂的守门人，他会为你打开通往天堂的大门。」
「有点…疼…」我断断续续地说道。
神父笑了笑，在我耳边轻声讲了一个故事，关于亚伯拉罕如何献祭自己的儿子以撒。他说，痛苦是上帝对我们的考验，只有经历了痛苦，才能得到真正的救赎。
他的话语像一股暖流，抚平了我内心的不安。我渐渐平静下来，开始享受这种奇特的，夹杂着痛苦和快感的体验。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修长的手指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酥麻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
唔……这种感觉，就像是被天使的羽毛温柔地抚摸，却又像堕入地狱般痛苦而刺激。我咬紧下唇，努力抑制住即将溢出的呻吟。
他突然停了下来，将手指从我的体内抽出。我感到一阵空虚，仿佛失去了最喜欢的玩具。
「好了，孩子，」他温柔地擦拭着我的身体，「现在，你已经准备好接受上帝的爱了。」
他扶着它，缓缓地抵在我的穴口。我紧张得浑身发抖，屁股下意识地往后缩。
「放松，孩子，」他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背，「将你的身体交给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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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龟头抵着我的入口，那种感觉……陌生又刺激。他轻轻地往前顶，龟头挤了进来，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嘘……」他把手指放在我的嘴唇上，「感受祂的爱。」
他停顿了一下，让我适应这种感觉。我能感觉到他的鸡巴在我的体内慢慢胀大，填满我的空虚。他开始缓慢地抽动，每一次都顶到我的敏感点上。这感觉……就好像肠道里有个小豆豆，每被碰到一下就心痒痒的，想呻吟，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神父的鸡巴在我的肠道内缓缓地抽动着，每一次的进出都带来一阵阵的酥麻和快感。我紧紧地咬着嘴唇，努力抑制着自己想要呻吟的冲动。
「这是上帝赐予我们的连接，鲁迪，」神父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它将带你体验真正的天堂。」
他的话语如同一道咒语，让我彻底放下了所有的防备和矜持。我张开嘴巴，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任由快感将我淹没。
「舒服吗，鲁迪？」他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
我羞愧地点了点头。这种感觉，不应该出现在教堂里，不应该出现在我和神父之间，但它却又如此真实，如此强烈。
他开始加快速度，每一次的抽插都更深，更用力。我紧紧地抓住床单，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我感到一阵阵的快感从我的体内涌出，像电流般传遍全身。我开始控制不住地呻吟，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却又充满了渴望。
「大声一点，孩子，」神父鼓励我，「让上帝听到你的声音！」
我开始放开嗓子呻吟，不再压抑自己。起初只是断断续续的呜咽，后来变成了高亢的叫喊，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和神父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亵渎的圣歌。这感觉……太不可思议了，羞耻，刺激，还有…快乐。我紧紧搂住神父的脖子，仿佛要把他揉进我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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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神父……啊♥……」我放肆地喊着他的称呼，每个音节都带着颤抖的快感。
神父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抱紧我，在我耳边低语：「鲁迪…我的小鲁迪…你真棒……」
他的话像火上浇油，让我更加沉沦。我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快要飞升了。我扭动着身体，迎合着他的每一次冲刺，渴望得到更多，更多……
「上帝……啊♥……神父♥……」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语无伦次地喊着。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想要更多，我渴望更多。
神父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像一头野兽在咆哮。「鲁迪……我的孩子……我的羔羊……」他一遍又一遍地低语着，声音沙哑而充满情欲。
一次又一次的律动之后，一股温热的液体注入了我的肠道。我感到腹部一阵胀满，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很好，孩子。」神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你已经接受了主的恩泽。」
我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感受着体内残留的余韵。神父轻轻地将我扶起，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现在，你要用你的身体去感受这份圣洁，将它留住，直到它完全被你吸收。」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地抚摸我的小腹。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我顺从地点了点头，努力地收紧括约肌，将那份温暖的液体紧紧地锁在体内。
我顺从地照做，感受着他的手在我的腹部缓缓地移动着。一种奇异的亲密纽带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仿佛我们已经融为一体。
「记住这种感觉，孩子。」神父在我的耳边低语，「这是主赐予你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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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手指从我的腹部慢慢移开，留下一种灼热的触感。我仍然瘫软在地上，思绪一片混沌。教堂里弥漫着汗水、精液和熏香混合的怪异气味，这味道让我感到温暖却又莫名的兴奋。
「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记住，神往往会以不能为外人理解的隐秘方式来昭示祂眷顾的人，」他顿了顿，
「这是我们受庇护者的秘密，鲁迪。」神父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像一条滑腻的蛇，「上帝的恩泽，只属于我们。」
我茫然地点了点头。
回到家后，我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母亲关切地问我怎么了。「没事，妈，只是在学校运动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我随口编了个谎言，不敢看她的眼睛。母亲并没有怀疑，反而欣慰地说：「你最近越来越懂事了，鲁迪，经常去教堂帮忙，神父也经常夸你。」
「嗯，妈妈，我喜欢待在教堂。」
「那就好，」母亲一边忙碌着，一边说道，「埃里克神父是个好人，你多跟他学习，以后肯定会有出息的。」
我后来才意识到，这所谓的「懂事」，不过是更加方便了神父的兽行。我开始变得沉沦于这不伦的男男性爱之中，但一个孩子哪懂这些呢？我的父母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他们沉浸在儿子「虔诚向善」的假象中，对神父的信任更是达到了顶峰。
接下来的日子里，教堂成了我们的秘密乐园。不再局限于神父的房间，地下室阴冷的石板上，忏悔室狭窄的空间里，甚至在礼拜天，祷告间隙，拥挤的教堂某个秘密隔间中，我们都做过。那低沉的圣歌，信徒们虔诚的祷告，都成了我们男男交合时的背景音乐，更增添了那份禁忌的刺激。
我越来越依赖神父，依赖他带给我的那种扭曲的快感。我开始渴望他的触摸，渴望他进入我的身体，渴望听到他用那种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这是上帝的意愿，鲁迪，你和我，是特别的。」
我就像一个瘾君子，沉迷于这种亵渎的快感，无法自拔。我甚至开始享受这种感觉，享受被神父掌控，被神父占有的感觉，像是和上帝同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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